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禹看著那塊木牌久久沒有說出,心中滿意是疑問,這不可能!
「別難過,他真的死了。幫不了你什麼!」黑衣女子以為他是為水無憂的死而難過,所以臉色才如此沉重。其實到不是這樣,蕭禹只是在沉思。
良久,蕭禹才轉過身來,淡淡說道:「生死由命,沒有想到一代醫仙竟然如此年輕就已經仙逝。」
「嗯!」黑衣女子若有所思的附和道,「這人的命呢,不是由他自己能夠決定的。要生要死,還不是神仙的一句話!」
「姑娘說的是,這明明之中自有定數。我們是凡人,自然看不透天機!」蕭禹淺淺一笑,坦然地說道。
「這下你可以死心了吧!剛剛跟你說水老頭已經死了,可你就是不信!」黑衣女子有點抱怨地說道,瞄了蕭禹一眼,暗自慶幸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
這破舊的房子,牌位,誰會以為是假的?連灰塵和蜘蛛網都有!
「是在下冒犯了。既然水老前輩已經不在人世,那麼我也只有告辭了。就此別過!」蕭禹向那黑衣女子舉手抱拳,淡淡地說道。他的眼中帶著一點失落!
「就此別過!」黑衣女子黑紗後面的臉淺淺一笑,伸手抱拳,冷淡地說道。轉身便離開了。
蕭禹假裝往下山的路走去,大概走了幾多步,見那女子走遠了,才轉身又繼續跟蹤她。
雖然那個靈堂看不出一點的破綻,但是他不會放棄任何的機會。這個女子無疑是很古怪,她叫水無憂為水老頭,定是跟他關係非同一般。若是跟著她,說不定出現奇跡也有可能。
蕭禹小心翼翼地跟著黑衣女子,似乎那女子真的以為他已經離開,放鬆了警惕,竟然沒有現他在跟蹤她。
穿過那片綠林,是一座小小的山丘,山丘腳下隱蔽之處,有幾間小屋。小屋不是像平常百姓家的如此簡單,而是全部用竹子搭建的。竹屋離地有半米之高,離地之處用粗的竹竿頂起。構建美觀精緻。
竹屋前方是一片花園,種滿了帶刺的紅色玫瑰。時下正是開花的季節,朵朵玫瑰都含苞欲放,搶爭春意。
蕭禹看著那黑衣女子輕巧地穿過玫瑰花叢,直接步入了小屋內部。
她顯然是沒有現蕭禹的跟蹤,否則,她定然不會把他引入此處的。
「老頭,老頭,我回來了!」黑衣女子一入屋便喊了起來,扯下臉上的面紗,扔在一旁。
裡屋內出來這一個中年男子,留著山羊鬍須,帶著一頂員外帽子,一副富態的樣子。他摸了摸鬍鬚,笑道:「今天黑丫頭又去哪裡玩了?如此興高采烈的,定是有整了人吧!」
此人便是冷面醫仙水無憂,而那黑衣女子便是他唯一的女兒兼徒弟水歡歡。
「是啊,老頭。你怎麼每次都能猜到?」水歡歡有點不高興地說道,「每次都沒有你猜到,真是無趣!你就不能裝著不知道,好讓我興高采烈地告訴你嘛!」
水無憂淡淡一笑,對他這寶貝女兒他可是沒轍,便坐到一旁拾撿起那籮筐中的藥材了。
「喂,老頭,你怎麼不理我呀!」水歡歡一跺腳,嘟起小嘴說道。但見水無憂還是沒有一點反應,她便有忍不住地去摟起他的脖子,笑道,「我告訴你,我今天遇到了一個倒霉的試驗品!」
水無憂伸手在女兒的脖子上一刮,淡笑著說道:「又是哪個倒霉蛋惹了我們的小姑奶奶啊?是小花(一隻雞),還是大黃(一條狗)?」
「都不是!」水歡歡放開手,站起得意地說道,「是真人試驗!」
水無憂一驚,忙問道:「你是說今天有人來了這裡?」
「當然,要不這山頂就我跟你,我總不能在老頭你的身上做試驗吧!」水歡歡不以為然地說道,壓根就沒有覺得什麼了不起。她製作的藥材在小花和大黃身上做過了n次試驗,以至於那兩傢伙看到她就像看到瘟神一樣瘋地逃跑。最近都不見蹤影!好不容易又找到新的試驗品,她當然是要玩玩。
但是水歡歡也沒有忘記父親交代過事情,不能帶生人進來。無奈,下毒之後被蕭禹追起,所以她才施『妙計』讓人自動下山。
「你下毒被抓了嗎,沒有被跟蹤吧!」水無憂看了女兒一眼,心裡有些嗔怪,這丫頭怎麼老喜歡惹是生非。
「當然沒有,我水歡歡是什麼人,豈能隨意被人跟來。」水歡歡得意地說道,「我略施小計,那傻愣愣的男人便被我騙的團團轉。我看,他到此時也只以為你已經仙逝了呢!沒有必要擔心!」
「沒有跟來就好,以後不要隨便惹不認識的人!」水無憂淡淡地說道,心中還是有點擔心。那個人讓他躲了十多年了,但他知道,遲早有一天,她是要尋來的。
蕭禹見那女子輕鬆通過了玫瑰園,但是他總是有種不詳的感覺,這個花園不是那麼簡單的。所以他才遲疑了很久,都沒有敢踏出半步。
但是卻見那女子一去不返,無奈硬著頭皮想以輕功飛過玫瑰園。
誰想剛步入玫瑰園的上方,朵朵玫瑰便像是長了翅膀一般,飛上纏住了蕭禹。
「不好,有人闖了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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