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我失眠之夜會遇到這兩個人,其中一個是我想見的女人,而另一個卻是個神秘的高人,真是讓我撞到好運包了,這麼走運,不過正當我心情還在激動中,沒有平復下來時,店門突然被人大聲地敲拍起來。
這一下那店小二,又換上了那職業般的笑容,對大門吆喝道:「本店打洋了,明天請早呀。」
可那敲門之人卻像完全沒聽到店小二的叫聲般,依然大力敲著門,我看著門口不覺對那店小二笑了笑:「我看你還是先去開門吧,聽這聲音這麼急,是不是你們掌櫃提前回來了?」
走著,我就準備回到座位上再吃點菜喝點酒再上樓去睡,這時店小二卻一副摸不著頭腦的模樣饒了饒頭,然後對我說道:「我們掌櫃回來一般是走後門的呀。」說完,做出了猶豫不決的樣子,想是想去開門,又怕是遇到酒鬼什麼的強制要進來吃飯,他一個在這又好應付,所以很是猶豫,我也看出了他的心事,對他一笑道:「先打開門看看是誰吧,要是是有人來鬧事的,我會幫你轟他出去。
他怔怔看了我一眼,突的臉上露出一副喜色,一邊說道:「謝謝公子。」然後一邊大步跑到門口去,取下門上的橫柱,吱的一聲,大門失去了橫柱的阻擋被一股大力重重給推了開來。
這一下,那店小二也是明顯被怔了一怔,倒退了數步,不過他腳步還未站穩,門外就有一神采飛揚的人大大裂裂的闖了進來。
那人一邊走進來,一邊抱著個酒罈子,進來就大喊大叫起來:「喂,剛才那個小孩還在不,跟我出去喝酒。」我一看這人不是別人,原來就是剛才那余詩雨,她手上拿的是女兒紅,不知道在哪買的,她此刻也看到了我,已經紅透了半邊天的俏臉上頓時澱放了一片喜色,三做並做二步就衝到我面前,二話不說直接拉起我的手就往外拉,直搞得我反應不及。
「我余詩雨最討厭欠人家人情了,你剛清我喝了酒,現在我請你喝,我帶你去個好地方。」她一邊拖著我的手,一邊噴著酒氣大聲嚷嚷著,那店小二估計是先前被她給嚇壞了,現在就算這余詩雨再怎麼鬧,他都不敢說半句話出言相阻,只是躲到一邊去了,我看著那閃遠的店小二,歎了口氣,這傢伙真是的,這麼怕事,我從懷中掏出銀子,給他丟過去,言道:「這是我吃酒菜的錢,你收好了,一會兒我還要回來,記得給我開門。」
那店小二接錢的工夫倒是不錯,在空中接過我丟的銀子,忙應道:「好的,客官,你小心一點呀。」說畢,沒等余詩雨回他,他就跑到內堂去了,好像很怕和余詩雨交涉。
不過這余詩雨還真是性情豪放之人呀,她如此的率直個性真跟那陳雲霄不相上下,或許還更勝一籌呢。
我被她拉得踉蹌前進,不過她的手雖然沾滿了酒水,但觸碰起來卻是那麼異常的滑膩,這不禁讓我想到一個問題,難道美女的皮膚都是這麼光滑細嫩的嗎,真是上天完美的傑作呀。
我跟著她到了店外,然後她順勢把美極客棧的店門給拉了回來,接著便一副醉眼矇矓的目光看了我一眼,便直接往龍鳳居的那各路走去。
當然這時她沒有拉我的手了,只是抱著個酒罈子一邊走一邊喝酒,我看她現在估計也是半醉半醒的狀態了,因為走起路來是左竄右竄的,像在打醉拳一般,真是令我看了都為她捏把汗,她這麼走,會不會捧倒呢,捧的時候,我是扶她胸部還是腰部好呢,一路走著我就一路胡亂想著。
又走了沒一會兒,余詩雨突然轉過身來,一副黑社會大姐大的表情對我魯了魯嘴:「怎麼樣,小孩,要不要來一口。」說完,完全沒等我回話,就把手中酒罈重重給我丟了過來,我單手接住,順手就大罐了一大口,不過喝完我卻有種感覺,這個女兒紅味道比美極客棧的要淡不少,看來那寒蕭子說得一點也沒錯呀,看來那美極客棧的女兒酒果然不虛這王德鎮第一的招牌,酒的味道上果然比其它地方的要純正不少呀。
現在已是初春季節,現在又是晚夜,雖然天氣不及寒冬時分的嚴冷,但也不是那麼的溫暖,有些冷冷的感覺,不過我有半成內力護體倒沒這麼冷,加上又喝了酒反倒覺得全身都熱呼了起來,但雖然如此,此刻街上卻是半個人影都沒,當然除了我和余詩雨兩人外,這個朝代和我前世是不同的,這裡是沒有夜生活的,半夜也沒有小混混,有家不回的街姓到處在閒逛,所以街頭上顯得寂靜萬分。
在這孤零零的大街上,就我和一個大美女在街上東竄西竄,加上酒精的作用,我不免又起了一些非分之想,不過我知道這余詩雨是肯定不同於陳雲霄的,她的閱歷也一定比陳雲霄更加廣大,見的世面也比那大千金要多不少,所以用對付陳雲霄的辦法想佔有她的身子是絕對不可能的,而且這余詩雨的性子我是非常喜歡的,我可不想就這樣褻瀆了她的身子,就像華倩一樣,她們身上都有一種淡淡的感覺在吸引我,而不是身子,所以對於余詩雨我決定用遞增感情的辦法來追求她,是的,我從第一眼看到她就想泡她了,當然當時還不知道她是余詩雨,現在知道我更加想追了,我在這時代泡妞無數,而且泡妞水平也數前列,還從未失敗過,不過不知道為什麼我此刻看到這余詩雨的背影后,卻有一種莫名的感覺,我現這余詩雨比華倩更難泡,不只如此,泡她比我見過的所有女人加在一起的難度還要高不少,這又是那御女奇術帶來的直覺感,因為這種直覺的正確機率非常之高,所以我也半信半疑中,信當然是信在那能力不是虛幻的,疑就疑在我的水平這麼高,難道還有這麼難泡的馬子?
