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喝了……會醉的!」蘇蔓菁口中說著,手上的下,給蘇淺語灌了醒酒湯之後,繼續為掰開古影的嘴巴奮鬥著。
蘇淺語剛剛吐了一地的污濁之物,此時背靠著斬魂劍昏沉沉地睡了過去,蘇蔓菁騰出一隻手來遠遠地退了退她的胳膊,確認已經睡得不省人事之後,蘇蔓菁長長地歎了口氣。
「你……」古影亦是酪酊大醉,他迷迷糊糊的翻了個身,蘇蔓菁剛剛遞到他嘴邊的醒酒湯霍然碰翻了。
蘇蔓菁重新換了一碗熱騰騰的醒酒湯,在動手前她閉上眼喃喃道:「這一碗可是最後一點醒酒湯了,再打翻我就拔了你的皮!」蘇蔓菁惡狠狠的樣子似乎有些可愛,古影灰眸漸漸收縮,對於新婚自己的印象定格在了她微微漲紅的臉蛋上。
「弟弟……」
「我說過,我哥是孫煥。」蘇淺語腦袋一熱,活著的時候,她是很喜歡認哥哥認姐姐的,但是穿越穿出了問題,她對哪方面也沒了興趣。唯一的希望,就是早點讓自己回到現代……可能嗎?
蘇淺語自言自語了半天,世妖人在他耳邊呢喃了半天,說著一些莫名其妙的話,叫著更令人不解的『弟弟』。
「我是這麼活來的?」
絕世妖人忽然不說話
「誰救?除了那個腳的老頭之外……」
「住口!」狠狠兩個字。及時阻止蘇淺語脫口而出地下一個問題。他似乎在逃避什麼。
其實可以回答。但是又都不可以開口說出事實。絕世妖人左右為難地時候。喜歡皺著一隻眉頭。嘴角上揚。不是笑。
……
男人不確定公孫水落是否真地失憶。便在密道裡候著要抓他來親自審問?
蘇淺語地頭皮又痛了。
「弟弟。總有一天你回想起我是誰。」沒有給蘇淺語任何喘息地機會匆匆撲向蘇淺語。擁她入懷?擁他入懷?
蘇淺語想,這回死定了,要被一個同性戀吃掉了。喜歡男人的一個男人,不就是同性戀麼?蘇淺語很鄙夷的朝他笑了笑。
「別……」蘇淺語胃口倒了,慌忙推開朝妖人不斷逼近的腦袋。
「水落,你要小心小柔那個丫頭!」妖人忽然一臉嚴肅,他繼續道:「絕對不能讓她進入『東南西北閣』不能讓她偷走唯一的乾坤鎖!若是乾坤鎖落入逆賊手中,天下蒼生怕是要萬劫不復的……『東南西北閣』一共有三條密道個密道關口都有我的人馬看守,不料今日竟撞見你!」
蘇淺語腦子一熱:「小柔是倚天院的奸細……她要那乾坤鎖作甚?我看不出來小柔是奸細,一個弱女子……」
妖人嘴上無語。
乾坤鎖藏在哪裡?這麼厲害……蒼生萬劫不復?公孫水落手上掌握著它……不久相當於掌握了半個天玄皇朝?
忽的,蘇淺語心裡納悶了,她嘴裡說:「你怎麼這麼清楚小柔的底細?」
妖人嘴角一翹寵溺地回答:「我不過暫時拜在倚天院門下,除了倚天院之外間還有鬼門、玄月四境,是人的,都有自己的去處。」
妖人的食指繼續挑逗著某人的下巴,調侃道:「叫我……哥哥。」
蘇淺語噁心了一下,嘴裡卻是一個字也說不上來。
「我是水落的親生哥哥……你還有一個名字……叫……」
叫什麼?蘇淺語來勁了。
啊!脖頸吃痛……
蘇淺語毫不知情,忽的有人從身後偷襲一個刀手。蘇淺語瞪大眼睛罵了一聲:該死的又要昏迷不省人事!
