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雪寒玉?!真的是你嗎……」
夜宇心中驚訝得無以復加。能夠在這裡看到雪幽,那麼遇見其他妻子或許不會像一開始那麼意外了,畢竟她和她的姐妹們一同修煉,進度相差也不大,很有可能在同一時間飛昇。可是雪寒玉的出現完全是他始料不及的!要知道,其他幾女都是依靠同他雙修的方法提升實力,達到一日千里的境界。
可是雪寒玉呢?夜宇自問和她並未發生過任何關係,若以普通修煉的進度,在地球這種靈氣稀缺的地方即便是千年時間也未必可以達到渡劫飛昇的地步啊!如果不是直覺確定眼前之人真的是雪寒玉,否則又要以為自己看走眼了!
「喂喂喂,請你注意一點,都像你這麼盯著別人看的嗎!信不信我立刻挖了你的眼睛!」其中一個仙女十分不滿地叫道,在她眼中,夜宇已經成了一頭無禮的大色狼!
「哼,激動什麼,老子看的人是你嗎!」夜宇瞪了她一眼,還故意朝她的胸部、臀部瞄了瞄,並十分遺憾地搖了搖頭,想要表達什麼意思自然不言而喻。
那仙女氣得差點沒跳起來!那實質性的侵略目光看得她好不自在,指著夜宇的手指都微微顫抖起來:「你、你還是仙人嗎!請自重!!否則……否則我們雪殿不會放過你的!」
「哼,莫名其妙,懶得理你!」夜宇若無其事道,根本不把她的威脅放在心上,轉而凝視著已經近前的熟悉之人,微笑著問道:「美麗的仙女,不知在下是否有幸得聞您的芳名?」
當她看清楚夜宇的容貌之後,肩頭微不可察地微微一顫,但臉上並未有任何反常之色,淡淡道:「雪寒玉。請問你是……」
「果然是你!」夜宇心裡暗道,嘴上並不作答,只是下意識地反問道,「雪仙子,怒在下冒昧,不知你是否……有伴侶了?」說著緊張兮兮地看著她,生怕她說出那個令自己心痛的答案。
而夜宇話一出口,立即引來幾道異樣的目光,就連他身邊的小貝締也奇怪地看著他。在她印象當中,夜宇並不是那種喜好打聽他人**的惡趣之人,也不會對美女一見傾心,有此一問必然有什麼目的。可向剛見面的美女就問這種令人想入非非的問題,似乎有點……
夜宇知道她們誤會了,連忙解釋道:「你們想錯了,我只是單純地問問而已,並無其他意圖!請你們相信!」不過真的沒有其他意圖嗎?這恐怕只有他自己才能知道了!
另一仙女鄙視道:「無聊的臭男人!有像你這樣詢問第一次見面的陌生人這種問題的嗎!還說什麼沒有其他意圖,純粹是瞎說!原來炎陽出來的弟子都是這副德行,簡直是仙人當中的敗類!想打雪師姐的主意,別癡心妄想了!」
「拜託,我問的人似乎不是你吧?人家都沒反對,你急個什麼勁啊!哼,就算我有什麼企圖也輪不到你來管!」夜宇不屑地撇了撇嘴,印象當中給雪殿女弟子按上了「刁蠻」二字。
「美麗的雪仙子,希望你能回答……」
「你還問!」那仙女氣急敗壞道,懾於夜宇之前流露出來的氣勢,她倒不敢造次,否則早動手揍人了!
「芷冰,對客人不得無禮。」雪寒玉製止了衝動的小仙女芷冰,靜靜地看著夜宇,發現他的神態非常認真,顯然很在意那個問題的答案,心弦微微觸動,輕聲道:「我並沒有……伴侶,目前也沒有喜歡的仙人。對於這個答案,你是否滿意?」
小仙女芷冰聞言頓時張大了可愛的小嘴,難以置信道:「不是吧,雪師姐!你、你幹嘛回答這傢伙呀!他分明居心不良,對你意圖不軌啊!」
另一個仙女也不滿得附和起來,並惡狠狠得盯著夜宇,彷彿防賊一般。在她們的印象當中,雪寒玉對男子從來不假以顏色,更不可能回答這種**問題!真懷疑夜宇是不是施了什麼妖法!不由緊張地護在雪寒玉身前,如臨大敵一般。只不過被雪寒玉搖頭拉了下來。
夜宇鬆了口氣,他清楚,自己一直都喜歡這個冷冰冰的美女,只不過從未將內心的真實感情向她表露過。但也不曾奢望她也會喜歡自己。然而見到雪幽投入另一男人的懷抱之後,他就莫名擔憂起來,生怕其他妻子也已有了新的愛人,這叫他如何是好?他只知道,自己不想再失去任何一人!
