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德國女子似乎很有點生氣:「我想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應該由自己來拿主意!」
「我不吃肉。」那美國女子皺了皺眉頭。
「太棒了!給我!這樣你就不用吃肉了。」黑人說著就把手伸了過去,準備拿美國人飯盒中的肉。
「喂,等等!應該大家分了吧?」英國人開口阻止了黑人。
「給你吧。」美國女人看著黑人那麼大的塊頭,知道他肯定那點東西不夠吃的。
「好溫馨啊!」英國人訕訕地說了一句。
「她不吃肉,並不是她的錯,」法國人表現得確實像個神父,可能田妮的話,把他帶回了那個當神父的美好過去裡。
「是的!還有人對食物有問題嗎?」警察開口了。
「我!」德國女子把手舉了起來:「這味道太怪了!我們怎麼知道,他們是不是在裡面放什麼東西了?」
「哦…天哪!你不覺得他們可能會毒死我們嗎?」英國人的臉色變得蒼白,好像準備吐出剛才吃的東西。
「我可以肯定…」北原龍開口了:「如果他們想讓我們死他們早就會動手了,沒必要等到現在吃東西的時候。」
似乎沒有人注意到這句話是一直不太說話的日本人說的,除了貝貝看了北原龍一眼之外。
「他們?那會不會是你們中的某個人哪?在地來之前,我不確定我是否包了些砒霜帶在身上,那些安檢門可檢查不出這玩意兒。」德國女子陰陽怪氣地說了一句。
「我們應該保持彬彬有禮。」法國人開口了,很顯然他也聽出了大家言語中暗藏的火藥味。
「我想彬彬有禮這個詞兒,早就應該拋到窗外去了,神父!」黑人打斷了法國人的話。
「我們連彼此的名字都不知道,剛才那位小姐幫我介紹了,我以前是邁克·杜菲神父,現在是法國建築商。」
「你叫什麼名字?」法國人問身邊的英國人。
「傑伊,從英國來。」
「我是田妮,他是我老公陳威。」田妮用很流利的英語向大家介紹了一下。
她可是時時都忘不了這一點,貝貝暗自笑了起來,這裡面就還剩那個三十多歲的美國女人和那個惹人厭的德國女子了,田妮她在擔心什麼?
「他也是個建築商,參加這次大賽的。」
「別說了,我是說,他們不需要知道這麼多…」貝貝阻止了田妮繼續說下去,他並不認為和北原龍之間的鬥爭需要這些人能幫上什麼忙。
「為什麼?互相瞭解一下有什麼壞處?」德國女子似乎想挑釁貝貝,貝貝轉過身,並不看她。
「那你是做什麼的?」法國人看著德國女子。
「我不用去工作!該下一個人說了。」德國女子沒弄明白為什麼貝貝不讓田妮繼續說下去,於是她也決定不說了。
「馬克斯,南非建築商。」黑人見沒人問他,便自我介紹了一下。
「你不會是馬克斯.羅伊吧?」美國女子饒有興趣地看著黑人。
「是的。」黑人很奇怪地回瞪了美國女子一眼。
「嗨,我幾年前在紐約見過你。」
「是嗎?真不可思議!」黑人仔細看了看那美國女子,似乎一點印象也沒有:「很抱歉我沒有認出你來。」
「嗯,我先認出你了。」美國女子笑了笑。
「斯黛菲.格拉芙,對吧?」那警察突然叫了起來。
「斯黛菲.格拉芙,大伙們!」
「網球明星!我很喜歡美國公開賽時你的穿著!」
「嗯,就是那件」警察似乎陷入了回憶之中,很顯然,他是格拉芙的fns,但並不是鐵桿fns,否則他應該早就認出她來的。
