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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一十二章 修養 文 / 春風春水之天仙令

    寶藏迷人眼,一處又一處的寶藏讓數的修士們瘋狂。

    確實,回程的路上看到許多的修士在為了珍貴的材料,寶物,靈脈而拚搏。紅衣也不想離開,那都是足以讓一個修士逍遙許多年的財富啊。

    「呵呵,」乾笑一下,拍了拍兔子腦袋,「老夫的實力還是太弱啊,你說呢小兔子?」

    兔子晃晃兩隻大耳朵,繼續跳躍趕路。

    「太貴了吧,昨天不是還三萬靈石嗎?」

    「且,你聽誰說的?前天都漲到四萬了,三萬那是老黃歷了。」

    兔子一跳一跳地趕到說話人的地方,雙方正爭吵,討價還價。

    聽了兩句紅衣就知道怎麼回事了,腦袋也大了。過路費要五萬中品靈石,這是一個人是價錢,進出都要交錢。

    「五萬,夠黑的啊!」

    廢墟入口處非常難進,沒有防禦型的法寶,一般人休想通過。紅衣當初就因為用丹爐通過,導致丹爐差點報廢,到現在一想起來還心疼不已。

    「黑也得過!」

    想想紅衣還是決定掏錢過路。五萬中品靈石對一般的築基修士來說是個很大的數目,對紅衣而言,只是個數字。

    不是沒有人想過硬闖過去,可結局都不太讓人滿意。

    整個通道本來就是用一件強的法寶開闢出來的,也就是說,你在強闖通道的時候,已經落入了人家法寶的攻擊範圍內,還闖個屁啊,很容易就能制住你。

    通道兩邊各懸掛著十來個人頭,以築基修士居多,也有幾個仗著自己修為高的金丹修士。連金丹都能被幹掉,可想而知,有多大的震懾作用,誰還敢不留下買路錢?

    想過去,就拿錢!

    「你們這不是搶劫嗎?就不怕群起而攻之嗎?」

    五萬中品靈石,並不是每一個修士都能像紅衣一樣眼睛都不眨一下就扔出去的。畢竟那不是一個小數目,心疼。

    「呵呵,」收費的築基修士抱著胳膊笑兩聲,下巴指著通道外面的地方說道:「此路是我開,想要從此過,留下買路錢。而且也也沒有將路給阻住,邊兒上多寬敞啊,只要你有那個本事,想過去誰攔著你了?」

    「這,這,你不是欺負人嗎?」

    邊兒上多危險啊,傻子都知道只有通道才能讓低級修士安全通過。

    扔出五萬靈石,兔子蹦蹦跳跳地從那些不願掏錢的修士眼前過去了。錢是什麼,錢就是個屁,不要在乎。花出去多少就能掙回來多少,不花錢就不能掙錢,花地越多,掙地越多。想明白這個道理,紅衣就不在乎花多少錢,反正自己這一次的收穫是遠遠大於五萬。

    一出廢墟,紅衣就是一愣,又收錢?

    廢墟外面站著一大票兒的人,整整一圈兒,將廢墟入口給堵住了,扎上籬笆,收過路費。

    抻了抻脖子,紅衣使勁揉了揉眼睛。

    要說裡面剛才交的五萬靈石,紅衣雖然覺得數目有點多,但也算是心甘情願,畢竟人家能夠提供一條安全通道,可現在這幫人是純粹的攔路搶劫啊。

    「四聖宗!」

    攔路的人服飾很明顯,一眼就看出來是四聖宗的修士。築基修士有七八十個,還有幾個練氣期的混在在其間,最明顯的就是九個金丹修士,盤膝坐在靠近紅衣這邊的地方。

    紅衣一出來,就又人現了他。

    兔子蹦跳著就要穿過去,紅衣可不準備交錢。有病啊,還真敢攔路搶劫,這裡可不是四聖宗,不用給他們面子。

    「喂,站住,五萬中品靈石。」就在兔子快要跳過去的時候,收費的人睜開眼,不鹹不淡地說了一句。

    紅衣早看到這個收費的人了,也不知從哪兒搬來張桌子,往桌子後面一坐,很有大爺范兒。對過往的行人很是瞧不起,見人來了也不睜眼,也就見紅衣沒有主動給錢才睜眼。

    「哦?什麼錢?」紅衣明知故問道,對攔路搶劫的人紅衣就一個字,殺。一幫混賬東西,路是你們家開的啊?還想收誰錢就收誰錢了!「本公子剛才出來的時候已經交了五萬中品靈石了,怎麼還要交嗎?」

