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焦急懊惱,卻只能挺身攔住了林瑜:「不要再胡鬧你到底想要怎樣?」
林瑜劍眉倒豎,傲霜劍蓄勢待,他竟握住了劍柄振振有詞反問道:「你們誰要是敢帶他走,先從我林瑜屍體上跨過去……哼!」
古影看得真切,林瑜右手背上青筋暴漲,眼看傲霜劍就要出鞘。
入夢一個人根本勸阻不了怒火中燒的林瑜,於是古影使了一個眼色,蘇淺語不得不掉轉馬頭。
公孫煥咬了咬牙,手上用勁,慢慢把自己的腰帶從公孫水落的嘴裡拉出來。
「弟弟醒了?」妖人著身子湊過來,伸手拍了拍公孫水落的腦袋。
唔……
「還在夢著什麼,醒不來的。」孫煥拾起地上的衣服,遞過去,「不要脫了,我說過,今天不可以。」
妖人則是一無賴地纏著他,身體不停地蹭著公孫煥,不依不饒:「弟弟已經讓你帶回來了,煥煥怎麼能趕我走……」
「哎……過些時候,我會讓管家來找你。先回去吧,他快醒了。」公孫煥的眼神飄向美人榻上的人,那個人的身型忽然動了動,接著又是安靜。
妖人和公孫煥現在已;到了公孫府。公孫府地後院。有個地門戶通向妖人地府邸——古府。他們二人偷偷翻牆躍入後院。為地是避開公孫煥家人地耳目。
「又要我翻牆出去?」妖人指了東邊地牆頭。一臉不滿地神色。
公孫煥收緊了力道。將沾滿口水腰帶浸在水盆裡。重新取出一條明黃色地腰封。
「煥煥又要換回太子爺地裝束?」妖人翹翹著嘴。表示自己地不滿。
「今晚要入宮一趟。」
「我地部下說。那一男一女已經去了水若園……」
「這麼快?現在的消息,古影知道的越快了……每條道兒上都是打著古府的旗號行事。」公孫煥的話聽著就知道醋意滿天飛。
「嘖嘖嘖……影兒也是平時閒著無事做,我區區一個賣鹽的商人能和太子爺比麼?」那個被叫做古影的妖人十分柔媚的笑了,俯身貼近公孫煥,正要撲上去親吻。
黃牙子被狗咬啦——!屋外忽然有人大聲嚷嚷。
「這麼快?」古影眸色一深,雙手極不情願的從公孫煥的肩上放下來。
「父皇回來了,你還是早些出去為好!」公孫煥推開窗子,示意古影快點離去。
古影卻是不領情,哼了一聲說:「老傢伙十幾年前滅了我們樹精氏族,我的帳還沒算呢……皇帝封自己一個公孫尚書的官職道是說弟弟恢復之後失憶了,公孫玄虛想接著另一個身份瞞著弟弟?」
「弟弟失憶的事情確實在你我預料之中,明天問明白~腳游醫,我們再做商討。」公孫煥絕口不提皇帝和樹精氏族的恩怨。
古影冷笑一聲,全完沒有了剛才嫵媚動人的姿態:「不知道……這會兒子進門的公孫尚書,還是皇帝?」
公孫煥心裡清楚古影對於滅族一事懷恨在心,而且他一直以來都在替他的父王贖罪;公孫煥一次次地為古影鋪開仕途道路惜古影除了賣鹽,任何事情都不想過問。這倒也好,出了一個玄虛帝國第一富商,一個賣鹽的——古影。
公孫玄虛怒氣沖沖的跨過後院的門檻而古影則迎面走了過來……
公孫煥不經意間抬頭,正好看見古影和皇帝對視的場景,他倒吸一口冷氣:叮囑過影兒走後門,竟然轉身向公孫府的正門走了;又不知道這個父親要怎麼處罰自己。
「別來無恙,公孫大人……」古影的折扇擋著自己的嘴臉,一臉諂媚的笑容。
「你!」公孫玄虛被這妖人氣了好幾回是碰見公孫煥和妖人廝混的醜事。
「離開皇宮,公孫大人就只是公孫大人我,掌管玄虛帝國的鹽道起官職來……好像是在公孫尚書之上吧?」這樣的言辭無異於挑釁。
公孫玄虛對於古影還算有些顧忌的,畢竟玄虛帝國的鹽道掌控在他人手裡。
「老身累了客!」公孫玄虛的兩排牙齒咬的嘎巴兒作響,他怒火攻心,猛地咳嗽起來。
古影嘴角抿出的笑意,轉瞬即逝。
公孫玄虛托著疲憊的身軀躺在搖椅上,思緒久久不能平息……
就在四個月前,公孫水落知道了自己是樹精氏族的後人,並不是公孫玄虛的親生兒子,於是沒多久就病倒在水若園中,兩個月來一直昏迷不醒。天下神醫均束手無策,直到朝堂裡闖進來一個~腳游醫,他聲稱可以救回公孫水落。腳游醫取了一隻剛死的兔子做
