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貝發現自己過問之後,靈兒和池早香都不再說話了,他很懷疑地又看了池早香兩眼,還是想不起來自己到底在哪裡見過她。
「我出去走走吧。」貝貝發現自己在這裡,靈兒和池早香有些不方便說話,儘管她們說的是日語,但可能靈兒不想讓貝貝過問。
「注意安全。」靈兒提醒了貝貝一聲,倒是沒怎麼攔他。
「現在該他們注意安全了。」貝貝指了指外面的人,然後握了握拳頭。
「你身體還沒有完全復原呢。」靈兒笑了笑。
「我身體只要復原了三分之一,這世上就沒有我怕的人了,特別是這裡面又沒槍支。」貝貝似乎很得意,顯然他已經忘了剛才被弗蘭克狂追的狼狽相,如果不是靈兒跟在後面幫他擦*,他現在已經*不保了。
貝貝走出監房之後,那些犯人們無不用一種很恭敬的目光看著他,當然了,現在他是老大,跟著老大混總是沒錯的。
一名長得很猥瑣的男人向貝貝靠近了過來,一臉訕媚地湊到了貝貝的耳邊:「老大,我們準備了好幾個洗乾淨的*,你看是要我們用嘴呢?還是用……」
他還沒說完,貝貝就厭惡地把他推開了好幾米:「滾一邊去!」
那人討了個沒趣,惡狠狠地瞪了貝貝一眼,然後小聲嘀咕著躲一邊去了。
不過他的話倒是提醒了貝貝,這麼久沒***了,身上還真難受啊……
房裡有兩個女人,靈兒怕自己身體還沒復原,不肯和自己xx,另外那個池早香一來不熟,二來身上傷那麼重,短時間內也不可能和她xx,這可如何是好?
待會兒回去再求求靈兒吧,再忍下去,會出內傷的,那就得不償失了,靈兒肯定不懂…………
「你認識我是誰嗎?」張婕讓人拿了把椅子坐到了隊長的對面,旁邊和隊長一起被抓來的還有小高等十幾號人,他們是在一家娛樂城喝酒的時候,被張婕給一鍋端了的。
「你姓張……張……」隊長顯然還認識張婕,至於怎麼認識的,可能與跟在李春秋身邊有關。
「你認識我?那你知道我的手段吧?」張婕又接著問了一句。
「知……知道……」隊長似乎聽說過這女人的心狠手辣世上幾乎無人能出其右。
「你知道我為什麼抓你過來嗎?」
「不……不知道……」
「這個女孩兒你認識嗎?」張婕把田妮的照片拿到了隊長的鼻子跟前。
「不……不認識……」隊長知道情況不妙,開始嘴硬起來。
「她是我妹妹,是我在這世上唯一的親人。」張婕看了一會兒田妮的照片,又把頭抬了起來:「你在洪都***了她,然後殺了她……」
「我沒有,我沒有啊,我真沒有……」隊長結結巴巴辯解起來:「我也不知道她是您妹妹啊,如果知道了,我一定會繞道走的……令妹她怎麼會……」
「你們在部隊裡,肯定見過各種刑罰吧?」張婕吩咐身邊的醫生打開了身邊的一個箱子。
隊長看著那箱子裡的東西,裡面最主要的是有一個瓶子,裡面黑壓壓的,似乎還在動,他確實見過很多刑罰,但是不太明白張婕這拿到的到底是什麼東東。
「這是我從非洲帶過來的一種螞蟻,對人基本無害。」張婕拍了拍那瓶蓋:「它們有兩個喜好,一是鑽洞,二是身體裡能分泌出一種物質,讓人沾上之後皮膚過敏,奇癢難忍。」
隊長的心裡開始不寒而慄起來。
「上次我在非洲叢林中打獵的時候,不小心讓一隻螞蟻爬上了我的小腿……結果我癢了好多天。」張婕自顧自地說著:「最主要的原因是那天我身上沾了些茴茄花的花粉。」
張婕拿出了另上一個瓶子:「這些螞蟻是靠這種花的花粉生活的,所以只要有茴茄花的花粉,它們就會趨之若鶩,否則它們不會輕易爬上人的身體。」
張婕說完便把花粉瓶子遞給了身邊的人,那人摁動了一下瓶子上面的噴霧器狀的設備,給房間裡抓來的十幾號人每人的頭臉上到處都噴上了花粉。
「這是一種膠質做的針管,是為了讓這些螞蟻有地方可以住。」張婕說著便取出一根針管樣的東西:「它會和你的身體長合在一起,主要作用是讓你的身上出現很多類似螞蟻洞的小洞。」
張婕一邊說著,一邊把一根針管刺進了隊長的手臂,其他人也開始動手在這十幾號人身上扎針了。
「你知道你手臂上這根針管是做什麼的嗎?」張婕撫摸了一下隊長被固定住的手臂上面那個類似輸液裝置的東西。
「不知道……」隊長頭手腳都被合金環緊緊固定著,他預感他以後的生活會很悲慘,心中已經開始盤算怎麼一死了之。