    「小子!」收費的人猛地一拍桌子,跳起來。兔子本就膽小,沒想到收費的人會忽然大聲,也是跟著一跳,差點踩到人。「瑪德,什麼狗屁靈獸啊,弄隻兔子來!」整理一下有點亂的頭,再次拍一下桌子,「小子,不要裝糊塗,裡面收費是裡面,跟我們沒關係,想要從此路過,留下買路錢,或者,」收費人不說了,玩味地看著紅衣,等他接下面的話。然而紅衣根本就不搭他那茬,正等著翻臉那。見紅衣半天沒反應,光看他,收費人也是尷尬一下,惡狠狠地說:「或者,留下你的命!」

    命字剛說完,紅衣就感覺到了數個距離他很近的人已經出手了,其中還夾雜著一道強橫的攻擊,是金丹修士出手了!

    「啊!」

    紅衣就等著這一機會那,一巴掌就下去了,照著收費人的臉就是狠狠的一巴掌。同時雙腿一夾,兔子頓時跳出去老遠去。

    「大家還不衝!」紅衣就喜歡搞些群眾運動,一個人本事再大也鬧不出什麼花兒來,人多了才好辦事。

    誰想交過路費啊,在收費站外面等著的人有幾十位,其中也是有金丹修士的,他們都在等,等一個可能的機會。本來都不知道會是什麼機會,現在好了,有人鬧了起來。一聽紅衣喊叫,熱血沸騰啊,只要打過去,就不用交錢了。但他們還是在等,想看看誰會第一個衝上去。

    瑪德!紅衣見那些個人還是被四聖宗的強大給震懾著,沒有人敢動,心裡就是窩火,一幫修士怕這怕那,就算機緣逆天,也不可能有多大的成就,金丹就是頂天了,還想元嬰,狗屁都是!

    心裡雖然對那些人很是不屑,但紅衣也知道現在是關鍵時刻,只要不能在五個呼吸間將人給調動起來,所有的熱情都將化作烏有,他們就不可能再參與進來,都會站在外面看熱鬧,看四聖宗的人如何鎮壓他紅衣公子。

    「諸位還不動手,搶了他們的靈石!這是你們的唯一機會!」

    「上!」

    「搶!」

    終於有人動手了,有了第一個,就有第二個!

    呼!紅衣終於喘了口氣,有人替他分擔壓力就好。

    不過事情遠沒有紅衣想地那麼簡單,四聖宗的九金丹修士有兩個直接就沖紅衣過來了。所有的事情都是因為這個騎兔子的混蛋給搞出來的,要不是因為他來這麼一出,大家不都是該交錢的交錢,該收錢的收錢?是他,還有那只該死的兔子,將他們的財大計給破壞掉了。

    「你要死!」

    「四聖宗不容冒犯!」

    兩個金丹修士根本不去攔截其他的人,就認準了紅衣,心裡想著一定要將那只該死的兔子給燉了吃!

    擋人財路,可是大仇!

    「開玩笑啊!」紅衣一抬頭現兩個金丹過來了,大叫一聲,就是拍了兔子一巴掌,「快走,快走!」

    兩個金丹,不是很難對付。只要把小塔裡的人都給放出來,收拾兩個金丹還是很輕鬆的。問題是一旦將人給放出來,豈不是暴露了紅衣公子就是張老二?

