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貝再次猛吸了一口氣,然後撲了上去,兩人之間再無任何阻礙,用一種近乎瘋狂的廝磨向彼此宣洩著自己體內的某種狂熱。
「我要…」舒心一邊狂咬著貝貝向她親吻的唇舌,一邊含含糊糊地請求著。
*此時像是又被扔上了幾個汽油桶,在烈日下隨時都有爆炸的可能,所有的一切都已到位,貝貝只是在打滑的路面上不斷地徘徊著,不肯將大貨車駛入它應該停駐的車庫之中,雖然車庫的門已經大開。
「不會嗎?」舒心顯然已經急不可待了,她開始伸手去尋找貝貝身上那個讓她快樂的源泉,並很快找到並捉住了它。
「嗯。」貝貝的忍耐也已經到達了極限,不過他仍然很喜歡這種做小處男的感覺,所以要細細品味舒心的這份焦急,這遠比那麼快地殺入進去讓人更加回味。
「是這裡啊!」舒心忍無可忍地牽引著貝貝的大貨車,讓它對準了車庫的大門,然後推動車庫,猛烈地把大貨車反吃了進去。
伴隨著一聲春天的小溪邊棒槌砸在濕衣服上的聲音,天地突然融合,世界變得無比清靜,只剩下了兩顆飛速亂跳的心,發出很猛烈的咚咚聲。
「呵呵,體會過嗎?」
「沒有。」
「這是什麼感覺?」
「不知道…」
「不知道?」
「呵呵…是說不清楚。」
「舒服嗎?」
「我快死了。」
「我…也是…」
「啊!別動啊!這下真的要死人了!啊!!啊~~!!!啊~~~~~~~~~~!!!!~~~~~~~~~~~~~~~~」……
「怎麼樣?」舒心依在貝貝的懷裡,渾身香汗淋漓。
「什麼怎麼樣?」貝貝假裝糊塗,臉上含著詭異的笑。
「第一次…的感覺…怎麼樣?」舒心此刻在心中仍然有著無比的優越感,這從她問話的語氣中就可以知道。
「哈哈…簡直…太奇妙了。」貝貝終於想到了一個形容詞。
「他們真的會殺了你嗎?」女人到底是感性的動物,**過後,往往會對給予她無比**的男人產生依戀,這與初始的目的無關。
貝貝沒有說話,他不想在這時候考慮這個問題,生與死,在他眼中,只是兩個字而已,是怎麼個來法並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沒辦法捨棄水寨中那些可愛的女生,他現在就是為了她們而活著,卻不知道哪一天就會先她們而去。
「我能幫你的,就是這些了…希望能讓你心情好一些。」舒心眼圈有點紅,貝貝沒想到她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對自己產生感情,他自己心中對她除了那種本能的渴望外,還沒有什麼別的東西,不過看到她紅紅的眼圈,也微微有些為之動容。
「謝謝。」貝貝並沒有多說什麼。
「這是你的第一次,我知道你肯定還很想再要的。」舒心似乎意識到了自己不該觸及某些話題,還是盡完她的本職吧。
「你怎麼知道?」
「難道你不想?」
「呵呵,我當然想了。」……
六個小時過去了。
「你是超人嗎?」
舒心發現自己快要死了,就好像只剩了最後一口氣,某個地方疼痛無比,不是因為破裂,而是因為摩擦過度,這種感覺以前從來沒有過,她覺得她會終生難忘,而且心中對今天她所決定做的事情不再有任何的罪惡感,反而覺得自己很幸運。
「超人?那個把內褲套在頭上的?」貝貝說著便把手中舒心的小內褲套在了自己的頭上。
「哈哈,那是蝙蝠俠啦,我說的是蜘蛛俠…」
「你剛才明明說的是超人。」
「你壞死啦!」……
又是兩個小時過去了。
「我死了嗎?」舒主連睜眼睛的力氣都沒有了,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在疼痛中又完成了一次又一次的壯舉,那簡直是在挑戰自己的極限,換句話說,叫做痛並快樂著。