小貝締心中充滿了無數的疑問,見夜宇一會兒輕鬆以會兒憂鬱,實在想不明白此時他究竟在想些什麼。但憑女人敏銳的第六感告訴她,眼前這麼美麗無雙的仙女和夜宇之間有著非比尋常的關係,否則剛才不可能出現如此不合常理的對話!不自覺的,她隱隱擔憂起來,那是一種連她自己都無法說出的感覺,只知道很揪心,讓人苦惱。
雪寒玉的美目飄向了夜宇那藍色的頭髮與瞳眸,微蹙著眉頭若有所思。移步來到他面前,緊緊盯著他,良久眉頭才舒展開來,似乎想通了某個問題一般,問道:「你是和厲風行厲師兄一同來到雪殿的?」
見夜宇點了點頭,又輕聲問道:「你……見到小雪了?」
提起雪幽,夜宇心中又是一痛。遲疑了一會兒,他還是點了點頭,但那失落與傷痛之色怎麼都掩飾不住。他知道,現在自己的樣子看上去一定很可憐,老婆被人搶走了,任誰都不會覺得好受!
雪寒玉幽幽歎息道:「你為何直到現在才出現?大家本來就堅信你沒有死,認為以你的實力必定會平安脫險並飛昇到仙界當中,所以為了能夠有一天見到你便一心一意投入到枯燥的修煉之中。只是沒料到,即便我們成功飛昇到了仙界,幾經尋找之後依然沒有你的音訊,希望也隨之越來越渺茫。雖然誰都沒有說出來,但都認為你已經遭遇不測。可是一千多年之後,你又突然出現了……」
「你……認出我是誰了?」夜宇驚訝地指了指自己。
雪寒玉凝視著他,眼眸中閃爍著一絲異樣的光芒,重新遇到夜宇,讓她心潮澎湃不已,但一向矜持的她並未顯露自己的真實情感:「除了頭髮和瞳眸的顏色之外,你的外貌和過去比起來並無多大變化,所以自見到你的那一刻起我便認出你了。」
「世上容貌神似之人何其之多,你就不怕自己認錯?」夜宇反問道,以己度人,他自己可是經常犯那種錯誤。念及至此,不由下意識地瞄向身旁的小貝締,發現此刻她有在看自己,不由一陣尷尬。想當初,正是把她當成了貝蒂才情不自禁地吻了她,那可是個不小的錯誤啊!
雪寒玉並未主意夜宇的一絲不自然,搖頭道:「女人的直覺有時候很靈敏,相信大家見到你之後都能認出你是誰。」
夜宇苦笑了幾聲,「有時候,直覺這種玩意還是別太較真的好。」
「怎麼?莫非……小雪還不知道你是誰?」雪寒玉露出了一絲驚訝之色,雙眉深深鎖了起來,「難道她只看著厲師兄而沒有留意到你?」
「幸好她沒認出我來,要不然我真不知該怎麼面對她了……」夜宇悻悻道,語氣之中帶著一分自嘲。
雪寒玉想了想,道:「隨我來,我帶你去見兩個人。」
「見誰?我認識嗎?」夜宇急問道,心中隱隱猜測要去見的人會不會是自己失散的嬌妻們。
「何必多此一問?見了之後你便知道了!」雪寒玉淡淡一笑,那笑容宛如春風解凍一般,如此柔和動人,看得諸人都呆了!
「雪師姐,你……他……怎麼會……」小仙女芷冰都快瘋了,一向不苟言笑的雪寒玉居然和一頭色狼說了這麼多話,還對他露出如此美麗的笑容,難道真的著魔了?!她可從未見過雪寒玉的笑容!
