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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89 融合? 文 / 寫手召喚師

    89融合?

    巨大的探照燈在「老霸道」剛才的攻擊中爆裂了,人造的光被摧毀,荒涼的草原上當冥王引發的烏雲散去後,空留下了一輪明月照耀著大地。但已足夠了,天空中相互舞動著三副巨大羽翼的天使,就如同正義與邪惡的代言,互不相讓打得難分難捨。

    大地之上,死神穩如泰山,黑白無常交叉穿梭,攻擊套路一變再變,快的肉眼根本無從捕捉,可死神卻還是未中一招。

    至於馬力這邊,一雙恐怖的大手由身下的魔法陣中衝出,支撐著身邊的大地,一隻三頭獵犬魔神登場。不過依舊只有半身來到了這人世間。

    「臨。兵。鬥。者。陣。列。在。前。」東郭撩的召喚遠沒有人類那麼的複雜,因為他召喚的便是自己的軀體。也可以說是呼喚……

    猛然間,那圍繞在身邊的八面術之陣閃動起銀白之光,八具磐石之蛇一下全湧了出來,一張張猙獰的大嘴與鋒利的毒牙,只是看看都讓人心中發毛。

    「我知道,原來你是大顯傳說中的那個妖怪啊。」馬力扣著腦袋思考著。

    「喂,小力,你還想繼續困住我嗎?」三焦低鳴的聲音帶著犬的顫抖吠聲,三雙血紅的大眼緊緊盯著面前的八個腦袋,「念誦完畢全套召喚咒文,我至少能保證你不被那蛇給咬死。」

    「你以為我是不明白局勢的笨蛋嗎?」重新繫緊了手腕上的繃帶,馬力緊握的拳頭在顫抖,「只是我也不會召喚咒文的下半段……奶奶擔心我真被你給吃掉,所以只肯教我半段的召喚魔法,剩下的半段我即便研究了三年也沒揣摩出來。」

    「你想用這樣的可笑魔神和我打?」東郭撩淡淡的問便是一種恥笑。

    「大哥,我討厭那傢伙的語氣。」左側狗頭呼喊著。

    「好想撕碎了他,不過味道一定很難吃,石頭蛇難得咬。」右側的狗頭委屈的皺起眉頭。

    「別挑食,這傢伙敢嘲笑我們?先殺了它再說。」一雙赤紅的大眼,冰冷的述說,巨大的雙手握成了拳頭。

    「殺我?」細膩的嘴角微微上翹,東郭撩在嘲笑,八頭巨蛇一窩蜂全衝了上去,張著大嘴與這魔界來的魔神打得不可開交。

    場面混亂的難以描寫,哪一部分都打得天昏地暗,沒人留手,環境不容許他們對對方有任何的遲疑,殊死之戰大概就是用來形容他們的?

    用劍支撐著傷痕纍纍的軀體,「老霸道」沒想捲進他們之中,顫抖著身體喘息的尋求一絲的休養。那一路上,從未停止過的靈氣釋放在用更淋漓的方式進行中。

    已連站都極度逞強的冥王來到了「老霸道」的身邊,也顧不上什麼神的儀態,一屁股坐在了骯髒的土地之上。

    看看冥王原本紅潤的可愛臉蛋,現在卻因為靈的透支蒼白的如死人一般。

    「「老霸道」,如果你還有點良心,趁現在快逃,能逃多遠就多遠,反正不要死在這陌生的國度就好。」雙手支撐著背後的土地,冥王輕聲的說著,帶著乞求的聲音。

    「你是什麼意思?」「老霸道」聽不明白。

    「當然是想你活下去……和你看到的一樣,大家竭盡了全力,動用了自己最強的力量,我連開天之術都用上了。可也只能與地獄王的手足打正差不多五五開……不,是七三開的局面。我們是『三』,我們能成長的空間太小,如果世界上還有人可對地獄王夠成威脅,只有你辦得到,你需要的是成長的時間,需要一個安全的環境成長。「

