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末道光年間,國外列強將鴉片大量走私中國,掠奪白銀殘害民族之根本。朝廷**,,使得本就不堪重負的清政府加快了走向瓦解的步伐。
凌吉秋是廣州出名的茶商,他所經營的茶葉自祖輩以來一直遠銷歐洲各地,其家世也日益龐大,到了凌吉秋這一代,其地位更是足以影響全國茶業。
夜深了,凌老爺卻無法安睡,他獨自在房裡,緊皺眉頭,看著搖曳的燭火暗自神傷。能讓這位已過不惑之年的老商人煩憂的必定是大事。
下午的時候,總理衙門的陳大人帶著一個紅鬍子來探望凌吉秋,實則是想和凌老爺勾兌走私鴉片的事情。
「凌老先生,總理衙門那邊所有的官員都應經答應了魯賓先生,只要您肯合作,那銀子,哼哼……」陳大人一說到這裡,不由得笑起來。
看到這副嘴臉,凌吉秋本想將他轟出去,但這位久經商場的老者從他的話裡也聽出,總理衙門的人恐怕都已經贊成了這件事,自己要是公然反對,必定會被其遏制。
凌老爺朗聲笑道:「我凌某何以與眾位大人相提及,這麼大的事情,我只怕但當不起,要是被朝廷抓住,唯恐連累幾位大人。」
陳大人起身說道:「這個您可以放心,只要您答應,所有的事情我們都可以安排,朝廷下下能有誰會知道我們在您的茶葉裡藏……」
凌吉秋聽到這話更是一驚,如此說來,京城裡的幾位要員恐怕也脫不了干係,他們既然選中自己的茶行,必定不會輕易放過。
「既然大人如此盛情,那凌謀也不好推辭,只是此時對於小號波及甚為寬廣,想請大人給我五天時間好做安排。」凌吉秋說道。
陳大人聽到這話,高興的和那個魯賓交談了幾句,然後魯賓對著凌吉秋深深的行了一禮,說了幾句感謝的話。
「時間是沒問題,我們都還要等魯賓先生回國後才能安排,凌老先生果然是英明啊。」
想起陳大人當時的笑臉,凌吉秋就心裡寒。殃及國家的事情,他是覺不會做的,但要是不照辦,自己的祖業和家人也會難保。已是四更,凌吉秋終於作出決定。
他獨身一人來到臥房的密室之中,又從角落的按個裡取出一個盒子。左思右想下他還是拿著盒子往屋外走去,直往南面而去。一路,那個盒子都出淒厲的叫聲,凌吉秋拖著年邁的身子加快腳步,生怕被路人現盒子裡的秘密。
第七話雙魂救護車的鳴叫響徹了清晨的市區。被車輪碾了一身水的路人不禁破口罵道:「車的人都早點去死好了。」路人說完,一不小心,回頭又踩到一攤糞便,他氣得用腳死命的往人行道邊刮著,這時,忽然背後有人用力一推,將他推入馬路,謾罵的話還在嘴裡,就被一輛行駛而來的公交車撞,死了。圍觀的人6續趕來,大家紛紛議論著,沒有察覺身後一個男子輕笑一聲,然後消失。
救護車,鄧宇浩,司馬,凌學志都是一句話沒說。醫生已經在為李濤檢查,李濤口中仍然湧出鮮血,但兩位醫生完全找不出原因。司馬一把握住李濤的手,悄悄的將靈力往他身傳去。鄧宇浩和凌學志也看出司馬越來越吃力。
兩個醫生束手無策,李濤口中的血漸漸的少了,但這不是意味著他已經度過危險,反而是他體內血量不多的表現。
鄧宇浩將輸血帶的滑輪往一推,然後大聲喊道:「醫生,快點再拿血!」
兩個醫生被鄧宇浩嚇住,傻傻的從箱子裡拿出幾代型血。
鄧宇浩沒有再猶豫,竟在李濤身有插了一根輸血管。
「你這樣……病人會很危險。」一個醫生叫道。
「那你能把他救活嗎?」凌學志喊道。
去醫院的路特別長,凌學志幾乎絕望的低頭哭道:「你他媽的孬種,嫌血多是,給我把血吞回去。」
司馬終於用完了自己身體裡最後一絲靈力,一下癱倒在鄧宇浩腿。
「司馬!」鄧宇浩和凌學志又大叫起來,「醫生,你快來看一下。」
醫生趕緊過來給司馬檢查,然後說:「他好像是體力不支,但……嗨,葡萄糖。」醫生趕緊又從另一個箱子裡取出葡萄糖給司馬吊。
鄧宇浩看著李濤嘴裡不止的流血,忽然一把抓住醫生的領子說道:「救他。」
醫生不敢看鄧宇浩猙獰的臉,小聲說道:「只有到醫院可能才有辦法。」
「如果到醫院之前他死了,我就殺了你。」
凌學志看著鄧宇浩,右手不由自主的移到了胸口。
醫生被嚇得坐在地,他知道,這個人不是一時激動,然後他忽然起身,打開車廂與駕駛室的窗口喊道:「給老子開快點!」
鄧宇浩幾乎是把四包血往李濤身灌進去,不知道是他的行為,還是司馬的靈力,李濤終於挨到了醫院。
幾個趕來的護士一看醫生的臉,立刻把車的病人推下來,一個護士被眼前的情景嚇得直接暈過去。救護車的每一個角落都濺滿了血液,而那個病人更像是從血窟裡爬出來的,渾身下都是紅色,而且嘴裡還不停的湧處血來,一個人怎麼會有這麼多血,或者說一個人在失掉如此大量的血之後,還能活著趕到醫院。
那個被鄧宇浩嚇到的醫生一下車就大喊:「叫全院的主治醫生都過來!」
「劉醫生和王醫生正在做手術。」護士跑來說道。
那醫生看看鄧宇浩正盯著自己,然後轉頭說道:「把他們給我拖出來。」
護士心中大驚,劉醫生和王醫生好像職位都比他高,為什麼他會這樣?