    紅衣選擇了跑路,最起碼不能當著人的面暴露身份。

    不得不說,兔子的度很快。撒丫子跳起來,噌噌就沒影兒了。

    「你給我留下吧你!」一隻玉如意拍向紅衣,這是金丹含恨一擊,非得廢掉紅衣不可,攪壞財之路,該死!

    抓住兔子脖子上的長毛,紅衣緊緊瞇著眼,回頭看著玉如意。兔子早就被嚇地瑟瑟抖了,兔子的膽子是很小的,面對金丹期的修士,它怕,從心底害怕,如果不是紅衣死死抓住它的長毛,早跳起來了。

    彭!

    金丹以為紅衣被嚇傻了,下手有些隨意,就在他準備接收勝利果實的時候,卻見到了一件讓他終生難忘的事情,匪夷所思。

    兔子上的人,嘴角一動,對金丹的法寶很是不屑的樣子,忽然出拳,與玉如意硬碰硬,對沖了一下。

    吱吱!

    紅衣頂得住,兔子受不了,一下子癱軟在地,疼地直叫喚。

    金丹愣了一下,兔子上的人毫不理會自己粉碎的拳頭,也不看一眼滴答的鮮血。腳一跺地,衝到了稍稍愣神的金丹附近。

    「來地好!」一個築基修士就算能不在玉如意下喪生,也不足以讓金丹害怕,修為在那兒擺著,再強也是築基,還能給金丹帶來威脅嗎?不可能的事情!築基衝到金丹跟前還不是送死嗎?

    粉碎的拳頭再次出擊,更讓金丹笑了,難道是被嚇傻了?計算是出拳也該用另一隻手啊!

    「給本公子下去吧!」

    金丹嘲笑紅衣,紅衣也嘲笑金丹。

    他自然不是要用受傷的手與金丹對轟,就在拳頭離金丹幾尺遠的時候,一道青光從手臂中飛出,擊向金丹的腦袋。

    嘲笑的模樣留在臉上,金丹卻再也做不出任何表情了。

    一顆金丹帶著驚恐的尖叫聲剛從屍體裡飛出,就再次遭遇了青光,連金丹都死掉了。一個金丹修士被紅衣徹底滅殺掉。

    「金精就是厲害!」收回金精,一顆金丹也落在了紅衣手裡,翻手收進儲物袋中。

    另一個金丹修士度稍慢,一個金丹對上一個築基,後果還用想嗎?所以,第二個金丹修士是留下了足夠的時候給第一個金丹,讓他收拾掉兔子公子。結果,第二個金丹到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了,紅衣將一顆金丹收進儲物袋中的一幕。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金丹修士一時反應不過來,築基怎麼可能殺掉金丹?而且用了這麼短的時間?是築基太強還是金丹太弱?原因他已經來不及想了,膽怯了。膽怯的結果就是,掉頭就跑。根本就沒有想過,自己是一個金丹修士。

    「不會吧?」紅衣看著連一招都沒過就跑掉的金丹,很是語,「你至少也要跟我過兩招啊!」

    很滑稽的一幕出現了,一個金丹修士在前面瘋狂跑路,一個築基修士在後面使勁追趕。

    看到的人很多,紅衣公子也因此而大大地出了一回名。以築基修為硬將一名金丹追地亡命逃竄。

    要說逃跑的金丹也是運氣夠背,他往哪兒跑不好,非得往古城方向跑。讓紅衣不追也得追,要是換個方向,紅衣都懶得搭理他,可古城啊,紅衣的目的地就是古城。

    從廢墟到古城,中間有幾天的路程,就是金丹修士也不能一時半刻就回到古城。金丹的度很快,可兔子也不是很慢。前面的金丹剛停下休息一會兒,後頭一看,騎著兔子的傢伙就不是很遠了。那叫個氣啊,追個沒完了!