    「你的意思是,用自己的犧牲換我成長的時間與環境嗎?」「老霸道」想笑,可當看見冥王那認真的表情時,卻沒笑的出來,「別太天真了,在『她』的面前,犧牲什麼都換不來,誰也別想逃走的,馬上『她』就能證明給你看了……」

    在「老霸道」的話語結束的瞬間,天狗的身邊已又站立起了一個身影。白色的連衣裙隨著稍涼的夜風漂浮著,一頭烏黑的長髮被撥亂了。輕輕抬起一根纖細的手指,撥弄著耳邊的長髮。動作好溫柔,溫柔的更像一副精美的油畫。

    雖然知道在那具身體中操縱它的是那該死的地獄王,可當看見那雙清澈的眸子,「老霸道」還是願意相信素在那裡。

    「住手。」平靜的發表著自己的意見,不帶任何壓迫的命令性質,更像是小女孩的請求。

    可惜混亂的場面下沒人願意聽從她的請求,於是,真正的強者展現了自己的力量……

    九具雪白骨頭從地獄王身後一下飛串了出來,一剎那,紛爭的戰鬥完全的停了下來。因為不管天上天下,不管是自己的人還是對方的人,能動的戰士都被這雪白的骨頭纏繞的鎖死。遠遠看去,如同一隻八爪魚的觸手結束了一場戰爭。

    恐怖無形的隨著這雪白的骨頭灌輸進每一具被勒緊的身體之中,這並不是普通的纏繞,在那尾巴接觸身體的剎那,自身靈力完全被封印了起來,好像那巨大的尾巴只需要稍微的施加力量,便能殺死一切想殺死的人。

    「別忽略我的說話,因為我討厭被人忽略。」九具骨頭將敵我分裂開來,馬力,天使與黑白無常放回了「老霸道」的身邊,被束縛的魔神三焦也得到了釋放。

    至於路西法,死神,東郭撩也是乖乖的回到了自己的身邊,九具骨頭自然的消失不見。

    「呵呵,剛才我以為我死定了。」揉捏著被勒到近乎斷氣的脖子,死神此刻的笑容有些僵硬。

    「這就是地獄王的力量嗎?」路西法看來需要重新估算心中的計劃了,特別是面對可能殺死自己的「同伴」。

    「「老霸道」,你知道我已經下定決心殺你了嗎?」沒時間理會自己人的牢騷,地獄王冷冷的看著那數天前自己還帶有依戀的人。

    「大概知道,你叫那不自量力的『黑巧克力』來和我打,應該就是想決定殺不殺我吧?」「老霸道」的模樣看不出有多激動,或者有多恐懼。因為面對著地獄王,任何的情緒波動都是浪費表情。

    「既然你知道『巧克力』是決定我殺不殺你的考驗,你還是沒有按照我希望的馬力走,你還是選擇了與桑陽不同的路。只為了不讓這具身體裡的另一個人傷心嗎?」單手摀住了自己的胸口,這不是地獄王能接受的事實,「就為了不讓她傷心,你選擇了繼續執著心底的善良,值得嗎?要知道你將為此付出的,是自己的性命……」

    「沒有比這更值得的理由了……因為我的失誤,讓你這混蛋侵入了她的身,讓你這混蛋用她的身體去做些惡魔才會做的事情。如果連我都要讓她失望……我還算是人嗎?」顫抖的握緊了身邊的長劍,如果要比憤怒,「老霸道」相信自己絕對比那地獄王來的真切。

    「不選擇桑陽的路,注定無法強大到戰勝我的程度。你不過是一個浪費桑陽時間的『過度人生』,我需要糾正桑陽的錯誤。」地獄王說著,帶著自己的人緩緩的倒退,只有張開雙翼的大天狗依舊未動。

    「別說的你好像是媽媽一樣,我可不是你兒子!」鄙視的看著那用教育口吻訓斥的地獄王,「老霸道」就覺得噁心。

    「大天狗……殺了他……就在我的面前。」地獄王的眼中已不存在分毫對「老霸道」的留念,跟自己說明的一樣,真當「老霸道」只是一個多餘的「過度人生」而已,「誰插手,不管是站在我這邊的,還是站在另一邊的……是魔是神,我不會放過的……」

