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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五章 候機廳謀殺 文 / 迷世疑雲

    一個穿著黑色的牛仔裝的男子背著一個背包走進了機場大廳.男子扶了扶臉上的黑框眼鏡找尋了一下指示牌,然後把頭上的棒球帽壓得更低一些然後快地走向了安檢口。abo8o航班正在進行安檢。眼鏡男很順利地通過了安檢口,換了登機牌,走進了為頭等艙乘客準備的vip包廂。寬敞而又漂浮著淡香的包廂內只有很少的一部分乘客。眼鏡男找到了一個稍靠角落的位子,在寬大的沙上坐了下來。

    這時一位年輕女郎走過來坐到了離眼鏡男不遠的斜對面的座位上。女郎衣著暴露,身材火辣,只是戴著一幅遮去半個臉的墨鏡而看不出真面目。鮮紅的雙唇如同雨後彩虹一樣展現著優美的弧線。眼鏡男放下手中的遊戲機,偷偷斜眼看著女郎。

    女郎摘下了墨鏡,睫毛忽閃的大眼睛比墨鏡小不了多少。眼鏡男感覺有點心跳加快了,剛才的遊戲闖關根本不會達到這樣的效果。女郎拿出了化妝盒開始補妝,但她很快意識到了來自眼鏡男的目光死死地鎖定了自己。女郎轉過身,側向了另一邊,這讓眼鏡男那有些失望,但是他根本無法把目光從女郎身上移開。女郎擦了幾下粉,然後開始仔細地描眉畫目,塗唇彩。眼鏡男饒有興致地看著女郎實施這一切,在他的生活中這樣的場景並不多見。

    過不了多久,包廂的廣播內響起了甜美的聲音:ds65o班機馬上就要起飛了,請各位旅客抓緊往h26登機口登機……女郎意識到這是她的班機,然後就手忙腳亂地收拾東西,慌亂中一支唇彩掉下來滾到了眼鏡男的座位邊。女郎猶豫了一下,然後似乎打定主意不要它了,轉身準備離開。眼鏡男迅地撿起唇彩站起來走向了女郎:「小姐,你掉的東西。」女郎並沒有理睬他而徑直離開了,把眼鏡男晾在當地。眼鏡男尷尬地笑了一下,看了看手中的唇彩不知該怎麼辦。眼鏡男找了下四周沒有現廢物箱,然後掂了掂唇彩然後把它放進了外套口袋中,就當是美女留給自己的一個紀念品吧。他繼續坐回了座位中,繼續玩起了遊戲。

    一位包廂服務小姐走向了眼鏡男。她現這位先生已經滯留在候機室中很長時間了,或許會延誤了登機時間。她必須上前提醒一下。服務小姐走近了眼鏡男,現對方頭歪倒著睡得正香。遊戲機正反覆播放著gameover的畫面。看來他確實誤機了,服務小姐想。她上前輕輕地推了一下眼鏡男:先生,請醒醒!對方紋絲不動。服務小姐又用力推了一下。眼鏡男的身體歪倒在沙中。服務小姐顫抖著手探了一下對方的鼻息,然後出一聲尖叫後快跑開了。

    五個人在包廂內又喝了一輪酒之後,鄭良接到了電話。他掛上電話後說凱子馬上就到。於是五個人上樓到達了喜樂會棋牌中心。禮儀小姐把無人引向了早已預定好的一間牌室內。

    牌室顯得很寬敞。在黃金時間段預定這麼一件房間一定花了這幾個人不少錢,不過開展業務的場所必然會有相應的營收。五個人在牌桌旁邊坐定,有服務生按照預先的安排為個人端上了響應的籌碼。陳凌越前面被放上了五十萬的籌碼。按照預先的計劃,輸掉二十萬後他將收手。

    其他四個人面前,堆放著不等的籌碼。不過都在五十萬以上。以周之濱前面的一百萬為最多。吳思成的六十萬較少。

    五個人都沒有互相交流,但是陳凌越知道個人都在盤算自己的計劃。

    過不了多久,只見牌室的門被打開,一隊人走了進來。為的是一個二十多歲的青年男子,穿著一身整齊挺括的黑色西服,一看就是高檔貨。在他的旁邊挽著一個穿著一襲藍色禮服的妙齡女郎。女郎的整個人似乎都偎依在青年男子的身上,似乎較弱無骨。在兩人的身後一左一右跟隨著兩個高大的大漢,都是一副趾高氣昂不苟言笑的樣子。

    一隊人走進牌室的場景讓陳凌越感覺似曾相識,原來是虛擬幻境程序中常有的橋段。但是在現實中生就顯得有一絲可笑的荒誕。看來這個富家子弟夠會擺譜的。

    富家子一隊人進入包廂後,一夥人彼此寒暄。而趙呈旭則一改平時高調的為人,顯得內斂而嚴肅。他改變了策略,在扮演一個低調的高手。陳凌越暗地裡有些好笑。

    那名年輕的富家子名叫張仁傑。他旁邊的女郎名叫思思,但是陳凌越知道她其實是叫李金花。而兩名大漢可以用大漢甲和大漢乙來形容,連陳凌越也懶得去探索他們叫什麼名字。

    一夥人在牌桌前坐定,服務生宣讀了一些規則後,正式宣佈牌局開始。

    梭哈是一種既比拚運氣,更是比拚心理素質的遊戲。所以像陳凌越這樣的能夠讀懂別人思維的人來說,幾乎可以說是戰無不勝的,為了讓遊戲玩得更有趣味一些,同時也有計劃在先並不需要陳凌越去操控戰局,於是陳凌越也樂得清閒,於是他就把自己的意識流關閉了。

    牌局進行得很順利,也在按照趙呈旭他們的計劃進行中。陳凌越有技巧地放棄著一些好牌,並在一些不好的局面中堅持「偷雞」,於是他面前的籌碼逐漸少去。為了表演得更真實一些,陳凌越還表現得非常煩躁,頻頻地喝水擦汗。連他自己都驚訝於自己的表演天賦,那邊趙呈旭看著陳凌越的表演,眼角洋溢著難以察覺的微笑。

    其他四人面前的籌碼在賭局進行到三分之一的時候略有減少,但是五家輸一家的話,張仁傑面前的籌碼就明顯增多了。張仁傑卻表現得不慌不忙,頗有大將風度。倒是她旁邊的李金花倒是嬌嗔連連,不斷去親張仁傑的臉頰以示獎賞,並把渾圓的胸部抖動地上躥下跳。

    陳凌越知道按照計劃接下來的時間就是設局的關鍵階段了。四個人會聯合起來,把籌碼集中到一個人的手中。在這個過程中,如果張仁傑把持不住的話一定會被捲入設計好的陷阱中,這樣的結果就是輸錢。

    張仁傑彷彿還沉浸在贏錢的感覺之中,對危險的到來一無所知。在最初的幾盤中,形成了三家僵持的局面,而其中一家必定是張仁傑。三家僵持必有一家是搗亂市場行情,但是卻無法判斷究竟是誰。

    三家中最先堅持不住退出的,卻往往是張仁傑。因為從概率的角度看,一個人同時贏兩個人的幾率很小,況且如果另兩個人是在蠻狠粗野地玩牌的話更甚。

    張仁傑面前的籌碼在激劇減少。鄭良和趙呈旭面前的籌碼在激增。

    緊接著陳凌越按照計劃輸光了二十萬籌碼後,便要求退出牌局休息片刻。此時鄭良和趙呈旭面前的籌碼已經很可觀了。

    大決戰的硝煙開始瀰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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