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在c都,小雨姐妹倆是你救出來的嗎?」貝貝和靈兒一起進到房中之後,突然向靈兒問了這麼一個問題。
靈兒笑了笑,對貝貝的話不置可否。
「我見過她,在去c都的飛機上。」貝貝指了指池早香,雖然記憶很有些模糊,但貝貝還是根據靈兒的一些提示想起了什麼,只是他還不太確定。
「是嗎?」靈兒微微皺起了眉頭。
「如果我記得沒錯,她偷了我的錢包,拿走了我的證件。」貝貝對這一點似乎越來越肯定了。
「那一段時間,她在西南邊活動,我只是通知她,讓她跟著你,並沒有讓她偷你的錢包……」靈兒似乎有些生氣了的樣子:「有沒有丟什麼東西?」
「東西倒是沒丟……不過我倒是沒弄清楚她是怎麼把我東西偷走的。」
「組織裡的每個刺客除了正常的技能之外,都會精通一門奇術,她最擅長的,就是偷東西了……我還真不知道她想從你那裡偷走什麼……」靈兒停了一下:「這事兒我會查的。」
「她是不是偷了弗蘭克的那本筆記?一不小心暴露了行蹤,所以被他們打了?」貝貝很委婉地把筆記本的事情向靈兒提了出來。
靈兒的神情稍稍變了一下,隨即又恢復了正常:「我們……來之後,剛好聽說了這本筆記的事情,所以……」
「嗯,據說是一個北朝鮮人留下來的……」貝貝假裝不經意的樣子,他感覺靈兒這次過來專門帶了一個擅長偷東西的人,似乎有些奇怪……
不過貝貝馬上想到靈兒冒死到這裡來,絕對是因為自己,自己卻要那樣想她,真是太不應該了。
「你想看看嗎?」靈兒見貝貝既然指出了筆記本的事情,便也不再遮遮掩掩的了。
「無所謂。」貝貝笑了笑,他不願自己和靈兒之間因為一本筆記而產生什麼誤解。
靈兒走了出去,很快又從外面走了回來,把那本筆記遞到了貝貝手上:「這上面寫的字,我完全看不懂。」
貝貝把筆記翻開看了看,不由得也有些楞住了,這上面寫的是什麼字?中國字?不像……朝鮮文?不像……日本字?更不可能……
但它確實是一種方塊字……
筆記本時間很長了,而且還缺失了不少頁,牢裡的一些老資格的犯人似乎都知道弗蘭克藏著這本筆記,只是這裡面藏著什麼秘密呢?
那個朝鮮人會不會就是李春夏?他是怎麼從這裡逃脫的?
「我認識一些做文物的,如果能出去,他們應該能辯別出這上面都寫了些什麼……」靈兒看了看貝貝,似乎是希望貝貝把筆記還給她。
貝貝把筆記從頭到尾翻了一遍,他好像又想起了什麼,總覺得這些怪怪地字在哪裡見過,但卻又怎麼也想不起來。
「嗯,如果翻譯出來了,和我說說是什麼東東,這麼奇怪的東西……」貝貝翻完之後,隨手把筆記本還給了靈兒,他腦子裡已經記下了其中的一些用得比較多的符號……
「張總,放了小高吧,他幫過我去見貝貝,而且後來也只是幫著我和妮子牽線找到隊長……」露露全程觀看了張婕對隊長和小高上的刑罰,他們那驚恐的表情讓露露終生難忘。
「我手頭上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了,現在該和你好好談談了。」張婕若有所思地看著露露,然後把手一揮,兩名身著防護服的工作人員走過來架住了露露。
「張總……」露露不知道張婕要對她做什麼,嚇得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兩名工作人員把露露架到了一個密閉的房間裡,和小高他們一樣,用合金環扣住了她的頭手腳踝。
「張總,妮子的死,您不會……」露露感到非常的絕望,剛才還幫小高求情呢,現在就已經自身難保了。
「露露,你知道你錯在哪裡嗎?」張婕坐在露露的對面,冷冷地看著她。
「是我太想救貝貝出來了,打電話給妮子,結果害了她……」露露咬住了嘴唇:「張總,念在露露跟過您一場,給露露一個乾脆吧。」
「你根本不知道你錯在哪兒,我怎麼給你一個乾脆!?」張婕似乎有些生氣了。
「張總,您就是看在貝貝和妮子的面子上,也請手下留情好嗎?」露露可不想被那些螞蟻折磨,如果真那樣的話,還是想辦法早些死了的好。
「妮子已經死了,你是貝貝的什麼人?我為什麼要看他的面子?」
「我是貝貝的女人,如果您這麼對我,以後您見到他之後,臉上肯定不好看……」露露非常瞭解張婕,在她面前服軟不一定是件好事兒,有時候威脅一下她還是必要的。
「哼!」張婕沒好氣地瞪了露露一眼:「當初,那件事發生之後,你要求退出,我答應了你,這是從來沒有過的……看在你一直為李家做事的份上,我對你已經非常仁至義盡了,現在倒好,為了貝貝,和小妮子一起做籠子來騙我,死到臨頭了,還不說實話!」
「啊……」露露不由得大驚失色,她一直以為這次成功地瞞過了張婕。
「說吧,小妮子躲哪兒去了?」張婕恨恨地瞪著露露。
「她……」露露猶豫了一下,突然感覺張婕應該是在詐她,這是她貫用的伎倆了,如果她知道了田妮沒死,會不會不救貝貝了呢?
