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騰世紀 > 職場校園 > 春風春水之天仙令

龍騰世紀 第一百二十七章 仇人相遇分外眼紅 文 / 春風春水之天仙令

    乾嘔了半天,紅衣也不想在這種地方多呆。怎麼說呢?其實這也是個是非之地,死了這麼多人,而且全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走吧。

    是非最不禁念叨,說是非是非就到。

    幾個實力強大的一合計,寶貝不能讓紅衣這樣的人帶走啊,打吧。

    「全都把法寶留下。」

    誰留下啊!又不傻!一下子就亂了起來,你打我,我打你!

    紅衣就趁機往外跑,也許是冤家路窄,紅衣猛一抬頭就見到了個仇人。

    天地怎麼那麼小啊?紅衣光想指天咒罵,都過去多少日子了,怎麼還能遇見呢?

    「老師弟,好久不見啊,師弟最近在哪兒財啊?相見即是有緣,有緣就要喝上一杯,我這裡有酒有茶,你可以隨便挑,怎麼樣,有意品茶論英雄嗎?」

    「公孫老大好啊!」紅衣頓足招手笑道,「老夫還有事,就不耽誤公孫老大的時間了,你們忙,你們忙。」紅衣擺擺手就跑,奶奶的,人家一大票人馬,自己就一個人不跑哪不是雞蛋碰石頭嗎?

    「站住!」公孫老大顯然是不想輕易放過紅衣的,搖著扇子故作風雅地說:「天清氣朗,更兼先賢數,正是吟詩作對的大好時機,老弟為何一見面就走?來來來,我們大干三百杯再分別不遲!」

    哪兒來的個先賢啊?不會說的是那些個死人吧?紅衣一陣地惡寒,公孫老大是個什麼玩意兒啊?又是詩又是詞的還拉上死人,嫌棄不夠噁心人是不是?

    紅衣低頭看看腳下的爛肉,用很是難看的表情說:「我說公孫啊,老夫真不想跟你作對,你最好識相點。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大路朝天各走一邊,我這就向南走,你往北去,別招我。」

    「老傢伙,我們公孫老大是看地起你,不要給臉不要臉!」何澤臉一寒就站出來說,「上次你害我損失了雪玲子我還沒跟你算賬呢,要不要我們切磋切磋?」

    「好啊!」紅衣出乎意料地立馬答應,倒是讓何澤遲疑了一下,紅衣只是個築基中期怎麼能跟他相比?何澤那可是貨真價實的後期修士啊,要不是雪玲子被紅衣給糟蹋了,現在銀河重新立派,他就開始為成就金丹做準備了。

    「哼,老弟,你要跟我打?」何澤看著紅衣問。

    「大路朝天各走一邊,現在就放老夫走,要想留下我就跟我單挑!否則就魚死網破!」

    「魚死網破,哈哈,」何澤帶頭笑了起來,好像紅衣說的是個多麼可笑的笑話一樣,「你有什麼資格跟我們魚死網破?不看看我們多少人!不過我們公孫老大也不想為難你,這樣吧,我就跟你比試比試,只要你能在我百招之內不敗我就代表我們老大放你走。」

    「我說你丟不丟人哪?」紅衣沒有馬上動手,而是很不屑地說,「你一個在後期停留了多年的人居然要跟我比百招,你怎麼不找元嬰修士比一千招啊?你要是能用一萬招把一個元嬰修士干趴下,老夫現在就叫你一聲爹!」

    「那你說怎麼辦?五十招?」

    「十招!」紅衣現在倒是不怕了,公孫老大這幫人不像純粹要跟他過不去,要不然他們那麼多人會閒的蛋疼跟他浪費這麼多的吐沫?就是公孫老大真是風雅傻了也不會帶著何澤一幫人都傻啊!紅衣是腰桿一挺,現在我是大爺。

    何澤沒有馬上同意,而是看了看公孫老大,公孫老大想了想點頭同意。衝著紅衣說道:「我說這位老弟,雖然我們也不知道你姓甚名誰,但大家都是斯文人,君子一言駟馬難追,你要是不能扛過何澤十招,就老老實實地別跑,給我辦件事。」

