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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八十九章 文 / 春風春水之天仙令

    「我們可別往前衝,找個地方躲起來,很多人都在找我們那。」異寶消失了,而最有可能得到寶物之人就是他們兩個,可不敢拋頭露面。

    「青龍的各位,還請退走,我們可以離開靈石礦洞,將礦脈送給你們。」

    礦洞中的修士有兩千多,而青龍一族的人並不多,只有不到二百人,不過照樣將兩千多人打地抬不起頭來。他們選擇的時機很好,一個礦洞口能有多大?兩千多人你不能一起出來吧?出來一個打一個,正所謂一夫當關萬夫莫開,被人家堵著打。只有挨揍的份兒。

    「哈哈,你以為我們是笨蛋嗎?」青龍一族人影閃動,旗開處一名築基巔峰修士緩步從山頭上邁下,看似緩慢,每一步過後他就從很遠的地方再次出現,僅僅十來步就下了山。「不瞞諸位,你們爭奪氣運,我們也爭奪氣運,呵呵,將近三千人啊,大大出乎我的意料,我本打算能夠吸引來四五百人就很滿足了,多謝各位的好意趕來給我們送氣運,以為報,只能將你們所有人的氣運都取走了。」

    「哼!」困在礦洞中的修士對青龍一族的人怒目而視,自己辛辛苦苦來挖靈石,卻不想中了別人的詭計。

    「青龍的小子,你們自信過頭了吧?如果我們硬衝的話,幹掉你們二百來人還是很容易的。」有人不想被困死,提著刀就有衝出去的意思,不過一回頭沒人跟著他動作,看著觀望的眼神,神色冷淡地頓住。

    「呵呵,怎麼不衝啊?」青龍一族的人嘲笑道,「你衝啊,我們剛剛殺了幾個還沒殺夠,老子忙活了半天還沒搶奪到一點氣運,你快過來讓我頭上的雲氣厚一點啊。」

    聽著外面冷嘲熱諷,要衝出去之人,緊緊握了握拳頭,其他人也是臉色難看。

    「青龍魏陽,在此恭候,你們誰來?」

    礦洞中人看著青龍魏陽,即領頭者,眼中儘是羨慕。他頭上的雲氣可遠遠過一般人,目測至少有五寸厚,一塊肥肉,想咬都怕自己的牙不好,崩碎了牙。

    「不來嗎?」魏陽很滿意,兩百來人將三千人嚇地縮在一個山洞裡出不來,他很有成就感,對此次自己的計劃滿意,用一條中品靈石礦的靈脈來做誘餌,很是花費了他一番口舌才跟上面求來的,中品靈石礦脈的價值太大,不容有失。不過,就算有所損失那有如何?呵呵,三千修士啊,如果將三千人的氣運加於一身,想想就讓人垂涎欲滴。

    他很想那幫蠢貨此刻就一個個衝出來,讓他一個個斬殺。那樣自己的氣運一定會生質的改變。

    不過,他還在等,這次的事情有點出他的預料,他沒想到這些人來地如此快,他的人手不足,為了以防萬一先堵住他們。自己的人手少又如何?已經出去消息了,很快自己的援兵就到。

    就在魏陽意淫,想著自己將來如何氣運滔天的時候,天上下起了花雨。

    一片片花瓣從空中墜落,散出陣陣清香,讓人迷醉。

    三頭黑色怪龍拉著一輛華麗的飛車出現在視野中,飛車前是一個老者,只有築基三層。老者修為不高,但身份卻很是不低,魏陽看到老者先是一驚,眼光從飛車上劃過,好像想到了什麼,一股不甘突然升起。

    「魏陽。」老者就站在飛車前,傲然視下面的二百名築基修士。

    「父親。」魏陽深深施一禮,臉上之前的喜色蕩然一空,看不出喜憂。

    原來老者是魏陽的父親。

    「聽說你抓到幾千修士,好,很好,做的不錯,家族會給你相應的獎賞的。」

    「為什麼?」魏陽心裡最後的一絲希望破滅了,身體輕微地顫抖一下,緩緩抬起身來直視空中的老者。強忍著眼淚沒有流下,指著老者身後的飛車,問道:「是她嗎?是為了她嗎?為了她你就放棄我?我所有的努力最後都只是為她做嫁衣嗎?」

