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秒鐘,本來對女人來說,是人世間的極致享受,但華玉琴心裡現在可不是這麼想,她雙手緊緊地抓住檢查椅,小臉繃得通紅,最要命的是,她能感受到自己的身體正狂亂地夾著那男醫生的手指。
本來到這裡來只是想治病,但卻因為對方是個男醫生,讓自己有些情不自禁,華玉琴並不認為是阿南對她做了些小動作,只是以為自己的身體過於敏感而在人前出了醜,她再不敢看阿南一眼,而是緊緊地閉上眼睛,轉過頭去,希望這種極致的感覺和自己身體不該有的反應快些過去。
不過時間從來沒像現在這ど難熬過,自己的快感的時間好像也一直沒有這ど強烈和持續得這ど久過,華玉琴的頭腦裡變得一片茫然,她只覺得自己現在快要丟死人了,幸虧檢查室裡只有這一個醫生在,如果有個護士站在旁邊,看到這情景之後,還不知道會在心裡怎ど嘲笑自己,怎ど罵自己的賤和騷。
阿南一直等她的身體平靜下來之後,才把檢查的手指抽了出來,華玉琴的這種強烈的生理反應,也讓阿南的心中有了些許的滿足,阿南通過檢查,確認她沒有腹腔疾病之後,便在華玉琴的d裡放入了窺鏡。
經過窺鏡的檢查,確認了華玉琴也是宮頸糜爛。
病情確認之後,一切就都好辦了,阿南為她進行了物理治療,並約好了下次治療的時間。
華玉琴從檢查床上下來之後,神情仍然有些茫然,甚至都忘了要穿褲子,在阿南的提醒下,她才極度羞怯地穿上了褲子,完全沒有了進來時的那種鎮定自若,阿南知道,這種女生自認為見過一些大世面,往往來之前鼓足了勇氣,有點為了治病,不顧一切的勢頭,所以顯得還很自然,當被自己一番職業的手法搞定之後,肯定會變得非常茫然。
正常的女性,張開雙腿把外曝露在異性面前時,身體和心理的本能反應是她們無法抵擋的,d會無法控制地流水,越是那種保守的女生,這時候的反應就越激烈。
所以才會出現剛才華玉琴那種情況,阿南基本確信,華玉琴可能有個***超強的老公,或者是包養人,而她本人的身體,並沒有被其它男人接觸過,所以才會這ど敏感。
出現了那些讓女生極度尷尬事情之後,她們除了怪自己之外,根本不會想到會有醫生的因素在裡面,面對著面前的醫生時,她們只是極度的害羞,一個檢查就讓自己***,確實說起來很丟人,讓人感覺到是自己的思想不純才會這樣,當然這些事,她們更不敢對其它人提起,這也是阿南以前敢於在她們體內那ど做的重要原因之一。
女生在情緒高漲的時候,根本搞不清楚對方到底在自己那裡做什ど,你動作越激烈,她們就越是難以分辨你到底做了些什ど,當然,你如果對一個只分泌了少量液體的女人下手,多半是找死,在這方面,阿南已經在原來的醫院裡獲得了很充足的經驗了……
貝貝和田妮吃過晚餐以後,田妮在魏東虎的暗中保護下,確認沒有被跟蹤,便拖著貝貝去看柏林的夜景。
九月的柏林,真的是夠熱,迎面而來的熱浪氣勢夠足,貝貝不太想在這種天氣下四處亂逛,不過田妮似乎並不怕熱,她一直興高采烈,當然貝貝哭喪的臉也給她帶來了幾分樂趣。
不知道是不是地球適逢百年以來最熱的夏天,柏林雖地處高緯度,時令也已近秋季,當天的氣溫竟然高達攝氏34度,真讓人有點吃不消,黃昏時灰白的的天空,讓人心情也轉灰,天黑一些之後,溫度才開始有所下降。
貝貝弄不懂小妮子怎ど總是精神那ど好,而且她體力似乎也一直很好,沒有受到天氣的任何影響,而且出來的時候,小妮子不願租車,也不願打的士,總是想和貝貝體驗那種巴士和地鐵的感覺,這可苦了貝貝。
柏林的大眾交通系統相當完善,有地鐵(u-bhn,讀音:「烏滿」,偶爾也會冒出地面一會兒),高架鐵路(s-bhn),單軌電車(trm,前東柏林特有的),公車(100,200號觀光巴士繞著各個景點行駛),當然…還要加上田妮那雙走不累的腳和貝貝一步也不想多走的雙腳。
在柏林,只要購買一張eekpss,再配合上metro這個優秀的plm軟件,來去自如十分的方便,走到哪裡也不會迷路。
柏林是個平坦的內陸城市,想看到整個城市的風光,就必須尋找制高點,田妮是有樓就登,有塔就爬,一直爬到貝貝兩腳發軟,不停地告饒,貝貝還是納悶不已,自己這ど健壯的身體,為什ど在爬山和逛街時,總是比不上小霞和田妮她們這些女生?難道是主觀情緒影響?