    「有病啊!還在本公子前面!」紅衣呸了一口,看著急急忙忙飛奔的金丹修士罵一句。「難道是去古城搬救兵?」紅衣疑惑了一下,畢竟四聖宗勢力強大,來地人多也是正常,否則他們也不敢攔路搶劫了。

    來到古城前,出乎意料地沒有遇到四聖宗的人,所謂的救兵並沒有出現。紅衣卻是不知道,逃走的金丹修士不是來搬救兵的,只是覺得古城比較安全,紅衣不敢在這裡動手,來躲避來了。四聖宗雖然強大,可也是有個限度的。廢墟是個大寶藏,誰不想進去財?也不是所有趕來的四聖宗人都準備當強盜的,只有膽子小的人,不敢進廢墟冒險,所以才個攔路財,真正有實力的人,像宋彬都進了廢墟。畢竟只要能從廢墟裡面得到一條小型靈脈,就不是能用靈石來衡量價值的。相比而言,收個過路費,太小意思了,很多人都看不上那點財富。

    古城熱鬧。

    廢墟裡藏有大量財富的消息已經在氣運之路上傳開了。想財的人都在趕過來,整個古城都被人給擠滿了,放眼望去,哪兒還能看到破舊的建築?全是人頭,黑漆漆的腦袋。

    「這位兔子道友,我這裡有廢墟完整的地圖,只需要兩千中品靈石,怎麼樣,要不要一份兒?」

    紅衣剛進古城,就有人上來推銷商品。聽地紅衣就是一愕,廢墟的完整地圖?哪兒來到?尼瑪到現在都沒人知道廢墟到底是哪個時代留下來的,你哪兒來的地圖啊?當然了,紅衣不買,也不會跟他廢話。像這種推銷的商人,你千萬不能跟他搭話,一開口,他就沒完地纏著你,非要你買才算完事兒。

    「廢墟中的最新消息,靈火出世。獨家消息,一千七百靈石。」

    「獨家報道,雷澤晶寶劍再次露面。」

    一個個小販,沿街叫賣。

    買的人很多。論是靈火,還是雷澤晶寶劍,或者是其他的什麼消息對修士而言都是天價寶物,動人心。尤其是才從其他地方趕來的人,僅僅是聽到幾個名字,他們就狠狠心掏了靈石。

    知道了消息,又能怎麼樣?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得到好處的,廢墟裡面的水太深,連元嬰都死了,低級修士除了在旁邊搖旗吶喊外還能幹什麼?還想著去爭奪嗎?借來十條命都不夠用。

    說實話,古城很大,正常情況下,古城還是很寬鬆的,來個幾千修士,一點都不顯得擁擠。

    兔子在城裡跳了半天,也沒找到一個空房子,到處是人。

    奈之下,紅衣公子就準備露宿街頭了。

    「像陽門的人?」人群中,紅衣看到了象陽門的人。各門各派的修士,服飾上都有很大不同,所以,紅衣能夠認出象陽門的人。

    找了個背人的地方,從小塔中找出一個靈獸袋,將兔子給裝了進去,靈力運轉,恢復了張老二的容貌。

    「兩位師兄!」紅衣緊跑兩步,追上兩個象陽門的人。

    「什麼人?」雖然古城中禁止爭鬥,像陽門的人還是很謹慎,對追趕上來的陌生人保持著應有的警惕。

    拿出自己的身份玉牌,遞上去,紅衣笑道:「在下張老二,也是象陽門的弟子。」

    「哦!」兩人看了看紅衣的身份玉牌,確定不假,還給了紅衣,臉上的表情卻值得深思,「張兄,修為不在我們之下,就不用稱師兄了。」

    「對,對,張兄有什麼事嗎?」另一個人問道,「能在這裡遇到張兄也是我們兄的緣分,如果有什麼需要的我們一定盡力。」

    「是這樣,」紅衣點點頭說,「老夫剛進古城,卻現這裡人滿為患,連個落腳的地方都沒有找到,我想想兩位,咱們象陽門來了多少人,可有住的地方。」

    兩人倒也沒有隱瞞,說道:「跟我們一起的有三位師叔,築基期的修士算上張兄有三十二人,其他的還有沒有就不知道了,既然張兄來了,可以跟我們一起回去,大家在一起也好互相扶助。」