    魏陽的心在一點點滴血,不用車裡的人露面,他就知道裡面的是誰。是他魏陽的妹妹,老者的親生女兒,但不是魏陽的親妹妹。魏陽的母親去世後,老者又娶,那是飛車中人的母親。如果僅此罷了,魏陽很努力,他的資質也不錯,要不然也不能五十歲不到就達到築基巔峰,不過與他妹妹魏瓊相比,他差地不是一點點,能被甩出去十八條街去。

    魏瓊出生時天降蓮花,霞光閃閃,整個家族的人都被驚動了。

    魏瓊從小就是家裡的小公主,誰都讓著她,沒有一個人敢讓她不順心。她的資質出奇地好,家族將最好的資源拿出來,小小年紀修為就是家族年輕一輩中的第一人。

    而在魏瓊十三歲的時候,四聖宗,四聖族最強大的宗門中的一個元嬰大修士將其收為親傳弟子。廢掉魏瓊的修為,拿出最好的功法重新修煉,現在她是四聖宗裡最有前途的弟子之一。

    在魏瓊面前,魏陽的成就再大也會被掩蓋掉。

    「魏陽!」魏陽的好友應澤衝過去,摀住他的嘴巴不讓他多說一句話,朝空中笑道:「魏伯父,您稍等啊,稍等,瓊妹子,別著急啊,我勸勸魏陽。」

    「混賬東西,小姐的閨名也是你叫的嗎?」飛車旁跟著幾個中年女修,其中一個當即就朝應澤揮了一下手。

    「法寶!」應澤眼中又是驚恐又是憤怒,看著靈光飛來,暗罵一聲老娘們兒與魏陽閃身就要躲過去。卻在此時現出手的女修在空中向自己的天靈蓋抓來。

    「想跑?沒那麼容易,說錯話就要付出代價的!」出手的女修嘴角掛著嘲諷的笑容,一個小地方的野種,死了就死了。她不僅要殺應澤,連魏陽也在此列,要一起斃掉。並不是女修本領就堪比金丹,而是她算準了兩人不敢還手。四聖宗地位顯赫,是四聖獸族的最強大的宗門,然一切。所謂打狗還要看主人,就算自己在四聖宗只是一條狗,一旦被他們給傷了一根汗毛,等待他們的只有滅族。

    「住手!」堵住礦洞出口的修士們齊齊大喝,怒目而視。

    「怎麼?」出手的女修冷冷一笑,面對二百築基修士膽氣十足,該怎麼打還怎麼打,環視一周,「就你們也想動手?也不看看你們的身份,連一個金丹修士都沒有,看看你們築基練氣參差不齊,就這點修為還想在四聖宗前放肆?」

    魏陽拳頭緊握,只躲,沒有還手,哪怕一次。出血了。

    「住手,說你們的條件。」應澤奈地看了一眼二百修士,咬牙抬頭喊道。話出口,他心中滿是悔恨,不甘,和愧疚。

    「很識時務,給,這裡有五百塊上品靈石。」

    應澤拿著五百塊上品靈石,心中苦澀,不多,真的不多。

    魏陽沒有接應澤遞過來的儲物袋,嚥下去嘴裡的血,朝二百人抱拳,「我魏陽對不住各位了,靈石你們分了吧。」起身朝空中問道:「那些人身上的儲物袋給我們嗎?」

    「自然,我們小姐只要氣運,四聖宗什麼沒有啊,一些築基修士身上能有什麼好東西,拿去吧,就當是小姐的賞賜了,不過,你們可不能就此離開,等將他們全抓住才行。」

    魏陽擦掉嘴上的血跡,露出個難看的笑臉來,苦笑。自始至終飛車中的魏瓊都沒有露面,也沒有說一句話。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魏陽不說話代表默認了,他能怎麼辦?一個小小的築基修士,就算他成就了金丹,在四聖宗面前也不過是一隻強壯點的螞蟻,還是螞蟻。

    「兄弟們,大家幫魏小姐抓住那些人,要活的。」應澤跟魏陽關係很好,見魏陽沉默不語,他只好當這個壞人,要大家放棄到手的氣運。

    眾人不滿,那又如何?魏陽就是下場,魏陽可是同父異母的親哥哥啊,都被打傷了,換做其他人,直接被幹掉都有可能。

    活捉?

