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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六十七章 差之毫釐 文 / 大漢雙雄之破奴傳

    眾人再吃半響,項教主似想起一事道:「衛兄弟你與我最後雙手合擊那一掌使的到底是什麼功夫?威力卻是驚人,我出道至今,卻還無人可以與我對此一掌而平分秋色。」

    「哦?」衛青頓而不言,「是否不便相告?那便罷了。」「非也,而是這掌法我也次使用,說來項教主或許不相信。」「不,這我倒相信,似乎你還不能嫻熟地施展掌力。」

    「不錯,所以……所以要安個稱呼給它,我倒一時也不知叫什麼。」衛青不好意思地道,忽然想起勁氣噴湧而出時有如當初所降狂龍狂暴,不由脫口而出道:「若實在要叫,那就叫狂龍神功好了。」

    「狂龍神功?」項教主不明狂龍為何物,喃喃自語,但想起那掌力端的狂暴霸道無比,稱「狂龍」卻也相符,不由大笑道:「妙極,衛兄所言極是,哈哈!慶祝衛兄弟自創此狂龍神功,來,干。」

    「啊!」衛青沒想項教主如此看重此掌法,卻也一笑飲下。柳蕊在旁邊也興奮起來,看到項對方如此推崇丈夫不由大為得意。

    「不過項某有句奉送。」項教主喝了一杯又道,「什麼話?教主請講。」「你這掌法似乎還沒完全施展揮出來,但願衛兄弟回去後再作研習日後定可威力更猛,那時或許我也接不了你這一掌了,哈哈!」

    「多謝指點,教主過謙了。」「我說的是實話,衛兄弟前程無量,日後或許天下無敵。」「哪裡、哪裡、教主才是」……兩人一番推讓,卻又喝將起來。

    與楚教之事本已了,但想起寶刀一事,衛青不由道:「能與教主相逢相交,全源於寶刀之因,不過我卻不明項教主為何對此刀有興趣?」

    項教主似乎也早料衛青有此一問,低頭再喝兩杯,神色間卻變得神傷憂憤起來,良久不語,作陪教眾也似有什麼不快之事,宴間剎間變得安靜起來。

    衛青與柳蕊心中困惑,但卻不名所以,只見項教主歎了一口氣道:「這事說來話長,本屬我家族之事,不知貴夫婦可有興趣聽下去?」衛青倆人點了點頭。

    「其餘我也早想問你們這寶刀從何得來,為何在你們夫婦手?因為這刀本是我先祖之物,我們幾代人一直在尋找卻找不到。」「你先祖是?」「西楚霸王項羽,我乃其玄輩後人。」

    「啊」衛青一震立起,抱拳作揖道:「原來乃霸王子孫,失敬、失敬!」「不敢當,先祖威震四方、霸王偉業,而我卻偏居一隅,默默無聞,卻是愧對先祖,汗顏不已啊!」項教主也立而答禮。

    「教主哪裡話,承霸王風範卻也偉岸大丈夫,一方豪傑。」「我是有先祖的理想,也想完成其遺願,不過卻不知何日方能實現了。我看衛兄弟乃人中龍鳳,不世之才,不知可否助項某一臂之力?」

    原來這項霸確是西楚霸王項羽後代玄孫,當時霸王雖被困垓下,但本可渡江自救,但想到無顏面對江東父老,卻寧願烏江自刎了。這卻使得江東父老引為一憾,更是其後人念念不忘之事,雖劉邦建漢近百年,但項家子孫卻臥薪嘗膽,秘密練兵希望有朝一日可重振家族聲威,奪那劉氏天下以慰先祖霸王屈辱而死的在天之靈。

    傳至項霸時已是第四代,以當初霸王西楚政權之號創立楚教,自任教主,為避漢氏政權耳目,率江東子弟八千餘人在此人跡罕至的荒野磨礪籌劃,當時霸王兵器折斷後,刀棍被其後人尋至相傳,也就那晚項霸率眾半夜祭拜木架之物。但寶刀卻遍尋未獲,不想近日聞落到衛青之手這才奪而回教,以期刀棍重合,有了這先祖遺物更添復國之信心。