    三個師叔,也就是三個金丹修士啊。一想到這裡紅衣就是對這些大派很是不屑,在鎮壓山脈的時候,修為最高的也就二百來個金丹修士,鐵林帝國的幾大勢力也各只有一兩個金丹,可最近紅衣才現,像陽門連元嬰修士都蹦出來了,那金丹可不定有多少。都是藏著的,偷偷進來的。

    跟著兩個築基修士穿街走巷,都快把人繞暈了,終於才找到了住的地方。

    象陽門來的人很不少,幾十號人,也算是個不小的勢力,霸佔了連在一起的幾間房子。新來的,就要去拜見一下金丹修士,紅衣就被帶到了三個金丹修士的跟前。

    一看,三個金丹都不認識,但肯定都是象陽門裡的人。

    來的金丹還真不少啊,隨意在三個人臉上掃了一眼,紅衣躬身行禮,「張老二見過三位前輩。」

    「嗯,你就是風雷師姐招收的散修吧?很不錯。」中間的金丹睜開眼來看著紅衣說道。

    很不錯?一聽這三個字,紅衣心裡就是一突,到底什麼意思啊?很不錯可是有很多種理解的!該不會是知道本公子得到了半截雷澤晶寶劍吧?不會,只要當初攔本公子的元嬰不是四聖宗的人,就應該不會主動將本公子給交代出去!想明白這一點,紅衣心裡就是一鬆。

    「前輩過譽了。」

    「呵呵,你也不必太拘謹,我可是聽說你煉製了一具金丹期的化身,若論實力,不在我們之下。坐吧。」

    這事兒都知道了?紅衣沒有問出來,卻是有些意外,他們得到消息的度也太快了點吧!難道都知道了?

    就在三個金丹前面找了個地方坐下來,既然都知道了身外化身的事,那麼紅衣也沒什麼可隱瞞的,加上雷妖,紅衣確實不用在金丹修士面前點頭哈腰。

    「對廢墟你有什麼瞭解?」

    果然,就是問廢墟的情況。

    紅衣想了想說:「很危險,晚輩進去轉了一圈兒,裡面是財的好地方,但也需要足夠的實力。據說,元嬰修士紛紛登場,也有過元嬰級別的大戰。」

    三個金丹紛紛睜開眼來,盯著紅衣。不是他們對紅衣有什麼惡意,而是被震驚了。

    房間裡的其他築基修士也是嘩然,本來聽到紅衣煉製了一具金丹期的化身時候,還能勉強忍住激動,此刻卻是全被驚地瞪眼。元嬰大戰啊!對這些築基修士來說,元嬰就是天人,就是不可攀登的存在,只能仰望,居然也動手了。

    嘶嘶!

    好半天後,眾人齊齊吸了口冷氣,事情的展有些讓人感到力。房間裡面的築基修士,哪兒個不是象陽門的天才存在?但他們怕了。在絕對實力面前,天才就是個笑話。什麼是天才?最終能夠成長起來的才叫天才,夭折的算不得天才。

    「像陽門的元嬰前輩也有進入的。」紅衣說出一個讓人心情稍好的消息來,「在廢墟前前輩曾出手救過我一命。」

    有象陽門的元嬰進入,那這些人就不是很害怕了,至少心理上是如此認為,而元嬰能不能在關鍵時刻幫忙就是另一回事了。有元嬰存在,就是一種震懾,震懾其他心懷不軌的人。

    「三位師叔,我們要不要出?」

    築基修士都看向了三個金丹,三人是主心骨兒,要他們拿主意。聚合在一起,三十多人就是一股非常強大的戰力,雖然得到的好處攤在個人身上會少許多,但安全,而且力量大,更有利於獲取豐厚的利益。

    元嬰都爭奪的東西,讓所有人都熱血沸騰。什麼東西才值得元嬰出手?只要撿到一點邊角料,就大了。

    廢墟絕對是個大寶庫!

    所有人都這麼認為!