……
「說忘就忘……弟弟,這讓哥哥好生想你……咳咳。」妖人一大段的抒情被他自己的咳嗽聲打斷了。
「外邊的人來。」妖人的眸子閃過一道寒光,轉過身子看著敝開的房門。
「煥煥,還不進來將他帶走待何時?」
屋外有人乾咳了兩聲,藏在門後的人邁進高高的門檻,接過妖人手中近乎癱瘓的水落。這個人正是公孫水落的哥哥公孫煥。
「影,今日他怎麼會在你府中?」公孫煥凝視片刻,閉目,在一邊太師椅上坐下。
「密道裡碰上了。」
公孫煥眉頭一皺。
「關於乾坤鎖的事,水落好像還不知情;你這哥哥到底瞞了他多少事,嗯?」妖人緩緩挪近他的身邊,依偎著,雙手環上公孫煥的脖頸,輕輕揉捏著他的後背。
顧及左手還摟著半個廢人,公孫煥一動不動;他猛然咬了一下嘴唇,悶聲道:「你……昨夜你還沒要夠麼?」
「昨夜煥煥那般幸苦,今日影兒來服侍你……可好?」妖人柔媚的一笑,將香唇貼近公孫煥煥的側臉;
沒有閃躲,懷抱著水落靜靜接受這個綿長的擁吻,忘
輕輕佻開對方的領子,纖長的手指探入溫暖的胸膛……
徘徊於愛和不該愛之間,閉上眼承受冬天般的寒冷。
「唔……腳游醫……到底用了什麼藥,弟弟竟然不記得我了?煥煥……」妖人若有若無的吻落在公孫煥的頸間,如朵朵綻放的小梅花。
「明日去找腳游醫來問問,一切自有分曉。」
「呃……影兒!」
「不要說話,不要……」
「我是要回去的,樣下去,我會控制不住自己。」
妖人半褪了衣衫,光著緞一般的身子,嬌艷的靠向公孫煥,以唇封口。
「說好的,我們樣的時候,誰也不要說話……我們……」
「今天,不可以的,影兒……呃!」
「影兒知道的,快了……」妖人裡低聲喃喃著,他的手掌在公孫煥身下不停地遊走,到處點火。
公孫能感覺妖人的溫度,他的身體已經滾燙,再繼續下去恐怕又要出事的。
妖人居然著拉下了公孫煥的褻褲,有那麼一刻,公孫煥的心突然翻了個兒,他能感覺到自己飛膨脹的**。妖人的手已經開始動作,公孫煥強忍著下身不斷的刺激,哼哼出聲。
「忘了,誰都好!」公孫煥一把推開壓在身上的妖人,反射性的摟住掉下去的公孫水落。
「煥煥……不會是……喜歡上弟弟了吧?」妖人指著公孫煥懷裡的人,略微磕巴的質問著。
「弟弟而已。我該帶他回府了,免得日後他問起來,我有嘴說不清……影兒,你好好照顧自己。」公孫煥恨不得將自己劈成兩半,一半留在這裡。離開的時候,公孫煥面有不捨,他深深的一眼,早已將一生的柔情留下。
公孫煥伸手繫好了褻褲和大罩衫,右手攏了攏稍微有些凌亂的頭。然而這時,妖人的臉上竟然掛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鄙夷。
夜裡起風,是少有的西南風向。
「駕駕……」紛杳清脆的馬蹄聲伴著焦急不安的吆喝,打破深夜安詳,驚飛林間棲鳥無數,兩個黑衣人一騎在夜暮中奪命狂奔。身後無人追趕,前方是鬱鬱蔥蔥的密林,眼前的夜霧依然,沒有半點散去的意思。
「流香,再堅持一下,我們便可以見到水落了!」不停以馬鞭狠命催促身下坐騎的黑衣人,鎮定了神色,狠狠揮鞭。
「嗯……」一雙蒼白纖細的小手緊扣在他的腰間,雖然已經冰冷到麻木,她還是揚起臉回應道,「蕭梧,對不起,毒尊定然不會放過……放過我們的,為什麼還要去找水……水落?我不想讓他牽扯進來。」
「不要說了,快抱緊我,還有九天的時間,水落一定會想辦法解掉你身上的毒。駕、駕!」馬兒吃痛,鐵蹄翻飛,漸漸消失在林間。
還未等到黎明的第一縷陽光照進迴廊,水若園就有了不小的動靜。一騎黑馬背著兩個黑衣人已經飛馳進水若園,離「流香」還有百米的距離,那匹黑馬前膝一頓,癱倒在地累死了。
……
蘇淺語迷迷糊糊的踢踢腳,卻被一雙手抱住了。
睜開眼的一瞬間,嚇得她是魂飛魄散……
蘇淺語尖叫著,揮手把面前那張恐怖的臉拍回去:「幽冥!你把臉轉過去啊!」
幽冥倒吸了一口氣,心跳偷偷停了幾秒鐘。
蘇淺語一手指著幽冥的臉,一手摀住自己的眼睛,萬分驚恐的說:「你既然不長臉,就不要出來嚇人啊……頭,頭轉過去!我看了反胃,知道不?轉過去,轉過去。」
幽冥披著頭,跪在蘇淺語身側,他忽然轉身向後退了幾步……
蘇淺語的心猛地被什麼東西狠狠地敲了一下,感覺著自己異樣的心跳,蘇淺語傻傻的,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蘇淺語環顧四周,她好像又到了那個初次和幽冥見面的地方。
幽冥夠溫柔的聲音吸引了蘇淺語的注意力,他略顯猶豫地皺了皺眉,說:「以後你要是昏迷了,就會看見我……剛剛你被人打昏了,所以……」
蘇淺語兩眼翻白:「我沒昏迷就不用見到你了,是吧?」
背對著她,他點頭說是。
「以後打死我也會小心提防身邊的小人,再也不昏迷了!」
「嗯……」幽冥地讚許還沒完全出聲來。他自己就察覺出了蘇淺語話中地另一層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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