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貝貝答應了一聲之後,越發覺得這女孩兒放肆了,想摸拿出來給你摸就是了,幹嘛要說得這麼露骨呢?想到這裡,貝貝連忙起身,準備盡快解決了溫飽問題,好進入下面的實質階段。
摸烏?難道你捉回來的鳥是活的?要摸一下才能吃嗎?田妮看著貝貝走出房間,繼續思考著貝貝最後那句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貝貝推開門走了兩步,卻又退回來,他仔細嗅了嗅房間裡的味道,越發覺得奇怪了,剛才在裡面是被薰得有些昏了,對味道的辨別能力大幅下降,出來嗅了一下新鮮空氣之後,立刻就感覺了出來,剛才房間裡的明明是騷味!
那騷味從哪裡來的呢?貝貝回到房間中,從地上拾起了一個煤球,放到鼻了邊嗅了嗅,田妮看到貝貝這麼做,不由得失聲尖叫了一聲。
「怎麼了?」貝貝很納悶地看了田妮一眼。
「沒什麼。」田妮連忙低下頭去,臉紅得像什麼似的。
呵呵,小樣兒,發春了是吧?看那小臉兒紅的,別著急,我馬上回來。貝貝樂滋滋地推開門又走了出去,腦海裡全是一些春宮畫面。
貝貝把皮圈套了兩圈在一個字型的樹杈上,然後取了些小石子做成了一個簡易的彈弓,小時候他可是打彈弓的高手。
這個營地所外的地方相對比較平坦,生長著一些很高的樹,這些樹的葉子大半都掉光了,上面堆積了厚厚的雪,因為雪下得很大,還有風,飛鳥不是很多,天又黑,偶爾才能撞上一隻,但天黑雪大看不清,憑著幼時練出的功力,和一種特有的敏感,大半個小時過去了,貝貝才獵到了三隻鳥,而且,都非常小。
貝貝搖了搖頭,這三隻鳥,還不夠他吃一口的,如果這樣拿回去,烤熟了之後,連幫那女孩兒填肚子都不夠,不過現在好像也沒什麼好想的了。
貝貝四處巡視了一番,也沒有發現什麼可以食用的植物,就在貝貝準備原路返回的時候,他背後的樹林裡發出了一陣悉悉嗦嗦的聲音。
貝貝猶豫了一下,從地上捏了個雪球在手中,然後朝發出聲音的地方投擲了一個雪球過去。
一聲很恐怖的嚎叫聲過後,一隻野豬向貝貝衝了過來,黑黑的野豬力大無比,嘴的兩邊翹著白白的尖尖獠牙,樣子很是猙獰。
貝貝猝不及防,也沒弄清到底衝過來的是個什麼東西,他縱身往旁邊一躍,躲閃了過去,認真看了看,才發現應該是頭野豬。
我的媽呀!怎麼這麼大的個頭?貝貝暫時還沒想清楚該怎麼對付這東西,那頭野豬衝過去之後,突然猛地站住了,然後掉過頭來,再次反追過來。
來勢之兇猛讓貝貝大吃了一驚,他沒想就急轉身掉頭往回跑,不知道野豬為什麼這麼憤怒,不就是向它投擲了一個雪球嗎?至於這樣子?貝貝很有些惱火,但是也不知道這東西能不能用拳頭打死,和它搏鬥一場不定誰贏誰輸,但萬一被這頭野豬給頂傷了,在這冰天雪地裡等不到救援可就只能等死了。
野豬的追趕速度大大超過了貝貝奔跑的速度,貝貝不太想和它正面衝突,情急之下,貝貝迅速爬到了樹上,然後思考對付它的辦法。
野豬倒還是很有韌性,就因為貝貝向它扔了個雪球,現在躲到樹上去它仍然不肯放過他,野豬不停地圍著樹嚎叫著,不讓貝貝有跳下來的機會。
貝貝爬到樹上之後倒也不著急了,他取出隨身的小刀,慢慢地砍下了一根手腕粗的樹枝,然後把它削尖,隨後又弄了一根。
有了武器在手,貝貝現看樹底下仍在嚎叫的野豬,就像看到一塊豬排那麼開心。
貝貝看準時機,縱身跳了下來,比他先落下的是那根削尖的樹枝,它借助著貝貝下墜的力量,很精準地刺入了野豬的頸子,並洞穿到了地上,把野豬牢牢地固定在了地面上。
野豬的生命力和體力都很頑強,貝貝落地之後,用另一根樹枝多次貫穿野豬的身體,等到血放得差不多了,它才慢慢安靜了下來。
這鬼東西少說也有四百多斤,也許是這一帶沒能開發出來,遊人越來越少,所以才會長出這麼大的野豬出來吧?幸虧是給貝貝遇上了,如果是一般人最上,弄不好會被它給咬死的。
貝貝在心底不由得暗罵起來,那個約田妮登山的男人有病啊?這次登山,他到底用意何在?不過看得出來,他的那些同伴都是職業登山的隊伍,也許他也是他們中的一員,想通過這次登這種野山,在田妮面前展露一下他男人的魅力?