    開玩笑啊!

    活捉練氣期修士還有可能,抓築基修士,絕可能!同期修士活捉比殺死要難上許多倍,他們二百修士有把握一點點將三千修士殺完,但活捉,連兩百人都抓不到。

    應澤皺了皺眉,事情不太好辦啊,四聖宗的人太難伺候了,但還不能不伺候。

    「活捉,好像不太容易吧。」應澤硬著頭皮試探著問。

    飛車旁邊的女修正要呵斥,突然臉色恭敬起來,過了一會兒說道:「哼,算你們好運,小姐會和你們一起出手,但你們誰敢不出力讓小姐受一點傷,哼哼。」她沒有說完,但誰又不知道後面威脅的意味呢。

    每個人都恨不得按住女人使勁在她臉上抽幾巴掌,你不也是個築基修士嗎?傲氣個毛啊?還是下人,不知道的人還當你就是四聖宗的宗主那,狗仗人勢的東西。

    「奶奶的,老子最恨這種混賬了,還是個女人,真**的不要臉!等她落單了看我不廢了她修為賣到妓院去!」

    「小聲點,那娘們兒一看就不好惹,仗著背後是四聖宗到處為非作歹,幸好她不是男人,否則不定禍害多大那。」

    「女**害就小了?哼,不一定霸佔了多少良家少男那。」

    「哈哈,兄弟你說地真對,我還真想她霸佔霸佔我。」

    「中年婦女,半老徐娘,風韻猶存,不過我喜歡小姑娘。」

    這幫修士們都是或多或少跟魏陽或應澤有點關係的人,被兩人拉來一起財爭奪氣運,沒想到半路殺出個四聖宗,心裡有諸多的不滿也只能小聲嘀咕。

    飛車緩緩飛動,在礦洞出口上方停下,左右都是修士護衛著。

    「裡面的人出來受死!」車前傳出一聲爆喝,聲雷滾滾,空氣中的靈氣都被震動了,嗡嗡個不停,石壁上的碎石紛紛滾落。

    出去?

    真當裡面的人是傻瓜啊?洞口狹窄,出去多少肯定要被幹掉多少,還不如躲著。能多活一時是一時,誰也不想送死,好不容易踏上修仙路,成為練氣,成就築基,都不想死。

    「我們難道在這裡等死不成?看他們的樣子還有援軍,此時拼一把還有可能活命,再耗下去我們必死。」在礦洞裡等著,他們有些慌神了,不能繼續下去,要做點什麼,可是做什麼呢?

    「拼?怎麼拼?你們衝在前頭嗎?」這個問題問到點子上了,不是不可以往外衝,而是糾結於到底是誰第一個往前衝。一鼓作氣,猛衝出去一批,將對方的陣型打亂,後面的人才可能活命。可是誰會第一個呢?

    你看我,我看你。

    霎時,礦洞中變地十分詭異起來,都不想被人拎到前面去。

    「百毒魔人,張老二,你們出來。」

    兩人還是藏地不夠嚴實,被眼尖的桃園修士給現了,有人朝孫師努努嘴然後示意了一下紅衣兩人的位置。

    「嘻嘻,原來說的就是你們啊,真倒霉。」

    陰魂不散,一聽見這個甜甜的聲音,紅衣心裡就是出現四個字。金丹女孩兒又追來了,而且就在他們身後不遠的地方。渾身的汗毛都豎起來了,全身戒備下,紅衣回頭看了一眼,咫尺之遙。

    「只要你們兩個能夠帶領大家衝出去,我們桃園以後絕對不找你們的麻煩。」孫師聲音洪亮地說,「大家還可以成為朋友。」

    「我可以代表聚仙莊向你們表示善意。」聚仙莊的王侖適時開口,只要兩個人衝出去,肯定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死,不會有第二種情況生。他樂得見到兩人死掉。

    聚仙莊和桃園打的主意相同,都是要借刀殺人。追了半天沒找到,不好好躲著,這個時候出來不把你們往前推,推誰啊?

