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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六章 有點混亂 文 / 醜女當自強

    感覺自己的腳踏到了地面的積雪上,我的心這才放了下來。不過冷千月依然緊緊的箍著我的雙臂完全沒有半點放鬆的意思。他的面容離我很近,近的我可以清楚的感覺到他呼吸的氣息,清冷的月光灑在他白哲的皮膚上,映出了一種近似青瓷一樣的白光,那雙黝黑的眼眸近在咫尺,蕩漾著一種我看不透的情緒看著我。我慌亂的垂下了眼簾,他的氣息擾亂了我的心緒,讓我有種逐漸要窒息的感覺。

    我凌亂的絲沒有了帶的束縛,被夜晚山寺門前的風吹拂了起來,與他的頭糾纏在一起飄舞在空中。

    「為什麼不敢看我?」冷千月的薄唇一勾,彎出了一道好看的軌跡。

    「你有什麼好看的?」我們聲說,眼神更飄向了他的衣領。黑色的衣服更襯托著他頸部皮膚的雪白,在月色的籠罩下,散出一種妖治的美感。

    「你說得對。我不能留給他們話柄,不能讓他們再有機會攻擊我。」他的話語溫柔,「圓圓,對不起,之前是我太以貌取人,讓你受了很大的委屈。但是我真的喜歡你,你重新嫁給我好不好?這次不是代你姐姐。我想娶你,只是因為你是容圓圓。」

    我愕然的抬頭看著他,「相信我。這次我肯定不會再耍小孩子脾氣了。」他騰出一隻手緊緊的握起了我的右手放到他的胸口,「你不理我的時候,我的心好疼。在知道你為了我用自己試藥以後,我的心更疼。我是個笨蛋,不知道好好的珍惜你。但是流雲提醒了我,你值得我用一生的時間去愛你,而不是整天氣你。」

    「你……」我不知道說什麼好?冷千月吼我,我會毫不猶豫的吼回去,他罵我,我也會想都不想的罵慧給他。可是現在他這麼對我,倒叫我沒了主意。不知道該如何的應答他。「你確定你不是一時的衝動?」

