「哦,我想不是.我的這種天份是一種與生俱來的天性。女性的直覺,外加後天sdi訓練的結果吧。」司徒嫣晴說。
「不要對女人撒謊!這樣的忠告看來不是沒有道理。」陳凌越笑著說。
司徒嫣晴也笑了。
「晚飯時候看到的幻象真的對我造成了很大的困擾。」陳凌越舒了一口氣說。
司徒嫣晴關心地看著他,說:「在這之前你看到過類似的幻象嗎?」
「從沒有過,只有在剛才。」
「為什麼會突然產生這樣的感覺呢?那個時刻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我的意思是周圍的環境,還有你旁邊的人是否給你施加了什麼特別的影響。」司徒嫣晴問。
「嗯……」陳凌越在思索著,「環境沒有什麼太大的問題,是一家很溫馨的餐廳。而我的同伴……」
陳凌越不太擅長向別人訴說自己的感情。
「我的同伴是一個很優雅的女士……」
「哦,是你喜歡的人?」司徒嫣晴微笑著看著陳凌越。
「我也說不清楚,情況有點複雜……」陳凌越說。
「我明白了……」司徒嫣晴語氣上挑著說,「你在進行一次秘密的約會。」
「額,不是你想的那樣。」陳凌越知道這樣只能越描越黑,「對方曾是我的一名客人。她過來看我,然後我們一起共進晚餐。當時我們的談話很愉快,整個氛圍都很好。」陳凌越回憶起晚餐時非常美好的部分,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
司徒嫣晴微笑著點點頭,沒有說話。她的眼神中似乎有一點黯然。
「然後突然就……」陳凌越說。
「可能這樣美妙的瞬間給你的大腦產生了一種害怕失去的壓制反應。人往往都是害怕失去美好的東西。」司徒嫣晴說。
陳凌越琢磨著她說的話。當時和張淑儀在一起共進晚餐的時刻,確實是自己在人生中感覺到非常美好的瞬間。那種似乎全身心都沉浸在快樂中的感覺,在陳凌越以往的生活中出現的幾率少之又少。
「也許吧,你說的有道理。但是難道人處在快樂的時候,大腦就一定要造反嗎?」陳凌越想,如果那樣的話大腦真是一個不負責任的器官。
「你的情況比較特殊。你在之前曾經遭受到真由麻晃的劫持,根據你的描述真由麻晃在對人腦的控制上也表現出了一定的能力。那麼他一定對你的大腦施加了影響,那樣的後遺症還殘留在你的大腦中。」司徒嫣晴說。
「起初我也是這麼認為的!」陳凌越說,「但是如果僅僅是這麼簡單的話,我是不會要求匯合你和張叢輝探員的。」
「還有什麼別的情況嗎?」
「你記得我給你的電郵嗎?」
「記得,是關於一名叫李未佳的少年。」
「是的,我在電郵中已經說明了。這個少年很有可能具備預見未來的能力,而且對未來的災害**件特別敏感。」陳凌越說。
司徒嫣晴點了點頭。
「而就在今天中午,我給佳佳做心理治療的時候探測了他的大腦。我認為我的大腦和他的大腦產生了某種程度上的共鳴……」陳凌越說。
「你的意思是?」其實司徒嫣晴心裡已經意識到了問題所在。
「我也具備了某種預見未來的能力,就和佳佳一樣。當然我的能力可能正像你說的,只在某個特定的時候生。」陳凌越說。
「就是說,你認為你看到的幻象就如同捷運和匯麗商場爆炸一樣都會切實生?」司徒嫣晴說。
「是的。」陳凌越不得不承認。
司徒嫣晴無言以對,因為她知道陳凌越的能力非常人可比。
兩人沉默著。
「我認為這可能僅僅是你大腦的壓制反應。我希望你不要被它過多地影響到。不要沒有證實的情景毀了你的生活。那樣的話也許正中了真由麻晃的詭計。」司徒嫣晴說。
「你說的很對。我會很快調整自己的。」陳凌越看著司徒嫣晴那堅定地目光,似乎自己也有了信心。
兩人相視一笑。
這時司徒嫣晴的衣服中傳出了電音聲。她拿出了她的手持終端器。
「受害人王敏的屍檢報告已經出來了。」她翻看著屏幕說。
看著看著她的眉頭緊鎖了起來。
「什麼情況?」陳凌越問。
「受害者的死因是失血過多……法醫在屍檢中現,死者的大腦被利器損傷。死者鼻腔上的那個出血點就是利器探入死者大腦留下的印記。」司徒嫣晴看著屏幕讀道,「經過掃瞄現,死者大腦中的海馬體消失了。懷疑正是利器探入大腦所造成結果。」
「海馬體沒有了?難道兇手在給受害者做手術嗎?」陳凌越說。
「根據屍檢報告說,死者大腦除了海馬體不見之外,還受到了嚴重的傷害。這正是利器粗暴地摘除海馬體列下的痕跡。所以這是一起惡性的人體器官盜取事件。」司徒嫣晴說。
「可是海馬體是什麼?」陳凌越問。
「腦部海馬體是負責人體精神的組織,對人類的精神
「現在人體器官黑市又流行起這個項目了嗎?」陳凌越不禁問,「或者是邪教組織在給我們傳達什麼信息。」
「我相信更有可能是後者。」司徒嫣晴說,「真由麻晃展到了第一個門徒。然後他策劃了這起兇殺案,把受害人王敏的腦部海馬體摘除。這一定是一種邪教文化。」
「只要我們能夠破解這種信息,那麼就能順籐摸瓜,阻止真由麻晃開始第二起謀殺。」陳凌越說。
「是的,凌越,你說的很有道理。」司徒嫣晴想著說,「我們該從何著手呢?」
「我認為應該極快去調查王敏這個人的情況,從他的生活中去尋找蛛絲馬跡,一定會有現的。」陳凌越說。
「好的,我現在就去調查相關的情況。」司徒嫣晴站了起來。
「等等,我和你一起去。」陳凌越起身去拿外套。
「凌越,你沒必要參與這樣的外勤工作。」司徒嫣晴看著陳凌越說。
「我想參與進來。多一份力量說不定就可以早一些時間找到線索,那樣對第二個無辜者來說就多爭取到了一份生的希望。」陳凌越說。
司徒嫣晴深深地看著陳凌越。她的眼神中有一種光芒在流動。
「好的,那讓我們一起去吧。」她說。
兩人下到地下的停車場,找到了司徒嫣晴的sdi專用配車。陳凌越坐進了副駕駛的位置。
「喔,sdi好威風啊!這輛威帝藍博的配置可謂頂尖啊,這可都是我們納稅人的血汗錢啊。」陳凌越摸著現代感十足的儀表盤說。
「呵呵,一定要比犯罪分子拉風才能保一方平安啊。不然開著一輛普通車狂踩油門也追不上犯罪分子的車,那豈不是很沒面子。那樣才是浪費納稅人的錢呢。」司徒嫣晴說。
「我只是代表我們納稅人句牢騷而已。反正我交的稅連這個點煙器也買不起哈哈。」陳凌越說。
「呵呵,納稅人不分大小啊。為了報答納稅人,今天就讓你享受一下由sdi高級探員充當司機的尊貴體驗吧。」司徒嫣晴笑著說。
「榮幸之至。」陳凌越笑著說。
在兩人說話間,威帝藍博已經駛上了專用車道,如閃電般疾馳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