    「嘻嘻,去啊,怎麼哆嗦了你?老頭兒我可在後面監督著你們啊,千萬別耍滑頭。」

    小女孩兒咬著一口小銀牙,握著小拳頭吼吼叫道,看起來挺可愛,可落在紅衣兩人眼中就是威脅啊,一個金丹修士看著,就是土遁也遁不了,人家一拳頭就能把兩人從地下給轟出來。

    「兩位難道不肯交我們桃園這個朋友嗎?」見紅衣兩人站在原地不動,孫師不禁動怒,背負雙手,威嚴比。

    「呵呵,為了大家的性命,還請兩位能夠高義。」王侖沒有孫師那麼霸道,不過說話更加陰險,什麼叫為了大家的性命啊?為了大家的性命就該犧牲我們兩個嗎?紅衣不禁心裡憤憤不平起來,老子不是什麼好人,更不會把別人的命看地比我的命還重要!

    「為了大家,你們兩家怎麼不衝出去?」百毒魔人吃了些丹藥,臉色還是沒有恢復過來,扶著牆壁問道,「光會說好話,什麼事情也不幹,只會讓別人送命!」

    「嘿嘿,百毒魔人,我記得我們都是你們兩個帶來的,你們是不是奸細啊?」

    「化骨老祖!」百毒魔人死死盯著說話的人,正是全身沒有多少肉的化骨老祖,在奪寶之戰中,化骨老祖受傷頗重,對百毒魔人有很大的怨恨。「你那一身皮是不是癢癢了?你家百毒爺爺我很樂意為你換一件。」

    「如果你能活下來,我可以陪你玩玩。」化骨老祖顯然沒有把百毒魔人的威脅放在心上,眾人的目光都投到了紅衣和百毒魔人的身上,他們兩個是躲不過敢死隊之列的,怎麼可能會活命?

    「化骨老祖說地不錯,為了證明你們的清白,還清兩位能夠交出儲物袋,衝出去回到古城後,我再將儲物袋還給你們。」

    「你哪位?」紅衣殺氣外露,臉色陰沉了起來。

    「乾坤上人慧真。」

    紅衣運掌如刀,橫切過去,刀芒將旁邊的人都給逼開了。

    「混賬東西,你居然殺了乾坤上人!」

    「殺就殺了,」紅衣表情不變,「敢搶老夫的儲物袋,他不想想自己有幾顆腦袋,還有你們誰覺得自己長了兩顆腦袋啊?」紅衣環視一周,只看到數憤怒的目光,卻沒有一個人動手。乾坤上人也是築基後期修士,實力不弱,卻是一招斃命,雖然有偷襲的嫌疑,但紅衣的實力毋庸置疑。而他身上的那一副甲冑,看起來不弱的樣子,不好打。

    「哎呀呀,老頭兒你的氣運又增加了一點啊。」

    小女孩兒拍著巴掌看著紅衣頭頂的雲氣,兩眼放光,讓紅衣心裡一突,這可是個金丹修士啊,直到現在紅衣都沒看明白小女孩兒的真實修為。

    「你們兩個怎麼還不衝出去啊?」小女孩兒好像突然想起來一樣,腦袋一歪問道,然後又衝著其他目中帶火的人說道:「大家放心好了,有我看著他們,他們不敢不第一個衝出去。」

    紅衣真想大嚎一聲,「姐姐,你就饒了我吧!」從儲物袋中摸出琉璃瓶遞過去說道:「還給你可以了吧?」如果一件法寶可以讓小女孩兒離開,紅衣可以忍著肉疼還回去,畢竟身後總是跟著一個隨時可以要自己小命,而且對自己不懷好意的人,很難讓人放心。