    他嘴邊的笑意更濃了起來,「我確定。」他朝我堅定的點了點頭。

    他眼中的溫柔差點將我的心融化掉,真的要嫁給他嗎?我居然真的認真的思考起這個問題來。「冷千月,我的心情現在很亂,我不能做出正確的回答。」我搖了搖自己的頭。

    「那你住到我的王府好不好?讓我每天都能看到你。」冷千月見我不答應他略顯得有些失望,不過馬上又想到了另外一個要求。

    「你開什麼玩笑?」我抬起眼眸看著他,「我又不是你老婆,怎麼能住到王府去?」

    「那你酒做我老婆嘛。」冷千月抱著我晃了兩晃,居然朝我撒起嬌來,那兩片美好的唇也微微的噘了起來,弄得我有點哭笑不得。

    「你是不是被流雲打壞了腦子?」我笑了起來,卻沒現自己的心情居然一片大好。「今天晚上看起來怎麼這麼奇怪,剛才還鬧這要綁架我,現在又來撒嬌?」

    「你別管。」他的胳膊又加重了力道,好像要將我揉進他的身體裡。「反正我就是不想和你分開。」

    「我不會去王府住。」我搖了搖頭,他的胳膊勒的我有點喘不過氣來。「你先放手啊,我被你勒的好難受」

    「那你要怎麼樣才肯定嫁給我?難道真得要我取你幾位師傅的東西才可以嗎?」雖然不情願,但是他還是稍微的放鬆了手臂。

    「不。」我搖了搖頭。「那些不過是借口而已。如果我真的想嫁的話,什麼都不需要你做。」

    「你不喜歡我是不是?」冷千月的眉頭皺了起來,一抹受傷的情緒在他的面容上蕩漾開來。眼中又露出了我熟悉的寒光。「說!你喜歡的是誰?流雲?還是離非?難道是我六哥?」

    「都不是。」我淡然的說。

    「那為什麼不接受我?」冷千月有點摸不到頭腦了,他看著我,話語間夾雜了幾分憤怒和不耐。

    「為什麼一定要接受你?」我反問。

    我的反問讓冷千月也愣了一下。隨後他就笑了起來。「不管了。我不和你吵架了,反正我賴上你了。你接受也要接受,不接受也要接受。嘿嘿…你現在相國寺住著,等你回京城我再去找你。」他低下了頭,在我的腮邊親了一下,然後鬆開了一直箍在我腰間的手臂。

    我連忙後退了幾步,看著冷千月一臉的壞笑,我隱約的感覺有什麼不對。不過脫離了他的鉗制,我也沒多想,頭也不回的就朝寺院深處跑去。

    「小姐,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回到自己的房間,快的關上了房門,剛想把氣喘勻,卻現絮兒在我的房間裡,見我慌張的跑回來,她迎了過來。

    「啊」我摸了一下自己的臉,手下一片火熱,我居然臉紅了。「那個……這個可能是因為我跑的太快了。」我掩飾著說。

    絮兒摸了摸我的額頭,點了點頭,「嗯,應該是跑得太急了,小姐應該沒有燒。」

    「呸。你才燒了呢。」我好笑的呸了她一下。

    「剛才你叫我去準備的飯菜都涼了呢。」絮兒指著桌子上的籃子對我說。「小姐你究竟去哪裡了?」

    「哦,去追流雲了。」我走到了桌子邊為自己倒了一杯水。「他走了。」說完自己的心裡一陣難過。

    「他去哪裡了?」絮兒吃驚的問我。

    「去他想去的地方。」我捏了捏絮兒的鼻子頭,「算了,該來的終究會來,該走的留也留不住。隨他去吧。」

    兒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將軍府所有的下人們都說流雲恢復了樣貌肯定不會留在府裡。有他那樣容貌的人怎麼會一輩子甘心做個下人?大家說的都不錯,流雲還真的走了。」

    「呵呵。這個與相貌無關。」我笑了起來。「就算他再有絕世美顏,但是如果腹內空空也只是繡花枕頭。」

    二日,再給娘請安的時候意外的現了離非已經在了。他和娘正在討論著佛法,兩個人有說有笑的,好不熱鬧,容楚楚則一臉無聊的站在一邊。見我進去,容楚楚朝我做了個鬼臉,曖昧一笑,讓我有點莫名奇妙。

    「娘,女兒給您請安。」我對娘擺了下去。

    「好好好。」娘笑著看向了我,在現我又是一裘男裝以後,她的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怎麼又穿成這個鬼樣子?不男不女的。」

    「呵呵,方便。」我自己看了自己一下,挺好的啊,不覺得有什麼不好的。我朝離非微微一欠身。「離大人也在啊.」

    「容二小姐好。」離非朝我微微一頷。

    「清巒在與為娘說佛呢。狀元果然博覽群書,連佛經都有所涉獵。真是奇才啊。」娘對離非自是讚不絕口。「哦對了,清巒說他的房間裡有一冊梵文的金剛經,圓圓,你同狀元一起去取回來。」