不過如果是真的也不忘是件好事,這樣即有挑戰性,又可以更加的嘗試到真正戀愛的滋味,說實話我泡了這麼多女人,加上追求華倩的那幾個小時時間,我都沒有真正的全心全意的感覺到最為充實的戀愛感覺,其實我現在是很想得到這種感覺的,有痛苦,有快樂,痛苦並快樂著的感覺,那種中華幾千年來一直讓學者摸不透,看不透的愛情到底是何種滋味。
想著想著,我臉上露出了淡淡微笑,順手把手中酒罈給余詩雨丟還過去,我笑著打趣道:「余姑娘口口聲聲叫在下小孩子,難道余姑娘不知道在下是個少俠嗎,呵呵。」
余詩雨一聽我這麼說,同樣淡笑著嘴一憋,對我切了一聲,然道:「少俠和小孩有什麼不一樣呀,還是小孩子,不過你和其它小孩子不一樣。」
「哦,哪裡不一樣呢?」我笑意更深了,盡我最強的電眼目光凝視著她,她的視線也和我對撞在了一起,不過以我如此深情的目光,凡是我遇到過的女人沒一個人不會被我這種目光給去的迷人力量所征服,可這余詩雨卻不為所動,看到我如此深邃的目光一點驚異感都沒有,就好像平常的反應一樣,看來這可能有兩個原因,第一個就是她那雙我叫不出名的極品雙眼幫她抵於了我迷人目光的侵犯,當然這個可能性不強,一個人的目光凌不凌厲,是看那個人的心理素質能不能抵抗得了的,不是光用眼睛都能抗拒的,所以這一點原因我就排除了,那就是第二個原因,說明她見多識廣,而且對男女之事不是那麼過份的追求和乞忘,也就是說像她這般心境之人,看到世上最帥的男人和世上最醜的男人的反應都是一樣的,沒有起伏,雖然她看起來不過二十歲左右,但心境居然如此老練蒼明,看來她經歷過很多,看透過很多,所以此刻她的內心早已沒有少女那般白馬王子的可笑想法了,不過這並不是說明她對男人無興趣,只能說明她對長得帥的男人有免疫能力,看來她的擇偶對像和外面沒關係,可能就是喜歡男人內在的那種高追求的女人了,怪不得我的直覺表明出她是個很難泡的女人,原來如此,不過不知為何越難我就顯得越興奮,可能是我骨子裡有種不屈永不服輸的性子在做怪吧。
她依然盯著我的眼睛,然後又誇張的笑道:「你和他們不一樣,你酒量不錯呀,我見過的那些什麼所謂的少俠滴酒不沾,喝一點臉就紅,那些小孩不在家當乖寶寶跑出來搞什麼行俠仗義,當什麼大俠呀,無聊,無聊透頂。」說畢完那些類似於洩的話後,她又咕嚕咕嚕大喝了數口酒,然後搖了搖酒罈子,一臉不爽的低咕道:「沒有了?這麼不經喝。」說畢順了個酒飽嗝,回過頭來依舊是那麼醉眼不清的模樣看著我:「看你和其它小孩子不一樣,我就不叫你小孩了,你叫什麼名字呀。」
這個小妮子說話顛三倒四,我也最討厭人家叫我小孩了,媽的,我都三十幾歲心理年紀的人了,你才多大呀,叫我小孩,真是不害臊,不過她現在不想叫了,反倒問起我的名字,為了不爽她先前叫我小孩,我心中頓時起了個逗弄她的意味,想了想,臉上一股邪意拂起,我順口說了個名字:「哈思半得。」我音算準的了,其實這是英文hud的音,意思是老公,嘿嘿,要是她以後就這麼稱呼我,我就佔了個大便宜,哈哈,以後天天被她叫我老公,我想總有一天會成真的。
不過她一聽,卻眨了眨眼,一副詢問的表情把嘴呶了呶道:「什麼思得呀,這麼奇怪的名字,你是哪裡人氏呀?」雖然她現在一臉的疑惑,但卻有些笑意,因為這名字她從來沒聽過,這下像聽到了個奇事般,臉上露出了欣喜的笑容。
「呵呵,在下是中國人氏,去英國留過學,吃過牛扒,烤過蛋,開過跑車下過地鐵,飛機輪船也都試過,你明不明白?」我一見她這麼一問,不免起了個再逗弄她一次的想法,我於是和她胡佩起來。
