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大家都呆住,仲文尷尬的笑笑,說:「呵呵,渲染渲染氣氛嘛——」
劉曉德一把拍在他頭說:「嚇我一跳,還以為你鬼身了呢。」
李濤又問:「他們死後,學校有什麼反應,有警察來嗎?」
楊歡說道:「你們也是知道的,學校裡怪事多得很,警察哪次能把事情弄清楚,這方面的問題,我看找個道士還行,不明擺著兇手不會使人嗎?」
「你怎麼這麼肯定,你看到了?」
這樣的問題加李濤的眼神,楊歡自然不會好受,笑道:「我也只是猜猜罷了。」
「既然你是用猜的,那就不要亂說話,等不准那天你想要警察來救你也沒機會。」李濤說道。因為自己的經歷,李濤對警察的職業還是十分尊敬的。
「對了你們怎麼回來了不去寢室,到我們這兒來聊天兒?」劉曉德問道。
「哦,說起來你們看到司馬和凌學志了嗎?剛回去寢室沒人,打電話也不接。」鄧宇浩說道。
「肯定是到西區去玩兒了,我這兩天都看到他們報個籃球跑到西區那邊,他們也真是,樓下不就有球場嗎?」少女說道。
別人自然不知道原因,但李濤和鄧宇浩怎麼會不明白。於是,李濤立刻說:「我們現在先出去,你們要是看到他們回來,就叫凌學志給我們打個電話。」
兩人一下樓就往西區走去,剛沒走多久,就聽到前面的實驗樓裡傳來淒慘的尖叫,周圍的人頓時圍到了實驗樓下面。
「先去看看。」李濤說道。
實驗樓的下面圍滿了同學,鄧宇浩他們根本就擠不進去,只得在後面觀望。一會兒,學校的醫務人員衝入人群,把一個滿身是血的人從樓抬下來,從露出的長和身高,李濤判斷是女生無疑。
「看來又不安寧了。」鄧宇浩說道。
人群隨著救護人員的離開也逐漸散去。李濤說:「我們還是快去找司馬,肯定他們也現了什麼。」就在兩人轉身的瞬間,背後傳來一聲巨響,跟著又是一個女生的尖叫。
鄧宇浩回頭一看,地居然躺著一個人,腦殼已經摔得粉碎,全身扭曲的倒在血海裡。
剛要前的鄧宇浩被李濤往後一拽。竟然又是一個人從樓摔下,剛好掉在,鄧宇浩面前。
要不是李濤剛才的一下,恐怕鄧宇浩便要住院了。
圍觀的人早已被嚇得魂飛魄散,只有兩人冷靜的看著地的屍體。倒在兩人面前的是個男生。鄧宇浩想蹲下來看看是不是自己認識的人,忽然,那掉在面前的屍體,抬起頭對鄧宇浩說:「菊……花……」話音剛落,便永遠的低下了頭。
被嚇得不輕的鄧宇浩起身想問李濤看到剛才的一幕沒有,卻見他抬頭望著實驗樓頂。
「在看什麼?」鄧宇浩隨即向樓望去,卻什麼也沒看到。
「面有濤的眼睛隱隱的出現紅光。這段時間,他已經開始照《異瞳之術》所說的開始對眼睛進行修煉,加司馬在一旁的輔助,已經可以在短時間內使用自己的陰陽瞳術了,凌學志也學會了幾句簡單的符咒,據司馬講,一般小鬼現在拿凌學志根本沒有辦法,前提是,在遇到鬼魂的時候,凌學志還記得咒語。不過唯一讓司馬頭疼的是鄧宇浩,現在,大家都能使用一些道術,可他卻什麼成果也沒有,連自己身的靈力,鄧宇浩都沒有半點感覺,有時晚也跟著司馬加加夜班,可還是一無所獲。
鄧宇浩和李濤沒能先找到凌學志和司馬就到了校門口附近的警務處做筆錄。再次回到寢室已經是晚七點。
司馬打開門就看到滿臉疲憊的鄧宇浩和李濤,忙問道:「你們什麼時候回來的?」
「別說了,先進去。」鄧宇浩說道。兩人一進屋就倒在了自己的床,司馬打電話,讓正在買晚飯的凌學志多帶兩份,當然錢就替大家付了,這三個人,吃凌學志的時候,一點都不馬虎。
李濤緩過來便對司馬說道今天在實驗樓生的事情,司馬也聽別人說過,不過鄧宇浩倒是說了些不尋常的情況。
「你是說那個人從實驗樓摔下來,還能和你講話?」司馬說道。
「嗯,可是我看實驗樓都有十二層,一般人摔下來,恐怕當時就死了。」鄧宇浩說道。
「那後面的男生肯定不是從頂樓摔下來,而是在較低的某個樓層,你難道沒現,兩個墜樓者雖然都當場死亡,但身體受損的情況卻差了很多嗎?」李濤說道。
「恐怕這幾天的是都是有關係的。」司馬說道。
李濤又說:「在兩人墜樓後,我看到實驗樓頂有個人影在晃動。」
「對,但我卻看不到,估計是只有李濤的眼睛能現。」鄧宇浩補道。
「紅色還是黑色?」司馬立刻問。
「應該是紅色。」李濤說道。
「那就沒錯了,我和凌學志那天凌晨在四捨看到一股遺留的陰氣,也是紅色。」司馬說道。現在,他已經不會阻止大家對靈界的事進行調查了,既然一切都要生,那該面對的還是要面對。
李濤坐到凳子說:「現在,我們最先要知道的是最近幾天五名死者的信息,看看他們之間有什麼聯繫。」
「應該是六名,那些醫生不是還抬走了一個嗎,流了那麼多血,恐怕也是凶多吉少。」鄧宇浩說道。
「我想這件事明天估計就會見報,這麼多人看到,學校就是想掩蓋也難,到時看報紙就知道了。」李濤說道。
「幹什麼要等明天的報紙啊。」凌學志的聲音傳來。
四人圍著桌子開始吃飯,凌學志帶回來的菜還不少,簡直就可以開小聚會了,三人心裡都是想,吃有錢人的,不算什麼。
「你剛才說那話是什麼意思?」鄧宇浩向凌學志問道。
凌學志喝了口可樂,說:「李濤不是說等明天報紙嗎?我到時知道一個比報紙更快的通道。」
「什麼通道?」李濤問。
「就是八卦啊,學校生這麼大的事情,當然就是找個女生問問最直接了。」凌學志說道。
「那找你女朋。」司馬說道。
「我哪兒來什麼女朋,一切都是過眼雲煙囉。」凌學志歎道。
「那找你女朋。」司馬把目光又對準了鄧宇浩。
鄧宇浩也知道他說的是誰,這才想起丁雪先前和自己的約定,不由得又煩惱起來,這個女人到底對自己有什麼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