「沒人在意那些事情」格拉芙似乎並不想被人認出來。
「辛吉斯在公開賽上穿什麼?你知道嗎?笨驢?」英國人挖苦了那警察一句。
「你叫我什麼?」警察顯然有些生氣了。
「她沒穿內褲,哈哈哈哈。」英國人肆無忌憚地笑了起來。
沒人願意接著英國人的話說下去,法國人扯開話題:「該下一個說了吧?」
貝貝低低地問了格拉芙一句:「你是美國人?」
「不,我出生在德國內卡勞。」格拉芙在這時候,似乎比傳說中的平易近人一些,很顯然,她快四十了吧?不過她仍然是那麼性感,一點看不出有衰老的跡象。
「這次也是來參賽的嗎?」
「有個朋友的公事委託我幫一下忙。」格拉芙笑了笑。
「我,北原龍,日本武士。」北原龍似乎很以武士身份為傲。
「嗯,知道,在電影裡看過,就是…」英國人比了一下切腹的動作,然後哈哈大笑起來。
北原龍顯然想發火,不過他還是忍住了,貝貝感覺他的性格比他弟弟北原太要收斂一些,看來是個不太容易對付的角色。
眾人介紹完自己,警察見眾人都有些累,便開始安排休息的事情。
「剛才我們都查過了,地下室比較陰森,不適合人呆,一樓沒有休息的位置,三樓的鐵門全部上了鎖,就只有二樓有五個房間,一個房間有兩張床,但是都沒有門,不過裡面有床,有洗手間,現在就分配一下房間,分配完以後,大家就各回各房休息去吧。」
「我們抽名字來選擇?」那英國人插了句嘴。
「我可不喜歡這麼做。」黑人有些不高興。
「我看,這對夫妻和警察先生各安排一個房間。」格拉芙開口了:「剩下的人抽籤決定。」很顯然,她並不願和那德國女子住在一起,所以寧可找個男人同一間房。
「我不抽了,我和神父住一起吧。」英國人連忙站到了法國人身邊。
「那剩下的兩位小姐住一起,兩位先生住一起吧。」警察毫不猶豫地把最後兩個房間給安排定了。
「媽的!不行,不和他!」黑人抗議起來。估計他是支持抽籤,畢竟抽籤的話,他有百分之七十的機率和女生住在一起:「我們都同意過要抽籤的。」
似乎沒有人願意理他,眾人已經紛紛開始上樓回房,畢竟現在已經太晚了,很多人都是一臉的疲勞。
貝貝非常的疲累,但是卻有點不敢睡,田妮看出來了,她有點後悔晚上拖著貝貝在外面閒逛得太久,把他的體力都給耗光了。
「師兄,你先睡吧,我明天白天睡都可以。」
「不行啊。」貝貝看著門外,沒有房門的房間,讓人怎麼也安不下心來,「師兄,還記得我們被困在實驗室的那一夜嗎?」
「記得。」貝貝有些迷迷糊糊的了。
「我睡著以後,你有沒有對我做什麼?」田妮的精神似乎很好,她聽人說,男人在快睡著的時候,最容易說實話,不過問過之後,她的小臉還是有點紅紅的。
「沒有!」貝貝突然清醒過來:「我什麼都沒做!」
「我明明感覺到了…」田妮看來很確信的樣子:「你趁我睡著的時候,佔我的便宜!」
「天地良心!死妮子!我確實什麼都沒做!」貝貝此刻覺得自己比竇娥還冤。
「哼!你偷偷的摸我,當我不知道?摸我這裡…還有這裡…」田妮在自己身上指了一下。
「是你自己在做春夢吧?我那時候對你一點興趣也沒有。」貝貝很不屑地看了田妮一眼。
「臭貝貝!」田妮一拳頭打在貝貝的胸前,打得有些重,她自己唉喲唉喲地叫了起來:「你身上長石頭啊?這麼硬。」
「哈哈,還有更硬的地方呢。」貝貝不懷好意地看了田妮一眼。
「什麼地方?」
「你摸摸就知道了。」貝貝牽著田妮的手往自己下面摸過去。
