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能…我們是虛驚一場,昨晚上…你有沒有感到一陣刺痛之類的?」木易根據自己的經驗推測了一下,也許事情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糟糕呢!
「好像…沒有,會不會是我睡著了…」田妮低著頭,一副霉霉的表情。
「如果真的被…那個的話…應該會很疼…如果沒有被疼醒…可能只是我們在瞎猜吧?」木易現在清醒了一些之後,感覺自己之前有些犯迷糊,可能在某些細節上忽略了,所以現在又補上了幾個論據。
田妮一邊抓著自己的手臂,一邊努力回憶著什麼,這時候一陣刺癢又從下身傳了過來,癢的地方好像就是剛才疼的地方,她看了看自己手臂被抓破的地方,似乎意識到了什麼。
「那裡…可能是被我自己給抓破的吧?」田妮這樣推斷信心並不是很足,有一點說不過去的,就是她的內褲被人給扒了。
「有可能哦。」木易也不願事情發展得那麼壞,不然她也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我的內褲是不是你扒的?」田妮紅著臉質問了木易一句,她覺得肯定是這個男人想偷看自己,所以扒下了她的內褲,貝貝不就特愛看女生的那裡嗎?看不到還偷看!
「怎麼會呢?我幹嘛要扒你的內褲?」木易連忙反駁了一句,說來說去還是懷疑到自己身上去了。
「你想偷看我。」田妮為了求證事實的真相,決定揭穿木易的虛偽面目,雖然昨天晚上還覺得木易很好,但是今天早上醒來發現他躺在自己身邊,而自己內褲也被扒了,田妮決定重新認識這個男人,看來男人的本性都是壞的,自己不該相信他的。
「我要偷看你,你喝了水昏迷的時候,我想看不都看了?還等到你睡著了下手?」木易發現兩人又回到了昨天的論題上,不由得有些哭笑不得。
「誰知道你是不是看了還想再看?你們這些男人都是一樣的無聊,就是喜歡佔便宜!」田妮噘起了嘴,不管有沒有被山村野人給***,被木易給又親又摸又看是既成事實了,這一點怎麼也無法從她的記憶中抹去了。
「唉…」木易長歎了一口氣,把頭轉了過去,她也不想再解釋什麼了。
「我們趕快回去吧。」田妮不想再和木易這樣扯下去了,趕緊找條褲子穿上,然後回到盛世大酒店才是正途。
「嗯,好吧。」木易雖然很委屈,但也不想再說什麼了,先回去再說吧。
因為田妮只穿著條內褲,所以不敢大搖大擺地走,生怕被人給看到了,木易在前面探路,時不時地回頭看看田妮,兩人沿著大路向前走了大約一個小時,終於在路邊遠處看到了幾處村落。
木易讓田妮躲在了一處小樹林裡,她向最近的那個村莊走了過去,準備先幫田妮找些衣服過來,至少要找條長褲才行。
木易走了之後,田妮繼續在自己身上不停地抓撓著,她本來就很討蚊子咬,昨晚上不知道拯救了多少緬甸蚊子難民,讓它們獲得了久違的一頓美餐。
木易去了好一會兒還沒有回來,田妮在自己身上撓抓著,越抓越癢,被蚊子咬了之後的癢就是這樣的,你不抓它,過一會兒還能忍住,你越抓它,它就越是刺癢,癢得你忍無可忍,直到抓破為止,偏偏田妮又是個倔脾氣,一抓到底,把身上到處都給抓得血淋淋的。
最後田妮那個地方也再次刺癢了起來,她左右看了看木易還沒有回來,於是敞開雙腿,把小內褲的底布扒到了一邊,伸長了腦袋仔細研究自己那裡究竟怎麼了。
女生想看到自己的那個地方還真是不容易,田妮這也是第一次嘗試看自己的那個地方,探著腦袋看了半天,終於看清楚了,那裡一半腫得和麵包似的,另一半稍稍要好一些,中間夾著兩片餅乾樣的東西。
田妮皺了皺眉頭,這麼難看的東西,為什麼貝貝那以喜歡看呢?還偷看人家噓噓,真不知道他腦袋裡整天在想什麼!