「妮子她……已經去了……張總您節哀順便吧……」露露知道自己即使說實話,欺騙了張婕,一樣難逃一死,乾脆咬緊牙關不認好了。
張婕大怒,把手往下一拍,一陣花粉被噴淋到了露露的頭臉上,露露嚇得大叫起來。
張婕把手一揮,外面的兩名工作人員便拎著個大箱子進來了,箱子打開,裡面是那個黑色的瓶子,裡面不停地蠕動的東西讓人不寒而慄。
「最後一次問你,妮子藏什麼地方去了,你可以不回答我,但我還是會找到她,不過你這輩子就要和它們生活在一起了。」張婕說著便把那瓶子從箱子裡取了出來,然後把那根放生細管放到了露露的腳趾頭上。
露露再次尖叫了一聲,她當然知道這些螞蟻的狠處,那種酷刑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了的。
「哼!」張婕轉身站了起來,然後準備擰開釋放螞蟻的活塞。
「別……」露露眼淚都出來了,連忙低聲哀求著張婕:「張總,您會把貝貝和甜甜救出來嗎?」
「我做事需要你指揮嗎?」張婕惡狠狠地瞪著露露。
「我知道我這次犯了死罪,只求張總念在往日的情份上,能救貝貝出來,現在也只有您能救他了……」
「我問你的是妮子現在在哪兒!」張婕抑制住內心的激動,她的確是在詐露露的話,聽到她剛才說的話,似乎確信了田妮確實沒死。
「我說了之後,能給我一個乾脆嗎?」露露眼睛盯著那個螞蟻瓶子,心中充滿了恐懼,這兩天她做夢都會夢到這些螞蟻,沒想到它們真的會現在自己的面前。
「你說了之後,才有資格和我談這件事情。」張婕勝券在握的時候,是不會和人談條件的。
露露搖了搖頭,輕歎了一口氣:「妮子她……她……」
「張總,這件事都是我的錯,你不要怪罪到妮子……」露露努力想從張婕的眼睛裡看到一絲仁慈,但是她看到的都是冷酷。
「她在哪兒!?」張婕顯然已經很不耐煩了。
「她就在城北……吳家莊過去兩里地的地方,那裡有一個集貿市場,在集貿市場東邊的那座白顏色的樓就是……」露露完全妥協了,在張婕對她長期以來形成的震攝威壓之下,她心理脆弱得不堪一擊。
「好吧,我先去那裡找她,如果能找到她,回來再處理你的事情。」張婕示意露露把嘴張開。
「不要啊,張總……」露露話還沒說完,張婕已經用口罩把她的口給塞住了。
「唔唔……」露露絕望地在鐵椅上掙扎著,眼睜睜地看著張婕離開了密閉室。
工作人員隨即旋開了螞蟻瓶的塞子,被關在裡面的螞蟻很快就形成一條黑線向外面爬了過來。
密閉室的門關上了,露露驚恐地看著那些螞蟻慢慢地向細細的管道外爬了過來。
「唔唔……」露露發出很絕望的聲音,密室中回應她的只有她心臟的狂跳聲……
「靈兒……」貝貝抱著靈兒,手慢慢伸到了她的小腹上。
「不行,你現在身體還沒有完全恢復。」靈兒當然知道貝貝想幹嘛。
「完美的***有助於恢復健康……」貝貝實在忍不住只好把這件事直接提了出來。
「今天你體力有些透支了,再忍兩天吧……」靈兒差點就要答應貝貝了,其實她也想,只是她知道貝貝現在這樣子,房事肯定有百害而無一益。
「再等兩天我會死的……」貝貝突然把靈兒撲倒在了床上。
「你想幹嘛?」靈兒不知為什麼,腦子裡突然回想起了當初貝貝***她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