    看到紅衣居然將琉璃瓶拿出來,小女孩兒眼中流露出一絲的驚喜,對,是驚喜。興奮地接過琉璃瓶,用兩隻小手緊緊抱住。

    「你們還是要第一個衝出去。」

    小女孩兒收了琉璃瓶居然還說出這樣的話來,讓紅衣真有揍她的衝動了。「你不要逼人太甚!老夫也不是個大善人!」

    小女孩兒顯然沒有料到紅衣敢頂嘴,愣了下,雙手掐腰,兩隻漂亮的小眼睛一瞪,「你看他們哪個不看著你們啊,你們兩個能逃地了嗎?」

    「還請兩位高義!」

    百毒魔人嘟囔一句,「高義個屁,就義還差不多。」

    「諸位保重!」跟群眾鬥,疑是找死。紅衣還沒那麼大的實力,成百上千人,不是他們能夠對付地了的。外面的人雖然也不少,但一心要逃跑的話還是有一點可能性的。

    大義凜然地朝洞口走去,紅衣心裡卻是罵開了:一幫的混蛋龜孫子,你們都給老夫等著,只要我不死,你們全都要付出代價!

    等等,紅衣在邁出洞口之前停了下來,轉身。

    「你還跟著我們幹什麼?」紅衣要哭了,小女孩兒亦步亦趨地跟來了,前面跟人打架,要是後面再被一個金丹修士給偷襲,紅衣敢保證自己有再多的手段也枉然。

    「監督你啊,」小女孩兒理直氣壯地說,「你怎麼不走了?」

    沒有理她,紅衣打量一眼身後眾多的修士,這些修士距離紅衣不遠,他們都等著紅衣和百毒魔人以及小女孩兒出去造成一陣的混亂之際一擁而出。

    「我需要二十萬中品靈石。」紅衣沒有廢話,直接說出想法。

    「要靈石幹什麼?」有人問道。

    「給!」各個勢力的頭目都是眼睛不眨地同意給紅衣靈石。

    「為什麼給他?」

    「如果你第一個衝出去,二十萬靈石就給你!」

    問話的人不再言語,他有貪錢的心,但沒膽量第一個衝出去。有錢還要有命才行。

    嘩啦啦的靈石堆了一地,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下,隨著紅衣一手拍下,一堆的靈石紛紛裂開,靈氣瞬間逸散。

    「給我凝!」

    四散的靈氣變成數條靈動的小蛇,蜿蜒上升,將百毒魔人給包裹了起來,漸漸的一層靈氣薄膜形成了。

    是靈氣甲。

    此去艱險萬分,隨時都可能殞命,一出門就要挨揍,肯定有不止一件靈器,甚至法寶也不一定,不防護好的話,小命鐵定一個照面就玩兒完。百毒魔人是紅衣的夥伴,可不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死掉。利用二十萬中品靈石中的靈氣勉強給百毒魔人身上披了一層簡陋的靈氣甲。看地紅衣都心疼,也幸虧有人拿出這筆冤枉錢,要是讓他自己出的話,他還真不捨得。

    「真貴,」踩了一腳廢掉的靈石,沒有看到一個完整的靈石,紅衣心裡不禁惋惜,「如果自己讓安曉妃製作效果同樣的靈氣甲,可能兩千靈石都用不了吧。嘿嘿,既然有人付靈石,就算不用也要給他們浪費掉。」

    「我的呢,我的呢?」見到百毒魔人身上多了一件跟紅衣身上相似的甲冑,小女孩兒眼睛裡全是小星星。

    「拿四十萬中品靈石,老夫可以幫忙。」不管小女孩兒再惹人憐愛,她也是一個金丹修士,強大的人物。

    「豈有此理,張老二,你難道就眼睜睜地看著小姑娘受傷嗎?」紅衣不為所動,但為美女出頭的英雄多了去了,馬上就有人跳出來指責紅衣不懂憐香惜玉。

    「哼,你要是能拿出一百萬中品靈石,老夫立馬出手。」紅衣最見不得這種狗拿耗子多管閒事了,張嘴就要靈石。

    「除了靈石你還知道什麼?」

    小女孩兒的眼淚快流下來了,惹地一眾英雄義憤填膺。

    「呵呵,」紅衣一笑,看著這幫雄性動物,笑兩聲道:「你們讓我耗費法力還讓我出靈石嗎?你們出什麼了?只會動動嘴啊,難道你們以為只用一張嘴就能搞到女人嗎?讓老夫給你們出靈石,還顯示你們的偉大嗎?」

