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咖啡館的一角,一名經理人模樣的男子正自得地品嚐著美味的咖啡.
侍者端上了一小疊芝士蛋糕。這是經理男最喜歡的,每次來這必點的小點心。在這樣一個飄著細雨陰冷的夜晚,坐在溫暖的咖啡館中,品嚐著美味的糕點,一種享受生活的快意充滿了經理男的全身。他的嘴角揚起了一絲笑意。
接近咖啡館打佯的時候,侍者走向了經理男。他從來沒有像今天這樣留得這麼晚,恐怕他太勞累了,竟然趴在桌子上打起了盹。白領都處在亞健康狀態,侍者搖了搖頭。她推了他一下,經理男身子一歪倒在地上。侍者尖叫了起來,她看到經理男七竅流血已經死亡。
她沒有現的是,在蛋糕紙碟的底部印著一個紅色的怪異標記。
「你的診所很有氣質。靈異和學術相結合的非常好。」司徒嫣晴重新來到陳凌越的診所後對此表了自己的看法。
「謝謝。靈異的部分是我的前任湯婆留下的,你可以稱她為我的師父。而學術的那部分,純粹是用來唬人的。」陳凌越笑著說,「我同大部分人一樣,只不過是在這個大都市中苟且偷生罷了。」
司徒嫣晴笑了笑。
她那身黑色的套裝和風衣,以及梳得一絲不苟的型,使她看起來有一種拒人以千里之外的冰冷。
「好吧我們來研究一下這張畫。」陳凌越說著接過了歐陽嫣晴手中的畫,放到了桌子上。同時走向湯婆留下來的書櫃,翻找起那些大部頭舊書來。
「我想這本會有用。」陳凌越找出了那本《世界主要宗教體系》的大部頭。這個世界唯一不缺少的就是神的存在。
「古梵天文是古蘭迦文明所使用的語言,而古蘭迦文明歷經四個王朝,其中以高厥王朝的歷史最為悠久,文化經濟最為達。」陳凌越說的是一些比較基本的中學歷史課本知識,「那我們就從這一部分開始找起吧。」
兩人在這本大部頭書的高厥王朝宗教分類中仔細地尋找。但是在那些精美完善的造像插圖中幾乎沒有現和宋正宇畫像上相一致的神像。兩輪翻找後一無所獲,於是兩人決定把整部大部頭全都翻找一遍,甚至連價值觀體系完全不同的西方宗教也沒有放過。但是似乎依然沒有收穫。
「會不會我們的方向有錯誤。」陳凌越說。
「有可能,宋正宇既然想隱藏了信息,那麼就不可能使用太過簡單易懂的符號。我認為這尊神像是宋正宇自己杜撰出來的。」司徒嫣晴說,「因為這本幾乎包含了所有造神原始形象的著作都沒有我們要找的信息,那麼就說明這尊神是新造的。」
陳凌越佩服對方的邏輯能力,人家畢竟是受過專業訓練的sdi啊。還是多多學習吧。
「這樣就給我們的調查增添了難度啊。」他說。
司徒嫣晴沉默著沒有說話。然後她說:「既然他是在向你傳遞信息,那麼這幅神像的意思只有你能看懂。我建議你不要以任何宗教的觀點來看待它,而是以一種只有你具備的角度來思考。或許還有某種只有你和宋正宇之間有聯繫的地方。」
「能力?」陳凌越問。
司徒嫣晴看著他,眼睛明亮而深邃。
陳凌越再次看著畫中的佛像。宋正宇曾提到到過能夠看到那些死去的人的靈魂,幾乎包括了任何的生物種類。鬼魂在英語中的意思是ghost。ghost!這個單詞在陳凌越大腦中一閃而過,突然有一種靈光閃現的感覺。
他急忙衝到放置湯婆遺物的櫃子前面,把一隻大紙箱子拉了出來,然後再裡面翻找了一通。那後拿出了一樣東西,那是湯婆使用過的水晶球。這個東西因為與陳凌越的風格不符,所以已經被束之高閣。
陳凌越把水晶球拿了出來,放到了畫的旁邊,可是他卻不知道這個信息代表著什麼。
「宋正宇能夠看到鬼魂,ghost。而湯婆在使用水晶球召喚靈媒的時候,就會高喊高斯特神。高斯特,ghost!我想這裡面一定有什麼聯繫,但是一時又難以捉摸。」陳凌越說。
陳凌越又看著這畫面上的佛像,忽然感覺這個佛像衣服上的裝飾有著一些異樣的感覺。他用水晶球當做放大鏡去看那些衣服上細小的飾邊。忽然現那些是一些數字!
