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貝剛一推衛生間的門,就聽到田妮一聲驚呼,原來她一直把耳朵貼在衛生間的門上,很顯然貝貝不小心撞到了她。
貝貝走出來之後看著皺著眉頭的田妮不無嘲諷地挖苦了一句:「怎麼了?偷窺我嗎?」
「去!」田妮摸著自己的耳朵:「他和你說什麼呢?」
「你這麼關心他和我說什麼幹嘛?」貝貝把手機遞還給田妮,然後重新靠著牆壁,在地上的被子上坐了下來。
田妮走過來半蹲下身子,抱住了貝貝的腦袋,貝貝很奇怪她這樣抱著自己,剛好把自己的腦袋貼到她胸前了。
貝貝不停地轉動著自己的腦袋,仔細感受了一下田妮胸前的溫軟,讓他頗為驚奇的是田妮居然毫無反應,要在以前自己這樣故意佔她便宜,田妮肯定早就把他給推開了。
很顯然她在發呆。
貝貝微微抬頭向上看了一下,果然田妮是在發呆,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但眼眶中的淚水又快要掉落下來了。
「死妮子!」貝貝推開田妮,也半蹲了起來:「你到底有什麼事情瞞著我?」
田妮慌忙轉過身擦了擦淚水,轉過頭來裝出一絲笑意看著貝貝:「沒有啊!」
「你知不知道你很不會撒謊?」貝貝認真地看著田妮:「你心裡有事,永遠都瞞不過我的眼睛。」
「真的沒有。」田妮說著就撲進了貝貝的懷裡,很顯然,她這個動作完全是在掩飾自己的情緒。
貝貝輕輕撫著田妮的腦袋:「是不是你怕我鬥不贏那些欺負了你的人,所以不和我說?」
「你想哪兒去了?」田妮伏在貝貝的懷裡並不抬頭:「沒有人欺負我…我只要你平平安安的就好了。」說著說著田妮又哭了起來,很顯然她有些抑制不住了。
貝貝很無奈地搖了搖頭,你不說,我還是要去找那些人渣的麻煩!他們竟然綁了我的學生,問到他們頭上還不承認!媽的!這事兒絕不會就這麼算了!……
一個高大的白種人在夜色的掩映下走進了戒備森嚴的美人漁,在一個昏暗的小房間裡和湯文進行了秘密會面。
「這是我們老大給你的見面禮。」那白種人把隨身的黑色手提箱遞給湯文,湯文看過之後很滿意地把它遞給了身後的保鏢:「懷特先生還好吧?」
「一點也不好。」那白種人歎了口氣:「小懷特到現在還沒有下落,懷特先生很生氣,那些綁匪一點職業道德都沒有,除了昨天收到他們寄來一份錄像之外,電話也不來一個,明天正午就是錄像裡小懷特要求付錢的最後期限了,小懷特現在是生是死都不知道,懷特先生怕錢給出去之後,人救不回來,白白地被羞辱!他要求我們務必查清楚綁匪的身份,時間這麼緊,世界這麼大,我們找誰去?總不會是小懷特公子被本.拉登給捉去了吧?」
「您既然找到市來,應該還是有了一些方向吧?」湯文斜著眼睛看著那白種人。
「是的。」那白種人身子前傾了一些:「懷特先生認為這次的貨有問題,讓我順著這條線追下去。」
「我的貨是沒有問題的。」湯文連忙聲明了一下:「雖然我這裡有點小麻煩,但是與這批貨物不相干。」
「什麼小麻煩?」白種人皺起了眉頭。
「盛世家的二小姐剛好在發貨的那天失蹤了,他們打聽到了我手上的這批貨,懷疑是被我給抓去了,那位大華夏的李公子和她姐姐張婕先後過來找我要過人…我不排除這次小懷特的事情是不是與他們有關。」
「湯三爺說他們打聽到了你手上的這批貨?」白種人眉頭皺得更緊了:「怎麼打聽到的?難道是你的手下有內奸?」
「我已經查出來了,是寶皇的那個賤婊子王婭楠!她居然在我手底下安插眼線,我已經查出了那人,以後我會將計就計廢了她!」
「小懷特會在她手上嗎?」白種人對湯文內部事情並不太感興趣,他只急於找到小懷特。