田妮小心翼翼地檢查著自己的那東西,終於弄明白了疼痛不是來自於那兩片麵包的裡面,而是在那一側比較腫的麵包靠裡的位置,癢也是從那裡傳出來的。
田妮認為咬她那裡的蚊子一定是個十足的流氓,為什麼別處不咬,單單要咬那個地方呢?那個蚊子簡直和貝貝有得一拼了!當然田妮不知道咬人的蚊子都是母的,公蚊子是不咬人的,所以說蚊子色,肯定是有點冤枉人(蚊)了。
田妮那地方被咬被抓破之後又腫又疼,田妮很擔心它萬一發炎了怎麼辦,到時候不是要去看婦科?萬一要是變成了性病(性盲),豈不是和貝貝說不清楚了?田妮思考了一會兒,記起了當時在農村裡的土法,在手指上蘸了些口水,慢慢地撫摸自己那裡腫脹的地方。
很快田妮就在自己變腫位置上面一點的地方發現了一個凸起,她不由得一驚,這個地方難道是被蚊給給咬的?田妮以前從來也沒有研究過自己的那東西,當然也不知道那裡到底都有些什麼,當她突然發現了那個凸起之後,心中非常驚慌,連忙又蘸了些口水在手指頭上,繞著那個『腫』起的小凸起撫摸了一圈,如果是蚊子咬的,但願口水能幫它消下去。
抹了一下之後,那東西似乎並沒有消下去,田妮又稍稍用了些力重新抹了些口水在那個小凸起上,她擔心自己是不是快死了,為什麼那裡長了那麼奇怪一塊肉肉(田妮和李霞雖然看了露露的一張女同片,但她只是隨便掃了一眼)。
這一**不僅沒讓那個東西消下去,反而讓它腫脹了起來,不光腫脹了起來,還有一種奇特的很鑽心的癢從那裡一直傳到腦袋後面,田妮感覺像是觸電了一般,好奇特的感覺啊!這蚊子咬出的包怎麼這麼奇怪啊?
田妮又弄了些口水在手指上,然後繞著那個『包』輕輕地摸了起來,摸得她自己都忍不住想叫出聲,她低下頭,一邊用眼睛仔細研究著那東西,一邊用手指繼續在它上面塗抹著,實際上是在撫摸,讓田妮感到很奇怪的是它好像越來越腫了。
木易從村莊裡偷了條褲子出來,然後輕手輕腳地跑回了小樹林中,老遠她就看到田妮坐在了個土坡上不知道在幹些什麼,她輕手輕腳地走了過去,然後繞到了田妮的身前,發現田妮小臉兒脹得通紅,眼睛已經閉上了,一隻手掰開了內褲的底布,另一隻手的手指頭在那個地方快速地來回游滑著。
木易沒想到自己會撞上這一幕,吃驚之餘忍不住『啊!』了一聲,把閉著眼睛處於半昏眩狀態的田妮給一下子驚醒了過來,她看到面前的木易正呆呆地盯著自己那個地方,而自己卻在做著一件不知道是什麼奇怪的邪惡事情,馬上也是一聲尖叫,連忙收回雙手,閉緊了雙腿。
「我那裡**…」田妮羞憤不已地解釋了一下,這個姓木的是個幽靈啊?怎麼走路這麼輕!你這不故意的嗎?
「哦。」木易點了點頭,肯定是癢啊,不癢你***幹嘛?
「你怎麼走路一點聲音也沒有啊?你知不知道偷看別人的**是一種很不禮貌的行為?」田妮發現自己最隱秘的部位也被木易給看了,心中愈發的鬱悶,昨晚自己昏迷之後,他有沒有掰開自己的雙腿看,反正自己昏迷了,能糊塗就糊塗過去算了,今天清查狀態下,自己卻專門扒開讓他看到了,簡直是一種無比的羞辱,昨晚就知道自己可能要出事了,果然出了大事,唉!
「我這樣走路習慣了…」木易一副無奈的神情:「你剛才***的事情,我不會和任何人說起的。」
「***?」田妮楞了楞,立刻明白了這句話是什麼含意,她之前聽露露她們提到過這個詞彙,知道那是一件很讓人羞恥的事情,特別是女生***,田妮是很看不起的,難道自己剛才的行為就叫***?
「啊…」木易其實也不是很懂,她剛才只是隨口應了田妮一句,話說,她不是在***,那是在幹嘛?
「你這人很討厭啊!你才***!」田妮面子上有些受不住了,憤怒地叫喊了起來。
「小點聲…」木易從手中把褲子給田妮遞了過去:「把褲子穿上吧,我們盡快趕回去。」
田妮憤憤不平地看著木易,殺他的心都有了,可又覺得他數次救了自己,而且也沒有明顯的證據表明他對自己欲行不軌,殺他於情於理說不過去,不殺他,自己身體所有的地方全給他看了,他肯定還摸了不少地方,而且還知道自己剛才『***』的糗事,田妮可沒有貝貝那麼厚的臉皮,這些事足夠她徘徊在自殺的邊緣了。
唯一的可能,就是他閉口不言,可是他會嗎?他真的會在貝貝面前什麼也不說嗎?萬一他不管和誰把這些事情說了出去,自己都沒臉在世上繼續活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