司徒嫣晴拿出了筆把陳凌越讀出來的數字寫在了紙上:4,5,11,7,12,1,13,6,3,9,1o,2,14,15,16
共有兩組數字,一組是16個數字組合。是1至16的數字,但是卻位置顛倒。陳凌越這個數據大腦嘗試著用數學中的各種數列去理解,也無法破解它們。
司徒嫣晴同時也看著這些數字一籌莫展。
「等等,水晶球的英語是什麼?」歐陽嫣晴問。她當然知道這個單詞是什麼,只不過是想得到證實。
「crysta1ba11。」陳凌越說。
司徒嫣晴把這個單詞寫在紙上。然後又寫下了ghost單詞。她盯著這幾個單詞出神。
「有了!」司徒嫣晴興奮地叫道,「這三個單詞一共16個字母!」
陳凌越數了一下,果然是16個。
「我們把這些俞英文字母按照數字的順序重新排列。」司徒嫣晴拿起了筆。
於是一個新的順序產生了starlygbcosthall。
「什麼意思?」陳凌越對這些重新排列後看似雜亂的字母有點迷糊。
司徒嫣晴想了一會後,拿起筆在字母中間加了幾個分隔符:starly,g,b,cost,hall。
「斯坦利火車大廳!」兩人看到這組單詞後同時叫了起來。
「宋正宇讓我們去火車大廳?」陳凌越說。
「從這個信息來看是的。」司徒嫣晴說,「他一定在火車大廳給我們留下了更進一步的信息。」
「那我們出吧。」陳凌越說。
「好的。」司徒嫣晴說。
兩人離開診所時,司徒嫣晴把那幅畫塞到了兜裡。
銀男人坐在寬大的辦公室前面,臉色嚴峻地看著面前電腦上的資料。那是一些在一家咖啡館拍攝的案現場照片:倒在沙上七竅流血而亡的職業經理人。蛋糕碟背面的紅色標誌等等。
又一起挑釁事件。
這些如老鼠般骯髒可惡的無恥之徒只會在暗地裡幹這些見不得人的勾當。雖然這些挑釁對於組織來講構不成實質性的威脅,但是決不能容忍任何人威脅到組織的利益。長久以來組織就對那些暗藏在陽光後面的老鼠們實施了嚴厲的打擊,但是他們這些野生動物有著極強的生命力,總是不能斬草除根。而現在組織的計劃正進行到關鍵的階段,決不允許這些老鼠再跳出來影響事態的展。
該是採取極端行動的時候了。
銀男人站起來,他走向了一面牆前面的立櫃。然後用手指按動了一尊木雕的根部。立櫃向兩邊移開,出現了一個私密的空間。銀男人走了進去,然後關上了立櫃。
在私密空間內部沒有其他多餘的陳設,只有牆上掛著的一幅中國古代山水畫。銀男人走向了中國畫,然後伸手移開了它。在畫的後部,露出了安檢設施。銀男人通過了指紋、虹膜等檢測通過了安檢。保險牆壁打開,出現了一部數據終端器。
銀男人對著感應器滑動了自己的id卡,然後拿起終端器上的紅色話筒。他對著話筒說出了自己的密碼,接線員幫助他接通了目標。
「開始行動。」銀男人語氣麻木地說。然後掛上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