田妮被他把手往下一拉,心裡基本上明白了,不過出於好奇,故意裝作不懂,讓貝貝把她的手牽到了那個地方,一觸之下,心中還是全亂了,趕緊收回了手:「哼!你個大色狼!流氓!整天腦子裡就是這些東西!」
「這是很正常的事情,你也老大不小了,該知道的也要瞭解一下才行啊。」貝貝的睡意都被田妮給鬧沒了,他變得有些興奮。
「瞭解,也要到結婚以後。」田妮很認真地看著貝貝:「這些事情,怎麼能隨隨便便的呢?」
「你這樣的人還真是少見。」貝貝知道在這方面很難說服田妮,又不敢勉強她,所以大部分時候都放棄了。
「像我這樣的好女人現在哪裡找啊?你遇到我是你的福氣。」田妮噘起了嘴巴:「我遇到你算我倒霉。」
「那還不如早點認命,我讓你體驗一下人世間的極致快感。」貝貝懶洋洋地躺在床上,仰面看著天花板。
田妮臉紅紅地盯著貝貝,半晌才開口:「什麼樣的極致快感?」
「你想體驗一下嗎?」貝貝突然坐了起來,上下打量著田妮的身體:「我可以馬上讓你體驗到。」
「我才不要呢!」田妮低下頭:「這種事情很神聖的,要等到結婚的那天晚上才行,不然還有什麼意義?」
「你還真是夠迂腐的。」貝貝見還是沒什麼希望,便重新躺回了床上:「不過你這樣的很適合娶了當老婆。」
「為什麼?」田妮似乎對這次的聊天內容很感興趣。
「很放心啊,結了婚以後,不怕戴綠帽子。」
「哼!才不呢。」田妮對這個答案似乎有些不滿意:「如果我以後的老公敢在外面和別人瞎搞,我就也出去瞎搞,給他戴很多綠帽子。」
「不會吧?」貝貝重新坐了起來:「沒看出來,你還有這方面的愛好。」
「什麼這方面的愛好啊?」田妮很有些生氣了:「這叫男女平等,憑什麼只許男人在外面瞎搞。」
「你這就不懂了,男人在外面那是佔便宜,女人…」
「得得得!別再談你的高論了,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手機訪問:wap.1——6k」
「你以前聽我說過嗎?」貝貝實在是記不清楚這套理論有沒有教育過田妮了,在他印象中,以前似乎對陳雪說過。
「你還對誰說過?」田妮似乎一下子就看穿了貝貝的心思。
「我…就和你說過。」貝貝說這話的時候,明顯有些底氣不足。
「不對吧?聽你剛才的語氣,明明是對很多人都說過吧?」
「好累啊,睡覺睡覺。」貝貝再次祭起乾坤挪移**。
「不行,不說清楚不讓你睡覺。」田妮似乎談興正濃。
「你是我老婆啊?管得還真寬!」貝貝閉上眼睛,不想再理田妮。
過了好一會兒,也沒見田妮回話,貝貝有些納悶,睜眼一看,田妮臉上都是淚水,不由得嚇了一跳:「不至於吧?你怎麼說著說著就哭,一點預兆也沒有,哪有像你這麼愛哭的?」
「哭!不都是被你害的?你還好意思說。」田妮一臉憤恨地看著貝貝,就好像結了好幾輩子的仇一樣。
貝貝想了半天,也沒想到什麼安慰的話語,畢竟說什麼他都有些心虛,不管怎麼樣,他也不太想放棄現在的生活,尋覓更多可愛的屁屁,是男人的本性如此,給這個死妮子是怎麼也解釋不清楚的。
「如果。」田妮擦乾了眼淚,看著貝貝:「如果,最後只剩下我們兩個人了,但只有一個人能活著出去,你會怎麼做?」
「那肯定讓你出去了。」貝貝毫不猶豫地就回答了出來。
「那你怎麼辦呢?」田妮憂心忡忡地看著貝貝,好像忘記了剛才和他的幾輩子仇恨。