醫院幾乎使用了最快的度把李濤送進了手術室。鄧宇浩和凌學志在室外焦急的守候著,司馬被送到了另外的監護室。
手術實室裡,主刀醫生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從病人的表面跟本沒有現任何傷口,x光儀也檢查不出內臟有什麼問題。之所以還到手術室,是因為外面那兩個人太過凶狠,完全不跟自己講什麼道理。醫生只是看著李濤不住的從嘴裡流血,除了大量的輸血,沒有一點辦法。
凌學志靠在牆,對著坐下來的鄧宇浩說道:「李濤不會有事的。」
鄧宇浩沒有回答,他在恨自己當時為什麼沒有快一點,自己離司馬明明那麼近……
凌學志忽然解開外衣,鄧宇浩看著他說:「你要做什麼?」
「不要問了,有樣東西可以救他。」凌學志面無表情的一腳踢開手術室的門,裡面的醫生和護士都被嚇到。
「都滾出去。」凌學志說道。跟在他後面的鄧宇浩知道凌學志一定是要做什麼衝動的事情。
凌學志走到李濤旁邊,從毛衣裡面取出一個綠色的吊墜,像是一塊碧玉,他看著吊墜說道:「你以前救過我,現在救救我的朋,以後,你就是他的。」
說完,凌學志將吊墜掛在了李濤的脖子。
鄧宇浩本以為凌學志失去了理智,但這時他看見李濤停止了流血,胸口也平靜的起伏。震驚的鄧宇浩立刻跑來握住李濤的手,竟有感覺到了一絲溫度。
「太好了,凌……」,1文
鄧宇浩轉過頭的時候,凌學志卻消失了。
「學志,學志。」鄧宇浩喊道。心中想到,他會不會知道李濤會好起來,所以到司馬的病房去了。但這是個什麼樣的吊墜,剛才生的事情簡直就是起死回生。
隨後,鄧宇浩趕緊叫回了醫生。
主治醫生進來看到這一幕,驚訝的說不出話來,以檢測才現,李濤體內的血液正在逐漸恢復。
「這個人的自我修復能力簡直就是奇跡。」
聽完醫生的話,鄧宇浩確定李濤再無大礙,交代醫生不要取下那個吊墜,才趕緊跑到司馬的病房。
病床的司馬仍舊沒有醒過來,但護士告訴鄧宇浩,他沒有什麼大問題,休息一下就會好。
直到這時,鄧宇浩才真的放下心來,軟軟的坐在了一旁的椅子。
「學志呢?」鄧宇浩又想起凌學志從剛才以後就再也沒有出現過。
「護士,你有看到跟我一起的高高瘦瘦的男生嗎?」鄧宇浩向護士問道。
「對不起,我不知道。」護士說完便離開了病房。
想想剛才真的有點不對,凌學志給李濤帶吊墜以後,連腳步聲都沒有,就不見了……一種不祥的感覺湧來,鄧宇浩立刻起身跑到外面大聲呼喊著凌學志的名字。
「阿志。」
「哥,是你嗎?」
「你太傻了,阿志,為什麼要用自己的命去換那個人的命?」
「不知道啊,哥哥,只是身體不由自主的就這樣做了。」
「那我去把東西給你拿回來。」
「不要,哥。」
「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我早就說過,這樣你會沒命的。」
「很早以前我就該死了,活到現在,已經是福氣。」
「我不會讓你死的。」
「哥,你不是也和以前一樣嗎?」
李濤雙眼睜開的時候,看到的還是一片朦朧,鄧宇浩和司馬的笑聲就傳進耳朵。
「李濤,你真是……」司馬激動地不知說什麼好。
眼睛終於能夠看到東西的李濤第一句話就是:「凌學志呢?那小子不會是回家了?」
鄧宇浩和司馬此時忽然安靜下來。
「李濤,救你的是學志,但是他好像……」
「好像什麼?」李濤撐著床沿坐起來。
鄧宇浩看著他說:「學志好像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