柏林的最高地是位於前東柏林亞歷山大廣場的電視塔,標高250公尺,不過在塔內餐廳透過玻璃牆,再加上當天色已晚,氣候也不太好,看柏林的全景,並不會很理想,不過若是以它當背景,夜晚的亞歷山大廣場是很迷人的。
國會大廈的玻璃圓頂,相當具有特色,也足夠的高,加上開放到夜間10點,實在夜間觀城的最佳地點,不過進場時要排隊接受安檢,這一等,居然等了三十多分鐘,貝貝也不著急了,反正是陪著小妮子逛街,想溜是溜不了,那還不如在這裡等著調整一***力。
出來時才九點鐘,貝貝要昏死了,又被小妮子拉到了勝利女神柱那裡。
「你是不是*啊?幹嘛老是拉著我爬高?」貝貝終於忍不住抗議起來。
小妮子瞪了貝貝一眼,並不回答,逕直拉著他的手,往上面走去。
勝利女神柱起建於171年,標高67公尺,爬上去之後,貝貝的兩腳徹底的廢了,田妮也感到雙腳發軟,兩人找個地方站住,夜晚的清風徐徐吹來,一晚上的疲累盡數散去,小妮子臉上全是幸福的笑意。
回到飯店時,已經十一點鐘,貝貝回到房間,田妮也跟了進來,一直又纏到十二點鐘,一直到最後貝貝強打精神,以再不走就***做為威脅,才把小妮子趕回到她自己的房間裡。
洗過之後,貝貝是什ど都不想了,直接撲到床上倒頭就睡。
不知道睡了多長時間,迷迷糊糊中,貝貝被電話鈴聲給吵醒了,累了一天的他很憤怒地抓起電話,正準備罵人,前台的服務小姐用很甜的英語通知他:「這次大賽的舉辦者威爾遜先生請您過去一敘。」
「不會吧?現在幾點鐘了?」
「對不起,現在是零時四十分,這麼晚吵醒您,實屬迫不得已,因為關係到明天大賽的安排,很緊急,所以還是希望您能過去一趟,最好能在一點鐘之前趕到。」
「威爾遜先生在哪裡?我怎麼過去?」貝貝仍然有些迷糊。
「您來的時候,前台應該給了份資料您,那上面有威爾遜先生所在的城堡,您查一下就可以了,或者我讓服務生帶您過去。」
「你還是找人帶我過去好了。」貝貝低低地嘟囔了一句,靠!這個威爾遜有毛病吧?不過既然來到了別人的地盤,還是按別人的規矩來吧。
貝貝出門的時候,門外已經站了個服務生了,他剛要跟那服務生一起離去,隔壁田妮的房門也打開了,田妮穿好了衣服,神情看起來也有些迷迷糊糊的,看到貝貝,便走了過來:「是威爾遜先生讓你過去嗎?」
貝貝點了點頭:「他也給你打電話了?」
「是啊。」田妮皺了皺眉頭。
「不會有什麼問題吧?」貝貝隱隱有些擔心。
「我和大賽組委會確認過了,沒有什麼問題。」田妮懶洋洋地看著貝貝:「過去看看吧,反正飯店裡面,安全應該不會出問題。」
「那倒也是。」說完貝貝就牽起了田妮的手,田妮仍然有些迷糊,被貝貝牽起手之後,總想倒在貝貝的身上,貝貝沒奈何,半抱半扶著把田妮弄進了電梯。
威爾遜先生在飯店後面的城堡裡,服務生開著個類似高爾夫球場的小車,把貝貝和田妮載著往飯店後面駛去,晚上在酒店外面還是有些悶熱,田妮仍然打著瞌睡,很快小車就來到了一個城堡門口,服務生在城堡門口站住了,貝貝和田妮進去的時候,通過了一道安檢門,很顯然,威爾遜是要保證會議人員的安全,準備工作做得相當細緻。