    「原來如此!」衛青夫婦聽了也慨歎不已,柳蕊更道:「難怪那日卻說這寶刀本是你家的了。」「不錯,我也正想問你們,這刀卻又是如何落在你們手裡的?」「說來話長,那是源於小弟坐牢之時……」衛青於是把自己坐牢意外得寶刀的奇特經歷說了。

    卻說這邊遙想當年往事,夢迴楚漢,那邊卻已是神經緊繃,呼吸急促,千鈞一刻,一觸即。

    三十萬大軍已出,估計已埋伏好馬邑周圍,如今剩下要做的事只有一件等待!等待匈奴中計,入套。然而就在武帝興奮不已,單等捷報來傳的時候,東方朔卻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

    猛拍大腿叫了聲:「不好!」急急進宮進見皇,因為這細節要是不周全,可能會全盤皆輸,白費心機。

    「是啊,愛卿所言極是,這麼多牲口要是沒有人放牧倒真是個破綻,不過現在補救也來不及了,希望敵人不要生疑才好。」武帝心情且時低落不少,忐忑不安起來,只盼能夠瞞天過海,照預想進行。

    然而,他和東方朔都沒想到的是,這放牧不算什麼,比這更大的一個失誤在等待著他們,以至前功盡棄,差之毫釐,失以千里。這個致命的失誤是什麼呢?那就是用錯了一個人守亭堡,這個人是誰呢?我們接著往下看:

    軍臣的十萬人馬在商人聶壹的帶領下浩浩蕩蕩的向馬邑進,不過心裡始終仍有些不踏實,於是對聶壹道:「你不如與我的一支隊伍先進城將那城守剁了,這樣我們再進去就妥當了,如此可好?」

    聶壹聽言便知單于果信不過自己,於是滿口答應道:「可以啊,我也正是這樣想的,好,我們先進城,收拾好後只等單于大駕!」說完跟軍臣派出的百人騎徑直朝那馬邑走去。

    聶壹進城後,不費吹灰之力就把那幾個縣官的的人頭斬了並拿給所隨的匈奴人看,讓他們放心回去向單于報信。匈奴使者見了信以為真,立即回轉飛報軍臣。

    「是嗎?這就是城守的人頭?看來聶壹真的有點辦法,早已佈置妥當。好,大軍繼續前進!拿下馬邑,花天酒地,有你們享用了。」軍臣放心起來,大聲喊道。「好。」「太好了。」「送來的東西,不要白不要。」「漢人真傻,哈哈!」……

    再進一程卻到了距馬邑僅百里的武州,一眼望去,草原竟散佈著成千萬的生畜,四處遊走,吵鬧異常。匈奴人高興起來,更是得意,「想不到還沒進城就已得到此批厚禮,看來馬邑確是個好地方,生畜豐富,油米之鄉。」

    然而就當眾人都喜不自勝時,一旁的左賢王卻露出了疑惑的神情,側身對軍臣道:「大單于,你不覺得有點奇怪嗎?」「奇怪?那裡奇怪了?」軍臣不解。「這麼多牲口竟然沒一人放牧,這不符常理啊?」「嗯……」軍臣頓了一下,也不由警覺起來,轉目四顧。

    半響後道:「那怎麼辦?還繼不繼續前進?」「即使要繼續也要探明情形也說,大單于還記得當年斷奴溝之事乎?」左賢王說完朝前一指遠方那一處山谷?「啊!」軍臣一驚,道:「難道那裡又有埋伏?」「如今不能確定,但在臣據聞前方卻似一個鍋底,要是有埋伏我們進了去就……」「好了,別說了,派探馬!」同時把目光鎖定在不遠處的一座亭堡,對左右人道:「傳我大單于令,去叫他們下來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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