    「屬下明白。」有效的一段休息,讓這因電擊些許麻痺的大天狗恢復了神采奕奕的模樣。

    「聽見她的話了嗎?你們的幻想是徒勞……她只想殺了我,就和我想殺了她一樣。讓開吧,我可不想波及到你們,讓你們陪著一起的死去……」「老霸道」輕聲的提醒著。

    大家都討厭看見「老霸道」這般獨自戰鬥的姿態,可又只能聽從他的意見,緩緩的向後退去。一片蒼涼的大地之上,此刻又恢復到了天狗與「老霸道」的對決。

    「準備好去死了嗎?我已準備好殺你了啊!」忍不住心中的興奮,大天狗的笑容看上去格外的邪惡。

    「你才是準備好去死了嗎?我要殺的,可是你身後的地獄王,阻擋我的都要死。」拖行著長劍,「老霸道」一跨兩米的衝了上去。已失去了知覺的右手跟多餘的部分一樣,懸掛在身邊無規則的擺動著,可卻依然無法讓「老霸道」的動作慢上分毫。

    包裹在『獠牙』之劍上的湛藍電流跳動的更加活躍,一路奔來的大地之上,「老霸道」身側的枯草都因為這跳動的電流而燃燒了起來。

    「已經找到你的弱點了……天地土之靈,似乎只有接觸了人體才能產生電擊之力?」獰笑的收手回到了身後,大天狗並沒像從前回應似的衝上去,「而我真正的力量就和你估計的一樣是風,而風最優秀的一點便是不用接觸也能殺了你……」

    跟隨著大天狗的手臂回到身前的並不是什麼厲害的兵器,而是一把白鵝羽製造的扇子。但也正是這看上去普通的扇子,釋放出的強大靈壓絕不輸任何神靈的神器。

    「結束了……『神風』為你送行……」輕輕對著「老霸道」揮動起了手中的扇子,微弱的涼風在白天可為人消暑,但在這夜中的戰場上,奔襲的「老霸道」已無法再靠近一步,即便那該死的天狗就在面前不過數米的位置。

    身後那些由自己電流產生的火瞬間熄滅,接著,在「老霸道」的眼中天地都變的混沌,分不清東西南北,甚至分不清天與地所在的位置。

    可在外人看來,一股巨大的龍卷颶風吞沒了「老霸道」的身影……

    龍卷的風如黑色的龍,扭曲著身子將天地連接。無數的塵土飛揚了起來圍繞的旋轉。就是那輛摔爛了的軍車也被吸了進去,在眾人的面前,被那已有形的風撕成了碎片。沒有人說話,因為自身都難保護。魔法陣邊的馬力被三焦用那巨大的雙手護住了身體,黑貓奇凡牢牢抓住了主人的肩膀,被風刮的睜不開眼也不敢鬆手。

    黑白無常一左一右護住了已經接近虛脫的冥王陛下,兩位二級大神的合力才抱住了冥王不被捲走。連最喜歡罵人的白無常也是被迫的閉上了嘴,畢竟此刻隨便亂張嘴,馬上便會換來一口的沙塵。

    而那擁有三副羽翼的天使也是被迫收起了華麗的翅膀,雙腳穩穩固定著身體,以免被捲進漩渦之中。

    可大地上其他的生靈,卻沒有如此強悍的力量去面對這人為的災難。旋轉的龍卷之風無任何要停止的意思,越捲越快,大地都被一點點的撕裂,一些根莖可比大樹的野草也未能倖免的被連根拔起,加入到了這旋轉的噩夢中。那後方本提供照明的兩組巨大探照燈柱從根部斷裂,數十公分粗的鋼柱支架一進入風圈中瞬間被扭曲成了詭異的形狀。

