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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三十九章 真假 文 / 醉落

    個不用擔心,我會和水落的聲音一樣的。」蘇淺落,男子的聲線立即轉變,突然變成了蘇淺語說話的音調。蘇淺語愣是冒出了一頭冷汗,暗自叫冤:這個玄虛帝國也太……高手如雲吶……

    「水落不記得我。」男子沉下頭,轉身朝門外走去。

    「墨黎!」流嵐出劍如風,長劍霍然刺向男子的方向……蘇淺語呼吸一窒。

    那個墨黎竟然也不閃躲。只是忽然停下不再行進。

    「我們該起程了。

    九哥。」墨黎眼瞼抬,淡淡的看了門環猛然顫動地長劍。因為流嵐出劍關了木門,他一時沒有伸手要開門的意思。

    「水落……」墨黎恢復了自己的線。望向蘇淺語。

    「不要說了!我聽,我不聽……」蘇淺語欲要向外躲,被流嵐攔住時,她便覺得心底的防線崩潰,眼淚隨之流了下來。

    天吶!原以為白癡小說的情節不在自己身靈驗的,九酒他們安排這木偶不見得是英明的論斷,一幫胡來的小孩子,他們真的什麼都不顧了麼?蘇淺語不敢繼續猜想。

    蘇淺語惶惶站著,忽然道:「你到底想做什麼,要他做我的替死鬼麼?你,快,說!」

    左手直指九酒。

    偷梁換柱。換地可是蘇淺語啊!

    流嵐迎向這邊。壓下蘇淺語抬高地手。緊緊攥在手心。

    蘇淺左勾拳、右勾拳皆被他流嵐閃開;揍不到人蘇淺語不做徒勞掙扎。停下。

    「公孫玄虛。要地是公孫水落。」九酒正色道。

    「不錯。是我!」鎮定。

    「不錯……是我。」淡定。

    蘇淺語怔了許久身面向墨黎,他同樣是詫異不已;墨黎方才居然和自己異口同聲承認……蘇淺語眉頭向一挑,冷眼橫視。

    九酒無言,在墨黎耳邊說著什麼,雖僅隔了三四步還是輕微聽不仔細;語畢,遂回頭道:「若是今晚你去必死無疑。」

    必死無,必死無……

    「至少他會活著回來,我可以將他重新帶到你面前。」

    瘋了群人都瘋了,僅僅為了一個公孫水落。

    「水落多慮了!」墨黎款款作揖,不多言就跟著九酒去了。蘇淺語與流嵐皆是倚在門邊,目送二人在狹長地甬道中漸漸消失。

    「你怎麼不去?」蘇淺語突然想到身後一動不動的流嵐。

    「九哥一個人地事不許人插手。」

    「他們是打算去公孫府還是去皇宮?」蘇淺語又問。

    然則這回流嵐簡單道:不知。

    麻木了片刻,蘇淺語有些無奈的,假使這替身能瞞過公孫玄虛也算是造化,若墨黎因公孫水落而死,再背負一條性命的歉疚……蘇淺語決計承受不起。

    祈禱,自責恨,最後只得在無可奈何中散了雲煙。

    第七章夜亂亂

    狼牙月已然掛窗頭色孤寂,滲透進每一扇窗戶。

    蘇淺語站在流嵐的屋內禁打了個寒顫;她轉身向後匆匆一瞥,接著扶著釉色的石桌頹然坐下。

    流嵐遞茶問道:「水落乏了,是麼?」蘇淺語搖頭,繼續看著窗外深邃的夜空。

    忽然,流嵐越過蘇淺語身旁迅掩兩扇窗子:「夜深露重,還是早些休息去。」

    「外面是幾更天?」

    「這會兒子擔心什麼,九哥領了人去見皇要好些時辰才能脫身,回來的時候大概是黎明。那時候我再叫水落起來,不是更好麼?」流嵐雲淡風輕地比劃數字三,他補充道,「三個時辰後再看看……或許我要去住他一臂之力。」

    蘇淺語眸色一深:「九酒不過一個小孩子,怎麼叫他九哥呢?」

    流嵐也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了兩盒棋子,沒有棋盤的;蘇淺語注視著兩盒棋子良久,詫異不已。

    流嵐悶聲道:「九哥是龍衛軍中武藝最高的,在九人中年紀亦最長,我等不叫他九哥……莫非還能叫九弟麼?下棋!」

    「你們這兒……還有這樣的寶貝?這可是瑪瑙玉做的棋子。」蘇淺語雖不是這方面的行家,但是在水若園裡住了一段日子總算認得了瑪瑙、翡翠。

    「偷的。」

    「那就不奇怪了。瞧著棋子晶瑩剔透、細膩圓潤。像是皇家御用地。」手心攥著一黑一白棋子。

    流嵐背對著蘇淺語擺好了棋子。在二人之間地石桌懸空一摸。

    石桌竟是憑空映出了棋盤地紋路。

    「九哥是玄虛二年破宮而出。流嵐麼……小了他三個

    「九酒都十八歲了?」蘇淺語轉身背向他偷笑著:若流嵐所言不虛。那九酒定是得了儒症。患這樣地病矮成那樣倒也不足為奇。十八歲。長得和五寸釘似地。換成蘇淺語自己也未必能

    生水起。

    「只是九哥練地神功魔性太烈。修煉時倘若有半點干擾。走火入魔、前功盡棄。雖說返老還童不會危及性命。但是對九哥地武藝和修為卻大有損傷……」流嵐先執棋。在棋盤輕輕摁下。

