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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結束了所謂的教學賽以後,陳皮定和胡夢一起離開了19房間,在剛才的比賽中,雖然瘋狂戰隊的表現越來越好,但最後還是被陳皮定給打了個十三比零。
而離開了19房間以後,陳皮定和胡夢二人並沒有停止遊戲,而是重新建了一個房間,然後開始二人之間的對決。大概玩兒到一會兒的時候,小凱那個傢伙居然也出現了,於是,小凱跟著陳皮定無恥地二打一。
當然,他這個傢伙僅僅是一個配角而已,在陳皮定和胡夢兩大高手之間,他連逃生的餘地都沒有,基本上每次都被over掉。
大概玩兒了半個小時以後,小凱居然驚訝地現在場的三個人都沒有戰隊!於是,小凱提議乾脆三個人建一個戰隊得了。陳皮定對這個兄弟的想法一向不會反對,至於胡夢的意見直接被忽視了。
小凱想了老半天,最後非常自豪地想出了一個名字,那就是「mlgbd」戰隊。
陳皮定在聽到這個名字以後,直接就被擂倒了!天啊,還有叫這樣一個名字的戰隊?簡直就是讓人感到無語。不過,反正也是隨便玩兒玩兒,這個「mlgbd」戰隊就這樣成立了。
又玩兒了一小會,中午時間已經到了。陳皮定、胡夢和小凱告別,然後去女生宿舍叫了正在影的兩位女生,一起去吃飯了。
pc的雪,有一個特點,那就是下得大,化得快。比如說現在吧,早上還是積著厚厚的雪,現在卻已經有著融化的趨勢。四人一道了食堂,正好放學的時間也到了,學生三三倆倆也或成群的向校門外走去,也有校內生向著學生食堂走去。
四人進了教師食堂,裡面卻已經站了三個老師。其中一位瘦瘦地,小小的,陳皮定對他還算是比較熟識的,因為他是陳皮定的一個老鄉吧。雖然不是同一個地方的,但是卻是同一個市的,在這麼一個小地方碰到一起,那可還真是不容易。另外兩個都不是很熟悉,所以陳皮定也不過就是打個招呼而已。
四人同時翻了一個白眼,這說的是什麼啊,誰聽得懂?
做飯的李大爺見四人進來以後,操著滿嘴的方言說道:「捏都系等等,少時就好。」
那位陳皮定的老鄉,6春閒則微微一笑,用普通話解釋道:「大爺說,你們先等等,一會兒就好。」四人同時做恍然大悟狀。
四個人大概也被自己的動作給逗樂了,一起笑了起來。而大爺和另外三個老師也都笑了。
打了飯回去以後,胡夢這傢伙馬上就把今天上午二人和戰隊單挑的事情給說了出來。當他說到自己如何一個人在同一地點一槍狙殺兩個人的時候,他已經滿臉神采飛揚,其中的得意之色不予言表。
而胡夢剛一說完,劉雅倩馬上就開口刺激道:「哼哼,我看不一定,你肯定是在蒙人,欺騙我和張晴晴不懂cf是不是?」
胡夢一聽就急了,使勁一拍桌子,說道:「瞎說,我胡夢會騙人?你去北方大區裡面打聽打聽,我胡夢——牲口巨狙那可是級高手!誰人不知,哪個不曉?」
胡夢的話音剛落,四人同時聽到了一陣「吱吱」聲,四人同時把眼神投向了出「吱吱」聲的地方——眼前的小茶几!也就是胡夢剛剛拍過的地方,居然出現了一個大大的手印!
