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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十七章 蒙冤入獄 文 / 大漢雙雄之破奴傳

    「是嗎?你能幫到她什麼?」東方朔道.衛青臉一紅,把劉倩喜歡自己的事說了。「原來這樣,那你早在殿前為何不說出來,這樣才好解釋你的嫌疑,不致造成誤會。」

    「唉,東方兄,人都死了,我怎麼說得清楚,誰來證明,還有淮王他們會承認與東海龍王聯姻一事嗎?」「說得也是,看來事情有些麻煩,待我回去與皇再仔細商議,務必幫你洗脫此冤名。」「有勞東方大人了。」李進在一旁也焦急地道。

    張遼卻氣沖沖的說:「淮王那王八蛋,竟敢冤枉大哥,我去宰了他。」「還是讓東方大人去處理。「衛青安撫兩弟道。

    這日殿,淮王仍一口咬定女兒為衛青所害,而衛青卻苦於無人作證也不好解釋更拿不出有力的辯駁,愣在那裡一時處於不利境地,武帝與東方朔也愛莫能助,頭痛不已。

    正當此案處於定與未定之時,忽聞樂聲奏起,一人道:「太皇太后鸞駕駕到。」「什麼,太皇太后來了。」「太后所來何事?她可是極少殿的啊。」眾人正在猜疑時,一模樣已近老態龍鍾的清矍拄杖老太婆慢移風步,在左右宮女的攙扶下走武帝的龍座旁。

    武帝忙跪下請安,並迎太皇太后於身邊坐下,眾臣也忙跪拜三呼太皇太后「千歲,千歲,千千歲,聖安。」太皇太后擺手示意眾人起身。

    衛青凝目瞧去,只見那太皇太后長眉鳳目,一身富貴氣,滿頭白,容顏莊嚴,不怒自威,但眼神卻似乎不是太好。正欲再端詳,那淮王劉安已跪僕向前痛哭流涕地道:「太皇太后,倩兒死得好慘啊,連見太皇太后一面都不能,她生前可是最喜歡太皇太后的,請太皇太后一定要為老臣作主。」

    『嗯,知道了,那兇手衛青呢?誰是衛青!」言罷目光似突變凌厲起來,掃視在群臣臉讓人背脊生寒。「啊,一來就找衛青」,眾人已明白這老太后一定是淮王搬出來的。「我就是衛青。」衛青挺身而出。

    「衛青,你好大膽,竟敢害死倩兒,哀家定讓你血債血還。」太皇太后盯住衛青震怒道。稍頓轉對武帝道:「皇為何還不把兇手拿下卻在這裡浪費時間?」「祖母不知,這案情複雜,並不能一時定罪。」武帝解釋道,「啍,有何複雜,證物俱在,且衛青已承認腰帶是他的,哪還會錯?」

    「太皇太后,雖然腰帶是我的,但傲雪公主並非是我害死的,我……」「休得再言!」太皇太后打斷了衛青的話道:「你無需再狡辯,任你再奸詐也瞞不過哀家,倩兒,你閉目!」哀吟一陣,再厲聲道:「來人,把衛青拿下,投入天牢,聽候問斬!」

    「啊,問斬,這麼嚴重?」群臣目瞪口呆一陣騷亂,眼看衛青被捆綁出去,武帝也奈何不得,東方朔更是跺腳不已,而那淮王卻仍在捶胸頓足,一副痛不欲生狀。

    這太皇太后為何干涉此事,替淮王撐腰口呢?原來前面提到傲雪公主劉倩文武雙全,古怪精靈,蠻頑可愛,深得太皇太后喜愛,更被當成親孫女看待經常出入宮中,與太皇太后感情極深。

    如今太皇太后聽劉倩已死痛心不已,更受那淮王之言所惑,怒氣衝天,誓拿衛青償命,故才生了剛才那一幕,一殿就不問青紅皂白立把衛青打入大牢,淮王內心竊喜不已,然衛青若真的因此而喪命就冤大了,但如何才能冼涮冤情呢?