「芷冰,他是我從前的朋友,並非你想像當中那麼壞,放心吧!你們兩人就先回去,這裡由我陪著他們就可以了。」
吩咐兩位仙女回去之後,雪寒玉便帶著夜宇和小貝締來到了一個冰室當中,讓兩人稍等片刻,自己則去叫人前來。來這裡的途中夜宇一連問了她好幾個問題,不過她似乎有意迴避,一個都沒有作答。見她支吾不言,夜宇的心便沉到了谷底,分外擔心自己的不安會成為現實。
見雪寒玉已經離開,可夜宇還是怔怔地盯著她離去的方向,面露不捨之色。小貝締心中微微酸楚,輕聲問道:「夜宇,你和她……很熟悉?」
「可以……這麼說吧。」夜宇躊躇道,露出一絲緬懷之色,「她曾經是我的……戰友,一起為守護家園而戰。」
雪寒玉也是對抗阿爾法特星人侵略的一份子,說是「戰友」一點都不為過。可是埋藏在內心深處對她的感情卻並不希望關係僅限於此。夜宇並不知道雪寒玉對和自己意外重逢之事抱著何種心態,但他確實很高興能夠再度見到她!
「你喜歡她,對嗎?」
夜宇不知道小貝締為何突然問這個問題,猶豫片刻之後,依然點了點頭。如果雪寒玉在場,他倒不會承認,但在她面前覺得沒有否認的必要。或許這是朋友之間的信任吧!
見夜宇承認,小貝締神色一黯,「能夠誒我講講和她之間的事嗎?我和好奇……」
「這並不是三言兩語就能說得清楚的……有機會再告訴你吧!」夜宇搖了搖頭,雪幽的身影繚繞在心間,他現在根本沒有心思向另一個女人講述自己過去的風流史。
小貝締當然察覺到了夜宇的心不在焉,但也不追問下去,默默地先著自己的心事。早知道夜宇有許多美麗的妻子,但她並不覺得他濫情。現在她才發現,原來自己對他的瞭解是如此之少,甚至可用「陌生」二字來形容。本以為成為「改造人」之後能夠看到新的希望,可依舊無法打破自己心中的桎梏。
「或許,我只看到了表面的他吧,真正的他只會對心愛之人顯露出來……」
夜宇明顯有些心焦難耐,一方面是因為雪幽的苦惱,另一方面雪寒玉讓自己所見之人。到底要見誰?真的是自己失散的妻子嗎?她們現在又過得如何?一個個問題接踵而至,隱隱頭痛。雖然清楚雪寒玉不久就會回來,但這一刻往往最叫人患得患失,幾經等待之下不由來回踱步。小貝締欲言又止,唯有心中歎息。
「寒玉,你帶我們來這裡見誰?竟讓你如此著急?」
聽到傳來的那既熟悉又有點陌生的聲音,夜宇一呆,隨即反應歸來,心中難掩激動。「這個聲音是……冰雲?雪寒玉把冰雲帶來了,那麼另一人是誰?」
聽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夜宇愈發難耐,真恨不得立即衝出去一看究竟。但是理智制止他做出失態之舉,生怕再遇到像雪幽那樣的情景。不過,他已經相信,除了冰雲之外,另一人定然是自己的嬌妻,否則雪寒玉不會帶來!
片刻之後,夜宇的目光便定格在進來的三女身上,差點克制不住自己內心的衝動!果然不出他的所料,剛才說話之人確實是冰雲,除去雪寒玉,另一人竟是西門倩!