「你還活著呢。」貝貝呲牙咧嘴地回了一句,他似乎也到了極限,他懷疑今後至少有一個月的時間他不會想這種事情了,不過那實在很難說。
「你真的是第一次嗎?」舒心終於想到了一個很重要的問題。
「呵呵。」
「你絕對不是!!」舒心閉著眼睛大聲抗議了一聲。
「哈哈。」
「不管了,我愛死你了,你不要你死…」舒心的眼睛流了出來,雖然她仍然閉著眼睛。
「唉…」貝貝歎了口氣。
「我怎麼這麼苦命啊?」舒心大哭了起來:「我發現我愛上你了。」
「這個…」
「你不要死好嗎?我心裡好難受…」
「唉…」貝貝使勁抓了抓腦袋,心中頗有些無奈,不想害人,不想害人,最後還是害人不淺……
「乖,別哭了,把衣服穿好,該回去了。」貝貝使勁拍著舒心的脊背,努力想讓她平靜下來。
「我以前只為一個男人哭,以後要為兩個男人哭了…我好命苦…」舒心說什麼也不肯穿衣離去。
一陣無色無味的麻醉氣體慢慢地從小黑屋唯一的通氣孔傳了進來,片刻之後,床上的一男一女就昏睡過去了……
當貝貝醒來的時候,他發現自己躺在一張白色的床上,牆壁是白的,天花板也是白的,床的旁邊放著一輛裝滿各種手術器械的推車,房間裡只有一個女人在,她正在試著在操作一把電鋸。
「張導?」貝貝一眼就認出了那女人的背影,他努力想坐起來,但是他的身體現在就好像不是他自己的一樣,根本動都不能動。
張婕轉過頭來,她戴著一個口罩,聽到貝貝叫她,無比奇怪地走了過來:「穿成這樣你都能認出我來?」
「哈哈,你化成灰我也能認出你來。」張婕總算出現了,就算要殺自己,也要和她說上幾句話才行,不然死得太沒意思了。
「很想我化成灰是吧?」張婕一臉的怒氣,她取過電鋸在貝貝的身上比劃了一下,電鋸發出可怕的『滋滋』聲。
「我怎麼不能動?」貝貝明知故問。
「你被打了麻醉,當然不能動了。」張婕似乎對手中的電鋸很滿意,不過貝貝臉上一點恐懼的表情也沒有,讓她頗有些失望。
「你想對我幹嘛?」貝貝確信了自己不是做夢之後,開始向張婕提問,這女人不是想把自己肢解了吧?
「我準備鋸掉你的手腳,把你分成幾塊,這樣你就不能再威脅我,或者違抗我的命令了。」
「哈哈,鋸掉我的手腳?你不是說真的吧?我覺得你還沒有那麼*。」貝貝覺得以自己和張婕之前的那份情,她還不至於不肯給自己一個痛快。
「你說我*?你知不知道我很生氣?」張婕說著就把貝貝的床搖了起來,讓他能看到自己被麻醉了的身體。
「只有*的r本人才鋸人手腳,張導,你好歹也是個高級知識分子,不會和他們一樣吧?」貝貝仍然不肯相信張婕真的會把鋸子放到自己的身體上,他之前看過一部日本的噁心恐怖片,裡面就是一個女人把自己心愛的男人手腳給鋸了下來。
張婕『滋!』地一聲接通了電鋸的電源,然後把它放到了貝貝的小腿邊,貝貝雖然沒有感覺,但是真的被嚇住了,他哇哇地大叫了起來,從小到大,從來沒有這麼害怕過。
張婕做了件讓貝貝覺得相當相當不可思議的事情,她戴上口罩,把電鋸向貝貝的小腿上摁了下去!貝貝一邊聽著電鋸鋸骨頭那可怕的聲音,一邊眼睜睜地看著電鋸下面血肉橫飛,自己的一隻腳很快就被張婕給鋸下去了!
張婕的這個舉動給貝貝帶來的震驚是無法言表的,他在一聲長而淒厲的叫聲之後,看著張婕拿著他的一隻腳走到他面前,然後研究了一下被切斷的斷口:「嗯,切得還不錯。」
貝貝渾身開始發冷,如果這是一場夢,那就快點醒來吧!不過他有種直覺,這次的事情,和上次田妮、小芳的事情絕對不一樣!他千真萬確是在現實中,不可能在做夢!而且眼前的一切也百分之百不是幻覺!