    哦,還在真是有求於本公子啊,紅衣那下巴上的白鬍子一翹翹地,雙手一背,既然不是要殺人,那還怕個什麼勁啊?風度不能丟。

    何澤等人臉上直抽抽,你這是要打架啊還是要擺譜兒啊?太不把我們放在眼裡了吧?我們好歹也是一大票的人馬,你就如此地高傲?就是公孫老大也是憋了半天還是笑出了聲。這個老傢伙真是為老不尊啊,咳嗽一聲。

    「老夫不欺負你,你說吧去哪兒打?什麼地方老夫都奉陪。」紅衣還真把自己當什麼高人了,很是隨意地問。

    他這麼一說可把何澤給惹惱了,咱倆可不是什麼朋友,那是有大仇啊,還在我面前裝起了大瓣兒蒜來了,看我不好好教訓教訓你。「走!」何澤一轉身就走了,這兒可不是什麼好的打架的地方,現場已經夠亂的了,保不齊出什麼意外呢?公孫老大也怕紅衣趁亂給跑了,不如找個清靜的地兒。

    飛了時間不長就來到一處山清水秀之所,山高林密,鳥叫如詩。

    「啊,銀河多秀地,江山多英雄。自古如我公孫,天地英才,」不等公孫老大表完感慨就聽他身後的人一個個咳嗽不斷,「咳咳,」那種想咳嗽出聲音來又壓著嗓子,但還想讓對方聽見的聲音起伏不斷。

    「幹什麼你們?」公孫老大向身後一幫人看了看,「反了都?我好不容易詩興大,還沒做完詩呢,就被你們打斷,唉天妒英才啊,怎麼讓我當了你們這幫沒水平沒素質的人的老大啊,老天待我不公啊!」

    「咳咳,」紅衣咳嗽一聲,還沒說話就聽見公孫老大大聲喝問:「這誰啊?太沒素質了!沒看見老大正在教訓手下嗎?」

    「咳咳,」紅衣老臉都要紅了,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做的狗屁的詩,還不如一個穿開襠褲小娃兒念的好。要是他嘴裡的那叫詩,紅衣就敢自封詩聖,詩仙了。「我說何澤老弟你還打不打?」紅衣知道像公孫老大這樣的人就是嘴欠,你不能搭理他,你越是順著他,他就越是順桿爬,看也不看他就問何澤,只把公孫老大當成空氣。

    何澤也知道自家老大是怎麼回事,袖子一甩,「打!老傢伙血債血償,你今天就還我的雪玲子來!」說著就朝紅衣飛了過去,公孫老大見兩邊要打起來了也不再糾纏什麼詩詞了,沖何澤後背喊:「我說何澤,君子不提舊恨,事情已經過去快百年了,你別太在意,跟這位老弟玩兒玩兒讓他服軟就行了,千萬別傷了他的性命啊。」何澤身在半空,紅衣就見他身體晃動了一下,紅衣很是佩服跟著公孫老大的這些人,跟著個這樣的老大,真是意志力堅強啊,詩人的思維往往讓凡夫俗子們暗歎不如,唉,才多久的事兒啊,到了他嘴裡都成了百年,再過兩天估計就變成萬年也不一定。

    「我說何澤老弟,嘖嘖,你們老大說的不錯,都快千年前的事兒了,陳年舊賬不值一提,咱有什麼話好說,你看這樣行不行,你站哪兒別動,老夫十招一過你就自己趴下?」

    「老傢伙你沒毛病吧?你以為我腦子也,」何澤後面的話說不出來了,他本來是要說「跟公孫一樣啊?」不過當著自己的老大他說不出來,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咳咳,雖然公孫經常自己外揚,但作為小弟還是要有做小弟的覺悟的,何澤脖子動了動,那意思是指向身後。看來他對公孫老大也是頗有微詞,總是搞那些個虛頭吧腦的東西,嘴裡經常放屁。

