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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二百零四章 無悔和尚 文 / 春風春水之天仙令

    這老小子有病啊!故意顯擺。紅衣沒進火海,就在外面也被強大的威壓給壓趴到地上,他相信火海中的人也不好受。心裡那叫個不舒服啊,你說你來就來吧,需要搞出那麼大的架勢嗎?給我們一個下馬威?

    心裡惱火的不光紅衣一個,所有人都不爽,尤其是那些已經忙活了半天的人,被元嬰修士一插手,他們就只能幹看著了,誰還有本事從元嬰修士手中搶東西?下意識地,論金丹還是築基,都沒動。

    「哈哈,騰老怪,你還是忍不住出手了,太不夠意思了吧,寶貝又不是你一個人的。」一聲狂笑,另一股威壓衝了出來,這下倒好,那些個被壓制住的人一下子鬆了口氣,兩個元嬰修士對上,他們就沒什麼事兒了。

    「哼!」

    兩個元嬰修士都沒有現身,騰老怪不滿地冷哼一聲,兩股強大匹的威壓撞在一起,轟然歸於虛。

    兩個元嬰修士好像都沒有出現過一般,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戰場歸於平靜。

    「靠,什麼玩意兒?玩兒人啊!」

    等了一會兒不見有動靜,就有金丹修士小聲罵了出來,本來都準備好將寶物拱手相讓了,誰成想會是個這麼結果,鬼影子都沒見到一個。

    「瑪德,害老子擔心了半天!真是兩個老混蛋!」

    「兄弟們繼續干,把這些畜生收拾了!」

    誰也沒有看到人群中什麼時候多了兩個老者,兩人都是築基期的修為,如果要是仔細查看的話,卻現他們的修為很不穩定,一會兒初期,一會兒後期,來回跳。聽著一群人罵老混蛋,兩人相視一眼,低聲罵道:「可不是老混蛋嗎?」

    「上!」紅衣咬著牙吐出一個字來,元嬰來地太快,讓他覺得不太真實。紅衣可不認為兩個老混蛋會真的拉出去大幹一場,九成九就躲在某個犄角旮旯裡看戲那。事不宜遲,遲則生變,現在都來了兩個元嬰修士了,再等下去不定有多少那。

    身形一動就衝進了火海中,雷妖早就不知所蹤了,百花眼中露出一絲的掙扎之色,最終貪婪戰勝了恐懼,追了上去。

    「殺!」紅衣很不幸,剛就進火海,迎面就飛來一隻火鴉,火舌吞吐間就要將老傢伙烤焦。幸運的是,這只火鴉明顯受過傷,實力大減,被紅衣一把抓住了脖子,用力一扭,卡一聲,一隻築基期的妖獸就此殞命。

    「老夫是來財的,擋我的路,你不是找死嗎?」隨手將火鴉扔進腰間的儲物袋裡,一個加朝著雷區衝了進去。進過一番廝殺,火海中的妖獸被打了個差不多,現在妖獸大部分都集中在了雷區,人也湧到那裡去了。

    紅衣剛衝到近前,還沒看清情況那,就現一道遁光朝著自己飛了過來,嚇地紅衣趕緊躲避。不過他的度顯然要比那遁光慢上不少,兩人還是對著面飛的,可倒了霉了。眼看就要撞上。

    眼皮一哆嗦,紅衣身上流光一閃,硬挺挺地撞了上去,就聽哎呀兩聲,兩個人影分開。

    「誰擋你家佛爺的路?」一個大胖影子倒飛回去,翻了兩個跟頭,穩住身形就大喝一聲,來人正是悔和尚。悔被一隻雷梟給欺負了,差點就沒活下來,趁著元嬰修士出現震懾全場的時候,雷梟稍稍一遲鈍,瞅準機會太跑出來,不過他也不好受,受了點小傷。化作一道遁光正要往外圍跑,一時慌不擇路,撞車了。他悔老人家是什麼人?金丹大修士,一眼就看出對面的只不過是一個築基的小修士,那在少陽刀王和雷梟那裡生下的氣還不要撒出來啊。少陽刀王雖然受傷了,但估計現在也不怎麼礙事了,找他的晦氣不智;更不能去找那只破鳥兒的麻煩,三者中就紅衣是個軟柿子。「該死!」悔和尚也不多廢話,先出口惡氣再說,抬降魔杵就往下砸,看那架勢是要把老傢伙砸成肉餅不可。

    跟金丹修士沒有道理可講,要講理也行,先把他打趴下。

    本來還有些怯心的紅衣,一看人家來硬的,他火氣也上來了,你家紅衣大爺度也不快啊,是你小子不看路,一通亂飛,撞了我了,還要打人,看老夫能饒你!