然後,在四人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張茶几忽然倒在了地上,然後化成了一堆木頭渣子……
「額,我也不知道這麼搞得,可能這兒的桌子不經拍吧?」胡夢被三雙眼睛盯得毛,只能弱弱的開口說道。
片刻沉靜……
「胡夢,你說實話,你是不是從小就修煉武術,你這一拳砸下來,看這桌子的情況,我怎麼看怎麼覺得像是七傷拳啊。」劉雅倩用一副彷彿能夠看透胡夢的心的眼睛盯著胡夢,同時開口問道。
「屁!」胡夢想都沒有想,直接否認,「我家世代經商,哪裡來的什麼武林高手。嗯……這個,這一定是桌子的問題。我覺得,剛才別說是我了,就是你們隨便誰拍一下,這桌子肯定也塌!你說是不是,皮定?」
胡夢在關鍵時刻,想到了要把陳皮定給拖了進去。
「嗯,我覺得胡夢說得很有道理。」陳皮定話音剛落,劉雅倩和張晴晴的眼睛同時盯向了他,在此情況下,陳皮定又趕緊補充道,「不過,我還沒聽說過哪個質量差勁的桌子能夠直接塌成木頭渣子的。」
陳皮定話音一落,劉雅倩和張晴晴同時向陳皮定投向了讚賞的目光,而本來還在高興陳皮定幫他的胡夢高興的表情才剛剛做了一半就停住了,那種怪異的模樣……
「說吧,胡夢,你到底是什麼門派的?」劉雅倩一副步步緊逼的模樣,饒有興趣得盯著胡夢。
胡夢欲哭無淚:「我真的不會武功!」
「好,那我來試驗一下!」劉雅倩可是體育學院的學生,雖然她不是專門學習武術的,但是還是會一點小小的皮毛。既然胡夢不承認,那她自然要逼得胡夢使出功夫來。劉雅倩可不管胡夢說什麼不會,只要和人打了起來,不管隱藏的多深,狐狸尾巴都會露出來的。
劉雅倩一個正面劈腿向胡夢踢了過去,然後……
「啊!」一聲響徹整個校園的尖叫聲……所有還在學校的學生不由自主地把眼球投向了某個位置,而門房的楊叔叔也一邊吃著飯一邊說道:「哎,這些鬧騰的大學生……」
劉雅倩看了一眼直接被踢暈過去的胡夢,尷尬地對陳皮定和張晴晴一笑,說道:「啊,那個,我沒想到他真的不會武功……」
可憐的胡夢直接被不明情況的劉雅倩直接給踢暈過去,幾個人也都沒有心思吃什麼飯了。把胡夢扔到了床上以後,劉雅倩和張晴晴又都回去了。
就在劉雅倩一走,那個剛才還如同死屍一樣的胡夢突然一下坐了起來。陳皮定嚇了一跳。
「陳皮定!枉我還把你當成我最親的兄弟,沒想到你!……!」胡夢雙眼儘是哀怨地看著陳皮定,那眼神宛如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媳婦,又像是一個春閨怨婦。
陳皮定連忙擺了擺手,道:「胡夢,這可不能怪我,誰知道劉雅倩真的說打就打啊。」
胡夢咬牙切齒地說道:「可是,就算是這樣,你也不應該那麼說啊。劉雅倩那個女人,簡直就是……」
「嗯?」陳皮定的耳朵馬上一個機靈,等待著胡夢接下來的話。
「黃蜂尾後針……」胡夢依然咬牙切齒。
「什麼意思?」陳皮定對這句有些不太理解,這句話和劉雅倩有什麼關係呢?
胡夢咬牙切齒,外帶可憐兮兮地慘相說道:「那是前半句,後半句你一定聽過。」
「怎麼說?」陳皮定一下子來了興趣。
「……最毒婦人心!」胡夢一字一頓地說了出來。
陳皮定想了想,說道:「那個,我沒有覺得劉雅倩像你說的那樣啊。」
胡夢一聽,怨婦一般的眼神又出現了:「媽的,你說呢!那兩個女生對你簡直好得沒的說,對我卻差勁的要命。同樣都是來支教的男生,這差距咋就這麼大捏?而且,mlgbd,老子還比你帥!」
「靠!」陳皮定對胡夢比了一個大大的中指!
陳皮定和胡夢再聊了一會兒,胡夢借口要撫慰自己幼小的心靈,直接趴到床上睡覺去了。
對於胡夢的做法,陳皮定比較鄙視。想要睡覺就直說唄,還找這麼個狗屁理由。而等胡夢睡著以後,陳皮定也開始想著今天的事情。
陳皮定想起了昨天自己在醒來以後,一拳砸在茶几上的事情。記著當時,那充滿了力量的一拳砸到了茶几上,茶几居然連動都沒有動一下,甚至連拳頭砸到茶几上的聲音都沒有出現,這種詭異的現象著實讓陳皮定感到驚訝,可是有了今天的胡夢事件以後,陳皮定心中已經大概有了一點瞭解。
當時並不是說小茶几沒事,而是茶几已經出了問題,但是沒有表現出來而已。而今天胡夢這一拳頭砸下去就像是一個導火索一樣,直接引了本來已經被震成了渣子的茶几給打成了木頭渣子。
這麼一想,胡夢這個可憐的娃娃居然是在給陳皮定背著黑鍋。陳皮定轉頭看了一下正在床上睡得香香的胡夢,心中想到:「以後有什麼事都讓著點兒他,這娃娃其實挺可憐的。」
陳皮定還在想著,胡夢忽然翻了個身,然後最裡面嘟嘟囔囔地說著夢話:「媽的,陳皮定,你個垃圾……」
「……還是算了吧。」陳皮定把自己剛才好不容易才出現的一點好心直接扼殺在了襁褓之中,同時心中下定決心,再也不對某些生物抱有任何的仁慈之心。
「對了,今天中午胡夢和我說的話應該告訴劉雅倩。」陳皮定非常惡毒地想到。
依然在睡夢中的胡夢根本就不知道,由於他的一句夢話,他將要面臨著更加悲慘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