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不用緊張,我來這裡不是為了大賽,也不是為了合作,可以這麼說吧,我是個警察,無意中被牽扯進來的,原因不太方便透露。」那白人一邊撫弄著自己的手槍,一邊向其他人解釋著。
「太好了!我們中有人有槍!而且還是個白人警察!」那黑人建築商似乎變得很激動,對著其他人大叫起來。
美國女子仍然試圖讓他平靜下來:「哦!天哪!不要這麼說!」
黑人攤開雙手:「是的!這很公平,不是嗎?我們每個人出去的前提是大家都要努力但卻給這警察留下一隻槍!這真見鬼!」
「見鬼!」英國人也忍不住附和了一句。
「現在就要看他的臉色了,不是嗎?」黑人繼續發著牢騷。
貝貝一直在心裡琢磨著空手奪下那把槍的勝算究竟有多大,不過他看到那「警察」機警的目光時,心中暗暗叫苦,可以看得出來,那人絕非一個等閒之輩,他手上的槍,似乎處於警戒狀態,隨時準備向對他發動偷襲的人射出第一顆子彈,但貝貝猜測他應該不會開槍,如果他真要開槍,他沒必要把槍拿出來向大家展示。
「真有病!這個威爾遜腦子進水了吧?我上次看見這東西,就是你們這些鳥警察在欺負黑人兄弟狠狠地砸他的腦袋,他才十幾歲啊!」
「是嗎?」那警察很緊張地看了黑人一眼:「那不是我幹的,對吧?」
「是的!可有什麼區別嗎?」黑人情緒仍然有些激動,他眼睛一直盯著那只槍,似乎在找機會下手。貝貝注意到北原龍也盯著那槍,不過似乎也沒找到下手的機會。
「現在不是說這事的時候。」在氣氛極度緊張的時候,那英國人開口了:「警察先生,你能把你的槍收起來嗎?你讓我們大家都很緊張。」
那警察看了英國人一眼,真的把槍收了起來,貝貝從他的眼神中覺得他應該真的對這次大賽沒什麼興趣,不過,他的真實身份究竟是什麼?他說自己無意中捲入是什麼意思?確實很讓人懷疑,這麼多人虎視眈眈地盯著這把槍,讓人很憂心的就是如果他不能很好地保護好他的槍,後果將不堪設想,一旦槍落入他人之手,局面將無法控制。
田妮一直很緊張地看著發生的事情,眼睛瞪得老大,緊緊地依在貝貝的懷裡,貝貝很想挖苦她一句:「你不是說我一無是處嗎?」不過看到她難得這麼乖地躲在自己的懷裡,挖苦她的話卻又說不出來了。
「這裡是不是只有我們這些人嗎?」英國人開口了,見大家都有些迷惑,他解釋了一下:「我的意思是這裡安全嗎?」
「你是指什麼?」那法國人似乎只在英國人說話的時候,才回話:「你認為這裡有陷阱,或是別的東西嗎?」
「我想我們要提防的可不僅僅是那些…」英國人仍然自以為是地揣測著。
「你為什麼不閉嘴?」那黑人很粗暴地打斷了英國人的話。
「你閉嘴吧!」英國人很不屑地看了那黑人一眼,可能是顧忌到黑人的體格,便沒敢罵回去。
「這傢伙是想讓我們自相殘殺!」黑人情緒似乎又激動了起來。
「你剛才說什麼?」美國女人不安地插了句嘴。
「你說什麼?」法國人也終於忍不住問了一聲。
「你們想讓我再說一遍嗎?」黑人惡狠狠地瞪了兩人一眼:「威爾遜這個*的傢伙想讓我們自相殘殺!」
「到底是什麼意思?」法國人似乎有些迷惑。
「他在問你們是不是蠢驢。」英國人諷刺了一句,很顯然是想挑撥眾人和黑人的關係。
「嘿,不要去惹他!」法國人似乎聽出了英國人的弦外之音,低聲提醒了他一句。
「你們都聽到那*說了,只有一個人能活下來!」黑人再次重複了一下他的觀點。
「歡迎前來柏林參觀!」一個坐在美國女子身邊,一直沒開口的二十歲左右的德國女子突然開口了:「他們不會這麼做的!」以她的經歷和她們家與威爾遜的世家關係,她不認為威爾遜叔叔會對她下殺手。
「算了吧,小姐!他會做他想做的任何事的!我說的不對嗎?來。警察先生,不要騙大家了,告訴他們!」黑人看著那警察,因為只有他有槍,雖然大家都不服氣,潛意識裡還是認為他的話最有份量。