還沒等夜宇來得及開口,冰雲驚訝道:「是你?!」
夜宇一怔,可不就是自己嗎?不過聽冰雲的語氣,似乎將自己當成另一個人了。心中迷惑之下便問道:「美麗的仙子,你認識我?」
見冰雲除了點頭示意認識之外就沒有其他的反應,雪寒玉也覺得有點不對勁,問道:「冰雲,你確定認識他?你再仔細看看!」
冰雲倒真的審視夜宇一番,但除了意外還是沒有多大的反響,道:「不但是我,就連倩倩也認識呀,是吧,倩倩?過去我們在佛界遇到過他……」
西門倩解釋道:「寒玉,還記得我們對你提起過的在佛界爭奪『火曜之晶』之事嗎?當時他就在場!不過他很不幸,雖然最後拿到了晶石並放入了儲物戒指之中,不過被冥界中人砍斷了手臂並搶走了戒指,最終一無所得。當時他連那冥界之人一招都接不下,顯然快要沒命了,可沒想到居然能在那墮天使的自爆中活下來!」
「真沒想到你也是我們東方仙界的仙人,當時還真沒認出來。我記得,她那個時候她好像也在場吧?」冰雲說著指了指小貝締。
小貝締銀眸訝色一閃,她可不記得自己什麼時候見過她們,轉念一想便知道她們指的是自己的老祖母大人貝蒂。
夜宇則是難以置信地張大了嘴巴,原來曾在佛界「千紅魔窟」當中就遇到了冰雲和西門倩,只不過都沒有認出對方。現在他也終於知道小狐狸口中醜陋無比的「女怪物」究竟何許人也。不過冰雲哪裡像怪物了?簡直比仙女還要仙女嘛!看來小狐狸的審美觀念大有問題。
「美麗的仙女,你的記憶真好,事情已經過去如此之久而你卻能一眼認出我來,在下深感榮幸。」夜宇微笑道,心中卻充滿了苦澀。真的是一眼認出了自己嗎?有道是:「有緣千里能相會,無緣對面不相識。」那麼自己和冰雲究竟算不算有緣分呢?
冰雲微微一蹙眉,夜宇似乎話裡有話,讓她心生不悅,淡淡道:「請別誤會!我並非刻意惦記你,而是你長得很像一個我熟悉之人,所以見到之後才會有印象。」
夜宇與雪寒玉面面相覷,自嘲地笑道:「你說女人的直覺一向很準,見到我之後都能認出我來,看來並非全然如此啊……」
雪寒玉呆了片刻,無奈道:「冰雲,倩倩,你們知道他叫什麼名字嗎?」
冰雲和西門倩瞥了夜宇一眼,不約而同地搖了搖頭。雪寒玉輕歎道:「他叫『夜宇』……」
……
西方仙界「約定之都」聖王殿。
「聖王在上,祈禱儀式已經完成,請您主持最後階段的召喚!」
「是嗎?呵呵,這樣一來,七大告死天使就能從萬千年的長眠中甦醒,給膽敢前來冒犯天界的各界侵略者們帶去死亡的音訊……」
「聖王」耶和華扇動六翼飛出聖王殿,來到了殿的上空,拔出「光明神劍」遙指天空,對著遠處成千上百待命的天使們大聲喝道:「告死天使甦醒的講會為天界帶來新的福音,為我們對敵的戰鬥帶來勝利的希望!大家一同祈禱,迎接這一神聖而又光輝的一刻吧!」
天空中圍聚的天使們一致大喝,空氣當中的元素力量頓時顫動起來,化作一道道褶皺的波紋向四周擴散而去。耶和華念起了一段冗長的祭祀咒語,「光明神劍」頓時光芒大作,緊接著射出一道白光盤旋在聖王殿上空,漸漸形成一個巨大的十二芒星陣!隨著聖元力的不斷注入,不一會兒,十二芒星陣便被激活,散發出的光芒投射到圍繞著聖王殿旋轉著的七天使神殿之中,將其籠罩。一陣刺眼的光芒閃過之後,十二芒星陣消失,從七天使神殿緩緩升起了七個光球。光芒消退,現出了七個手持各式元素神兵利器的六翼天使!