「是一種輸液裝置,可以確保你在不進食的情況下,活上幾十年。」張婕笑了笑:「好了,現在把嘴張開。」
隊長不知道張婕要幹什麼,沒敢張嘴。
「張不張開?」張婕有些怒了。
「張……張……」隊長連忙把嘴張開了。
張婕把他脖子上的一個環套弄了上來,塞進了他的口裡。
「這樣以來,你就沒辦法自殺了。」張婕滿意地笑了笑:「這個房間以後不會有人來干擾你們,你們會和這些可愛的螞蟻一起生活上幾十年,直到你們老死……」
見到隊長眼睛裡露出非常絕望和恐怖的神情,張婕很溫柔地撫摸了一下他的額頭:「別害怕,它們對人體是無害的,癢癢,忍一下就過去了,我給你們準備的輸液裡,有一種特殊的藥物,可以讓你們的末端神經敏感程度增長十倍,這樣你們就可以更仔細地體味和這些可愛的螞蟻親密接觸的滋味了。」
說完這句話,張婕又衝著隊長笑了笑然後站起了身:「祝你們相處愉快。」
隊長驚恐地瞪著張婕,他有些後悔剛才沒有趁機會咬舌,以至於現在想自殺都沒有可能了。
張婕先離開了封閉室,隨後身著防護服的工作人員擰開了黑色瓶子中的一道開關,開關開了之後,一隻螞蟻率先發現了這個出口,於是開始往外爬。
不過它真正要爬出來,還要經過一根很細長的管子,當然了,這段時間是為了工作人員撤離的。
瓶子距離隊長的身體最近,工作人員離開之後,他驚恐無比地看著那根細管子慢慢被黑色所充斥,並且那黑色逐漸開始向管子的前端移動,直至第一隻螞蟻從細管中爬了出來。
第一隻螞蟻爬出細管之後,它四處嗅了嗅,很快就嗅出了空氣中茴茄花粉的味道,於是它歡快地擺了擺觸角,向距離它最近的隊長身邊爬了過來。
「求求你別過來……」隊長在心裡念叨著,雖然還沒有體會到這螞蟻的厲害,但是從剛才張婕的講解中,他已經差不多瞭解到了它們會給他帶來怎樣的『幸福』。
終於第一隻螞蟻到達了隊長的腳邊,隊長想踩死它,但是看不到自己腳底的情況,很快一陣麻癢的感覺從腳趾頭那裡傳了過來,隊長感覺了一下,還不是很難受……
當螞蟻爬到隊長小腿上的時候,隊長的腳趾附近開始惡癢起來,這種癢,比凍瘡的癢強烈十倍左右,還真不是一般人能享受的……
當然,張婕把隊長的神經末梢感知力又提高了十倍,十十相乘,差不多等於一百倍……
「唔……!」隊長開始慘叫起來,因為口被堵住了,只能發出唔唔聲,這還只是剛剛開始,他已經看到地上密密麻麻的螞蟻大軍向他直撲了過來,直到他們爬滿了他滿臉滿頭。
一般人認為,癢在大多數時候,比疼的感覺要好,但是人們在癢起來的時候,往往用手不停地抓,其實是用疼的感覺來代替癢,所以人們其實在比較癢和疼的時候,更傾向於疼,而不是癢。
密室中傳來令人恐怖的唔唔聲,一直持續了三天三夜……
這些勤勞的螞蟻不辭辛勞地在隊長身上四處尋找著花粉,然後就寄居在他身上那些膠質管道中,隊長慘唔了三天三夜,早就筋疲力盡,他這時才發現一件更恐怖的事情。
那就是他們這些在密室中的人雖然很累,但卻無法入睡,這種奇癢讓人的神經一刻也無法休息……
三天之後,隊長驚喜地發現,自己頭臉上的花粉基本被螞蟻們采光了,它們似乎準備撤退了,至少他感覺到自己臉上的螞蟻要比一天前少多了。
正在這時,天花板上的一支噴頭突然自行開啟,『噗!噗!噗!』地向他的頭上噴了些東西。
這東西的氣味隊長非常熟悉,他也記住了它的名字,它們叫『茴茄花花粉』。
隊長絕望地發現,剛才準備撤兵的螞蟻大軍們重新興奮起來,又漫山遍野地向隊長的頭臉進發過來…………
貝貝悄悄地返回了他和靈兒的『豪華包廂』,其他犯人很自覺地迴避在『豪華包廂』的十幾米之外,這主要仰賴於弗蘭克的兇惡,沒有人願意主動伸出腦袋接石頭。
貝貝伸出腦袋向裡面看了看,發現靈兒和池早香仍然在那裡低聲說著話,貝貝很後悔自己沒好好學一下日語,結果靈兒和池早香到底在說什麼,他一句也聽不懂。
不過池早香手中多了一本很小的書,也許是一本筆記,從她們神情上來看,顯然她們談論的事情與這本筆記有關。
貝貝咳了咳,然後轉身從門外走了進去。
「回來了?」靈兒向貝貝笑了笑。
「是啊。」貝貝也向靈兒笑了笑,不過他的眼角卻非常敏感地留意到池早香把手中的筆記本藏到了身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