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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一章 穎川三子 文 / 醫殺三國

    「穎川三子?」張沽、陳群乍一聽險些笑出聲來,但都強忍住了,「撲哧!」郭嘉笑出聲來.這穎川三子是他們互相之間的戲稱稱,郭嘉是浪子,陳群是矩子,張沽是癡子,徐庶不明其中緣由只是聽他們說過便記下了,不過司馬徽竟然和徐庶認識這倒是張沽意料之外的。

    張沽看司馬徽對郭嘉的笑莫名其妙,忙說道:「這只是我們三個之間的戲稱。」

    司馬徽止住張沽的話,摸了摸肚子,說道:「天色已晚,我們邊吃邊說。」轉頭望向荀爽,卻見荀爽已經轉頭走了,會心一笑,問三人:「如何?」

    陳群自然忙不迭的點頭,張沽微微頷,郭嘉問道:「可有酒?」

    司馬徽聽後哈哈一笑:「有浪子處,怎能無酒?」

    翠微居是穎川書院外一出相對雅致的酒樓,穎川名流們多喜歡在這裡談天說地、品茶吃酒,張沽三人也曾來過一次,但是因為郭嘉的「酒後狂言」,被其他的客人趕了出去,這次是司馬徽執意做東,三人才再次到了這裡。

    二樓雅間,酒菜上畢,張沽端起酒杯,開口道:「雖然心中並為對先生不敬,但是授課時睡覺確是我和郭嘉的不對,我先自罰一杯。」

    陳群也舉起酒杯接口道:「他們在我旁邊睡著,我缺不知,我也自罰一杯。」

    郭嘉伸手把兩人的酒杯搶了過來,笑道:「歸根究底是我的錯,我自罰三杯便是。」仰頭三杯酒下肚。

    司馬徽看三人模樣笑道:「早聽徐庶說張沽敢作敢當,陳群敦厚老實,郭嘉聰敏機智,這才第一杯酒就已經讓我看了個通透。」

    張沽拿回自己的酒杯,問道:「先生和徐庶認識?我等未曾停他說過。」

    司馬徽歎息道:「我和他父親曾是好友,父親離世時他還年幼,我便教他讀書認字,但長大後,這孩子卻醉心俠道,不願讀書,實在是可惜。」隨即笑道:「失之東隅,收之桑榆,徐庶或可成為一代俠士,猶未可知。說說你們為何叫穎川三子。」

    張沽看了看兩人,陳群不好意思說出口,這種事本是郭嘉說最合適,可這浪子現在正在自斟自飲,絲毫沒有開口的意思,於是說道:「先生聽後莫笑,這三子分別是浪子、矩子、癡子。」

