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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地獄王「感冒了?」 文 / 寫手召喚師

    混沌神也退下了,主神殿中最後一點的光亮也伴隨著他倒退的步伐消失不見。

    這屬於神界最高統治者的宮殿中,剩下的只有絕對的漆黑了。

    要不是一個淡淡的歎息聲,也許真會讓人以為這裡其實一無所有。

    「為什麼到最後變成了這樣?」這是宙斯的歎息,賦有磁性的聲線彷彿要將天地間所有的悲哀一同的歎出。

    「如果我們真是能預知未來的神靈,也許當初我們就應該聽從奧丁的建議,借助岡格尼爾的力量集體下界,親自結束了這場與地獄王的紛爭。」上帝也在歎著,為那逝去的朋友。

    「並不能這樣的,如果當時同意了,人間將淪為神與妖的戰場,太多的人將在我們的撕殺中死去,人間界的安寧也將徹底的崩潰。」宙斯的語氣是那麼的肯定,就像在肯定從前的自己沒有錯一樣。

    「那現在的下界呢?人間世界的秩序就不會被打亂嗎?相反,為了『支付』我們突破結界壁的力量,將有一億五千萬的生命不明不白的死去……」天帝的話中帶著諷刺,諷刺那同意混沌神計劃的所有主神。

    「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正是因為我們從前的仁慈,才注定了更大的犧牲。如果繼續的放縱下去,也許將來我們要後悔的東西將更多……」上帝能理解天帝的生氣,也能理解世界的無奈。

    「這個問題已經沒有再爭論下去的意義了,既然已決定了犧牲無辜來保全人神兩界的安寧,我們便只有去面對現實,不辜負他們『托付』給我們的靈魂,剷除地獄王。這是我們的使命……」宙斯用目的掩飾了殘忍的過程,不知道這算不算自我催眠?高舉著正義的大旗,卻忽略了腳下的皚皚白骨。

    「真不知道『天』那傢伙要是知道了這一切又會是怎樣的表情?」靠座在舒適的寶座之上,天帝仰望著漆黑的屋頂,「要不是我安排的盒子已壞掉了,估計我們現在也沒必要談論下界的問題了?難道這些也都是『天』計算好的嗎?」

    「可惜沒有人可以親自去問那創世的主人,他掌管著億萬生靈的命運,卻從不會為生靈的命運而動容。可笑的是我們這些高高在上的神靈,自認為是超脫了三界的主宰,結果還是無法逃脫可能將滅絕的命運……」宙斯笑了,笑的也是同樣悲傷。

    「我相信他一定看見了在三界中這所發生的一切,他也一定已經設計好了三界未來的命運,肯定有些東西,在我們想到以前,他已經安排好了轉折的奇跡,正靜靜等待著我們去觸發而已。」天帝也笑了,不過卻是帶著快樂的成分。

    「你這算是自我安慰嗎?面對現實吧,我們要*自己的雙手來拯救我們自己了。」上帝跟隨的笑了,笑著天帝的天真與不切實際。

    沒有任何的反駁,沒有了繼續的交談,主神殿在悄無聲息中散會了,神終於對地獄王亮出了自己的利刃,可惜在那利刃的另一邊,卻是三界之中最為弱小的人類族群。

    到底是神對地獄王的天誅,還是人類滅絕前的悲鳴?誰又知道天安排了怎樣的未來呢?

    回到大顯,回到三星那宏偉的城中,清晨的陽光透過了窗戶照射進了空蕩蕩的臥室中。可那掀開的被子早已冷去,好像主人沒有懶床的習慣,即便是在這已進冬的日子。

    十二月的大板,空氣中帶上了寒意,讓人脫去了秋天爽然隨性的穿著,換上了厚重的毛衣,呵出來的氣體也足夠凝成白霧的程度了。而就在這大板城頂層的庭院中,地獄王似乎還沒有完全覺察到氣候的變遷,只是穿著一身雪白淨面的輕便和服,如同這城市中今年的第一片雪,散著清晨的步。

    她應該很冷吧?微微發抖的身體讓那走出的每一步都帶著顫動,薄薄的雙唇也有些發白,微紅的腮棒因為偶爾輕聲的咳嗽而在抽搐。

    看著如此的大人,一直默默陪伴在身邊的東郭撩已露出了不忍的表情,因為在他的記憶裡,真的從沒有見過大人竟露出如此頹敗的模樣,即便是用重傷之軀,迎戰下界大顯眾神,在大人的臉上也只有讓人膽寒的笑容。

    「大人,要不休息一下吧,中南海準備的早餐應該已經好了,我們……」東郭撩微微的上前,只想為她做點什麼。

    「再走一會吧……換了這具新的身體,還真不適應了,連人類的病菌也開始欺負起我來,竟然還感冒了?現在的我是不是很難看啊?」微笑的轉過了身來,地獄王的聲音帶著調侃,卻不知道,那一頻一笑都讓人為之神傷。

