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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心痛和憤怒 文 / 誰看了她的屁屁

    貝貝上了警車,車上還有一個穿著制服的年輕警察坐在駕駛座上,看見貝貝被推了進來,漠然地回過了頭去。

    那個推貝貝進車的警察鑽進車子在貝貝的身邊坐了下來:「這小子盜竊銀行財物,還在醫院鬧事打架,裡面躺了兩個,看來傷得不輕,他們留下來維護現場,我們先帶這個小子回去,開車吧。」

    說完那警察瞪了貝貝一眼:「小子,你坐老實點!」

    貝貝知道這些警察為什麼對他這麼凶,職業需要罷了,幹警察的經常和三教九流的人打交道,如果不凶一些,就很難震住那些人,不過貝貝對他們這些招數都已經很習慣了。

    警察把車子開向了距離這裡最近的一個區派出所,進了區派出所,他們直接把貝貝帶進了一個房間,連筆錄都沒有做,那個帶貝貝過來的警察把他交給了另外一個人,兩人低聲地交談了兩句就分開了。

    隨即貝貝給關進了房間裡,這裡連一張坐的凳子都沒有,接手貝貝的那個警察樣子凶了很多,他拿出一副手銬,直接把貝貝拷在了房間裡的暖氣片上,因為銬的地方很低,貝貝整個人要半蹲著才行,站不起來,又坐不下去,這個姿勢別提有多難受了。

    貝貝獨自一人在房間裡銬在暖氣片上,足足蹲了有一個多小時,這麼彎著腰腿蹲著,身子都蹲麻了,他的心中也越發惱怒起來,大喊了幾聲,可惜沒有人搭理。

    又過了半個小時,房門打開了,走進來兩個穿著制服的警察。其中一個手裡拿著做筆錄的本子和紙,另外一個則很陰沉地打量著貝貝。

    貝貝知道他現在的樣子很狼狽,被銬在暖氣片上,站不直又蹲不下來。彎曲著雙腿,早已酸麻得受不了,看著進來兩個警察,他心中滿是怒氣,忍不住大吼了一聲:「你們把我銬這兒半天了!到底想怎麼樣啊!」

    那個拿著筆錄本子的警察看上去年輕一點,大概是新手,聽到貝貝叫喊立刻裝出很凶的樣子:「老實點!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

    「什麼地方?這裡不是z國難道是美國?」貝貝用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腕上的銬子噹噹噹地敲著暖氣片。

    那個年輕警察火了,放下筆錄本子一臉殺氣地向貝貝衝了過來,一腳踹進他的懷裡,踢得貝貝低下身子乾嘔起來。

    「小趙,算了。」另外那個警察開口了,他看上去很老練,大約四十歲不到的樣子,瞇著眼睛盯了貝貝半天:「先做筆錄吧。」

    他肩膀上多了一道槓和一顆星,那個年輕警察聽了他的話之後押住貝貝,把他從暖氣片上解了下來,並搬了一條長凳子把貝貝摁坐在上面,並把他拷在了鐵桌子上。

    貝貝被解開手拷的一瞬間,本來想把他們暴打一頓衝出去的,想起霧東區的事情,他又忍住了,和這些人較勁很不值得,等w城或者國防部的人和這邊聯繫上了,自己應該就能出去了。