    而那地面上的中子彈也開始了激烈的顫抖,雖然箱子被釘在大地之上,可在連地都能撕裂的力量面前,本更強大的它顯得那麼的蒼白無力。

    被「老霸道」鍬開的箱子蓋一下一下撞擊著地面,提醒著世人它的存在。

    「不能讓天狗再繼續下去了,要是中子彈別捲進去爆炸的話,我們都要一起玩完。」路西法說的衝了上去,動作迅速。

    「我來幫忙。」死神可不想錯過任何精彩的部分。

    「東郭撩,去幫忙吧。」沒等東郭撩說話,九尾已知道了他在想些什麼。

    這三人沒有趁亂發動突襲的意思,而是成三角之勢,圍成了一個直徑五十米的巨大圓圈。一個透明合力結界頓時產生,罩壁完全包裹住了大天狗與他面前在旋轉的龍卷颶風。就像被裝進了玻璃罩裡的獅子,風對外界的影響頓時消失,顫抖的中子彈引爆箱也安靜了下來。

    除了大地依舊還在顫抖,外界的人幾乎感覺不到了那狂暴龍捲風帶來的影響。

    「剛才是不是我感覺錯了……那混合在風裡的靈壓真的是妖怪發出的嗎?完全不是一個概念……」從三焦的雙手中走出的馬力語氣凝重的問著,安靜的打發三焦回到了魔界,因為自己知道已沒自己再戰鬥的空間了。

    「在古代,民間就流傳著『天狗食月』的傳說。」冥王吃力的解釋著,臉色比剛召喚出黑白無常的時候要好上了許多,「它是凶殘與貪婪的象徵,但也正因為如此,本身為戍時之神的天狗也被排除出了仙班。後前往了大顯,也就是說它是『不是神的神』……手中拿得也應該是屬於傳統神器……」

    「這樣下去「老霸道」會死的!我要出手了!」白無常看不下去了。

    「白,別衝動,沒發現嗎?站在那邊的地獄王一直鎖定著我們……你也被她剛才的骨頭束縛過吧?」黑常自然的擋在了同伴的身前,等同救了她的性命,「那已經不是用力量可以形容的存在……不過是釋放自身的靈壓就讓我們的力量本能的膽怯,連反抗的勇氣都拿不出來。你覺得該如何和這樣的人打?至少面對她,我們什麼都辦不到……」

    「真的只能這樣看著嗎?」冰影真的不甘心,不甘心好不容易獲得的禁果之力,卻什麼都幫不上忙,身後的三對羽翼已開始了消失。畢竟禁果不是一種持久的靈力,讓人擁有近乎與神對等的力量之時,本身也在不斷的流逝,最多能維持的也不過是三分鐘的「美好夢境」而已,天使的問題讓全場一片安靜,因為真的除了看著外便只有相信許哲的力量了。可惜當看著面前結界之中呼嘯的龍卷颶風時,這份相信變得好脆弱。

    結界的關係,讓這本自由的颶風也只能在固定的範圍內肆虐,但天狗一下一下揮動的羽扇又增加著它的狂暴,旋轉的速度已經超過了世界上每一個自然形成的颶風創下的記錄。

    一根細小的草屑在這風中都能被撕裂成上百段,堅固的鋼板也能被揉成了鐵球。更不用說是血肉之軀的人了……

    「死吧!去死吧!!!」大天狗毫不吝嗇的將自己全部的力量灌注進了颶風之中,也不再考慮戰後如何,只想著將那討厭的傢伙撕成碎片。

    最後一次揮動下羽扇的時候,大天狗連握扇的手都無法控制的抽搐了起來,滿身大汗的近乎脫水而死。

    面前的颶風也在用比形成更快的速度消散,失去了靈的支撐,超自然力也無法維持。

    「結束了嗎?」路西法歎息的自語,收起了阻攔的結界,心中有一絲說不出的悲傷,是為「老霸道」的悲傷。自己雖然很想他能活的更久,可惜他卻是個沒有腦袋的白癡,浪費了自己的苦心。以後也只能盡量修改自己的計劃了……

    「好了,好了,回去等著看核試驗的蘑菇雲了!」伸著懶腰,死神向著地獄王的方向走去。

    說到悲傷,東郭撩的悲傷也是難以用語言形容。回憶起與「老霸道」的相見,相識與相戰,已經好像是幾百年前的事情了……

    不像地獄王是對桑陽的迷戀,不像冥王天神等人是想借用「老霸道」的力量,東郭撩算是唯一一個真正欣賞著「老霸道」的人格。

    他的特別,埋沒在桑陽的輝煌之下。可當當不知道這些的存在時,才能發現,這個跌跌撞撞走來的青年所具備著什麼。這是一種心的強大,一顆屬於人類的心,又是最強大的人類之心。擁有著人類的缺陷,各種複雜交措的情感,編製起了一個無比複雜又悲傷的人。可重要的是他活下來了……