「我?」貝貝想了想:「如果我們只能有一個活著出去,那我就一頭撞死好了…」
「我才不要你死呢!」田妮慌忙摀住了貝貝的嘴:「你死了,我怎麼辦?」
「我死了,你去嫁個好人唄,免得跟著我受苦。」貝貝笑了起來。
「哼!」田妮轉過頭去,半晌才又開口:「你說,這個遊戲是不是真的?如果是真的,不是太可怕了?」
「沒什麼可怕的。」貝貝把手枕在頭下面:「如果沒有那只槍,這些人我可以一個一個都殺掉。」
「他們又不都是壞人,你殺他們做什麼?」田妮對貝貝的話很有些不以為然。
「我不殺他們,他們會傷害你的,我不能讓任何人傷害到你,哪怕是只有一點點的可能。」貝貝很認真地說著。
田妮的眼淚又流了出來:「有時候,我真搞不懂你。」
「怎麼了?」
「你對我一直很好,我都知道。」田妮歎了口氣:「我知道當我遇到危險時,你會不惜生命來保護我,但是…」
「但是什麼?」貝貝看著田妮流淚的小模樣,突然有想和她親熱一下的想法了。
「但是…我發現,你對你身邊的每個女生都很好…」
「嗯…嗯…嗯…手機訪問:wap.1
6k」貝貝沒話好說了。
「嗯什麼嗯啊?」田妮憤憤地看著貝貝,似乎幾輩子的仇恨又被她想起來了:「一說到關鍵地方你就嗯嗯嗯…」
「哦。」
「哦什麼哦?你除了嗯和哦之外,還會什麼?」
「啊?」
田妮快要被氣死了:「不准再嗯、啊、哦!聽到沒有?」
「哦!」
「不理你了!」田妮轉過身去。
貝貝坐起身,從背後抱住田妮,田妮身上開始顫抖,但她並沒有掙扎,貝貝嗅著田妮的髮絲,內心的**開始升騰……
晚上快下班時,阿南正準備收拾東西離開,門診室突然被推開了,童童臉色蒼白地走了進來,用手上的包包遮住***。
「怎麼了?」阿南不太願意和這女人有太多的接觸。
「媽的!剛才那王八蛋弄完之後,我下面流了好多血,止都止不住,現在好些了,但還在流。」童童很無力地站在那裡,似乎隨時都會倒下來。
童童拿開了包包,阿南這才注意到,童童深色的褲子似乎都被血浸濕了,他皺了皺眉頭:「我怎麼交待你的?」
「你就別那麼囉嗦了,幫我看看是怎麼回事吧?」童童雖然有氣無力,但說話還是一句也不肯饒人。
阿南有些不高興,不過看到她流了那麼多血,知道如果不管她的話,可能事情會很嚴重,便示意她進到診療室中。
童童很艱難地脫下褲子伸開雙腿坐在了架子上,她的內褲已全部被血給浸濕了,阿南給她清潔外的時候,還是有少量血水時不時往外湧。
「我交待你這些天不要做那些事情,你既然不聽我的,又來找我做什麼?」阿南一肚子的怒氣,不珍惜自己的女孩兒,他同樣也看不起。
「你煩不煩哪?」童童似乎並不想和阿南多說話。
阿南初步看了看,估計是d撕裂,他搖了搖頭:「需要處理一下,我去給你開個單子,繳了費再上來找我,不過得快點,我要下班了。」
童童似乎疼得有些受不住:「你…能不能幫我去繳費啊?」她拿著包包翻了翻:「或者幫我治了之後,我再去繳費,你看我這樣子…」
阿南無奈地搖了搖頭:「我去幫你繳費吧。」
「一共多少錢?」童童繼續在包包裡翻找著。
「檢查20…40…還有…合計240元。」
童童皺了皺眉頭,從包包裡找了三十塊錢出來:「你們搶劫啊?我現在身上就這麼多了,你能不能先幫我治著,我以後再來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