那男人大概也沒想到他本來和田妮說好了不來了,田妮反把貝貝給帶了過來,這下倒是把兩個沒什麼準備的人給害慘了,但換句話說,如果大難不死,最後能成功地離開這裡,白賺了一個美女,貝貝倒也不虧。
貝貝一邊想著,一邊奮力拖著那頭野豬向小屋走去。
這頭野豬大得有些離譜,貝貝估量了一下,可能想把它塞進小屋都有點困難,於是決定在外面把它肢解了再說。
田妮聽到響動,穿著貝貝的大襖推開房門伸出頭看了看,看到貝貝捉來這麼大一頭野豬,不由得驚呆了,嘴巴也圈成了『o』字形。
貝貝用刀迅速肢解了一隻豬腿,去了皮毛之後拿進了小屋裡。
煤爐旁邊還有一隻很舊很髒的老式鋁鍋,週身雖然坑坑窪窪,但好像還沒有破,貝貝用它架著燒化了一些雪水,清洗之後,重新燒了一些雪水,然後把肢解好的豬腿放了進去。
「你在哪兒捉到的?」田妮眼睛盯著鍋裡的豬腿,好奇地問了貝貝一聲。
貝貝在火爐邊烤了烤,雖然他體格夠壯,但剛才在雪地裡凍了那麼久,身體還是有點僵,不過小屋裡因為煤爐一直在燒,已經不像剛開始那麼冷了。
「那邊的樹林裡衝出來的。」貝貝隨手指了指,田妮剛才在貝貝出去之後,又趁機烤乾了很多煤球,這下火力倒是夠了。
「你怎麼捉住的?」田妮剛才看到了那野豬的大小,換了一般人肯定對付不了它的。
「呵呵,我一拳把它打死的。」貝貝開始吹牛了。
「是嗎?」田妮問了一聲,不過她的注意力很快就集中到鍋裡去了,因為豬腿沒有洗過,水面上漂起了一些泡沫,看起來有些噁心,田妮取了張乾淨的紙,折成勺狀,把它們鏟了出來。
「如果有鹽就好了。」貝貝也一直盯著鍋裡的肉,這野豬夠大,一隻腿拆了之後就是一滿鍋。
「我有一小罐鹽,就是不知道能不能用。」田妮瞪大了眼睛看著貝貝。
「你有鹽?」貝貝很奇怪田妮會帶這種東西在身上。
田妮從包裡取出了一個小罐子,打開後給貝貝看了看,裡面是一些結晶狀的東西,看起來像是沒處理過的粗鹽。
「你哪兒來的粗鹽?」貝貝顯得很有些驚奇。
「關鍵是這些鹽能吃嗎?」田妮有些猶豫:「這是深海浴鹽,我用它洗臉啊、泡腳,聽用過的朋友說它能促進新陳代謝、清潔*、消炎、殺菌、祛除脂肪和角質層、收斂粗大的毛孔…長期使用,可以讓*柔滑細膩。」
「呵呵,能抹在臉上的,當然就是無毒的,也可以吃的。」貝貝說著就撒了一些鹽在湯裡,本來是沒指望著還有鹽吃的,沒料到和美女在一起,還會有這種意外收穫。
趁著湯還沒有煮熟,貝貝用小刀把剛才削了用來捕獵的尖樹枝劈下幾根細條下來,做成了兩雙筷子。
「你怎麼什麼都會?」田妮伸手接過貝貝遞給她的樹枝筷子在湯裡試了試,感到非常新奇,也非常方便。
「我小時候可能是在山裡長大的,所以在山中生存對我來說,並不是一件很難的事情。」貝貝也有點解釋不清楚,他覺得他現在做的很多事情,都是出自本能。
「可能?」田妮很奇怪貝貝用了這麼一個詞,不過她也沒多想:「你的全名叫李強吧?」
「呵呵,你可以叫我老三。」李強這個名字貝貝並不喜歡,他更喜歡小四給他的這個名字。
「老三?你在家排行老三嗎?」田妮顧名思義,當然會這麼想。
「是啊。」貝貝也不想和她過多解釋這些事情:「我還不知道你的全名呢。」
當時貝貝和田妮一起進培訓現場的時候,貝貝簽了個李強的名字,而田妮當時就只簽了個『田』字在登記本上。
「我叫田妮。」田妮現在對貝貝早就沒了戒心。
「田妮?小妮子的妮?」貝貝追問了一句。
