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九號樓的人基本都走光了,那位女老師才慢慢往前走去。
「再過去不就是那面詭異的牆壁。」鄧宇浩想到。
這時,葉清也快步跟去,兩人先後拐進了九號樓左邊的牆壁。鄧宇浩走近一些,等了很久也不見他們出來,恍然大悟道:「哈哈,原來他們真的是在干見不得人的勾當,我到底要不要去看看呢?」猶豫不定的時候,卻見葉清從拐角處走了出來。
鄧宇浩心裡一慌,差點不知道往哪裡躲,幸而葉清當時是低著頭,要不肯定被現。
終於躲近九號樓裡面的鄧宇浩從門邊看到葉清一臉疑惑的離開了九號樓。
「怎麼他會獨自離開?那位女老師呢?由於害怕女老師忽然出來,看到自己,所以鄧宇浩一直躲在大門裡面,心想,反正進出九號樓就這麼一條路,還怕你不出來。其實,鄧宇浩好像已經忘記,自己今天是來跟蹤葉清的。
眼看天就要黑了,可就是不見那位女老師走出來。鄧宇浩也不禁心慌,想到,該不會是剛葉清在裡面有什麼不軌行為。於是,鄧宇浩走出大門,小心翼翼的往草坪方向走去。
心中已經想好幾十個理由,等待會兒看到女老師的時候說。
一走到那拐角的地方,鄧宇浩便呆住了。
草坪依舊安靜的躺在那裡,牆壁也如往常般叫人心裡毛,可左顧右看也沒現一個人影。不可能的,那女老師到哪兒去了,我看到她拐進來的,這兒只有一條路,她怎麼可能從我眼皮底下溜走?鄧宇浩想到。對於男生來說,眼睛是不會允許一個那麼有特點的女人跑過,所以,鄧宇浩堅信女老師並沒有走出過這裡,但她又去哪兒了呢?鄧宇浩腦中又浮現出剛才葉清的表情,難道他也和自己一樣,進來的時候沒有看到女老師?
回到寢室,鄧宇浩立刻把情況告訴二人。
「那個女老師一定就是我回說的那個,怪不得葉清看到她,表情那麼怪。」凌學志說。
「怪的那個恐怕是葉清,加面對我那麼突然的問題,他都能保持冷靜,幾句話就把我說得一時無語,身份一定不只是老師那麼簡單。」李濤說。
「怎麼人家也是二三十歲的人,見多識廣,也沒那麼容易唬住。」凌學志說。
李濤仍然堅持道:「不會,一般人是做不到的,就算勉強可以,但眼睛也騙不了我,那樣的眼神祇屬於一種人。」
「什麼人?難道是人。」凌學志說道。
「是警察,或者是老道的偵探。」李濤說。
「你又來了,怎麼可能,誰這麼無聊,跑到這窮鄉僻壤的地方來。」凌學志說道。
「不一定。」鄧宇浩說,「既然南頌經常生命案,那麼警方或者其他機構是很可能派人來秘密監察的。」
「對……學志,呵呵。」李濤忽然笑著對凌學志說。
「哇,你笑得好奸詐,什麼事說。」凌學志說道。
「你家裡在這兒不是很有底嗎?難道你就沒有什麼路子可以查出葉清的身份。」李濤說道。
凌學志一下把脖子太高,不屑的說:「現在想到我了,告訴你,這事我沒出馬,要是我行動起來,嘿嘿,什麼都可以搞定。」
「哇,學志,你還有這本事。」鄧宇浩一臉羨慕的說。
凌學志雙手背在身後,來回踱步著說:「其實我覺得現在做什麼都太麻煩,乾脆我去請一批全國知名的法師,叫他們來把全校的妖孽都消滅,省得咱們幾個成天犯險。」
「你真有這本事?」鄧宇浩問道。
「我還騙你不成,等著,嗎給我家管事打電話。」說著凌學志就掏出了手機。
「電話打了,我就馬山換寢室。」李濤忽然說。
凌學志停下動作,看著李濤說:「你這是幹什麼?我不都為大家好,剛不是你要我調查葉清嗎?現在只是多做一點罷了。」
「學志,你知道嗎?這些不是別人能替我們了結的事,難道你還不知道,所有的事情都是為我們安排好的。」聽到李濤的話,連鄧宇浩都不解得望著他。
「這段時間,我一直都在想,為什麼我們會一直遇到這樣的事情,而且為何我們身都會生不尋常的事?這些問題的答案,就算是精通命理的司馬,估計也說不清,但現在,我真的明白,所有的事情都是天意的安排,我也相信,是天意讓我們四個人聚到一起。所以對我來說,這些跟鬼魂扯關係的事情,也是老天爺要我們面對的,他這樣安排,肯定有他的意義,至少,讓我們都成了最好的朋。」李濤說道。
想來,不過一個多月的時間,鄧宇浩真的覺得只有和這三個人在一起的時候,自己的心才會真的釋然。一和大家說話或者調查奇怪的事件的時候,真的會讓鄧宇浩忘掉掩埋在內心的痛苦,好久以來,他都用俏皮和虛偽來掩飾那份無以言表的悲傷。即使到了今天,他也沒有對三個人說過一點那件事情的端倪。他知道,不管是三個人中的哪一個,一旦知道他生的事情,就會不顧一切的為他做出衝動的事情,如果是那樣,鄧宇浩寧願自己承受一切。
鄧宇浩不相信天意,但他相信李濤說的話。而凌學志這個單細胞仍舊一副呆滯的表情,說:「你說得這麼嚴重幹什麼?不打就不打,呵呵,其實說實話,我也沒那麼大本事,就說說而已。」
話一說完,李濤就用表情向凌學志道歉,對這個人,李濤是最為疑惑的,因為他從來沒有見過一個家境富貴到極致的人,竟然不帶一點架子的與人交往,並且在四人中表現得最卑微,這要不是大閒人,就是大陰謀家才能做到的。不過,深思熟慮應該天生就不適合這個瘦猴兒,所以李濤最後認定,凌學志是天生的傻子。
「既然這樣,那我們乾脆自己去查葉清的底細。」鄧宇浩說。
「你有辦法了。」李濤問。
鄧宇浩不回答,只是一臉濤哥式微笑,望著兩人。
從他的眼裡,李濤已經猜出他要跟什麼了,不禁認定,鄧宇浩是個比自己更危險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