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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0六章 上谷求救 文 / 大漢雙雄之破奴傳

    半年來一系列連串的邊郡保衛戰勝利讓漢武帝高興不已,同時也讓仍未被點到將領兵出征的武將躍躍欲試,其中就包括目前統領羽林軍的合騎候公孫敖——

    衛青的建章營在武帝未將其獨立劃分出來前本來就隸屬羽林軍,故兩軍平日互有往來,甚至不時聯合演習,也正因這個緣故,公孫敖與衛青的關係也比別的一些將領要熟絡些,以至成了朋。

    「衛青,你可不能只顧著自己威風,下次匈奴人再來的時候就讓給我來打好了,或者在皇面前薦舉我一下,你看公孫賀、張次公、李息他們……都一一建功了,獨擱我這羽林軍沒事幹,戰鬥力又不比他們差,憑什麼?」眼看公孫敖牢騷不斷,衛青不由暗道:「又來一個蘇建,看來以後誰沒仗打都跑我這府中來了。」

    「衛將軍,你說是不是,長平候……」「好了,好,叫衛青就叫衛青嘛!幹嗎越叫越生分了呢?我知道了,下回只要匈奴人來侵,我衛青第一個舉薦你出戰,不過平日你們羽林軍可是以保護皇、守護皇宮為重任。」

    「真的嗎?那……那太謝謝了,先謝了。說話算數啊可要守信,保護皇這……這當然,不過要是我出戰城裡就由你來鎮守也可以的了。皇可能更放心。」

    「哈,這哪能我哥倆說了算,要看皇主意才行,不過舉薦一事你放心,我衛青說到做到,必不食言。」「嗯,爽快!這才像朋,來,干……干……」

    待公孫敖走後,回到房中只見柳蕊神情不愉,似乎在生氣,衛青不由奇怪地道:「怎麼了?不高興,嫌我喝多了?唉,沒辦法了,你剛才沒見到公孫敖那模樣,要不陪他喝多點那是沒辦法應付,他是不達目的不罷休啊!」

    「哼,你朋間的事我才懶得理,我關心的是我的姐妹,大嬌哪點不好,你那好兄弟李進就是死活不領她的情,到底要拖到什麼時候呢?難道要當丞相才成?這也太氣人了!」

    「喔,原來如此,那好,我會單獨跟他再聊聊的,不過二弟個性確也獨特,連我這個做大哥的也越來越不明他心裡在想什麼麼了,唉!不好辦哪!」衛青支床邊坐下。

    「不好辦也要辦,你兄弟不娶,我姐妹可要嫁人,不就要功成名就再成家立業嗎?你跟皇說說不就得了,封他個什麼官做做,張遼就這麼容易?」

    「三弟,唉!三弟不同,那是皇一時興起,另外二弟也不一樣,他想憑自己本事得到皇賞識,不想我做大哥的過多插手。」

    「要是真有本事,插插手過問下又何妨,如今皇蠻信任你的嘛。」「唉,這我也知道,但偏偏二弟不想過於依賴我們的關係,他要……。」「迂腐!呆子就是這樣!」「好了,好了,我會尋時機向皇舉薦的。「是了,你不好開口可叫東方朔幫忙呀。」「東方朔,嗯,不錯,我跟他說說看。」

    原來李進對已之能自視甚高,但偏朝中文臣能人也不少,且大多比李進要有資歷得多,故要武帝立時賞識重要衛青這個拜把兄弟確有難度,只給了個無關緊要的小官給他做,這也是他感到懷才不遇、無意婚娶的緣由,柳蕊見大嬌心酸難過,這才忍不住向衛青施壓。

    「今天怎麼了,好像誰有怨氣都到我身來。我都成出氣筒了。」戰場足智多謀、戰無不勝,但遇到生活的小事卻是令他這做將軍的難為了一把。

    「報……報,谷戰報、谷戰報,谷求救!」安靜了半個多月的朝殿再次響起了戰報聲。

    「哪裡的戰報?你聽清楚了嗎?」「谷,好像是谷。」「不錯,谷求救,唉,我就說回五原斬敵二萬,匈奴人必嚥不下這口氣,定捲土重來。」「對、誓在報復,此戰凶矣!難道谷已快淪陷了?」……

    「說清楚點,谷怎麼了?敵人何時來侵、兵力幾何?」武帝倒不像朝臣們的空議論,一針見血只點主題。

    「是……是前日來襲,兵力不少於五萬,來勢洶湧,還四處傳言要屠城,谷軍民已死傷近半,快支撐不住了。」報訊兵喘息道。

    「嗯,聯明白了。」武帝龍目一掃武將行列,沉聲道:「谷之圍何將願往?」話音剛落眾將已齊抱拳請戰,其中也包括衛青,見衛青這麼主動,其餘將領不由均是詫異,只好讓給他先說。

    不想衛青開口後卻道:「非臣領軍,臣以為此戰由合騎候公孫敖出征即可解聖憂。」「啊,原來是幫公孫敖舉薦的。」眾人這才明白過來。

    「是嗎?合騎候,公孫敖?嗯……無妨,公孫敖,你願率軍出征嗎?」「臣願往,定不辱聖望!」公孫敖喜不自勝,瞄了衛青一眼,興奮地猛一抱拳。「那好,聯命你領五萬騎即刻出!火援谷。」「諾!」