「應該不在那賤婊子手上…她安插眼線在我身邊也不是這個目的。懷特先生這麼看得起我,我當然會盡力的,其實我早就想出辦法了…一定會把小懷特公子的下落給找出來的。」
「什麼辦法?」那白種人緊皺的眉頭略微放鬆了一些。
「那些被抓的小妞,我在警局內部的人那裡瞭解到,城的警察昨天去國外把她們給接了回來,估計明早就送回各自家裡了,我會安排人把她們再捉起來,一個一個拷問,不愁她們不提供些有用的信息給我。」
「那時候已經晚了!」白種人顯得有些焦慮:「最後的付錢贖人時間是明天正午!」
「不用擔心!我還另有安排。」湯文顯得成竹在胸。
「什麼安排?」白種人看來是把找回小懷特的希望全寄托在這個人身上了。
「我已經初步鎖定了一個人…小懷特失蹤的這兩天,他也失蹤了,如果我猜得不錯,小懷特百分之**十的可能是在他手上。」湯文停了片刻:「這個人對他的女人很在乎,我每個都瞭解過,那幾個主要的很有背景,我不太好動,但另外一些,嘿嘿嘿…我相信抓到之後,小懷特少爺肯定能安全地回到懷特大人身邊,說不定我們還可以反敲他一筆,到時候需要你出面配合一下。」
「你說的是什麼人?」白種人很感興趣地追問了一句。
「陳威!」湯文瞇起了眼睛,這個人現在對他造成的威脅,已經遠遠超過了龍輝,不除掉他是不行了,借懷特的手除掉他,或許是最好的辦法。
送走了那白種人,湯文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他不停地把玩著手上的那份請柬,明天有一件事,對他來說比找回小懷特更為重要。
請柬是從龍輝送過來的:「誠邀湯三爺明日中午在未央湖畔秦開酒樓一聚。王子豪親筆。」……
貝貝今天上午也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辦,有句話叫做『攘外必先安內』,五湖聯校的事情不早一天搞定,貝貝就一天不得安寧。
所有的證據都已齊備,貝貝在把這些證據遞交上去的同時,會在全校召開一次全體師生會議,並邀請一些報媒的記者過來,把這些證據公之於眾。
趙院長做為一個公眾人物,在城還是很有影響力的,報媒也多次捧過她多麼多麼有愛心之類的,之前她在市教育局的時候,每年都要慷國家之概贊助幾名貧困生,然後還弄張大大的照片把她那醜臉刊出來。
如果不把她搞臭再動手整她,弄不好會起到一些反效果,這對五湖聯校未來的發展是很不利的。
那個趙院長仍然出差在北京未回,對貝貝來說也是件好事,如果她在大會上胡鬧起來,到時候大家沒來得及看完所有證據,反會以為貝貝欺負一個女人。
會議前的準備工作緊鑼密鼓進行的同時,另一場戰鬥也在城秘密展開了。
一些洪門的人裝扮成建築工人潛入了學院,張茜、小玉是他們這次在學院裡行動的目標。
剛剛回到家裡的蓮子等少女,她們被送回家的同時,她們家具體所在的位置,已經被某些警察報告給了湯文,一部分人已經潛伏在了她們家附近,尋找著下手的合適時機。
小怡、唐箏正在上班途中,危險已經悄悄來臨,來接送她們的兩個保鏢,能把她們安全送到公司嗎?
正義,往往是會付出很大代價的。
(動員一下,這個月貝貝很用心在寫,很多原來貝貝的讀者都回來了,下個月仍然三十萬字保底更新字數承諾不變,不會實行鮮花換更新的活動,大家集中在月初把基本花投給我好嗎?讓我在月初的幾天能保持一個好名次。
還有件事,月底這兩三天,我想把眼睛休息一下,疼得實在受不了了,眼壓很高,頭暈,不調整一下可能會出大問題,大家體諒一下,下月初休整好了,一定會爆發一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