    「我說何澤老弟啊,來來來,」紅衣客氣地招呼,好像是要讓何澤過去兩人嘮嘮嗑一般,說話間紅衣已經距離何澤很近了。何澤能怕他嗎?也就沒怎麼防備著。「咱要不找個地方坐下來好好談談?」紅衣說話的時候還是笑容滿面,話音一落就是突然出手,抓向何澤的肩膀。

    「過來吧你!」

    「好小子!」何澤畢竟修道多年經驗豐富,儘管紅衣是近身突然動手,何澤前一秒還像沒有防備,就在紅衣動手的當下立即伸手格擋。

    一招失手,紅衣面不改色,左手又是抓出,都挨著了還能放跑你嗎?

    刺啦一聲,何澤肩膀上的衣服被撕下一塊來,皮膚裸露而出,數道血痕出現,火辣辣地生疼,讓何澤一陣地咧嘴。看似一個小傷,然而在何澤心裡卻是驚濤駭浪一般。能修煉到築基後期的修士,即便是那些個不以煉體為道的修士肉身也不是很強的,至少跟練氣期的妖獸有的一比。居然被紅衣那麼輕輕一抓就破皮了,他的手難道能跟法器相比?

    「偷襲,有辱斯文啊。」公孫老大見紅衣偷襲就又叫了起來,很是鄙視地說,「你年紀一大把了怎麼能這樣呢?何澤明明是說好了跟你光明正大比試的。」

    「真是老不要臉!」

    「老夫什麼時候說要跟他光明正大比試了?那樣我還不如直接給你們綁住呢?」

    公孫老大也不知是真傻還是假傻,居然笑著贊同道:「好好,你趕緊過來讓我們綁住吧。」

    啊!紅衣都要叫出來了,這是個什麼人呢?腦子真有病啊!

    「還有五招。」何澤道。

    「這話不該我說嗎?還需要你提醒我?來吧,老夫就不信你五招之內能把我撂倒!」紅衣說著話手卻沒有停,就在何澤身邊,跟他玩兒近身戰。距離太近,根本也不給何澤動兵器的空閒,時間不允許,他兩隻手又都被紅衣給纏住了,不空手也沒辦法。赤手紅衣還擔心個什麼呀?誰怕誰啊?拼肉身簡單直接。

    「最後一招了,老夫看看你能有什麼手段。」九招已過,紅衣笑呵呵地抱著胳膊,站在離何澤十幾仗之外等著他,那笑容,絕對的是挑釁。

    要說何澤,那是真有本事,要不然也不能被公孫老大引為心腹,擔任一個勢力的大佬級別的人物。他對紅衣的伎倆也是早就看清楚了,不就是先把九招給浪費掉,只給自己剩下一招,既讓何澤丟臉又確保自己的安全嗎?「你真以為我就這點本事的話就錯了。」何澤這時也沒有氣惱,比紅衣還要氣定神閒。

    「我說老弟啊,何澤的本事可不僅限於此,你要是現在就服軟的話我就讓他停下來,畢竟冤家宜解不宜結,和為貴嗎?你不可能是何澤的對手的,就算你看不起何澤也要相信我公孫老大的眼光不是?我能隨便找個人跟你打?我公孫手下不養閒人,看看我玉樹臨風的樣子就該知道他們都不是吃乾飯的。」這是什麼?自誇啊,公孫這傢伙臉皮可不是一般的厚啊,要說有辱斯文的話,那他肯定是第一人。沒見過如此不要臉的文人。

    不光何澤,其他人也是把臉扭向一邊,那意思是我們不認識他。他們不好意思說什麼,紅衣哪兒管他是老大不老大的,說道:「我說公孫,你知道為什麼老夫的臉皮是天下第二厚嗎?」

    公孫顯然不笨,只是嘴欠,愛顯擺,知道紅衣在變著法罵他,隨即回答:「人老皮厚,想來是你現在還不夠老,老弟你是把第一的位子留在了日後吧。」

    何澤此時已經不耐煩了,打啊不打啊?這可動拳腳可不是打嘴仗。

    就見何澤以何澤為中心突然狂風大作,何澤當即消失於風眼之中。

    「何澤,你小心點,別傷了老弟啊。」公孫老大一見風起,奸笑一下,在風中衝著何澤消失的地方喊一聲,帶著手下一幫人就向遠處跑去。邊跑還邊笑著對身後的紅衣說:「我說老弟,要是不行的話就叫何澤停啊,他不會傷你的,但,呵呵,你要是硬上的話,受點傷那是難免的。」