    「你!」

    「你個什麼?」百毒魔人也是跳出來大罵,「一群廢物,泡個妞都不捨得花靈石。」

    「他們出來了。」礦洞口並不大,二百來人組成了三道防線,第一道防線全是築基後期,不算上飛車那些人就有二十二個人,他們的目標就是將出來的人打殘,讓飛車裡的人殺死。這僅僅是第一道防線的第一波,第一道防線分成了三波,每一波都有二十來名修士,他們的修為最高,一波一波輪著來。第二道三道防線就簡單多了,在外面守著,攻擊那些漏網之魚。

    紅衣膽子很大,但在洞口仍然遲遲邁不出那一步。

    丹爐從口中飛出,轉了兩圈頂在了頭上,同時拿出一沓黃符來,心疼地看了一眼,分出一半兒來交給百毒魔人。

    「給,不多了,省著點用。」

    百毒魔人看著黃符就是一喜,他自然知道這些黃符的珍貴。紅衣拿出來的黃符可不是築基期的黃符,而是金丹期的金剛符。有了靈氣甲紅衣也不放心,外面的攻勢太猛了,根本不是築基修士可以承受地了的。可以說是九死一生之局。

    連拍到身上七張金剛符後,看到小女孩兒手裡拿著的是築基期的黃符,不忍,很是手賤地伸出了手。

    「送給我的?」小女孩兒拿著黃符再次興奮了起來,很高興的樣子。

    左手一把黃符,右手景龍刀,頭上是丹爐,全副武裝,帶頭衝了出去。

    「殺!」

    一把黃符先撒出去,火鳥在人群中亂舞,冰箭刺人。

    紅衣跟在黃符之後,一刀剁掉一個倒霉的修士。第一個衝出來的人倒了大霉,靈光閃動,空氣中的靈氣一下子幾乎被激烈的戰鬥給消耗一空。剛一暴露在洞外,紅衣立即遭到重擊,身上厚重的防護潰散了不少,金丹期的黃符一張張掉在地上。就連紅衣身上的靈氣甲都一陣晃動,靈氣有逸散出去的徵兆。要知道紅衣身上的靈氣甲可不是百毒魔人身上的那種簡單貨,比百毒魔人的甲冑防護力量強大五倍不止。

    丹爐出沉悶的響聲,被撞地向後飛去,直砸到石壁上才停止。

    噗!

    萬般防護,紅衣也是一擊被重創,噴出一口血來。

    「果然第一個出來不是好事兒啊。」

    紅衣相信如果從礦洞裡拉出一個人來替換自己,那人肯定會一下被打爛掉。

    「咦?」飛車內出一聲輕咦,只是聲音本來就不大,被淹沒在聲浪滾滾的戰鬥中了,沒有第二個人聽到,「很有趣啊,居然沒事。」

    紅衣被打地倒退而回,剛召回丹爐,邁出第二步,突然身體就是一緊。

    一道青光從飛車中落下,正落在紅衣頭頂上。

    靈氣甲被穿透了!

    驚悸萬分。

    「斬!」不知道頭頂上是什麼,紅衣只是揮動景龍刀,狠狠地砍過去。景龍刀貼著頭皮劃過,一頭白隨風飄去。頭皮被斬去,血淋淋地,恐怖非常。不過紅衣知道,最恐怖的是那道青光,頭頂最重的傷也不是景龍刀那一刀,而是青光留下的傷痕。景龍刀很及時地砍到了青光上,不過青光還是狠狠地在紅衣頭頂留下一道細細的傷口,幾乎入腦。

    抬頭,看到青光被收回飛車之內。

    這次的傷害比在鐵林京城被天煞給一劍都嚴重,也讓紅衣知道了他的**不是萬能的,也是可以被傷到的。他沒有想著現在去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傷到的自己,那樣只會死地更快。衝著人群砍一刀,紅衣撒腿就跑。

