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們是來迎親的大單于親兵,我們大單于有令,叫你們下去帶路,前往馬邑。更新快」了亭堡的匈奴兵倨傲無禮道。「什麼?帶……帶……路?」亭尉見來了這麼多人,腳已軟。
再聽要他們帶路,更是驚惶失措,心道:「我方大軍在後,如此帶路夾在中間交戰起來,不成肉醬才怪。」臉色大變,推辭道:『我……我……看還是罷了,你……你們……自己去,前……前面有……有人接應。」
「混蛋,他們竟敢拒我大單于令,找死嗎?把亭堡給我打下來。」聽報後軍臣大手一揮。其實根本就不用怎麼打,才只數幾千人的亭堡根本不堪一擊瞬間把那亭尉給捉了。
威逼他道:「你們前面是否有埋伏?若不說實話把你大卸十八塊!」「啊……啊……你們怎麼……知?」亭尉嚇得魂飛魄散,全身一僕,乖乖招了。
「好險,竟差點中劉徹小兒惡計。」軍臣大怒,揮鞭猛擊。「那大單于,我們立即走嗎?」左右徵詢道。「走,當然要走,難道去送死嗎?不過……也要嚇他們一下嚇才好。來人!」
軍臣一指面前兩將領道:「你們領一萬騎把這些牛羊好好的送回去,明白嗎?」「明白!」兩將領命下去。
「王恢,你那策應之人能否真把敵人引來?都這麼久了。」李廣對一旁的王恢道。「將軍放心,估計可把敵人引來,聶壹進城後會將城守殺了以取信於敵。」
「什麼?真的要把城守殺了?」候安國瞪眼道。「不是的,那幾個城守是由犯死罪之囚冒充。」「喔,如此就好」「這樣,我另領一軍前去探視於旁截攔。」王恢道……
王恢走後不久,只見大批沙塵揚起,蹄聲傳來,不過更多的是陣陣生畜吵雜聲。「來了!」埋伏漢軍不由皆稍抬起些頭來,萬攢動。
然而奇怪的是竟不見匈奴大軍,牛羊卻是很多。「別動,看清楚再動手!」李廣傳令下去控制漢軍燥動。
待那批牛羊進了峽谷後,谷口卻衝進一群匈奴兵,躍馬引弓高射。箭雨蓋來,牲口慘叫怪嗚,紛紛嚎叫倒地,死傷無數。匈奴人射畢後,大聲吼叫,陣陣怪叫聲中呼嘯迅風般離去。
「敵人要走了,快追!」望著死傷貽盡的牛羊,李廣意識到了什麼,然而當他們追出峽口時,前方的匈奴人早已不見蹤影,李廣憤恨不已,但徒呼奈何!
「是嗎?卻是如此神奇,看來衛兄弟與我祖先這寶刀倒也是極有緣分,否則倒不知要到何時才能令它重現天日了,哈哈!」「如今物歸原主,教主就好好珍藏。」衛青大方地道。
一旁柳蕊見衛青不再提出要回寶刀不由朝他打了個眼色,知道這是夫君心愛寶器,怎忍如此輕易送出,何況也是自己現而非盜非搶,衛青心中也不捨也焉不知柳蕊之意,但想這終是別人家傳之物終還是忍痛割愛。
項霸聞言也不由略一驚詫,遲疑道:「這……這雖是先祖遺物,但究是為衛兄弟所獲,如此相送我怎好意思。」「哈哈!教主就無須客氣了,你再請我喝兩杯酒就是。」
「好!」項霸也長笑一聲後道:「衛兄弟果是豪氣蓋天,俠風義骨,那我就在此謝過了,日後若衛兄弟有什麼用得著我楚教的事情通告一聲必效犬馬之勞。」「哈哈,能交項教主也是大大開心之事,其他倒是其次了。」
「對,能與衛兄弟相交確是今生無憾,來,干!」「干!」兩人又再舉杯相慶,柳蕊本心中不情願,但見兩人如此開懷相交卻也不再芥蒂,反為愛郎的胸懷而自豪。
再喝一些陣,衛青道:「項教主,我們既已肝膽相照,有一句話不知該不該說。」「說!不管衛兄弟有什麼話只管說我決不介意。」「好,那我就放膽直言了。」衛青略一些停頓,接道:「我想說的事情乃請項教主對復國一事慎重考慮,甚至可以放棄。」