「是的。」田妮看了貝貝一眼。
「哈哈,這個名字好,我最喜歡叫人死妮子了。」貝貝脫口而出,說完之後他也不清楚自己到底叫過誰為死妮子。
田妮很奇怪地瞪了貝貝一眼,貝貝立刻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趕緊補了一句:「我逗你玩兒的。」
田妮低下了頭去,看向了肉鍋之中:「熟了沒有啊?」
「水燒開有十幾分鐘了吧?這些小塊應該可以吃了。」貝貝用自製的筷子幫夾了一小塊肉遞到田妮的面前:「吹一吹,免得燙著了。」
田妮很聽話地把那塊肉吹了吹,然後迫不及待地把它吃了下去,臉上現出一種很滿足的笑容,隨即她也學著貝貝夾了一塊肉出來遞到貝貝的嘴邊:「吹吹。」
「我要吃你幫我吹吹的肉。」貝貝笑嘻嘻地看著田妮,雖然他也很餓,但一邊吃一邊逗她玩兒似乎更有樂趣一些。
田妮笑了一下,還真拿回去幫貝貝吹了吹,這才重新遞到了貝貝的嘴邊,貝貝一口把它咬進了口裡,他的胃早就前後貼在一起了,當這塊肉一進入到裡面,兩片胃壁就凶神惡煞般地把它磨成了碎片。
「該你餵我了。」田妮倒也不急著吃了,她很專注地看著貝貝的表情。
貝貝笑了笑,又找了一小塊肉遞到了田妮的口邊。
「我要你吹吹再餵我!」田妮果然開始撒嬌了。
貝貝幫田妮把那塊肉吹了吹,然後笑嘻嘻地在上面吻了一下,然後才詭笑著遞到田妮的口邊。
「你…真壞…」田妮肯定看出了貝貝的小動作,臉上早就紅了,不過她一點也沒猶豫地把那塊肉含入了口中。
貝貝起身離開了小凳子,也坐到了床邊,輕輕抱住了田妮,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喂!嘴巴都沒擦!把油都弄我臉上去了!」田妮假裝生氣,伸手推了貝貝一下,結果貝貝反把她抱得更緊了,冬夜的雪山上,小小的房間裡,卻讓人感到暖意融融。
吃完了肉,兩人又喝了些湯,真的是心滿意足,不再飢餓、不再寒冷之後,人便不再會擔心生死問題,像貝貝這種人,另一種慾念隨之就滋生了出來。
田妮取來了餐巾紙,把貝貝擦了擦嘴,也幫自己擦了擦嘴,可能吃得有些太飽,她在貝貝懷裡開始發呆。
「想什麼呢?」貝貝很想和她進一步做點什麼,不過沒得到她的許可之前,還是不敢唐突。
「什麼也沒想,脹得慌。」田妮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剛才確實是吃多了。
「我幫你揉揉。」貝貝說著就把手伸到了田妮的小肚子上,隔著衣服幫她揉了起來。
揉了一會兒之後,貝貝發現田妮仍在發呆,便把手伸到了她的衣服裡面,田妮像是一下子驚醒了一樣,她回頭看了看貝貝,眼神中還是略略有些慌亂。
貝貝試圖在衣服裡面幫田妮揉揉肚子,並藉機摸到一些不該摸的地方。
田妮臉紅紅地摁住了貝貝的手,似乎不想讓他再前進了。
「我只是幫你揉揉肚子,幫助消化。」貝貝被阻,立刻表白了一下自己此舉的善意。
「癢…」田妮呵呵笑了起來:「別摸我,我怕癢。」
「習慣就好了。」貝貝手都摸到她柔滑的*了,怎麼捨得再離開呢?在熊熊燃燒的爐火旁,貝貝體內的火燒得比它更旺。
「我真的怕癢。」田妮死死地摁住貝貝的手,就是不讓它在裡面*亂動。
貝貝見田妮不再笑,怕她生氣了,便也不再勉強,把手縮了回來,不過仍然緊緊地抱住她。