    紅衣閉上眼,不說話。一幫被財富迷住眼睛的人,連元嬰都忍不住動手了,一幫築基修士,去了且不說不能找到足夠的財富,如果搶到了元嬰都眼熱的東西,能夠保得住嗎?搶地越多,死地越快。

    沒有足夠的實力,去了就是找死!

    「你去嗎?」

    一個擁有一具金丹化身的築基,戰力可不是築基能比的,三個金丹也不會小看紅衣,將目光投來。

    「我的化身受了重創,需要調養一段時間。」就在眾人面前,紅衣拿出靈石開始恢復。

    「大膽!」紅衣如此做,在築基修士眼裡就是不給三個金丹的面子,自然有人站出來,甚至拔劍。

    卻被金丹給揮退,他們知道紅衣是在警告大家,金丹期的化身都受了重創,要逃回古城來修養,說明,廢墟裡面極其危險,不是築基可以力敵的。

    「真的有那麼危險?」金丹還是有些不信地問道,「難道裡面只有金丹才能對抗的危險?」

    見金丹明白了自己的意思,紅衣睜開眼淡淡一笑,「也並非都是絕對的危險,廢墟中的築基修士還是佔了絕對數量優勢,只是裡面有些危險的地方罷了,只要小心些,不去招惹一些可怕的存在就行。」

    話說到如此份兒上,紅衣覺得已經對地起象陽門了。他也沒有想攔住象陽門的人不讓他們財,只是給出一些警告罷了。想財,就要承擔風險,這是一條鐵律,誰也不能違背,了元嬰期的大修士都跳脫不出去,何況是築基呢?

    象陽門的人都走了。

    縱然知道前路危險重重,那又如何?風雨兼程,只為海量的財富。人都是很貪的,不貪就不是人了。只有貪的人才能夠在更加強大,在前進的道路上走地越遠。紅衣是個貪的人,他承認,他也不反對別人貪。

    明知道貪婪是死亡的前兆,可還是有人忍不住去貪。因為,大多數人都認為自己的運氣夠好,死的人不一定是自己,如此的心理作用下,往往會死很多人。

    「貪啊!」象陽門的人走光了,一個人盤坐在空空蕩蕩的房間裡,許久,才傳出一聲歎息。

    為什麼不貪呢?如果不是貪婪,紅衣也走不到今天這一步,他可能早就在練氣期就坐化掉了。

    人要貪,也要學會貪。

    廢墟中的財富讓紅衣眼熱,可是他還是毅然決然地出來了,甚至不惜拿出自己的寶物送人,只是說服百花他們跟著自己。表面上看紅衣只是一個人,可是他身後可是帶著一大幫的。小丫頭不用說,得到了神光,算是欠了紅衣一個人情。而且看小丫頭的樣子,就算是紅衣趕她走,都不一定走,一大臂助。百花,也是個金丹修士,戰力不是很強,但防禦絕對是一流。送了他東西價值不菲,相信很是有些作用。岳凡雖然是名義上的僕人,但紅衣對他也算是不錯,花大價錢送了一件法寶,足夠收買人心。小刺蝟也是一件法寶,很是讓小傢伙興奮一番。

    送出那麼多東西,紅衣心裡就不滴血嗎?

    自然不是,他一個築基修士,送出的東西可遠遠出一般的築基修士的承受能力,就是普通的金丹修士都不會比他更大方。之所以大出血,要的就是把一幫人拉到身邊。氣運之路上危險重重,有了這麼多的幫手,他才更安全。能走過氣運之路的人,不多。大部分人都死在了路上。單個人,還是築基修士,基本上就沒有走過去的可能。一個築基修士再3強,就算能夠跟金丹一戰,可一旦要是碰上像象陽門這樣的勢力,三十多人,一哄而上,別說不是金丹,就是真的來個金丹也要被轟成渣。