    金丹怎麼了,金丹就可怕嗎?

    「嗨!」全身一較勁,紅衣的身體馬上拔高了半寸,揮拳就迎了上去。他不迎上去也不行啊,兩人本來就相距不遠,想跑已經來不及了,雷妖也不在這裡,只能硬抗金丹一擊。

    鐺!

    拳杵相碰,紅衣只覺得手臂生疼,一口逆血就要上來。一招得勢,絕不饒人,揮拳又上。

    鐺鐺鐺鐺!

    一連十數拳,直將砸下來的降魔杵給打翻過去,朝著悔和尚頭頂砸去。悔大驚,看似不起眼的老傢伙也是個人物啊,力氣這麼大?其實他卻不知道,紅衣此刻別提多難受了,用拳頭硬撼法寶,而且還是那種以力大出名的法寶,一口逆血都湧到嗓子眼兒來,被他硬生生給壓了下去,只要現在一張嘴肯定要吐出一大口血來。

    臉色潮紅的紅衣連連揮拳,手背上滴滴答答鮮血流個不停。

    「好,好,好。」

    悔怒極而笑,他就是大力金剛,別的有沒有不知道,力氣卻是大地很,之所以一招失手那是因為他大意了,誰也不會想到金丹隨意一撞就撞出個厲害非凡的築基,還是能越級挑戰的傢伙。不能說悔沒本事,只能說他運氣逆天,倒霉到家了。先是因為少陽刀王的一頓忽悠跟雷梟動手,接著被雷梟給困住,剛逃出來就遇上一個極品築基。

    「孽障,今天就看你家佛爺怎麼收了你!」

    「尼瑪有病啊!」紅衣一頓拳頭打完,雙手疼地要命,那降魔杵可是法寶啊,可不是靈器,更不是法器。一想到降魔杵的級別,紅衣不光手上滴血,心裡也滴血,跟法寶幹上了。「不說我不是石靈,估計就是真的石靈來了也抗不住!奶奶的,法寶就是厲害,打了半天,連個印兒都沒有留下,我的兩隻手差點廢掉!」

    一聽和尚還要打,紅衣的火氣蹭蹭往上冒,罵道:「你這個禿驢,變態吧,撞了老夫還要動手,若不是我有些手段的話,豈不是早被你一杵打死?出家人也太不講究了!」

    「呔!孽障!」悔一指紅衣叫道,「休得胡言亂語,小僧看你殺氣沖天,今日就送你重入輪迴!」說完就掄杵而上,一片杵影子朝紅衣砸了過來。看不清那個影子是真的,哪兒個是假的,搞不好還都是真的。

    被人欺負到頭上,紅衣也不是吃素的,咱不找事,不代表就怕事,金丹就了不起啊。

    心裡不怕,紅衣也不會往上硬衝,連連躲閃,真要是被砸一下,不死也掉層皮,他還沒那麼傻。

    只躲不攻,讓悔更加自信,一個小小的築基修士,看不拍死你!

    就在悔以為吃定紅衣的時候,心頭一震,雙手抱杵朝後背上一擋。偷襲,居然有人趁此時機來偷襲,這讓悔懊惱不已,哪兒個混蛋啊!

    在雷區中數雷電裡,有那麼一道特別的雷電,忽然出現在悔的背後,直朝後心劈了過去,連護體罩都一下撕開了,看樣子是想要了悔的命。虧地悔在修界廝混多年,經歷數生死,危急關頭,警兆忽生,連忙用降魔杵擋了一下。剛一與雷電相遇,悔就知道這道雷電的威力極大,降魔杵一下子就被劈地掌握不穩,彭地砸到了自己身上。

    噗!