    「啊?梵文的?娘要這個做什麼?」我的腦子有點沒轉過彎來,都看不懂的文字啊,我娘什麼時候學會看梵文了?「娘你會看嗎?」

    「你這個孩子!不會梵文就不能見識一下了嗎?」娘的臉落了下來。「快去取來。」她催促著我。

    「噢,知道了。」見娘這麼說我只能點了點頭。

    「那清巒就暫時先告退了,與二小姐一起去取書。」離非站了起來,朝我娘一輯。

    跟在離非的身後出了西廂的院子,兩個人並肩走在路上。

    「我娘她還真奇怪,明明看不明白的東西還非要拿來看。真是讓離大人見笑了。」我訕笑著,摸了摸自己的鼻子。

    「呵呵,令堂和藹可親,是個好母親。圓圓你很幸福呢。」離非笑了起來。

    「噢,是嗎?呵呵,我娘是個好人。不過我在她身邊的時間不長。」我點了點頭。「對了,你看得懂梵文嗎?」

    「我就是在大相國寺長大的。」離非的話讓我一愣「佛經之類的對於在下而言可以說是從小就耳濡目染。」

    難怪他的身上有這一種脫的氣質,原來是在寺院長大的。

    「你怎麼不奇怪我為什麼會在這裡長大?」他見我只是略微有點吃驚,但是沒有表示什麼,笑著問我。

    「噢,你願意的話自然會說了。」我笑了笑。

    「容二小姐確實與其他人不一樣。」離非笑道。「我從小就沒了父母,被人丟棄在山門之前,是這裡的方丈收養了我,教我讀書習字。後來我去京城,只要值清閒下來就會回來這裡。」

    「呵呵。別老小姐小姐的叫了,我沒有字,但是有名。以後你就叫我圓圓好了。」我笑著說。「我也別大人大人的叫你。直接叫你離非會不會有點失禮呢?」

    「不會,怎麼會?我剛剛還在想,你總是一口一個大人,叫我好彆扭。」

    為娘取回了佛經。她又變著花樣找出各種理由讓我一次次的跑去離非那裡拿出,一連跑了三次下來。我才有點明白娘的用心…原來她是想讓我多與離非接觸。中午還請離非一起過來吃飯。

    等吃完飯以後,見娘又要開口,我直接對娘說「娘啊,我陪離非到處走走您說好不好?」免得她再找理由叫我朝離非那裡跑,上午已經跑的我非常的吃力了。

    「好啊。」娘的臉上笑成了一朵花一樣,開心的對我們說。「年輕人多走動走動好。去吧去吧,記得晚上回來吃晚飯就好。清巒也一起來啊。」

    「一直在夫人這裡叨擾,倒真叫清巒有些不好意思呢。」離非對我娘一烘手。

    「清巒啊,你這麼好的孩子,叫老身越看越喜歡,老身是沒有這個福氣能有你這樣的兒子。只生了這兩個死丫頭,就知道叫老身操心。你來老身這裡,老身高興還來不及呢。怎麼談得上叨擾?日後回了京城,你也要經常去將軍府做客呢。」娘看著離非,笑逐顏開的說。

    「老夫人喜歡清巒是清巒的福氣,日後自然會經常拜訪夫人。」離非站了起來。「那清巒先陪圓圓出去走走,一會再來。」

    離非的那聲圓圓把我娘叫的好開心,她連連揮手「去吧去吧。」

    等和離非出了院子,我才長長的出了口氣,「我娘她…呵呵…」我不知道該怎麼和離非說娘的心思。

    離非淡然朝我一笑,「老婦人的心思離非明白。」

    「啊?你明白?」我吐了下舌頭,有點不好意思起來。「我還以為就我看出來呢。」

    「呵呵,離非早就明白了。老夫人的意思是將咱們湊成一對呢。」

    「我娘她有點亂操心了。」我尷尬的摸著自己要見掛著的荷包。「你別怪她,她是怕我被休以後傷心,所以才迫不及待的這麼做的。」

    「怎麼會,可憐天下父母心,況且能有機會與圓圓你切磋下詩詞也是一件樂事。」

    「呵呵。不介意就好。」我聽他這麼說,提著心才放了下來。「上次在裘大人那裡我也就亂蒙的。真是叫離非你見笑了。」

    「梅綻新雪添新幽,花外樓,樓中留。夢道夢也,夢不到,寒江空流。漠漠黃花,濕透錦衣裘。都道無人愁似我,今夜雪,有梅花,散我愁。」離非緩緩的將我以前接出的下半詞說了出來,用他低沉舒緩的聲音,「如果這也是胡亂蒙出來的,那離非只能說圓圓你太能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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