「儀式順利完成,封印解開,現在是我們反擊的時刻了!」耶和華露出了一絲驕傲的笑容,「東方仙界的那幫仙人乃侵略源頭,是天界第一誅滅對象!可惜他們因為內亂的升級而全數撤回,算他們走運!至於其他三界……哼哼,有告死天使親自出馬,當叫他們有來無回!膽敢犯我天界,必須付出百倍代價……」
……
西方仙界冥界大軍駐地。
隨手一揮,丟掉一具乾癟的屍體,焱伸出粉嫩的舌頭舔了舔嘴角殘留的金色血液,露出了一個邪魅的笑容:「真是愚蠢的鳥人,居然膽敢只身前來探查,想必早已有了死亡的覺悟吧!哼哼,鳥人的血液味道雖然不錯,不過相比之下我更喜歡他們的靈魂!」
蔥嫩的纖指一伸,一團紅綠相間的火焰射在那具乾癟的天使屍體之上,頓時將其化為灰燼!而下一瞬間,一道金光飛射而出,那是天使的本命靈魂!不過在其逃脫之前,就被焱吸入手中。譏諷地盯著它把玩一會兒之後,一把放入了口中將其吞食!
如此歹毒的一幕看在仙界中人眼中自然叫人發指,不過秋櫻對此無動於衷,歎道:「九尾妖狐的噬精之力果然非同凡響,能夠最大限度地同化被吸收者的力量,甚至掌握其特殊技能,居然在短短三年的時間內,你的力量便快達到冥皇之境了。如此速度,當真前所未見!」
「仇恨永遠是提升實力的最大動力,現在我最想吸的就是加百列那鳥人的血液與靈魂!」焱淡淡道,被紅髮遮掩的眸中射出一絲冰冷的寒芒。平息了一下心中的怒火之後,她的語氣也緩和了一些,道,「月冥皇至今下落不明,雖然逼問擒住的鳥人,但依然一無所獲,恐怕她已經凶多吉少!如果她真的已經遭遇不測,你將作何打算?」
小狐狸前來西方仙界最大的目的並不是找加百列報仇,而是來找夜宇!只可惜她並不知道界主研究室在哪裡,所以一直隨同冥界大軍對付天使軍團。對她而言,天使本就是殺之而後快的仇敵,能殺多少她自然殺多少,根本不會心慈手軟!如果說三年半以前冥界中人對她還抱有敵意的話,現在全轉化為敬畏了,這便是強大的實力所帶來的效果!
秋櫻自然擔心思雨的情況,而且無時無刻都在想著如何找到她並將她救出來。不過到目前位置毫無線索,只能一味地同天使軍團進行戰鬥。但她並不認為思雨已經死在天使手中,因為「日月之冕」的關係使她們之間存在一種聯繫,若思雨真的遭遇不測,她必定會在第一時間有所察覺。
「哼哼,那些鳥人都是些貪生怕死之輩,居然龜縮在『鳥人之城』當中不敢應戰,實在叫人氣憤!不如找機會再攻打一次吧!」焱提議道,無論各界如何發動進攻都無法一舉攻破「天使之城」,這叫她窩火不已。現在東方仙界的仙人大軍已經撤離,於戰事更是艱難。
秋櫻本想作答,但突然察覺到什麼,抬起頭望向天空,目光頓時一凜!只見兩個六翼天師正朝著這裡快速飛來……
……
西方魔界大軍駐地。
一個妖艷無比的女惡魔正立於一座山崖之上,極目眺望著「天使之城」,深紅的瞳孔之中閃爍著嗜血的光芒。就在這個時候,她的眉頭突然皺了起來,眸中閃過一絲震驚!
「潘朵拉,你也感覺到了嗎?那股聖元力的波動是……」一個黑色翅膀的四翼天使飛落到了她的身旁,雙眼緊緊盯著飛來的兩個身影。
「真沒想到耶和華解開了傳說之中告死天使的封印!怪不得他會對『天使之城』的戰事不聞不問,原來正一心準備著那個儀式……」潘朵拉滿臉凝重,將全部的力量盡數激發出來,已經作好了應戰的準備。
那墮天使亦不敢怠慢,不過面露遲疑之色:「對手是告死天使,以我們的力量有可能戰勝他們嗎……」
……
東方魔界大軍駐地。
「報,三大長老氣機探測到三個六翼天使正朝我方快速靠近,疑為西方仙界上古時期封印的告死天使,請指示!」
「上古時代的告死天使?是嗎……我倒要看看他們究竟強到何種地步。」「聖魔女」冷冷一笑,下令道,「傳令下去,全體原地待命,無論發生何事都不准輕舉妄動!違令者,殺無赦!」
說完獨自飛了出去,不帶一個幫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