    貝貝也不是第一次進局子,當然更不是第一次遭遇這種場合,不管是在z國還是美國,進去都一個樣兒,警察都會擺出一副凶狠的樣子,可能他們認為這樣子才能對嫌疑犯有威懾力。

    當然主要是起恫嚇的作用,一些第一次進來的小痞子,看見這種場合立刻就軟了。不過對一些老鳥來說就沒什麼作用了。

    接下來是做筆錄,多半都是由那個年輕警察在問,而旁邊那個老警察卻不怎麼開口,只是冷冷的打量著貝貝,臉上的表情似笑非笑。

    「姓名!」

    「李強,木子李,強大的強,二十五歲,家庭住址:xxxxxxx,身份證號碼:xxxxxx……」

    「少廢話!」

    年輕警察火了,手裡的筆在桌上啪的一拍,瞪眼大喝了一聲:「問你什麼就答什麼!」

    貝貝笑了笑:「反正都要問的,我先說出來就是了。」

    年輕警察又要動怒,旁邊那個老警察對他使了個眼色,他才壓住了火,飛快的在筆錄本上寫寫劃劃,然後又開口了:「知道為什麼帶你回來嘛!」

    「知道。」貝貝想了一會兒:「醫院那幾個流氓醫生欺負我女朋友,我找他們理論,那些保安不分青紅皂白就上來打我,我只好進行了適當的防衛。」

    「適當的防衛?」年輕警察冷笑了一聲:「你知道我們去醫院幹什麼的?」

    貝貝搖了搖頭:「不知道。」

    「你惡意取款,金額巨大,已經嚴重觸犯了法律,我們去捉你的時候,剛好又遇上你在醫院鬧事,不僅傷了人,還損壞了公共財物,你這能算是適當的防衛?不說你打傷人的事情,惡意取款還潛逃就夠你坐一陣子的了!」那年輕警察叫囂了起來。

    「惡意取款?笑話!我怎麼知道我卡裡還有多少錢?銀行的atm機壞了也是我的責任?下次你老媽脫光了衣服主動要和我***,是不是也判我***啊?」

    「你…」那年輕警察被貝貝幾句話說得惱羞成怒,站起身又要動手,被那名老警察攔住了。

    「我不想和你們吵什麼,你們也不配,我是國防部的人,你們可以電話證實一下,只是我的身份證和工作證都在飛機上被盜了。」

    貝貝撇了撇嘴:「而且你們這樣把我這樣一個國防要員給銬起來了,算拘捕還是算什麼?總得有個說法吧?」

    「會給你合法手續的!」老警察狐疑地看著貝貝:「你的身份我們也會查清楚,現在我們是在給你做筆錄,問你什麼,你最好老實交代爭取主動,如果什麼都不說,我們一樣能查出來,到時候你就被動了,知道不知道?」

    貝貝心裡暗笑了一聲,一般警察審問的時候,都會這麼說,第一次進這種地方的人,心理素質稍微差一點,這會兒就全交待了,就是沒有什麼事情的,有時候也被嚇出點什麼來。

    貝貝倒是一副不太在乎的模樣兒:「你們遲早要放了我,還是不要浪費精力的好。」

    「這小子不老實,要不給他上點手段?」年輕警察被貝貝罵過之後,很有些憤怒,一副咬牙切齒的模樣。

    老警察沒有反應,只是繼續盯著貝貝:「李強,你聽好了,第一,你惡意取款,銀行人催你還錢,你不還不說,反而出言辱罵,這就可以給你的惡意取款定性了,第二,你在醫院打人,現在一個重傷,一個輕度昏迷,你自衛能把人打成那樣嗎?第三,你再扯什麼國防部,如果查出來是假的,那就不是一般的罪名了,我告訴你,對於你這種滿口胡言的小痞子,我見得多了!」

    貝貝回瞪著那警察的眼睛冷笑了一聲:「我也告訴你幾點,第一,很行的atm機出了問題,我沒要求他們給我道歉都是好的,憑什麼說我惡意取款?還金額巨大!大你媽個逼,哪個貪官隨便貪上一筆不是千兒八百萬的?第二,那醫院的幾個鳥人欺負我女朋友的事情,我只是正常地進去和他們理論,那些人先動手,他們不動手,我是不會動手的,一拳就打昏迷不醒了?只說明他們太次了!」

    老警察站了起來,緩緩踱著步子走到貝貝的身邊,站在他面前盯著他看了幾秒鐘,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一絲冷笑:「好啊,你嘴巴硬,有你哭的時候。」

    說完他走到桌子前,和那個年輕警察耳語了兩句,然後兩人先後走出了屋子,貝貝一個人坐在凳子上,手被銬在鐵桌子上,鐵桌子則焊死在水泥地上,和拷在暖氣片上差不多,反正也跑不掉。