    且說衛青受那淮王污陷更得太皇太后之助不容分辯被押入大牢,只等來日問斬。武帝與東方朔則心急如焚,但見太皇太后動了真怒,一時不敢逆其鳳威,只好壓下性子,準備待其火氣消些,鬆動一些再將他營救,然而淮王卻巴不得早日將衛青處決,以絕後患,也使武帝斷一有力臂膀。

    入獄的衛青知道此時再如何爭辯也無用,索性聽天由命,隨著獄官一路走去,卻覺光線越來越暗,且空氣有越來越混濁之感,呼吸一時頗感不暢,想來此地絕非什麼好地方,不過自己成了囚犯可不是來享受的,心中也釋然。

    那兩人獄官雖押著衛青,不過言行卻較為恭謹,仍稱衛青為大人,想來是仰慕衛青殺獸抗敵的英雄之舉。

    將他關押進一間牢房之後,兩個獄官把牢門關就走了。衛青駐足四顧,把這天牢審視一遍,剛才一路走來的是通道,兩旁剛是牢房,大約有數十間之多,每間都是獨立的,全用石塊堆徹而成,穩固非常,要想越獄可是困難之極,且如此設計也使得囚犯因相互隔開而難以聚眾鬧事。

    再抬頭望,壁角方開了一格半尺小窗,似乎仍透一線生機,不致使人因黑沉壓抑窒息而亡。衛青看罷,張臂伸了個懶腰,自言道:「既來之,剛安之。先不管那麼多,睡它一覺再說。」仰身躺到那用禾草鋪就的「床」去。

    就這樣,衛青開始了他的獄間生活,雖然心中自知是冤枉的,但想到劉倩之死卻也是愧疚不已,似乎如今坐牢反能減輕心中的負罪感,也當成對她的補償,然而這代價卻是生死未卜,但衛青心中卻也無怨,只等定案結果。

    只是夜晚望著那牆角劃過的一輪殘月,對雙親、柳蕊、賢弟的思念卻是一時起伏,更擔心爹娘聽到訊息後為自己而焦慮。

    或許天牢裡關押的大多是死囚和重犯,飯食給的是極端的粗劣,讓人難以下嚥,葷菜是見不到的了,就連那饅頭也成了「極品」,衛青卻不在乎,每日吃完便睡,少了官職在身倒也落得一身輕鬆。

    這日已是衛青被打入天牢的第五日,一連幾日昏睡卻也讓人煩燥起來,有些坐不住了,便在牢房裡背起雙手踱起步來,此時已近深夜,卻見得一絲光線從左邊石壁漏出來,心中奇怪,不由貼身去瞧,更從耳旁聽得喃喃自言聲。

    「那西楚霸王雖最終落敗,但與漢祖一道卻也滅秦有功啊,何況死得悲慘壯烈不失男兒英雄氣概,更與那虞姬感人離別有情有義,十足大丈夫也。不過,唉!我這樣寫那皇豈非對我怨隙更深?……」話聲厄然中斷。

    衛青想睜目細瞧,但因那石牆縫隙太細而無法得願,轉頭低聲道:「好傢伙,難道此人是個文人不成,否則何來如此舞文弄墨,大倒史跡?可惜無法與他交談,否則倒可一解寂寞,他卻又是所犯何罪而入獄的?」

    心中不由對這隔壁的風騷囚伴產生了興趣,到時可向獄官打聽一下,不過一時卻無法與他相見。

    又過了三日,仍無處斬或其他判果下來,衛青也無法可想,只好無聊時用草根在地下練兩下字,或伸張手腳擺幾個架式鬆弛一下筋骨,再又就偶爾聽一聽旁牢那「文客」的胡言亂語,其中不時有驚人之言和人深思之論。心中想與他結識之心與日俱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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