田妮恐怕是吃得太飽了,加上屋裡比較暖和了,所以在沒說話之後,仍然在貝貝的懷裡發著呆,一聲也不吭。
貝貝並沒有暴飲暴食,所以他不是很脹,這時候抱著田妮那方面的慾念變得很強,因為床上的涼席灰塵在剛才貝貝出時,已經被田妮清理乾淨了,他忍不住想把田妮往床上摁。
「別…讓我歇會兒…肚子好飽。」田妮一臉乞求的神情望著貝貝,看來她確實是吃得太多了。
「躺下有助於消化。」貝貝扯了個歪理,因為他想進一步做點什麼,只有先把田妮弄躺下去才行。
「沒聽說過。」田妮果然對貝貝的這個理論持懷疑態度。
「最新的專家說的。」貝貝只好繼續信口胡謅。
「什麼專家啊?」田妮笑了起來:「肯定是騙人的。」
「專家還說了,躺下之後要做一些適量的運動,更有助於消化。」貝貝繼續給自己下一步的行動尋找著合適的鋪墊。
「躺下之後能做什麼運動?仰臥起坐嗎?可我剛吃得太飽了啊!」田妮被貝貝推倒在床上之後,有些不安地看著他。
「這個運動。」貝貝說著就壓到了田妮的身上,並開始狂吻她。
田妮顯然已經比一開始進步了許多,雖然大多數情況下仍只是承受著貝貝的狂吻,不過已經有些主動的迎合動作了,有些忙亂,但還算配合。
不過田妮可能真的是吃多了,片刻之後,她終於忍不住推開了貝貝,咳了兩聲之後笑了起來:「我現在真的不行,肚子好脹。」
「那我們做些別的吧。」貝貝現在恨不得*了她的衣服和她瘋狂地在這裡做一次愛,但操之過急,會有***的嫌疑。
雖然他估計***了這個女生之後,她可能並不會很反感,甚至會在哭過之後,以後死心塌地地跟著自己,但那樣她心底肯定多少會有些陰影。
「做什麼?」田妮有些心慌慌地看著貝貝,她有種預感,今夜和這個男人之間,可能會發生一些她自己無法把握的事情。
貝貝輕輕把手放到了田妮的胸前,然後觀察著田妮的反應。
田妮似乎也預料到了他會這麼做,要在以往,她肯定早就要推拒抗議了,但看到對方看著自己那熾熱的目光,她有點擔心推拒之後,結果會像以前和貝貝在一起時的那樣,使兩人的關係逐漸變得生疏起來,猶豫了片刻之後,田妮沒有做出什麼推拒的反應。
見田妮沒有表示反對,貝貝大著膽子,開始在那裡輕輕撫摸揉弄起來,伴隨著他的揉弄,田妮慢慢閉上了眼睛。
見田妮的呼吸逐漸沉重起來,貝貝有些急不可耐了,他把另一隻手慢慢移到了田妮的腰間,輕輕解開了她的褲扣。
田妮眼睛一下子睜開了,她伸出手輕輕推了一下貝貝放在她腰間的那隻手,低低地哀求了一聲:「不要…」
田妮這種不是很堅決的態度,似乎是默許了貝貝下一步的行動,他解開了自己的褲子,把它往下扒了下去,因為內褲沒了皮圈,那個東西很容易就從裡面跳了出來,他牽著田妮的手手,輕輕向上面摸了上去。
「啊…」田妮突然觸到那個東西之後顯得非常驚慌,身體開始劇烈掙扎起來,試圖從貝貝的身子下面掙脫開,同時拚命想縮回手。
貝貝強行把田妮的手摁在了自己的那東西上面,然後讓她整個握了上去,田妮停止了掙扎,呆呆地看著貝貝的眼睛,似乎變得非常害怕。
貝貝讓了讓身體,然後用另一隻手輕輕扶住田妮的腰,把她的褲褲往下扒了一些。
田妮再次掙扎了一下,最終還是放棄了,任由貝貝把她的褲褲扒了下去,隨後緩緩閉上了她那雙美麗的大眼睛,兩顆淚珠順著臉畔輕輕滾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