「你說的對。」警察無奈地回復了一句.「謝謝!」黑人似乎有些得意,他這種表現讓人很快就看出,他的性格似乎並不成熟,但是能通過初選,參加到這次大賽中的,可都不會是一般的人物。
「但是我想說…」警察又補充了一句:「實際上,他們不能那麼做的。」
「對,這是犯法的!」英國人補充了一句:「要是我出什麼事,我就去告他!告死他!」
「他們才不在乎這個!」黑人反駁了一句:「他們也是受保護的。」
「是嗎?」英國人聽到黑人的話,很奇怪地看著他。
「是的!」警察似乎也贊同黑人的觀點:「那個走出這裡的人會怎麼做去告發他們?告訴警方他們被逼殺人就為了得到這筆巨額資金?」
「那人會馬上被抓起來的,還有可能被送到精神病院。」
警察想了想,又開始分析:「你們認為他會在你為他殺人後付你報酬嗎?很可能是他也會把你殺掉的,你們想過了嗎?」「那你說我們該怎麼辦,警察先生?嗯?都坐在這兒,手拉手?唱聖歌?」法國人沒忘了幽默一句:「誰知道別人是怎麼想的?反正我自己得小心一些,不是嗎?」
「好像是個不錯的主意。」警察表示贊同:「就坐在這兒,什麼事都不幹。」見到大家都看著他,警察又多解釋了一下他的策略:「我是說,那個傢伙會做什麼?如果我們都不動,他就沒有任何表演可以看,讓他無聊死。」
「你知道什麼?」黑人對警察顯然仍然充滿了敵意:「真可笑,你好像對那人要做什麼事瞭若指掌的樣子而且你還有槍,這怎麼回事?」
「我來告訴你這是怎麼一回事!」警察無限鄙夷地看了黑人一眼:「因為除了法國人,我好像是這裡唯一在用腦子思考的人!你知道他們為什麼給我留下一把槍嗎?就是希望我即使不能把你們都殺了也至少要殺死一個,問題是他們選錯人了,對不對?因為我不會得到那筆投資,所以我也不可能為了金錢來做這個遊戲!」
「我也不會。」英國人攤開雙手,表示了一下自己的誠意。
「是嗎?」黑人很不信任地看著英國人。
「我看我們走著瞧吧,或許有別人想得到這把槍,好用它來獲勝。」黑人巡視了一遍房間裡的所有人,在貝貝和北原龍臉上刻意多停留了一會兒,他顯然看出來了,這兩個亞洲人的體格和他一樣的健壯。
「我們可要好好利用這份精力。」黑人似乎也開始動腦子了。
「比如做什麼?」見黑人平靜下來,警察還是願意和他商量一下的。
「比如找離開這兒的路!」黑人似乎終於做出了第一個正確的決定。
「正確!」警察對他的觀點表示認同。
「你真的認為他會給我們留下一條出路嗎?」英國人似乎很不屑警察贊同黑人的意見。
「嗯,不試一下,怎麼會知道呢,是不是?」警察一直還是保持著很理智的態度。
「隨你們怎樣!」黑人再次惡狠狠地瞪著英國人:「你們這些混蛋想留下,就留在這兒吧,嗯?我要出去的,這遊戲我退出,我不會任人擺佈的!」說完,那黑人再次大踏步朝鐵門走去。
「等等!」警察攔住了他:「我有個主意,入口的鐵門…我們把這個桌子抬起來…」
「好!把它搬起來!來,大伙們!幫個忙!」美國女子明白了警察的意思,示意大家一起幫忙。
「好,來!我們一起來搬!」更多人響應起來,貝貝雖然知道很可能是徒勞,但仍然和田妮一起站了起來。
「準備好了嗎?」警察開始數數:「我數三下一、二、三!」桌子被眾人抬了起來。
「可以嗎?我後退一些,你們往那邊走,對!對!對!」警察繼續指揮著大家,在這個時候,沒有人再質疑他的安排。
「好!準備!我數三下」
「一、二、三!」桌子在眾人的共同**下,重重地撞向城堡的鐵門,這情景讓人想起古代的攻城戰。
鐵門晃了一晃,但並沒有要被撞開的意思。
「再來!快!大家使勁!加油!」桌子再次撞向那個鐵門。
「對!堅持住!再來!再來一次!」警察仍然沒有喪失信心,繼續鼓勵著大家。
十數下過去,鐵門仍然沒有絲毫動靜,而大家如此**地撞門,也沒有引起外面任何的注意,很顯然,大家現在困死在這裡面了,難道真的要完成這個無聊的遊戲?