    「故而九哥修煉時決不許外人打擾,我等也不例外。」

    返老還童,和《天龍八部之虛竹傳奇》中天山童姥莫非是一條道地玄學武功?那可神了。

    此後流嵐又絮絮叨叨感慨一陣,蘇淺語毫無心思理會;她心不在焉。並沒在意他所說何事,而誰曾料想到蘇淺語今後會因此悔恨一生。

    「方纔那個,那個偶是……」

    「無可奉告!」流嵐竟早早撂狠話。食指在桌一敲。

    「你!」蘇淺語臉愈憋愈青。

    蘇淺語是不拿棋子的,不會下呀……搖頭地瞬間居然望見流嵐木訥呆的傻相;名列玄虛帝國第一的公孫水落不通棋道---確實令人肅然起敬。

    不必教我。

    蘇淺語執棋的左手懸半空,側身,近乎凝視。

    學了也無用,能當飯吃麼?不能!能當票花麼?不能!腦子裡閃過一打一打的人民幣,咽嚥口水,別過頭不再看流嵐。

    許久,嵐都無動作,蘇淺語偷偷瞥了一眼,桌不知何時放了一壺酒。她顫巍巍的伸出手用手指頭碰過。溫地。

    蘇淺語隨意挑了個倒扣的酒盞,斟滿。遞到流嵐面前,問道:「我可以喝。」流嵐神情鎮定。聞言並沒有反應;蘇淺語狠狠癟嘴,當然仰頭就灌下一杯……咳咳。太快了,嗆了一氣。往日在生意場所向披靡的酒鬼竟被這第一杯酒放倒,悲慘

    夠了!

    流嵐突然攔下蘇淺語舉起地酒盞,接去便自己飲了,而後又滿滿地添一杯繼續喝著。蘇淺語一愣,哼笑著取來另一隻酒盞,斟半杯,附和道:「好酒量!流嵐好酒量,哈!」

    切!小樣的,蘇淺語六歲開始喝溫酒,今天定要放倒你……半杯換一杯,高,實在是高。蘇淺語偷笑成癮,仰頭吹噓自己千杯不醉。

    「小心些,酒勁在後頭。」流嵐呷了一口,他輕輕道,竟弄得蘇淺語眼前沒來由地昏乎了一下。

    在這玄虛帝國蘇淺語是天天鬱悶,夜夜睡不著覺,這酒喝了便喝了,蘇淺語還是忍不住唱起了誅仙戀,也算祭奠祭奠掛掉的公孫水落……

    時光轉景氣何年

    風已經散了雲煙

    卻出了曾經斷情的劍

    到底誰情願

    捉酒醉淹沒愛戀

    卻無法隔絕思念

    撕破了自己做的情繭

    湧出最後一滴血

    揮揮手不回頭

    一片癡狂為誰留

    轉身走

    怎麼捨得放開手

    擁有過牽手分手

    太多理由

    一人去淚水流

    擁有笑過哭過

    太多理由

    愛已經不修

    斟滿,仰頭,掩袖……飲下一絲暢快,反覆不知疲倦一杯一杯復一杯灌進腹中,連蘇淺語自己也分不清手中端的是第幾杯苦酒了。

    流嵐斜靠在貴妃榻,眼神越迷離,嘴裡不停地喃喃道:

    濁酒醉,淹沒愛戀,卻無法隔絕思念;

    撕破了,曾經斷情的繭,湧出最後一滴血。

    「不是我的詞,是別人的……還有一相思引,我卻唱不出口。」蘇淺語此刻依然清醒,既然穿越後是男兒身,那歌就不能對著流嵐亂唱。

    「不能唱給我聽……」

    流嵐死皮賴臉挨著蘇淺語坐下,推杯換盞,你來我往好不知趣;漸漸的,蘇淺語忘記了要以半杯換流嵐一杯放到他。瞧見這局勢更像是蘇淺語在買醉,不花錢而已。

    蘇淺語惱了抓起壺嘴往外倒。怎奈是空地。

    這是第幾壺了?

    應該是第七壺。

    蘇淺語拎著空酒壺舉過頭,微微頓了一下,也不辨明方向遂扔到後邊,忽然聽到光當光當地聲響,她啞聲說:「又砸到東西了麼我?」

    「我砸到什麼了?你,看見沒?」蘇淺語竟崩紅了臉朝流嵐懷裡撲就過去。

    流嵐是何等機靈的。側身避開蘇淺語預備賞他地耳光;蘇淺語趴在高高的案邊打嗝,愣愣地望著地地碎屑,忙想了個托詞道。「腳軟,呵呵,腳軟!看看去……咯!」

    蘇淺語走在紅毯像似踩棉花一半,晃悠的厲害,有些左右衝撞地步態連她自己也擔心會撲地。蘇淺語雖清醒的意識到半醉這點,卻控制不住身勢;許久沒這般醉過,她隱隱地喜歡混混沌沌、暈暈乎乎、漫天冒金星的感覺。

    流嵐說的不錯,酒勁。未完待續,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6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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