    就在紅衣飛起來的時候,礦洞中的人也衝了出來,呼呼啦啦一群人往外跑。

    鮮血滴滴拉拉,將紅衣的臉都塗滿了。

    「滾!」沒有理會招呼在身上的攻擊,靈氣甲很堅固,紅衣摸到儲物袋就往外扔黃符,他身上各種攻擊性的黃符上百萬張,多了去了。揮手撒去,漫天下起了符雨。洞內出來的人越來越多,大亂起。

    飛車內的青光迅比,每一次都會沾染一個修士的鮮血,而那人也必定身死,臉上是迷茫不解。

    「小姐。」

    「妨,」飛車內傳出一個女人的聲音,很好聽,「我能應付地來,帶幾個人去把第一個跑出來的人帶回來,很有意思,居然能夠活下來。」

    飛車旁的女修扭頭看了一眼正在扔黃符的紅衣,低聲道:「是。」

    紅衣頭頂的丹爐上刮起一陣的狂風,狂風中夾雜著黑色的沙塵,一路傾灑而去。

    手段多多,全部用盡,紅衣終於沒有被幹掉。

    「嘿,老夫真夠幸運的。」回頭看一眼廝殺的戰場,只有用心驚兩個字來形容,飛車中的青光也不知是何物,殺人如閃電,幾乎衝出來五個人就有兩個人死在青光之下。

    「幸運嗎?」冷漠的聲音傳來,四個築基後期修士堵住了紅衣的路,「我們家小姐讓我帶你回去。」

    「然後呢?」紅衣抹了一把臉上的血水,景龍刀橫擺在身前,「我如果說不呢?」

    「哼,你有的選擇嗎?」攔路的女修一揮手,將紅衣給圍住,「你沒死在戰場中只能說明你命大,我們現在四個精力旺盛,你逃地掉嗎?」

    女修說地很在理,如果換做其他修士,一番酣戰下來,絕對毫還手之力,不過她面對的是紅衣,是築基八層的紅衣。在六層的時候紅衣就敢跟金丹修士動手,甚至滅掉一個金丹的投影,八層,他怕什麼?

    儘管很累,從二百修士的戰場中衝出來,還是第一個跑進戰場的人,紅衣確實很累,他現在只想著找個地方休息。頭上的血止不住地往下流。

    紅衣身體一動,直直朝著對面的女修飛去。

    彭!

    兩個人對撞了一下,女修被撞飛了,她覺得撞到自己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座山,厚重的大山。胸前的骨頭出斷裂前的聲音,讓人心悸。

    剩下三個人沒想到紅衣真的敢硬衝,而且還衝了出去。飛身追了過去,小姐的命令必須完成。

    沒有回頭,紅衣也知道那個女人受了點傷,但不要命。度不減,身下的山林急倒退。

    古城,一個很好的避風港。

    只有幾里地遠,以修士的度,也就片刻間就到了。

    「還追嗎?」站在城門口紅衣頓住身形輕輕一笑問道,「氣運可是很重要的。」紅衣在故意氣他們,在城門口來來回回地走,一步跨出城,馬上再跳回去。

    「我們可以等著。」受傷的女修臉色猙獰,她是四聖宗的人,多少年了,她都忘記自己上次受傷是什麼時候了。帶著人落下遁光,朝紅衣一笑,踏步而來,就要從紅衣身邊走過去,「你終有要出去的一天。」

    「沒必要!」就在兩人錯身之際,紅衣突然伸出手掐住了兩個人的脖子,把兩個人當成兵器掄起來砸倒另兩個。

    「你居然在古城動手?」女修被砸倒在地,身上再次受創。兩具屍體從紅衣手裡掉下去,斷了氣,脖子被掐斷,死地不能再死了。

    小世界裡的人對古城瞭解之深不是紅衣可以想像的,他們清楚地知道在古城動手的後果。瞭解越深越是感到恐懼,所以他們是壓根就沒想過要在古城動手,可紅衣不同,他受傷了,不能留下任何隱患。決定賭一把。

    好在,他賭對了,他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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