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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四十章 護命天祿 文 / 醫殺三國

    能讓於吉折腰,若是以前張沽做夢也會笑醒,但現在張沽表情有些落寞,起身上前把於吉扶起,張沽語氣平淡:「張沽心裡雖然還是生氣,但道長也是形勢所迫,能據實相告,張沽對道長為人十分敬佩。今晚一過,此事從未生。」

    於吉撫鬚笑道:「小兄弟如此胸懷,老道果然沒有看錯人,臨走前老道再送小兄弟一樣東西作為賠禮。」於吉寬大道袍向前一揮,道袍過處出現一個木製方盒,張沽上前就要打開,於吉止住道:「我看小兄弟身上竟然無玉,這裡面是一個玉牌,上面刻著我道家神獸貔貅,老道已經把開光儀式基本做完,只有這最後一步要小兄弟自己去做才能開光認主。」

    於吉從衣袖裡拿出一個小方盒,遞給張沽:「開光時只能有一人在場,老道走後,小兄弟打開錦盒,把這方盒中茶油塗在貔貅雙眼,開光即可完成,但須記住玉養人,人養玉。君子無故,玉不去身。以後這玉牌切勿離身,必要是或可救你一命。」

    張沽接過小方盒,聽於吉說的似真非真,忙問道:「於道長是不是又卜過什麼?」

    於吉輕笑道:「天機不可洩露,有天祿獸護你,應該不會有事。南方還有許多百姓受疫病肆虐,老道告辭。」轉身走下平台,向山下走去。

    張沽忽然想到一事,急忙喊道:「於道長,你可曾替自己卜過,將來可有殺生之禍!」

    於吉聲音從山下樹林傳來,「因果報應,天道無常,老道命中劫數,就隨他去吧。」

    張沽記得當年孫策收江東時曾殺了於吉,後來被刺客偷襲,養病期間經常看到於吉的幻象,傷口迸一命嗚呼。

    雖然於吉曾派人監視他,但現在他對於吉卻沒有恨意,於吉施法救人,比那些只知互相攻伐的「梟雄」號上百倍,張沽實在不忍心看他就這麼被殺,打定主意,張沽蹲下打開錦盒,現裡面滿是清水,正中央靜躺著一個小孩巴掌大小的玉牌,玉牌上刻著一個凶獸,龍頭、馬身、麟腳,形狀似獅子,這就是貔貅。

    張沽右手把玉牌拿起,錦盒忽然裂成幾瓣,清水落地不見,左手點了點茶油,在貔貅眼上輕塗,忽然玉牌起了淡淡螢光,張沽竟覺得這神獸的眼睛竟然看著他,似乎聽到一聲怪叫,螢光漸漸淡去,張沽再看也沒有剛才那種感覺,摸了摸這玉,張沽見過的玉也很多,但卻不知道這是什麼玉,質地堅硬,摸上去還有溫熱,心知不是凡物,小心掛在脖子上,下山去了。

    又過了幾日,等出去的醫師都回來,張沽就準備起身北上了,醫館因為有張沽的名聲招人出奇的順利,而且有盛憲這個郡守和王醫師等其他醫師幫忙,張氏醫館在吳郡的生意應該不是問題。

    張沽單獨請盛憲去了書房,隱晦的說了下他見過了於吉,盛憲也聽過於吉的名頭,畢竟於吉多年來在無菌和會稽兩地施法救人,百姓都敬他為老神仙,這次要不是張沽過來,盛憲過不了幾日也是要去請於吉的。

    「賢侄,你單獨找我和於仙人有關?」盛憲疑問道。

    張沽點頭,略去大部分,只說是於吉自己不算出自己將來有難,卻不願避難。

    「伯父,於仙人體應天道不願避難,但他對江東百姓有恩,侄兒知道後怎能見死不救,於是想請伯父到時出手相救。」

    盛憲對卜算只說亦是敬而遠之,將信將疑道:「於仙人對我百姓有恩,我確應該救,但如何救?」

    張沽模糊說道:「我也不清楚,不過侄兒想如果將來若有人想要於仙人性命,必定是一方諸侯,到時希望盛伯父從中周旋。」

    盛憲見張沽也說不清,道:「這個侄兒放心,就算侄兒不說,我也是要為於仙人求情的。」

    張沽想起孫策號稱小霸王,擔心盛憲勸不住他,卻又不能透露,心裡著急,盛憲看出張沽心神不寧,笑道:「賢侄是怕我保不住於仙人的名嗎?」

    張沽皺眉搖頭道:「伯父記住若是力勸不住,或可請旁人相勸,先保住自己性命要緊。」

    盛憲撫胸笑道:「賢侄的話,伯父記下了。」

    張沽也不知盛憲是真記還是應付,但也無奈,開口告辭。

    離開吳郡回到建業,張沽一行乘船北上,在壽春又耽擱了些日子,繼續乘船向西航行。

    「少爺,咱們不去徐州和北海了嗎?」張三站在甲板上喊道。

    張沽站在船頭輕搖折扇,「不去了,先到上蔡縣,然後北上,直奔洛陽。」

    乘船比馬車快得多,過了半個月即六月初,張沽等人就到了上蔡縣。

    「少爺,咱不乘船去大城,改道來這小縣做什麼?」張清提著行李問道。

    「見個老朋友。」張沽微微一笑,邁步向城裡走去。

    在客棧放下行李,張沽讓幾人去補充些用品,自己在大街上晃悠,叫住一個書生模樣的人,張沽抱拳道:「這位兄台,在下初來此地,請問甄府怎麼走。」

    書生還禮,指了指身後:「兄台沿著路走,第二個路口左轉便是。」

    張沽謝過,到路口左轉,一眼就看到一個不小的宅院,門口兩個石獅子,紅漆大門上一塊門匾,上書「甄府」二字。

    張沽走到門口就要摳門,門卻自己開了。

    「黃公子,慢走。」一個熟悉的聲音。

    「王管家留步,我那事還請多美言幾句,感激不盡。」出來一個大腹便便,衣著光鮮的人。

    「在下只是個管家,說不上什麼話,實在是愛莫能助。黃公子,請。」王管家說道。

    黃公子搖搖晃晃離開,「咦,張公子,你怎麼在這。」王管家看到張沽,忙走上前問道。

    張沽笑了笑,「張沽從建業過來正要去洛陽,順路拜訪,王管家怎麼不在穎川?」

    王管家聽後忙說道:「此話說來話長,張公子,快請進。」

    張沽在正堂坐下,王管家自去後院通知甄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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