「我們死定了!」終於有人鬆開了手,很快,更多的人鬆開了手。
「龜兒子!」北原龍低低地罵了一句。
「算了吧!」有人提議。
「沒什麼,很好!」黑人似乎真的有點心灰意冷若冰霜了,他再次把矛頭指向了警察,很顯然,他對白人警察並沒有什麼好印象:「槍裡有十一發子彈是吧?」
警察看了看他,沒明白他的意思:「開了三槍,還剩八發,怎麼了?」
「怎麼了?一、二、三、四、五、六、七、八…」黑人清點著人數,臉上露出驚懼的顏色,很顯然,子彈是根據人數安排的。
「你聽見沒有?把子彈都打掉!」黑人趁警察不太注意,伸出手想抓那槍。
那警察的身手果然非常的迅捷,他迅速退後了幾步,然後用槍指著黑人:「去*!別想打這槍的主意!」
「你說什麼?」黑人準備再次衝上去,被其他人拉住了。
警察再次把槍收了回去,看了看四周:「這個城堡一定有其他的出口,我們分頭把這個房子檢查一遍吧。」.接著警察對人員進行了一下分工,有人去二樓,有人去三樓,有人去地下室,貝貝和田妮分去檢查二樓的情況。
二樓是臥室,一共有五間,都沒有門,而且,臥室也沒有窗子,貝貝把二樓全部檢查完,發現連個和外界透氣的縫隙都找不到,而且攝像頭也沒能找到一個。
田妮很緊張地拉著貝貝的手:「我們該怎麼辦?」
「不要害怕。」貝貝抱緊了田妮:「我不會讓任何人傷害你的。」……
剛送走華玉琴,阿南認為今天可能不會再有什麼**了,就在這時候,一個媽媽領著一個女兒走進了門診室,那女孩很顯然還是個學生,滿臉的稚氣,但是肚子已經微微隆了起來,像四個月身孕的樣子。
聽完她媽媽的講述,阿南才明白過來,四個多月前,女孩小雅到舅舅家去住,表哥在縣裡打工,平時不在家,所以小雅睡覺也就沒有鎖門。沒想到的是,晚上表哥回來以後,鑽進了她的房間,脫去了她的褲子,趴在她身上。小雅嚇醒後大叫。舅舅把表哥打了個半死,但是是自己家親戚,也沒辦法。
但是小雅現在肚子突然顯了出來,她嚇壞了。因為還在讀初二。又不敢告訴家裡,瞞了很長一段時間了。
阿南看了看那女孩的肚子,如果只是四個多月,有點不太可能。怎麼會這麼大呢?