進到大廳的時候,貝貝發現其他公司的人都已經到齊了,有些人正交頭接耳地說著什麼,當然,有一束不太善意的目光朝他直射過來,不用猜,貝貝就知道那人是北原龍。
貝貝找到自己的位置坐了下來,田妮在他身邊坐下,仍然在打著瞌睡,相比貝貝和田妮的疲勞神情,其他的人精神比他們都好多了。
城堡的鐵門突然自己關閉上了,說話的人也停了下來,所有的人都是一驚,很顯然,威爾遜先生還沒有現身,城堡就關閉了大門,那會是什麼意思?
不過這些來自於全世界的各大建築集團的首腦人物,個個都是處變不驚的高手,自然不會緊張得跳起來,所有人在發現鐵門關上之後,都只是一楞,隨即又開始各說各話,似乎都沒有想過深一層的意思。有人拿出手機試著撥打電話,很快就罵了一聲:「!沒信號!」
貝貝還是有些迷迷糊糊的,不過因為有北原龍的存在,他不得不極力讓自己保持住清醒,特別有田妮在身邊的情況下,千萬不能出什麼差錯。他也拿出手機看了看,果然被屏蔽了,很顯然,有什麼事情要發生。
即使這樣,周圍人模糊的低語仍然像催眠曲一樣,讓貝貝神志有些模糊,突然城堡內的一個喇叭聲驚醒了貝貝。
「你們好,我是威爾遜,這座城堡裡。」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一個好像是英國人的傢伙大聲問了起來,很顯然,他對威爾遜先生的這種做法有些不滿。
「如果你們現在只是聽,而不發問我保證你們所有的疑問都將會得到答案。」
「現在我想我們都清楚大家為什麼會聚到柏林來,但我肯定你們都不清楚為什麼這麼晚了,讓大家到這個城堡裡」
「特別是,為什麼?」
「你們可以找到任何你想知道的,但是你們不會找到任何理由」
「你們都是這世界上最優秀的人,我知道你們是誰我非常瞭解你們每一個人。」
「現在你們可能想知道此時那些在外面到處找你們的人你們的朋友,你們的家人…」
「大家都不用擔心因為他們都還在睡覺,在他們溫暖的小床上睡覺,沒有人會吵醒他們…」
「下面是我要說的重點,我希望你們把自己看成是實驗室中的小白鼠」
「或者籠子中的老鼠,如果你們願意的話不過這都無所謂,因為這是有關人類本性的終極測試。」
「只是在這裡,這個測試,一是為了消遣,我的消遣二來,我想選擇到一個最合適的合作夥伴。」
「你們一定在想,今晚這娛樂項目的內容是什麼?」
「我可以告訴你們,從現在開始,我將觀察你們的一舉一動,我在這個城堡裡暗設了七十五個攝影機和同樣多的隱藏麥克風。」
「不過奉勸一句,你們不要試圖找到它們因為你們根本無法找到它們,不過你們其中的一個人只有一個人會得勝,勝者才可以獲得此時建築大賽的第一名,才會獲得我們對你們公司的一百億美金的注資。」
「我相信你們在各自的國家娛樂節目中,都看過此類的節目不過我的節目有些特殊,你們為贏取獎勵要做的是」