    公孫敖達成願望興沖沖地帶兵出征,二日後即已飛馳至谷,然而讓公孫敖哭笑不得的是,一來到城下敵人竟不戰而走,瞬間沒了個蹤影,只氣得公孫敖跺腳不已,「難道我公孫敖就天生這個命,逢敵不戰?」

    「此乃將軍威名遠播,匈奴人才見而遁逃。」不無吹捧的城守對公孫敖笑道,「別說這些,我知道我還至於這麼厲害,對衛青說還差不多,不過,還真不能白來,我部就先在此住它十天八日,我就不信他匈奴人有這麼老實,再不來騷擾。」

    「對、對,將軍所言極是,如能協助守城破敵乃實我谷之幸。」谷城守求之不得,正中下懷。

    就這樣,公孫敖與他的五萬人馬統統留了下來,在谷駐守以伺來敵,然而奇怪的是匈奴人倒真的像一去不復返,都半個月了,卻毫無動靜。

    別說這邊苦等,長安那邊也訥悶,怎麼公孫敖的五萬大軍這大半月來竟還沒班師,按理說仗早該打完了呀。

    聽聞谷戰報的武帝揮了一下龍袖道:「傳公孫敖三日後返京,留下二萬人給谷足矣,否則如此龐大的軍耗,惡戰後的谷郡民如何負擔得起?」「諾!」……

    接到皇的命令,公孫敖心有不甘但也不能違旨,何況這也是實情,只好再怒罵匈奴人一頓後於按旨率軍返京。

    來時是五萬如今只剩下了三萬,雖說不是因陣亡而減少的,但氣勢已弱了許多。就在三萬將士無精打采,慢吞吞地起程班師途中,後方不知什麼時候突地蹄聲大振,冒起卷天的灰塵捲來。

    「不好!匈奴人!」全軍大驚想不到匈奴如此狡詐,竟處心積慮在他們人手單薄,離城數十里後尾追來襲。

    「他娘的,老子來戰時你不打,如今卻來陰的,全軍聽令,擺陣,迎戰!」公孫敖還算沉著機智,不等匈奴衝到,已揮手令將士布了個「井」字陣形迎敵,以少敵眾,或許平日跟衛青合練的陣法用得,要是硬拚可就沒啥指望了。

    跟見敵人勢大,公孫敖不假思索就布出了跟衛青偷師的簡易陣法。「殺!殺進去!」但匈奴可不管你什麼陣法,反正我們人多,再妙的陣法也可把你踏爛、穿破。

    「收、收!戰!」待匈奴人全沖時陣中後公孫敖於馬高喊道。「諾!」眾漢軍依言變陣,剎那由「井」字形就成了「回」字形,把數倍於已的敵人收攏在圈內,一大一小包圍住。

    「殺!」「殺!」「打!」這次是雙方同時喊叫,卡嚓聲響,撲騰不斷,人馬立時混戰一處,血箭紛飛,馬兒奔鳴,早已想滅掉對方苦待作戰的兩支軍隊直打得灰塵滿天、殺聲遍地。

    幾輪交戰下來,雙方傷亡相當,好在公孫敖布的陣法起了作用,否則如今就不是這個樣子了,早已大敗。

    「將軍,敵人就……就要衝破我們的合圍了,怎麼辦?」一副將持劍擠衝到公孫敖面前,一抹臉的血水道,「給我守住,與敵死戰、不要撤退!」公孫敖已打紅了眼,竟不顧形勢再戰下去不利。

    「不行啊,將軍,他們人多,只要一破了陣,我軍……啊!」話沒說完只見一角已被匈奴撕破,撲撲倒地聲,漢軍戰騎立斃數百人。

    「嗯……他娘的!」公孫敖又怒又氣,但情勢所逼,已不由得他逞英雄,否則其結局只能全軍覆沒。

    京城。

    「不……不好了,陛下,公孫敖部在班師途中遭匈奴奇襲,喪敵近萬,如今敗退,而匈奴重新圍攻谷,戰報如此,請聖定奪。」

    「公孫部被襲,死傷萬,這怎麼是好?」「唉,不是衛青舉薦的嗎?叫他去救公孫敖不就得了。」「那谷呢,谷也危急啊!」「對……對!」「皇」……

    「哼,不想匈奴竟乘聯下令班師之際……」武帝倒不怪公孫敖,畢竟這命令是自己下的,只是沒想到匈奴人如此狡猾,欲擒故縱、玩弄陰謀。

    「不錯,不管怎麼說公孫敖確是衛青舉薦的,如今……」武帝聞群臣之議也把目光移向衛青身。

    「臣……臣舉薦不力,願領罰折罪。」衛青是極睿敏之人,知道不可能讓皇認錯擔責,只好自己一肩扛了。

    「嗯,這也難怪公孫敖和你,誰能料到匈奴人行此陰招?」武帝見衛青如此反一手幫他推脫,眾人見此也就敢再言責難。

    「這樣,谷之圍當然要解,不過不用你衛青親自去,你再舉薦一人,想好了,可不能再有閃失。」

    「不讓衛青去,且要他再行舉薦。」對武帝的做法眾臣不由大出意外,不過想來也是情理之中,既給衛青台階又給他製造了一個難題,可說比這親自出征難度更大,要是再舉薦不力,就只好領罪了。

    「臣遵聖旨!」衛青聽畢退下,侍立一旁思付舉薦之人,文武大臣一時議聲四起,皆在猜測衛青要放這燙手山芋交給誰,又能否借此將為已開脫。

    半響,就在群臣停下了竊語,衛青重新站了出來,高聲念了一個名字:「強駑將軍李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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