    又過了十幾分鐘,門被推開了,這次走進來了三個警察,除了剛才那兩個,還有一個中年人,胖胖的,穿著制服,看肩章應該是警銜最高的。一進來他就瞪了貝貝一眼,然後皺了皺眉頭:「還不說?小趙,給他上點手段。」

    貝貝深深吸了口氣:「怎麼?要打人?我可告訴你…」

    「嘿嘿,小子,放心吧,不打你。」那中年警察把門關上了,然後走了過來盯著貝貝:「你手夠狠的啊,一拳把我內弟的臉頰骨都打骨折了!鼻樑粉碎性骨折,身上還有十六處肌肉損傷,兩處骨折…看你年紀輕輕的,手夠重啊!」

    貝貝頓時明白了為什麼自己受到如此優待了,原來那名吃了自己一老拳的保安是這廝老婆的弟弟!貝貝冷笑了一聲:「是嗎?要是換了你,幾個垃圾把你老媽的褲子扒了,這個摸一把,那個摸一把,你…」

    『啪!』貝貝話還沒說完,臉上已經挨了一記耳光,胖警察一臉的狂怒,這一巴掌打得貝貝整個人身體失去平衡,差點從椅子上倒了下去,臉頰腫起來不說,口中還隱隱多了些鹹味。

    貝貝不知道為什麼,本來可以和他們好好說話,免受一些皮肉之苦,但他就是死性不改,也許是他今天心情不好,所以總遇到一些特鬱悶的事情。

    「警察打人了,哈哈。」貝貝有些*地笑了起來,口角還流著血,樣子十分恐怖。

    中年警察居高臨下地盯著貝貝,他剛才這一掌**過猛,胖胖的身軀承受不住,微微有些喘息:「誰說我打你了?你臉上的傷是在醫院和兩個保安打架時留下的!」

    貝貝吐了口血沫,惡狠狠地瞪了那人一眼:「好啊!來啊!你繼續啊!你再傷我試試,每一下我都會讓你十倍償還!」

    「小子,嘴巴還硬是吧?」中年胖警察正要揚起手,想了想之後他放下了手:「小趙,給他點厲害的嘗嘗!」

    那個年輕警察從*後面解下一根電棍,握著走到貝貝面前,電棍的一頭電花劈劈啪啪直閃:「放心,我不會直接電你的。」

    老警察從牆角拿過一個鐵桶,桶上焊有一個鐵管,裡面裝著滿滿的一桶水,老警察很費力地把它拎到了貝貝身邊,然後取出身上的鑰匙,準備解開貝貝的手拷,把他的手拷在那水桶的鐵管上。

    貝貝明白他們要做什麼了,如果直接用電棍,貝貝身上肯定會有傷痕,通過水的傳導,一樣可以讓人痛不欲生,不過卻不會留下傷痕,這些鳥人還真是惡毒啊!難怪有那麼多的冤假錯案,估計都是這些手段給整出來的,如果沒背景,這地方萬萬進不得,進來了,死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

    貝貝正猶豫著是否趁著手拷被解脫的機會,幹掉這三個條子然後跑路,以免被他們不明不白地折磨死在這裡,就在這時候,外面傳來敲門的聲音,老警察皺了皺眉頭:「正在審問呢!等會兒!」

