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文斯說:「我美麗的女士,請向大家說明我們兩個之間沒有任何的關係,除了我對你的傾慕之情外.」
「哦,是的,歐文斯先生,在此之前我們並不相識。」少婦害羞地對著話筒說。
「那麼我美麗的女士,我們是不會串通的嘍?」歐文斯樓著少婦的腰說。
「當然不會的,歐文斯先生。」少婦說。
歐惠珊哼了一聲說:「以後通不通就不知道了。」
「我美麗的女士,我將通過你的大腦知道一些你的秘密,你不會介意吧。」歐文斯調戲對方,「比如一些只有你丈夫才知道的秘密。」
「嗯……歐文斯先生,我不介意。」少婦的臉紅了。歐文斯的眼神中閃爍著光。
「那麼好吧,我美麗的女士,讓我們開始吧。」歐文斯摟著少婦,讓對方坐到了椅子上。
「在之前的一個節目中,有觀眾肯定會以為我和那位朋友是串通的,用你們的話來說他是一個『托』。而現在這位美麗的女士也有可能是和我一夥的,也許是我的某一位情人,當然我非常希望是的,但的確不是。」歐文斯說,「為了消除大家的疑慮,這個節目將使用隨機道具。這樣的話就算我和這位美麗的女士是老相識,也不會影響大家對於讀心術的信心。」他一揮手,一名女助手從舞台一側推出了一個機器,類似於彩票搖獎機器。果然這個機器是用來隨機挑選數字號碼的。
「這個機器將隨機產生一串號碼。然後我們美麗的女士將把它們記下來,接著我將通過美麗女士的大腦將這組數字讀取出來。」歐文斯說。助手把歐文斯的眼睛和耳朵都用裝置封閉起來。
機器被開動了。一串共8個數字被隨機地產生,那名少婦把它們逐一寫在紙上。少婦寫的紙條被放在信封中密封起來。歐文斯被解禁後還是拿出銀懷表,放在少婦的大腦周圍晃悠,與上次稍有不同的是,這次他的另一隻手沒有離開少婦的身體。
然後歐文斯把一組數字寫在了紙上,當然它們和少婦寫的號碼是一樣的。觀眾們又是一片掌聲。
「蹩腳,真正的魔術師能夠預言出彩票號碼。」歐惠珊說。
「數據女,你總能夠一針見血。」陳凌越稱讚道。歐惠珊調皮地做了個鬼臉。
這次捨不得少婦走下台的是歐文斯本人,他親吻了少婦的手好幾遍,差點把對方的丈夫引上舞台才作罷。
「也許有心存怨念的人依然對奇跡不屑一顧。」歐文斯目視著台下的觀眾說,「那麼現在我就要用感恩的心來融化你們,讓你們瞭解到奇跡是存在的。」
「我將要探索你們所有人的心靈!你們此時的所思所想,你們的快樂和愉悅、你們的痛苦和煩惱、你們的**和情感、你們從哪裡來將到哪裡去。一切的一切都將在我面前暴露無疑。我要提醒你們的是,自己的秘密被人一覽無遺地捕捉到,不是件令人愉快的事情,所以如果你不想被暴露在我的心靈世界中,那麼現在走出那道門還來得及,當然要先把賬單付清了。」歐文斯環視著觀眾席中的每一個人,神情高傲地說。
「裝b。」歐惠珊小聲咕噥了一句。
陳凌越故作吃驚地看著她。歐惠珊向他翻了一個白眼。
周圍的人都在竊竊私語,還真的有人起身離開了。
「那些觀眾是明智的。」歐文斯看著離去的觀眾說,「還有誰嗎?這是最後的機會了。」剩下的觀眾都在興奮地竊竊私語,沒有人再離開。
「請各位放心是,你們的秘密只有我一個人知道。我不會對你們的秘密採取任何的評價和行動。舉個例子,如果我現有作奸犯科的秘密,我不會報警。當然了我也不會把你的銀行賬戶數字清空。」歐文斯說。觀眾出了一陣笑聲。
「如果沒有人再離開的話,請大家安靜,我馬上就要開始進入你們的思維了。」歐文斯說。
舞台上的燈黯淡了下來,一束射燈照在站在舞台中央的歐文斯身上。他雙目緊閉,事情肅穆,就像一個站在上帝面前祈禱的神父一般虔誠。伴隨著這凝固時刻的是一些如行雲流水般的古箏配樂。這些音樂瀰漫到了整個劇場的每一個空間,就似乎是歐文斯心靈感應的意識流一樣。
「還真會裝b。」這次連陳凌越都忍不住了。歐惠珊斜著眼睛看著他,似乎在示意這麼粗俗的人她不認識。
「啊!」歐文斯痛苦地叫了一聲,然後音樂聲戛然而止。兩名美女助手過來把歐文斯扶著坐到了椅子上,似乎剛才的「作法」已經耗盡了他的全部精神。
「我將說出你們中間十個人的名字,然後這十個人請來到舞台上。」歐文斯抬起頭說。
「今天的『托』好多啊。」歐惠珊說,「我們是在看話劇表演嗎?」
「伊莎貝拉、司純……趙謝文、哈爾斯、陳凌越、吳振。」歐文斯出了十個人的名字,「請你們上來。」
「什麼?」歐惠珊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轉過頭看著陳凌越說:「你現在還兼職做配角演員啊?」
「同行業的總要幫襯一下啊。」陳凌越笑著說。他的笑容裡有些意味深長地味道。
「想看一場好戲嗎?」陳凌越對歐惠珊說。
「當然。」歐惠珊說,「越精彩越好。」
「一定值回票價。」陳凌越說完就站起身走向了舞台。
一行十個人站上了舞台。女助手請他們在舞台上一字排開,面向觀眾。
「我之所以能夠說出你們的名字,是因為我的探測思維穿過了你們的大腦。除了知道你們的個人信息之外,我還瞭解到你們的人生充滿了與眾不同的特質。」歐文斯從椅子上站起來,在十個人面前踱著步,並且一個一個地看著他們。
「吳振先生,我先要恭喜你!因為我知道你剛剛獲得了大學學位,這是你在辛苦工作的同時利用自己的業餘時間得到的,令我很欽佩。」歐文斯走到一名穿著灰色夾克的中年男子面前說。
名叫吳振的中年男子臉上露出驚奇的表情。
「還有你,司純小姐。我同樣也要恭喜你,因為你剛剛成為了一名新娘。」歐文斯走到一名小巧的女士前面說。司純的臉上除了驚奇的表情外更多的是笑容。她揮手同台下的一位男士打招呼。
「還有你,陳凌越先生。」歐文斯踱步走到陳凌越的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