    經受了無數的打擊,神的掌控,命運的折磨,地獄王的捉弄,他都活了下來。

    心在一次一次的經受著挫折,也在一次一次的挫折中強大了起來。

    東郭撩其實很想告訴地獄王大人,自己心中這一份對「老霸道」特別之處的分析。但是,正和自己所瞭解的,桑陽與地獄王的宿命糾纏長達數千年,跟桑陽與地獄王漫長的生命相比起來,「老霸道」真的是渺小到不被重視的一個點。

    無奈低垂著頭,東郭撩將所有的東西埋藏在了心中,向著大人的方向走去。

    天空中,各種碎片如雨般飄落下來,亂七八糟的形狀基本已分不清什麼是什麼了。可突然,眾多混亂的碎片中,一個落下的身影吸引了大天狗的目光。已那空中的彎月為背景,手握長劍,一雙冰凝的瞳孔如老鷹盯著地面上的兔子一般看著大天狗。

    這一刻,大天狗是第一次對「老霸道」本人產生了恐懼,可卻不再擁有絲毫反抗甚至抵擋的力量。能從自己最強大的神之風中存活下來的「老霸道」,已經證明了自己是何等的可怕。

    揮動著長劍,「老霸道」的身體加速的如同黑色流星,筆直墜落而下。

    當「老霸道」半蹲的落在大天狗身前時,好像局面將完全翻盤的情況,結果也只是虛幻。

    在他手中用來劈斬的『獠牙』之劍已經斷成了數節,剩下的部分也滿是裂痕,還沒有匕首來的要長。全身包裹的黑色秦皇石甲瞬間崩潰。什麼王者的鎧甲,終極的防具,此刻全化為了細小的石塊落在了地面之上。

    劍與鎧甲都不該被責備的,正是他們保護了風中的「老霸道」。為了不讓颶風撕裂了「老霸道」的身體,鎧甲犧牲了自己。為了不讓加速到數倍音速的鐵塊撞擊,『獠牙』在一次的劈斬中崩潰。正是它們,讓「老霸道」能完好的挺過了人類絕不可能存活的災難,讓他能無力的倒在地面之上。即便全身傷痕纍纍也不至於四分五裂,即便只剩下了一絲的氣息,也不至於停止了心跳。

    「呵呵……呵呵,知道自己的不自量力了嗎?」流著冷汗的乾笑,在「老霸道」揮動下劍的一刻,大天狗還以為自己真的要死了。也因為太過的慶幸,或者說是恐懼,他甚至忘記了給面前的「老霸道」補上結束生命的一擊,或者說他連這樣的事情也辦不到了……

    吃力的轉過了身,帶著勝利者的笑,大天狗向著認為最安全的大人走去。

    躺在冰冷的大地上,「老霸道」已失去了知覺,可不意味著思維也跟隨的失去。

    還是那個漆黑的靈魂深處,還是那把比天更高的軒轅劍前,白髮白胡的子涯面對著**的許哲。

    「你不應該來到這裡,也不該對我提出這樣的『請求』,你想做的『事情』根本不可能的成功,而且你也將為自己的莽撞而付出生命……」桑陽蒼老的聲音是在勸阻。

    「那又怎樣?」「老霸道」的表情竟帶著困惑,「我厭倦了所謂的宿命,也討厭見到你和地獄王,如果真的能將你們都幹掉,不是很好的結束嗎?讓我們一起在這裡死去,你,地獄王,我,還有素……「

    「你的請求已經不是我能處理的事情,不過我還是要問你,你真的想好了嗎?如果不能成功的話,我們可能變成白癡……」「老霸道」的語氣凝重的能凍結起空氣,這是為了提醒面前狂妄的小子,自己想做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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