「喔,衛兄何出此言?」「項教主或許不知如今我大漢經這數十年的經營已相當穩固,更因當今聖英明神武,文武百官人才濟濟早已甚得民心,你若起兵,難度卻是極大,成敗也可預料。」
「是嗎?衛兄所說卻也並非沒有道理,但我聞說漢室諸王也有不服朝庭之事,更何況近年匈奴侵擾漸劇,我看劉氏政權也不見得就穩固異常,沒有漏洞,硬傷。」
「不錯,項兄所言也是事實,但憑皇本事這內憂外患終可解決,如今只是時間問題。待時機成熟皇必放手一搏,驅外鎮內。」「哈哈,聽衛兄之言這當今皇卻是明君也是神帝了,真的這麼厲害?」
「憑小弟接觸當今皇確是千古難遇之聖君,雄才大略,非一般君主可比,在其身邊又有謀臣良將,要改朝換代談何容易?」霸陷入思索掙扎之中。
半響,再聽衛青言道:「其實對於百姓而言,倒不是最關心誰做皇,這天下是誰的天下。他們最關心的是能否飽衣足食,安居樂業,為一己之私而動戰爭戰亂,帶來的是災害,受苦受難的卻是老百姓。所以,只要天下穩定,為國效力就行,倒不必去爭這姓氏政權了。」
霸再應一聲,但覺衛青之言有理,但一下子拋棄,改變這復國願望還是難以做到。
正當兩人再談,卻聞得門外燥鬧非常,項霸一怒道:「什麼事?如此喧嘩?」言畢已衝進一幫幫眾,卻是滿臉血污,斷手折足,狼狽之極,項霸驚而立起道:「你們怎麼了?竟至此般模樣?」
「教……教主……我們奉教主之令前去要人,但卻遭那東海龍王污罵一頓,不但不給人,還對我們狠下毒手。」「教……教主,他們還揚言要水淹我們,滅了楚教。」「我……我們也打傷了他們一些人,不過他們人多。」
「混帳!」項霸聽完一氣而將案桌擊碎。「他是什麼東西?竟敢蔑視本教,一再相欺,還當自己是真的東海龍王,放他的狗屁!全教下聽令……即日起,作好攻敵準備,三日後舉教東征,看到底是誰滅誰?」
三十萬大軍無功而返,朝殿之一時烏雲密佈,這一冒險捕敵計策的落空將會把大漢帶往什麼方向?是富是禍?
「想不到小小亭尉竟誤我大事,可惡!」武帝一掌猛拍龍椅。又氣又怒,深思熟慮,苦心謀劃的妙策竟給一個膽小鬼給弄砸了焉能不怒不憾?
「唉,我都說伏擊敵人那能如此輕易,對方又不是笨蛋。」「就是了,如此一來後果難料,卻是弄巧成拙了。」「是啊,如今馬邑失手,和親破裂,大家撕破臉皮,恐匈奴將大舉來侵,這將如何是好?」
「王恢呢?殺了他賠罪,以洩匈奴之怒。」「廢話,殺他有個屁用,如何應對破盟之變才是」……眾大臣又陣陣熱議,更多的是擔憂,當然武將們除外。
「別吵了,都給我住口!」武帝厲聲挺身,「哼,撕破臉皮就撕破臉皮,決裂就決裂,有什麼好怕的?我大漢再不能這樣屈辱下去了……以暴制暴,以殺止殺,大不了用戰爭解決,老子等這一天很久了!」武帝震怒道,一臉無畏。
事實也是如此,漢元光元年前134年馬邑之圍後,和親破裂,漢朝與匈奴雙方便開始了大規模接連不斷的軍事衝突,雙方都竭盡全力進行作戰,以期最終打敗擊潰對方。
在武帝在位前中期,通過大小多次戰爭,終於扭轉了一直以來被動挨打的局面,爭取到了戰爭的主動權,同時兩位繼李廣後更令匈奴聞風喪膽,所向無敵,縱橫邊塞的大將軍,一代戰神衛青,霍去病前後橫空出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