    忽然紅衣心中一動,張嘴吐出小塔。

    佔據半間房大小的小塔落在紅衣身前,門戶一開,幾個身影相繼走了出來。

    「哎呀,老頭兒你總算讓我們出來了,快要悶死了。」小丫頭傷勢大好,她的修為本來就是最高深的,活動已經沒有大礙了,一出來就要給紅衣一腳,卻是牽動傷口,沒有踢中。

    小塔裡面的空間不小,可是空空蕩蕩,什麼也沒有,幾個人在裡面都是什麼都沒幹,光打坐了。其實紅衣對幾人幾天來的表現還是很滿意的,沒有在小塔中亂轉。紅衣不能不時刻關注小塔裡面的動靜,小塔中的靈石,靈器之類的東西,都不會放在這些人的眼裡,可其中不是沒有寶貝啊。沸神水,就在小塔的邊緣地帶有一個小小的水坑,裡面藏著沸神水,連岳凡這個長期在小塔中呆著的人都不知道。暗自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將小水坑挖的地方不起眼,而且外面還是佈置了好幾層的隱匿陣法,加上高高的野草,總算是隱藏好了。真要是被這幫狂人現了沸神水,紅衣連苦的地方都沒有。所以,將眾人裝進小塔,看似紅衣渾不在意的樣子,心裡別提多擔心了。

    「在古城裡,元嬰修士能不能動手?」紅衣問道,他不知道會不會有元嬰修士惦記著他,對這個問題很是擔心,要是古城不保險的話,還真要想想辦法才行。

    「怎麼可以?」小丫頭皺著好看的眉頭,右手抱著左肩,傷口還是很疼的,很是直接地說:「論是誰,只要在氣運之城裡動用法力,都會被削減氣運的,修為高的人更害怕,他們比那些練氣築基更加在意自己的氣運,你要知道,到了元嬰那個級別,想要在修煉的路途上再進一步很難很難,不會自己給自己找麻煩的。」小丫頭說完就是很好奇地看著紅衣,「你不會是得罪了元嬰大修士吧?你才築基啊?」

    被看出來了,紅衣也不會傻到說因為得到半截雷澤晶寶劍而被元嬰給撞見,那樣的結果就是小丫頭可能代替元嬰,強搶。

    連連擺手,說道:「沒有,說什麼呢?即便老夫想去招惹元嬰修士,那種級別的存在也不會容許我去褻瀆他們的尊嚴啊。真要有那麼一天,你覺得我能活到現在嗎?」

    有時候,解釋即掩飾,越解釋也就越解釋不清。

    不光是小丫頭,就連百花也用奇怪的眼光看著他,該不會是真的得罪了元嬰修士吧?要不然老傢伙為什麼執意要回到古城?雷妖的戰鬥力雖然比一般的金丹十二層修士要弱,可能將雷妖重傷的又該是什麼樣的存在呢?事情就是禁不住聯想,一聯想就出事兒。

    八成是得罪了元嬰大修士了。

    沒有說出來,但也都知道,心裡七上八下的,連元嬰都敢招惹,老傢伙腦子不會是被驢給踢了吧?

    小丫頭靠著紅衣坐下來,眼睛閒不下來,老往周圍看,就怕突然冒出來一個元嬰大修士,她心裡那叫個苦啊,什麼有緣人啊,怎麼就招惹了個大麻煩呢?

    百花見小丫頭很不安分的樣子,心裡更加害怕,也沒敢走出房間,就地坐了下來。

    小刺蝟卻是最不在乎,在房間裡刺溜刺溜上躥下跳,一會兒跑這兒,一會兒跑那兒。

    「我能出去看看嗎?」小刺蝟問道,他很有自信,對自己躲藏的本事自信過頭,往犄角旮旯一躲,想找到他還真不容易。

    「我帶著他出去吧。」岳凡也不想出去,可是既然是僕人,就要做點什麼,不能很大爺地坐等,再說,所有人裡面也就他跟小刺蝟沒傷,身體利索,有些工作自然就落在了他的頭上。

    小刺蝟和岳凡離開不久,百花也小丫頭也相繼出門,只留下紅衣自己。

    好了,開始工作。

    雷妖出來,紅衣鑽進了小塔裡。

    張嘴吐出丹爐來,一手舉著丹爐在眼前,看著他都心疼。丹爐從未受過如此重創,到處是破損。

    「哎,這可是本公子的兵器啊,居然壞成了如此模樣。」

    將丹爐放在一邊,先要煉化假公子的靈火。兩隻手中各有一團火焰,其中一團是金色,正是九變火。另一隻手上的火焰是紅色的,體積要比九變火大一圈兒,但裡面蘊含的能力卻遠過九變火。