    司馬徽點點頭;「這浪子自不必說,切說說為何陳群叫矩子,而你又叫癡子。」

    張沽看了看陳群,道:「陳群做事在我三人中最中規中矩,故稱他為矩子。至於我……」張沽實在開不了口,癡子的名頭是郭嘉叫的,自己實在是不想說出來。

    「張沽對認定的事情太過固執,我便用佛家的癡來叫他。」郭嘉戲謔的聲音響起。

    張沽怒目而視,後者直接無視,繼續喝酒。

    司馬徽聽後笑道:「有趣,有趣,我看這穎川三子之名恰如其分,不過」司馬徽神秘的笑了笑:「我說的還不算,若有一人肯定那才是名副其實。」

    陳群疑問道:「先生有水鏡之名,還有何人能高過先生?」

    司馬徽喝了杯酒問三人:「你們可知水鏡之名出自何人之口?」

    陳群、張沽微微皺眉,想了一會均搖頭不知,郭嘉打了個酒嗝:「可是襄陽龐德公?」

    司馬徽微笑點頭:「龐德公才是真正有識人之才。今日你們穎川三子的名頭暫從我口中記下,若是他日見到龐德公,可要讓他們看看你們是不是名副其實?」

    張沽說道:「襄陽距穎川頗有些路程,而且直接去見龐德公怕有些唐突。」

    司馬徽笑道:「無妨,我會寫信給他,你們學成後自去見他。」

    張沽聽後心中高興,龐德公是個名士,但更吸引他的是他的侄子,三國中得一便可安天下的鳳雛——龐統。

    時間過得很快,又是四個春秋,中平四年年末,張沽轉眼就要15,郭嘉也已18,五年學藝,讓張沽學到了許多,對當時的人文,禮儀,地理都有了大致的瞭解。一年一度年末考核中,張沽郭嘉二人才學令先生感歎已無可教,張沽郭嘉二人即學藝有成,可以離開書院,自行遊歷,陳群比二人早入學,三年前就已離開了書院。

    張沽因為還要去看徐母,和一些平時看過的病人,所以要多留兩天。臥房裡,張沽幫郭嘉整理行李,整理好後,張沽心裡很不捨,五年的生活,張沽和郭嘉已然情如兄弟,陳群走後,諾大個書院就只有這二人互依為伴。

    一路相送,直到穎川城外五里,郭嘉停下腳步,「就此止步吧。」

    張沽從懷裡拿出一個紙包:「雖然你的病已很少復,但是我還是不放心,這裡面有藥和藥方,好生收好。」

    郭嘉接過,不再似平常嬉笑:「嘉此一去,不知何時再見,望君珍重。」

    張沽終究沒有按耐住心裡的不捨,道:「嘉有何打算,如今天下不平,不如隨我……」

    郭嘉舉手止住張沽繼續說下去:「嘉自知學藝未成,待學藝有成,嘉必前來見君,也希望那時,君已有實力做想做之事。」

    張沽知道郭嘉的意思,謀士,謀己,謀人,謀天下。如果沒有實力,就算是知己,郭嘉也會離開。他伸出手掌,說道:「若沽與君相見之時,未能領一郡之地,率虎狼之將,沽必親送君另尋明主。」

    郭嘉淡笑說了句「保重。」,轉身離去。

    南陽城外,一群人正在城門外翹看著遠方,仔細一數,六男三女,正是南陽家喻戶曉的張家九寶。「小八,你的消息不會錯吧,少爺是不是今天回來。」張三問旁邊一個模樣俊俏的少年。

    小八踮腳望了望遠處:「少爺是有口信說今天到。哎呦,小奶奶,快鬆手,你再擰,我的耳朵就掉了。」

    一個一身短服,模樣嬌俏的小姑娘小手擰著小八的耳朵,嗔道:「就不鬆手,少爺要是不來,你那個耳朵也別要了。」

    「三哥,快管管九妹啊。」小八向張三求救,但張三嬉皮笑臉,拿眼睛直往另外一對少女瞟,道;「九妹可不聽我們幾個兄弟的話,你求錯人了。」

    小八急忙喊道:「六姐七姐,你們快讓九妹鬆手吧。」

    「你活該。」身穿綠色衣服的七兒捂嘴笑道。

    小八是真急了:「六姐,我耳朵真要被她擰掉了。」

    身穿紅衣的六兒忙說道:「九妹,快點鬆開吧,要是他出個好歹,少爺回來要怪你的。」

    小九氣氣一哼,鬆開了手。小八急忙跳開,揉著耳朵躲到身寬體胖張大身後。

    張大看了看小八的耳朵有些紅腫,轉頭對小九說道:「你現在已經習武,下手注意些輕重。」

    小九輕輕嗯了聲,跑到六兒姐妹身邊不再說話,張大又對小八說:「回去找老二弄點藥。」

    「來了!」忽然一聲高喊,張四從樹上跳下,「我看到少爺騎馬過來了。」

    當時已入冬,張沽和老師同窗辭別後,不顧嚴寒從穎川一路騎馬回來,眼看南陽城就在不遠處,五年來就三年前黃巾亂平定後回來了次,之後一直沒有回來,也不知道家中可好。遠遠的就看到城外大道上站著幾個人,照顧一時看不清,待看清是誰後,一抽馬鞭,加奔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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