她一聽搖了搖頭,看樣子就不明白,不過她只愣神了不到兩秒鐘就恢復過來,捧了捧手,又切了一聲,說道:「你說話古里古怪的,我管你什麼牛呀蛋呀,好了好了,以後就叫你那什麼什麼得的,你再說一遍,是什麼得呀?」她說完把臉湊到我面前一副想不起來我名字的樣子。
我看到她那樣子,頓時暗笑不已,舔了舔嘴唇,在她額頭上輕輕一點,義正言辭的重複道:「記好了,我叫,哈,嗯,半完,我向後跳退了幾步。
「咦,你這哈思什麼得的,即敢點我頭,不想活了。」這一下,她咬了咬下唇,一副笑中帶殺氣的模樣,朝我追打過來,當然我也不示弱,就讓她打不到我,還趁機偷襲她一下,她因為宿醉,頭暈暈的,被我左竄右竄的和她嬉戲,弄得她頭更暈了,她一屁股坐在地上,按著太陽穴,一服認輸的語氣對我嚷道:「喂,哈思半得,你還想不想喝酒呀。」
經過我們這一會兒的打鬧,我們的感情明顯遞增了不少,她也覺得我是個有趣的人,也樂意和我嬉戲,這讓我倒爽朗萬分,想追求一個女孩子,最起碼的基本條件就是逗她開心,現在她明顯開心多了。
而且跟我說話的語氣也顯得不那麼陌生了,有點半開玩笑,半當朋友的口吻,看來這小妮子雖然有時凶巴巴的,看來還是很好相處呀,和陳雲霄一樣,都是口硬心軟的人。
本來我是不想喝酒了,因為我對那玩意,本來就不感冒,不過看她現在興致還頗高的樣子,雖然她現在有些半醉半醒的樣子,但要真正把她給灌醉,也不是那麼容易的事,她最少還有五到十罈酒的酒量呢,既然她想喝我就陪陪她吧,因為我看得出來她今天是很不開心才喝這悶酒,是想洩什麼情緒似的,不過呢經過我那三寸不爛之舌的逗弄和我與她嬉戲的明快氣氛,她的心情明顯是好了很多,當然要吵吵著再喝點酒了。
所以聽到她這麼一問,我漫不經心的答道:「喝,怎麼不喝,不過這麼晚了,哪裡還有酒喝的?」其實雖然她沒說,我也猜到她的酒是哪來的,開玩笑,青牙龍可說過她是詩雨樓的老闆娘,那裡可是專門開飯店的,她的酒估計是自家店拿來的吧,不過那酒的味跟美極客棧的比起來讓我這種對酒是外行的人都喝得出來,那兩種酒的檔次明顯是相差了最少五個水準。
不過可能這鎮的女兒紅都是那味吧,淡淡的,不純正,但卻只有美極客棧一家是優良品種,怪不得她自已一個老闆娘還跑到人家的客棧喝酒呢,原來是這個原因,不過既然那美極客找的唐掌櫃有好的貨源為何不介紹給她呢,看她樣子和那掌櫃很相熟了呀,但轉念又一想,覺得可能有幾層原因吧,更最有可能的原因,可能就是那酒是唐掌櫃在其它地方叫專人特別釀造的,釀酒可是技術活,這個想偷師沒過三,五,十年的功夫也不行的,所以美極客棧的女兒紅才會這麼響譽盛名吧。
果不其然,如我所料般,余詩雨一聽我想喝酒,臉上又澱出了難得開心的笑容,這種笑臉我想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實在是太過迷人,太過燦爛了,真是我見過最漂亮的笑臉,因為她的笑容中有一種點綴,這是一種酒後桃紅色的點綴,我想余詩雨在沒喝酒的情況下笑起來也和其它人差不多,但她喝了酒後的笑臉真是天下第一美。
她嗖的一下從地上跳起身來,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土,然後露起貝齒,拉起我的手,嫣然道:「走,本姑娘帶你喝酒去。」說畢,拉起我的手就朝前方那各路大步跑去。
我們一路上跑著,很快就經過了龍鳳居,我知道她帶我去的地方是哪了,就是她的業產之地:詩雨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