    「呵呵,看來假小子的家裡很是富裕啊,能有這麼強的一朵靈火。不過,從現在開始,它屬於本公子了。」

    兩隻手慢慢合在一起,而新得的靈火很有靈性地躲閃著,不想與九變火融合。隨時都有跳脫掌心的趨勢。

    「哼!逃地掉嗎?」紅衣冷哼一聲,猛地將兩團靈火合在了一起,出刺刺聲。

    煉化靈火是一件很困難的事兒,足足耗費了紅衣幾個時辰才徹底將其煉化。

    「呼!」吐出一口濁氣,擦了一把額頭,甩出幾滴汗水,很累,卻帶著滿足的微笑。「終於搞定了,哈哈,這一次本公子的靈火也許連金丹修士都能燒個半死了。」以前也有過紅衣靈火對付金丹修士的經歷,可都是偷襲,而且不去能造成重傷。這次將靈火的實力提升了一大截,紅衣信心暴漲。「還是先把丹爐收拾一下才是正事。」

    看著手中的丹爐,紅衣心裡大是喜歡。對丹爐有一種別樣的感情,跟任何兵器都不同。紅衣身上的法器,靈器,甚至法寶都不少,可都不能代替丹爐在紅衣心中的位置。就以威力最強大的景龍刀來說,那東西不是自己的,說不準哪一天就要還回去,只用丹爐才是真的屬於紅衣。所以他在丹爐上花費的心血很多,要將丹爐提升到極致。

    半截雷澤晶寶劍,鋒利非常,珍惜就不用說了,連元嬰修士都在搶。沒有惋惜,抬手就扔進了丹爐裡,熊熊的火焰在丹爐下燃起。

    他要幹什麼?

    雷澤晶寶劍鋒利卻也不堪大用,紅衣手裡的半截不是劍柄那一半,而是劍尖,不能用,未傷敵先傷己。與其當個擺設,不如廢物利用,便宜了丹爐。

    時間一點點過去,小刺蝟他們一個都沒有回來,古城雖然沒什麼好的景致好看的,但也算是個熱鬧,人多,出門湊湊熱鬧也好。

    古城很安全,很少有人敢在古城動手,且不說會被削減氣運,這也是大家的一個共識。只要上了氣運之路,就是廝殺,整日的流血。饒是修士們見慣了生死,也有些麻煩了,幸好古城是一處沒有流血之地,大家也都默認了,累了就來歇歇,不會有人故意犯眾怒,都很自覺地遵守不動用法力的約定。所以,古城是氣運之路上的一處奇特之所,哪怕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到了古城,也可能轉身變成溫文爾雅的文人騷客。用一句話概況氣運之城,就是和平的世界。

    所以,紅衣也不用擔心那幾個出去的人,只要他們不惹到特別的人,那些煉體修士,有麻煩的概率是很小的。沒有誰會在古城動手,誰也不想讓自己的氣運被削減。

    雷澤晶寶劍卻是夠硬,儘管已經斷掉了,可還是很難熔化掉。水磨工夫一點點耗,累地紅衣直哼哼。

    「尼瑪!累死老夫啊!快點啊!」就在紅衣忙活了半天之後才意外現了個情況,半截雷澤晶寶劍中居然還殘留著一絲的印記。當時一現就把紅衣給嚇了個半死,要知道,雷澤晶原來的主人可是元嬰期的妖獸。儘管身在古城,紅衣還是有那麼一點擔心的。他要盡快將雷澤晶化為己用,徹底絕了元嬰妖獸的念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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