起死回生,公孫玄虛深信不,即刻下令由~腳游醫落治病。
當時腳游醫提醒過公孫玄虛關於『失憶』的事情,公孫玄虛半信半疑;未曾想公孫水落真的漸漸恢復,從種種現象表明他的確失憶了。公孫煥為了隱瞞過去剿殺樹精氏族的事情,也為了能從公孫水落身上找到樹精氏族長生不老的秘密,精心謀劃了一個計策。
公孫玄虛的計劃不可謂不周到:不僅封了自己一個尚書的官職,化身公孫晉傑入住公孫府邸,而且將皇后榮韻也**了皇宮。榮韻、公孫煥和公孫玄虛三人皆悉心照料著病榻上昏迷不醒的公孫水落,已經是寸步不離的程度。只是,公孫水落被~腳游醫醫治後,應驗的『失憶』的說法,他徹底變成了另外一個人;這不變不要緊,一變可就讓公孫玄虛擔驚受怕:公孫水落的眼神再也不像從前那樣清澈,取而代之的是老謀深算的眼神,像是歷經千萬種人情世故。
公孫玄虛躺在搖椅上,極不舒服地喘息著,他腦海來不斷浮現出公孫水落屹立在皇宮之巔的畫面。
「長生不老——!」手上的力道忽然重了幾分,搖椅的扶手應聲而裂。
「老爺?」屏風後邊出來一個紅衣女子,狐媚的眼,若星子般璀璨,粉紅的櫻唇在乳白色的肌膚上,如雪中的一點嫣紅,嬌艷而不失端莊。
「韻兒……你也回來了……今天見鸞妃了?」公孫玄虛長長的歎息,似乎觸動了心底的傷心事。
「鸞妃妹妹如不在皇宮裡走動了,她去了觀音院……」榮韻的聲音漸漸小了下來。
「去了觀音院……那沖兒呢?」公孫玄虛:究惦記著宮中的一些妃子,鸞妃就是其中之一。
聽榮韻講到鸞妃在觀院帶修行的那一刻,公孫玄虛的眼角竟然閃過了一絲歉疚。
「沖兒有時候也會去看望他母親,只是皇宮並非出入自由的地方……所以……臣妾已經讓煥兒多多留心他了。」榮韻說完,捻起香帕的一角拭淚。
「下次去皇宮,我會給沖兒一個令,以後准他出入自由!」公孫玄虛思前顧後,總算是做出了最後的決定。
「臣妾……」
「這裡是公孫府,不是皇宮。韻兒還是注意一些吧……那個畜生剛剛失憶,切莫讓他再想起以前的事了……這樣,我也好早日破解長生不老的秘密。」公孫玄虛壓低了聲音,在榮韻耳邊說。
榮韻退到一邊,轉身預備走的時候,公孫玄虛叫住了她。
「韻兒,你可知道我當初為什麼要救下那個畜生?」
榮韻止步,生色道:「當年生下煥兒之後,臣妾一直臥病在床,皇上放過了那兩個孩子,並且收養了其中一個……為的是積福消災。」
「那只是幌子。」公孫玄虛愁眉緊鎖,他想,是時候和榮韻坦白了。
「那……」
「樹精氏族一直繁榮昌盛,不亞於我們公孫氏族。然而就在我們舉兵起剿殺之戰前的一個月,樹精氏族的長老無故病逝……群龍無啊,所以我們能在短短的三個月之內就踏平了樹精氏族的土地。」
「皇上是想說……那位長老?」
「正是!」
「臣妾也是今日得知關於樹精氏族的傳言,那位長老他本應該有長生不老的本事……突然病逝……確實有些蹊蹺。」
「呵,這些傳言怎麼現在才傳到韻兒哪裡?我所想的,也正是長老的生死之謎!」公孫玄虛目視前方,伸手抓起一個長長的煙斗。
榮韻俯身拆開煙袋,在煙斗嘴上放了幾片黑煙的葉子。
公孫玄虛啪嗒啪嗒抽著水煙,榮韻坐了下來。
「莫非長老病逝,另有隱情?」
「……不是病逝,而是衰老而死。」公孫玄虛一字一頓的說。
「長生不老……難道只是傳言?」榮韻一驚,放煙葉的手微微顫抖著。
「根據我們公孫氏族的族譜記載,『長生不老』卻有此事,而且記載的人物就是樹精氏族的歷代長老。當年長老並非病逝,而是死於心力憔悴。」
「長生不老,長生不老……」榮韻嘴裡唸唸有詞,手上的煙葉被她盡數碎。
「你可知道,長老臨死前見過誰?樹精氏族的武學領袖——古岳瀚,韻兒知道此人吧?」公孫玄虛眉峰顫動,彷彿看見了大敵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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