看了女孩媽媽拿來的早孕試紙,也看不出明顯的懷孕跡象。
阿南讓那女孩撩起上衣,從***的表徵檢查看看,是否她真的懷孕了,但是小雅紅著臉就是不肯掀起衣服。
阿南沒讓她脫褲子檢查,表明他並沒有對女孩兒起壞心,他有時覺得自己體內住了一個魔鬼,當那個魔鬼沒有出現時,他就是一個救死扶傷的天使,當惡魔出現時,他就真正成為了一個惡魔,他大多數時候都在掙扎,希望自己不要成為惡魔,但是在見到一些漂亮的女生部時,那惡魔便不可阻擋地主宰了他。
阿南知道懷孕後女性的***會持續增大,從懷孕後幾星期開始,會感覺到***腫脹,甚至有些疼痛,偶爾壓擠***還會有粘稠淡黃的初乳產生。
進入妊娠的第二個月時,***逐漸膨脹起來,十分柔軟,並且由於乳腺的肥大,使得***會長出類似腫塊的東西,接著,***皮膚下的血管變得明顯突出。***也會漸漸變大,乳暈顏色由於色素沉澱的增加而日益加深,***的突出也較為顯著。一般觀察***也可斷定懷孕的發生。
小雅死活不肯,阿南也不堅持,對她說:「你們明天再來吧,化驗尿也可以知道,今天化驗員剛好不在。」
那媽媽是剛剛知道女兒肚子隆起的事情,心裡急死了。根本無法等到明天,她不停地勸著女兒,讓她聽從大夫的吩咐。
那女孩最後只好把衣服撩了起來,眼睛睜得大大地看著天花板,一張小嘴張了張,什麼也說不出來,阿南仔細觀察著她兩側的***,發現她們不很對稱,一般發生這種情況,都是因為平時寫字時姿勢有點偏造成的。她那可愛的***小巧而平滑,***也很小,顏色很淺。隨後阿南進行了***捫診,仍然不見明顯的懷孕跡象。當阿南的手撫摸到小雅的***上是,小雅變得非常窘迫,臉色脹得通紅。
阿南根據經驗斷定小雅肯定沒有懷孕。可是肚子大了起來,又會是什麼原因呢?隨後阿南又多問了一些情況,原來這個女孩到現在都還一直沒有來過月經,腹部經常會有陣痛。阿南搖了搖頭,很顯然,不脫掉她的褲子,根本無法確定原因,他把頭轉向了小雅的媽媽:「這種情況有很多原因,要做很細緻的檢查才能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
「還要做什麼檢查,您就檢查了吧。」小雅的媽媽顯然比小雅更為著急。
「需要把褲子脫下來檢查。」阿南指了指診療室。
小雅拚命搖了搖頭,然後低下了頭,說什麼也不肯脫褲子檢查,十幾歲的小姑娘,特別是這種小城鎮上的,對那個地方看得很重。
阿南有些無奈:「你們到縣城去吧,那裡有兩個婦科大夫,是兩個老太太。」
小雅的媽媽搖了搖頭:「兩個老太太都病修了,沒人在。所以才聽人介紹帶女兒到這裡來的。」
小雅的媽媽終於把小雅勸進了檢查室,過了好一會兒,小雅的媽媽才說服小雅脫褲子,小雅讓她媽媽擋在阿南前面,阿南假裝整理桌子上的儀器,偶爾朝小雅那兒瞟上一眼,小雅似乎確信了阿南並沒有看她,才背轉身開始褲子,小雅的屁屁很快露了出來,她媽媽單薄的身子根本擋不住什麼,阿南在見到小雅的屁屁之後,內心的惡魔又開始蠢蠢欲動,很久沒看小女孩兒的***了,他內心裡還是很有些期待。
小雅終於脫下了褲子,在檢查床前,小雅的媽媽費了很大的勁,才讓小雅躺在了檢查床上,小雅捂著臉,緊緊地夾著雙腿,說什麼也不肯分開。
阿南在小雅的下腹部檢查了一下,正中可觸到包塊,感覺問題有點嚴重,他轉身看著小雅的媽媽:「這種情況一般有兩種可能,如果不是腫瘤,就是***閉鎖,必須要進行外檢查。」
在阿南和小雅的媽媽共同勸說下,小雅才終於把腿給分開了,眼神一片迷茫,有淚光在裡面晃動,很有些讓人生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