    外面的聲音很急:「快開門!」

    老警察走了過去,出去了一分鐘,等他回來的時候,眼神有些複雜地看了貝貝一眼:「小子,你厲害。」

    說完那三名警察嘀咕了一陣,邊嘀咕還邊看了貝貝一眼,最後三個人一起出去了。

    過了五分多鐘,房間打開了,外面走進來兩個警察,都是貝貝先前沒見過的,身後還跟著一個中年人,穿著西裝,個子不高,瘦瘦的,有些精明的樣子。

    接下來的事情就簡單了,那個人自稱是律師,已經幫貝貝辦理了一些手續。然後警察過來直接給貝貝開了手銬,領著他向外走了出去。

    路上那律師低聲向貝貝說了聲:「我是國防部的,黃部長讓我轉告你,別在這裡給他惹事,c都不是他的地盤。」

    「你們是怎麼找到我的?那些警察真的打電話到國防部去了嗎?」貝貝不由得有些奇怪,他看那些警察不像是會打電話的樣子。

    「這個我不清楚,我只是接到命令過來救人。」那男子看樣子並不想多說什麼。

    「我知道了。」貝貝原本也不想和那些警察說自己國防部的身份,主要是怕大華夏在這邊吃不開,他只想快點把事情了結了,好去解決小雨的事情,所以才說了國防部。

    今天真鬱悶,如果小雨堅持在留在這邊,以後自己得想辦法把大華夏的勢力擴展過來,這口氣實在憋得太難受了。

    無論如何,那幾個欺負了小雨的鳥逼醫生和實習醫生,貝貝是不會放過他們的,雖然到現在為止,貝貝仍然不知道小雨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貝貝隨身的東西也被還了回來,陳雪和小雨的手機仍然在那個包包裡,貝貝歎了口氣,姐妹二人並沒有到公安局來,也不知道她們現在去了哪裡。

    貝貝走出公安局大門,走了一會兒之後,他大聲衝著積雪的街道喊了一聲:「月亮啊!」

    「什麼事?」田月兒不知道從哪裡繞了出來,突然出現在了貝貝的面前。

    「幫我捉幾個人。」貝貝知道自己現在出面不太好,他又沒帶人手過來,這些事情只能交給田月兒去辦了。

    「沒問題,說吧,什麼人。」田月兒很職業地應承了下來。

    「今天上午在xx醫院婦產科的那一老兩少三個男人,捉到之後通知我。」貝貝把牙齒咬得咯咯響。

    「知道了。」田月兒剛走了幾步,又折返了回來:「我替你做事,不是白做的。」

    「你閒著也是閒著,快去吧!」貝貝催了一聲,田月兒瞪了貝貝一眼,也沒再說什麼,一轉眼就消失不見了。

    貝貝來到路口,打了輛車急急地趕回到酒店裡,陳雪姐妹果然呆在酒店房間裡,一見到貝貝,陳雪就急得哭了起來:「你出來了?沒事兒吧?小雨一直流血不止,我勸她去醫院,她死活也不肯去。」

    貝貝來到房間裡,發現小雨臉色蒼白地靠在床頭上,一動也不動,貝貝進來,她甚至連轉頭的力氣都沒有了。

    「下面還在流血嗎?」貝貝附到小雨的耳邊輕輕問了她一句,不過小雨似乎不太願意說話,她閉上了眼睛,臉頰上一直有淚痕。

    「你看看這個。」陳雪也是一臉的淚痕,她把一個紙簍遞到了貝貝的面前,裡面裝著很多衛生巾,都被血浸濕透了。

    「她說她下面象刀割一樣的疼。」陳雪說著又哭了起來。

    貝貝的心痛和憤怒都到了極點,他無法想像小雨在檢查室裡到底都遭遇了些什麼事情,貝貝強壓住自己的情緒,他拉著陳雪來到外間,然後撥通了鍾醫生的手機,讓陳雪和鍾醫生形容一下小雨現在的症狀。

    「未婚少女那個部位非常嬌嫩,柔韌性和擴張性都要差一些,聽你們的描述可能是醫生檢查不當造成的***外傷撕裂,如果一直流血不止,要馬上去醫院救治,再拖下去會出人命的。」鍾醫生聽完陳雪的描述之後,警告了貝貝一聲。

    貝貝的心裡一陣發冷,他現在沒有時間去瞭解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先想辦法救小雨的命才是最重要的。

    「小雨,你現在的情況必須要去醫院,不然會有生命危險的。」貝貝回到房間繼續勸著小雨。

    「不,我哪裡也不去了。」小雨搖了搖頭,貝貝被抓之後,小雨很艱難地在陳雪的攙扶下才回到酒店:「我好累,只想好好地睡一會兒,你們別吵我了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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