「你!」貝貝憤怒地瞪著張婕,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你不是想掐死我嗎?現在就讓你知道想殺死我的下場。」張婕取出紙巾擦了擦濺到她那幅大大的眼鏡上的血渣,一臉幸災樂禍地看著貝貝。
貝貝半天說不出話來,女人真是惹不得啊!貝貝在心裡把張婕罵了幾千遍,看來她不想殺自己,而是要用各種殘忍的手段來折磨自己,看著自己缺了一隻腳的軀體,貝貝真是欲哭無淚。
「該這隻腳了。」張婕似乎對這種遊戲樂此不疲。
「不要啊!張導麻煩你幫我把這隻腳接回去吧,我求你了!」貝貝顧不上那些男人的尊嚴,開始向張婕求饒了,現代醫學,不要耽誤太久,也許斷腳還能接回去,只是肯定沒以前那麼好用。
「接回去?」張婕從身後的桌子上拿起了貝貝的那只斷腳,笑了笑之後,把它放回了桌子,然後當著貝貝的面把它鋸成了一塊塊碎肉,徹底斷了貝貝想接回斷腳的幻想。
「啊!!!!!!」貝貝看到眼前的慘景,實在無法承受這種恐懼和憤怒,大聲叫喊了起來。
「這次再鋸掉你一隻手好了。」張婕笑嘻嘻地來到了貝貝的身邊,把電鋸靠近了貝貝那因麻醉而無力垂下去的手,只幾秒鐘,就把貝貝的手給切了下來,在貝貝眼前晃了晃之後,同樣把它切成了碎肉漿。
貝貝感到很噁心,但想吐又吐不出來,他只感到眼前發黑,這種親眼看著自己的手腳被人鋸掉的感覺,只有體會過的人才會知道。
但是更殘忍的還不是這些,張婕突然像是找到了新大陸一般,很興奮地看著貝貝,然後附到了他的耳邊:「你說我如果切掉你的**會怎麼樣?那一定很好玩,哈哈。」
貝貝已經不想說話了,他也說不出來,整個臉變得蒼白,這種感覺真的很難受。
張婕很快就扒掉了貝貝的褲子,這時候貝貝肯定是軟下去的。
「哇,軟的都這麼大…」張婕向貝貝吐了吐舌頭,假扮天真,但她現在的表情在貝貝的眼裡是世界上最噁心的表情。
張婕從推車上取來了一把手術剪,一手把貝貝的那東西扶了起來,另一隻手張開了剪刀,毫不猶豫地一剪子就剪了下去,把貝貝一生中最引為自豪的東西給剪成了兩段,張婕把剪下來的那一半放在手心上拿到了貝貝的面前,裝作很傷心的樣子:「貝貝,我一不小心把你的**給剪斷了…」
貝貝惡狠狠地瞪了張婕一眼,他已經什麼話也不想說了。
「嗯…」張婕撇了撇嘴,然後又張開剪刀,飛速地在上面又加了幾刀,然後遞到貝貝的面前:「你看我剪的像不像一朵花啊?」
貝貝把眼睛移到別處,根本不看她。
「哼!」張婕見貝貝不說話也不看她,把手中的東西往垃圾桶裡一丟,然後坐在了貝貝的床邊:「你是不是很希望這只是一場夢啊?」
見貝貝不吱聲,張婕又繼續了下去:「可惜這不是一場夢,我知道你現在心裡一定會很恨我對不對?」
貝貝轉過頭來,看著這個他曾經的初戀,心中什麼感覺都有:「我不恨你,我從來也沒有恨過你,我只是覺得你很可憐。」
「什麼意思?」張婕一下子怒了,她重新操起了手上的電鋸。
「我是什麼意思你心裡清楚!」貝貝不屑地看了張婕一眼。
張婕好像有些抓狂了,她操起電鋸,惡狠狠地向貝貝的另一條腿上鋸了下去,電鋸所到之處,血肉橫飛,那場面已經不能用殘忍兩個字來形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