鄧宇浩看著司馬激動的神情說道:「什麼道人,你是說我那個同桌?」
「啊,就是那個胖胖的女生?」凌學志也對那個女生有印象。更新快
司馬說道:「道家分支眾多,千年以來,出現過許多道行高深的修行之人,大約在清朝末年,江南一帶出現了一位道人,相傳他法力無邊,曾經與另外兩位高人一起移天換日,滅掉了清朝的龍脈,此後,他便隱居南海之濱,再無人知其蹤跡,向來你說的那個人,應該是巧合與鴻天道人同名。」
「那就太巧合了,我還見她使用過道術。」鄧宇浩說道。
「什麼?」司馬更為驚訝。
「等等,你說那個鴻天道人出現在清朝末年,那要是活到現在,應該是快兩百歲了,怎麼會和鄧宇浩的同桌女生扯關係?」李濤說道。
「宇浩,他還說過什麼?」司馬又問。
「宗旨她說得就好像是我的前輩一樣,但我感覺這個人絕對不簡單,你們看六年前的照片,也有她。」鄧宇浩指著照片的女生說道。
「是個女的?」司馬困惑道,「洗練道家法術,延長壽命是有先例的,但要是她真的就是鴻天道人,那麼維持這樣的相貌也太讓人吃驚了,我一定要和她當面談談。」
鄧宇浩看出司馬臉的嚮往之情。又說:「不過我也不知道她住在哪棟宿舍,要找她恐怕不容易。」
「這樣的高人要真能見一面,那也是幸運,我還是覺得不大可能就是他,算了,我們還是先回寢室。」看著滿天的飛雪,司馬說道。
「你們先回去,我等丁雪下來,然後送她車。」鄧宇浩說道。
鄧宇浩便獨自來到丁雪的宿舍樓下。宗南的事情一定讓她心力憔悴,現在回去對她也好,人總要靜一靜才能平復一些事情。
不久之後,丁雪拿著行李,臉色蒼白的走了下來。鄧宇浩沒有說什麼,把行李接到手,邊和丁雪往校門口走去。
車的時候,丁雪終於開口說道:「謝謝你了,雖然沒有救到哥哥,但總算讓我……」丁雪似乎又要哭出來,鄧宇浩趕緊遞了紙巾,說道:「你放心回去,我會把事情弄清楚的。」
「不,你千萬不要,我不想看到你為了宗南哥哥的事情冒險,還有,下次如果有機會,我很想聽聽你們的事情,昨天生的,真的是太不可思議了。」
「會有機會的。」鄧宇浩揚起笑臉。
丁雪終於看出鄧宇浩的臉有哪裡喝宗南不同了。就像那句話,宗南笑的是寂寞,而鄧宇浩笑的是自己。
「哇,這裡真的很熱鬧,沒想到學校裡還有這麼多熱血青年啊。」凌學志看著奶茶電力湧動的人潮,禁不住說道。
「等天黑了才熱鬧呢,留校的人都會到這兒來聚會,好多晚都直接睡這兒呢。」齊仁對四人說道。
「鄧宇浩,你挺會打交道的嘛,這麼快就認識了這兒老闆。」凌學志說道。
四人找了一張桌子坐下,鄧宇浩又開始講述起自己的經歷。
「我在想反正事情都結束了,要不明天你們都到我家去,在這呆著也沒事,我讓家裡的廚師好好招待你們。」凌學志說道。
「這事要玩恐怕還言之過早,次那個只是『血魔』的分身,而且我們也只不過滅了一半,而另一半還不知道在什麼地方呢?」司馬說道。
齊仁給他們來的奶茶和餐點,對鄧宇浩說道:「兄弟,還在想那事兒,我看你們還是算了,如果你們真相知道什麼,還是直接去問當事人,悄悄的告訴你們,這兩天已經有個人不見了,呆在這兒,恐怕不太安全。」
「謝老哥提醒,我們呢,過兩天就走了。」鄧宇浩笑道。
等齊仁轉身後,李濤問道:「他說的當時人是誰?」
「就是那個項冠黎,葉警官也說了,他是交流會唯一一個或者畢業的人,但現在人海茫茫,到哪裡去找。」鄧宇浩說道。
「卜卦。」司馬忽然說道。
「卜什麼卦?」
三人都望著司馬高深的表情。
「如果我們知道項冠黎準確的出生年月,那麼我就可以利用卦術卜出他大概在什麼位置,至少也能知道他是生是死。」司馬說道。
「都這麼幾年了,哪兒去弄他的生辰八字?」凌學志說道。
「交流會既然是學校曾經的一個社團,那總該有備案,去學生活動中心看看。」鄧宇浩說道。
「不,我覺得還是直接問葉警官好點,生那樣的事情,學校很有可能已經把留下的資料毀了,難道你們忘了那篇日記的隆校長了嗎?」李濤說道。
三人立刻想起那位老師對隆校長的描述,司馬更是覺得這個隆校長好像一點都不畏懼學校生的怪異事件,而且那麼明目張膽的用各種手法掩蓋著一切。
李濤又說:「警察調查的時候都會把當事人的情況記錄得很詳細,找他一定能問出項冠黎的出身。」
這時,鄧宇浩忽然想到了什麼,望著凌學志身後的台出神。
「你怎麼了?」司馬看見鄧宇浩在那兒走神。
「哦,沒有,我馬跟葉警官聯繫。」鄧宇浩說著撥通了電話。
直覺告訴鄧宇浩,他一定見過那個項冠黎。
與葉警官通過電話以後,鄧宇浩記下了警方當年對項冠黎的記錄,葉警官也說他很快就會回學校,叫鄧宇浩他們如果查到什麼也不要輕舉妄動。
「有了,一九八五年七月十六號。」鄧宇浩說道。
「乙丑年五月二十九,哼,好日子,怪不得他那麼命大。」司馬說道。
「那要怎麼找?」凌學志問道。
「我們先回寢室。」
四人回到寢室,待司馬拿了一包東西就跟著了天台。天台已經被落雪覆蓋,凌學志說道:「要不要拿什麼東西先把雪掃開?」
「不用。」司馬眼觀天象,定出了幾個方位,然後拿出一個金色的香爐,放在雪,然後拿出黃符,在背後寫項冠黎的名字和生辰,左手劍指放在唇,念起咒語,黃符立刻在司馬手中燃燒起來。司馬將符紙放到香爐之中,用右手蓋在了面。
「司馬……」鄧宇浩和凌學志都是擔心司馬的手會燒傷,李濤示意讓兩人安靜。司馬臉果然露出一絲痛苦的表情。香爐下面方圓兩米的地方的積雪此刻都已經化開,升騰起熱氣。
「轟……」司馬快的收回右手,驚道:「他就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