    「不,任何時候,不管地獄王大人是何等模樣,您都是最美麗的存在。」東郭撩並沒有說謊。

    「呵呵,還是你最會哄我開心。」轉過了身去,地獄王又開始了悠閒的散步,語氣帶著些許的感歎,「可惜並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樣效忠於我,不管我是健康還是『生病』的時候都一樣效忠……」

    說話之時,東郭撩已注意到了那都城天空之上,毫不掩飾展現著三副黝黑巨翼,手握恐怖巨型大天使之劍,路西法如在天之神靈,俯視著那憔悴的地獄王。

    「你還真是慢,我都回來已經兩天了。」輕歎的走到了那人工修砌的清澈水池邊,地獄王似乎連看都未看路西法一眼,臉上的微笑彷彿也只因為那水中暢快遊走的鯉魚而已。

    自然的落於了庭院之中,路西法的翅膀悄然的消失不間,只有手中拖行的大劍依舊泛著寒光。

    「沒有辦法,我先去了一趟隆中才再趕了回來的。你和死神一甩手什麼都不管了,那本準備滅神的核彈也只有我來處理了。」路西法的話語是那麼的平靜,冷俊的面龐也感覺不到他該有的怒色,可那空氣中肆意的殺氣就是水中的魚兒也能感受得到,全都害怕的龜縮進了池塘一腳的假山石下,可憐這是它們能逃避最遠的位置了……

    「麻煩你了,回來就好,肚子餓了嗎?早餐已經準備好了。」地獄王親切的如同最要好的朋友。

    「不用了,比起吃東西,我更想做另外的一件事情……」話語間,路西法手中劍鋒旋轉,腳下爆發踏地,本距離十米,轉瞬這墮落的天使已來到了地獄王的身前,揮舞兩米之長的巨劍,斬向了那破壞了自己計劃的混蛋。路西法沒有絲毫留手的意思,為的就是取了地獄王的性命。

    「噹!!!」一聲可比龍吟的撞擊之聲穿透天際,全城所有玻璃為之共振,爆裂成了無數的碎片,大地難以支撐似的顫抖著,整個大板都能感受到這恐怖的震動。

    再看那庭院之中,路西法揮動下的劍並未傷到那弱不經風的地獄王。東郭撩擋在了她的面前,滿是銀色圖紋的雙手握著赤金草薙之劍,硬接下了路西法的攻擊。

    「退開,否則我便殺了你。」東郭撩嚴肅的臉證明著自己沒有在開玩笑,這也是最後的警告。

    「是嗎?你覺得我該怎樣?害怕嗎?」前傾著身子,路西法冷漠的目光彷彿是在嘲笑,「你的大人破壞的可是我三百年的計劃,為了她的失誤,挨上我一劍很合情合理吧?」

    「我才不管你什麼狗屁的計劃,傷害大人就是不行。」東郭撩沒有半分退縮。

    正在此時,一個身影如鬼魅般出現在了路西法的身後,那獰笑的臉龐讓人無法知道他將幫助哪方?

    「小路啊,冷靜點,別一回來就這麼大的火氣。」死神抓住了那路西法握劍的雙手,帶著這憤怒的天使,一點一點的向後退著,直到交匯的雙劍變成了獨立的個體。

    「死神,什麼時候開始你也成為了地獄王的狗?」路西法沒有激烈的反抗,但語氣中的憤怒還是清晰可見。

    「你個傢伙,看來真是氣瘋了?其實也不用那麼生氣,不就是沒有引爆核彈嘛,等下次不就好了。」死神並沒有因為那天使的怒罵而生氣,可也不敢輕易的放開懷中封鎖的天使。

    「下次?三百年後嗎?抱歉,我沒有那麼好的耐心了。」路西法已不想再去等待那該死的彗星了。

    「誰說要等那麼久了?你一定還不知道地獄王去神界做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整個天後神族被她一個人給覆滅了,而且奧丁那老傢伙的岡格尼爾之槍也被她給搶過來了。」死神的話彷彿擁有魔力一般,引的路西法的殺氣頓時消失不見,也只有此刻,這死神才放開了墮落的大天使長。

    「可分割三界之壁的神兵?!」對於那獨特的神兵,路西法怎麼可能會陌生?

    「是啊,現在,上面的那些傢伙該急的跳腳了,現在我們等於是拿到了他們家的鑰匙,可以隨時,隨地,隨興的發動攻擊了。」死神那得意的笑容如同拿到了什麼新奇玩具的孩子。

    「你覺得我們佔多大的便宜了嗎?」路西法鄙視的說著,找不到該有的高興,不過戰鬥的劍也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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