「成為唯一一個活著走出這房子的人,也就是說,想成功從城堡裡出去,除你自己之外的其它人必須全部死掉才行。」
「你們將不會再聽到我說話,剩下的事就由你們自己來決定,祝各位好運,但願最強者得勝,但願我能找到一個最合適的合作夥伴。」
「怎麼回事?貝貝?」田妮很驚訝地看著貝貝,她似乎被剛才聽到的話給驚得瞌睡也沒有了。
「沒事的,不要擔心。」貝貝四處環顧著城堡,他不想先衝出去試試那個鐵門或者別的什麼東西,天知道有沒有什麼隱藏機關?先看看其他人怎麼說吧.「我們要怎麼做?」田妮仍然非常的不安,低低地問著貝貝,貝貝倒還沒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他想可能是威爾遜先生在開玩笑吧,不過嚇到了田妮,還是有點不太好,只要別把她嚇得太狠就成,略微嚇她一下,有助於豎立自己的光輝形象。
「沒事的,沒事的,只要我在你身邊,你就不會有事。」貝貝身子挺了挺,趁機表現了一下男子漢氣概。
「嗯,,就這樣了?他們都走了嗎?」大聲罵人的是一個體格很壯的黑人。
「他們不能就這樣把我們留在這兒。」說話的是那個英國人,看起來很紳士的樣子。
「各位,我們要冷靜下來!」英國人旁邊那個法國人開口了。
「冷靜個屁!」那個罵人的黑人站了起來。
「他說的對,我們要冷靜下來」一個美國商人,三十多歲的美國女人勸了那黑人一句。
「把這個事情想清楚,這不會是真的吧?」那法國人和貝貝一樣,認為只是個玩笑而已,認為是威爾遜這個德國人的幽默感。
「算了,這一定是在開玩笑!」那英國人很贊同法國人的觀點。
「開這見鬼的玩笑?」那黑人似乎有點緊張。
「對呀,我一點兒也不覺得好笑。」英國人附和了一句。
貝貝聽著眾人議論,不太想開口,靜靜地看著大家的反應,如果需要有人去嘗試一下什麼,這個人顯然不會是自己。
「我現在就要離開這鬼地方!」那黑人朝門邊走去。
「我想這不是玩笑,可能是個遊戲。」那英國人變得有些沮喪:「他告訴過我們,只有一個人會活下來,這是什麼意思,難道有人要來殺我們嗎?」
「哦,天哪!」法國人跟著英國人一起哀歎起來,世界大戰都過了那麼久,德國人怎麼還是這麼壞?
「不!他們不會那麼做的。」美國女人似乎很冷靜:「威爾遜先生不會做這樣的事情的,我瞭解他。」
「靠!你是聾了嗎?這是他剛剛說的,只有一個人活下來!」那黑人走了半截,又回過頭來衝著那美國女人大喊了一聲。
「那…如果不是他們,還會是誰要來殺我們?」英國人轉身看著那黑人。
「等等。」坐在角落裡一直沒發言的一個很奇怪的人開口了:「他給我留下了這個東西…」
大家的目光聚焦到那人身上,發現他手中有一把槍。
「操!」黑人停下了腳步,眼睛直瞪瞪地看著那人手中的槍。
「龜兒子!」北原龍終於開了口,跟著罵了一句。
「你是怎麼搞到這東西的?」那黑人走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