    悔一個踉蹌,沒等他回頭看看是哪個金丹出手。眼前的老頭兒來了,欺身而進。紅衣等的就是這個機會,單憑借紅衣自身的實力要打倒悔,很難,或者說根本沒有可能,他那降魔杵舞動起來,就別想近他的身。而紅衣手裡又沒有什麼厲害的武器,主意就打到了雷妖身上。

    相比於身後那個金丹修士來說,眼前的老頭兒危險性要小地多,悔選擇將部分精力轉到背後。

    一失足成千古恨,這話說地一點沒錯。紅衣並沒有想利用雷妖來打敗悔,一來那不是自己的實力,只能算是一件強大的兵器,二來雷妖是作為此次搶奪雷澤晶的關鍵,不想過多的暴露,所以一擊過後,雷妖不再出手。

    煉體修士最強的是什麼?不是法寶,而是自身。對身體的使用遠比對法寶運用要靈活地多。而石靈作為天生的煉體士,**之強悍得到了修界數代高人的承認的。紅衣雖然不是先天的石靈,可也算是後天石靈,揍個人還是可以的。

    金丹也要挨揍,還是一個連護體罩都毀掉的金丹,揍你沒商量。

    失去護體罩的金丹修士比築基修士也強不到哪兒去,護體罩也算是一種防禦,金丹的護體罩可不是那麼容易破開的,不花費大力氣根本不行。

    一拳擊中額頭。

    二拳還是額頭。

    照著紅衣的意思那就是爆頭。

    瑪德敢欺負你家紅衣大爺,看我不弄死你!換個其他的築基修士,還不早不被你降魔除妖了啊。不僅是對被人欺負趕到惱怒,也對悔的人品不齒,真以為自己剃個光頭就是佛祖了,就算你真是佛祖,你說誰是「孽障」誰就是啊。太不把天下英雄當回事兒了!

    悔畢竟是金丹大修士,被紅衣偷襲得手,打了兩拳也就翻過勁兒來了。可惜,紅衣不給他跑掉的機會,一拳比一拳狠。人腦是很堅硬的地方,可反過來又是極其脆弱之處,很容易受傷,一旦受傷還不是小傷。就拿悔和尚來說,連續七八拳打到腦門子上,縱然他是金丹大修士也是滿臉的血污,頭暈眼花。被打地有點蒙了。

    不行,再這樣下去,佛爺我就要栽到一個小修士手裡了。

    悔被打地反應有些遲鈍,可他的心裡還是很清楚的,知道碰到硬茬子了,老傢伙的拳頭很硬,硬到能將自己的腦袋打爛。

    金丹修士畢竟是金丹修士,紅衣一個勁兒往人家腦袋上打,可你沒摁住悔啊。兩條腿在他身上長著,悔還是金丹修士,嗖嗖連續朝著幾個不同的方向施展遁法幾次,終於拉開了一段距離。

    使勁甩甩腦袋,悔暗惱不已,自己居然被一個小築基修士給打地頭破血流,更恨的是看到的人很多,那一幫子人一個比一個心裡舒坦,就差沒有哈哈大笑一番來嘲笑自己了。紅衣跟悔和尚這一架早就驚動了其他修士,一個個抱著看熱鬧的心思,一邊跟妖獸動手,一邊互相提防,還一邊關注這一邊。築基虐金丹啊,修界多少年沒有出現如此的大新聞了,神人啊,楷模啊。

    一個個築基修士那叫個淚流滿面,終於見到築基修士中的神人了,連金丹都敢打,還憑兩隻手打,哥們兒膜拜了。不知道有多少人將紅衣看成了心中的英雄,太厲害了。

    修界不是不存在越級挑戰的修士,甚至有越級斬殺,不過那樣的人每一個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同級中的天之驕子,今天見到一個,一個個就差上去要簽名了。

    不少人都停下跟妖獸的戰鬥,專門看紅衣跟悔動手了,以後再也好跟別人吹吹了,怎麼說老子也是近距離看過築基虐金丹的。

    「孽障,就居然敢對你家佛爺動手!」悔抹了一把臉,全是血,有自己頭上的血,也有紅衣手上的血。

    搓搓兩隻手,暗罵金丹的腦子硬,這麼揍都沒事兒。

    「禿驢,你會不會說別的,要是不會就趕緊滾,老夫是來財的,不是來跟你打架的,不想死的話就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

    眾人嘩然,一點都不把金丹放在眼裡啊,悔和尚那可也是金丹中的名人。不過眾人並沒有說紅衣狂妄,人家有那個本事,沒看見悔和尚被打地滿腦袋是血嗎?

    「小輩猖狂,太過自大對你沒好處,自大的人一般死地都早,現在跪下給你家佛爺賠禮,然後自斷手腳,興許看在佛祖的面上我能讓饒你一命!」

    「哈哈,哈哈,」紅衣好像聽到了世間最好笑的笑話一般,肆忌憚地大笑幾聲,「你有本事就過來啊!」紅衣伸出一個小手指勾了勾,挑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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