    架勢挺大,但有沒有乾貨就難說了,紅衣眼睛瞇著也不太在意,公孫老大說了死不了人,頂多傷一下,既然如此那還不好好交流一下?免費的陪練,何澤可是快要成就金丹的人,雖然不能跟真的金丹相比,但總比之前遇見的那些後期要強上不少。

    「我說何小弟,你能說說你這是什麼法術嗎?要說你這風大吧還能吹跑老夫,可你這跟小姑娘扇扇子似的,這點風還真舒服啊。」紅衣說著還半瞇著眼睛,一副大為享受的樣子。

    「嫌小啊?」呼呼的風中傳出了三個含糊不清的字。剛才還沒怎麼上心的紅衣就覺得身體猛地向前一晃,好像有著千斤大力往前拽自己一樣,腳步虛浮。這時候再想跑已經來不及了,就見紅衣整個人不由自己地往風裡撞去。

    「你奶奶的小何,風大了你也不打個招呼!」紅衣咋咋呼呼地亂叫,可這風一是突然加大了力道,二來本來他就離著風眼不是很遠,這一叫喊的功夫就到了風眼跟前。紅衣也不跑了,打開護體罩,同時手持藍神槍,一用力,自個兒就撞了上去。反正是跑不掉了,被拉進去還不如自己上去呢。

    一道藍光如一道橫著的瀑布,又是一條通天的大道在紅衣面前鋪開。藍光正出現在風眼處,直插進去。

    烈風如利刀,人似魚肉。

    一道道有形的大風從紅衣身上吹過,護體罩出刺啦刺啦的刺耳響聲,真好像是有數的刀槍在護體罩外滑動一樣。

    到處都是風。

    除了風再他物。

    紅衣放眼四顧,唯風而已。

    不用想紅衣也知道被何澤給算計了,進了人家的圈套中了。

    「喂,何小弟,你不出來咱們打個屁啊?你不會讓老夫跟這些形的風打架吧?他們又不會哭爹喊娘,就算是我打敗他們也沒有證據不是?」

    嗚嗚。

    縱紅衣能拳破天地,現在見不到對手也只能乾瞪眼。

    「你再不出來休怪老夫不客氣了,別說你才是個後期的修士,就是真的金丹修士老夫也不怕你。」紅衣叫了半天也沒個聲音來回復他,紅衣晃動手中的藍神槍,威脅道,「何小弟,想來你還不知道老夫這桿槍的名字吧?藍神槍,又叫攔神槍,神都敢攔,況乎你?」

    藍芒四射,如從九天洩下的光輝,灑遍紅衣方圓數十丈。目之所見界是一派藍色的世界,就是鋒利如刀的狂風亦退卻,以紅衣為中心形成了一個小世界。

    不過只要紅衣一停手,過不了多久狂風就會再次襲來,他只能看著,拿這些形的風沒辦法,任你火氣再大也只能忍著。

    紅衣抓著頭一陣亂拽,樹根白飄落,還未及落地已經被身外的狂風捲走,剪斷成數的碎屑。看地紅衣一哆嗦,幸虧自己是築基中期修士,要是個凡人還不一進來就成了碎肉?不過他的護體罩在這裡很是耗費靈力,時間不長就覺得體內至少有百分之一的靈力耗費在了護體罩上,這可是個大事,單是護體罩上需要的靈力就如此巨大,那根本不需要何澤動手,只需紅衣的靈力耗費完了,他就得乖乖認輸啊。認輸?不可能的。打不過可以跑,但不能認輸,紅衣也猜到了公孫老大是有事相求,但只有自己有足夠的實力才能不被看扁,否則縱然人家低頭也不會甘心,甚至心裡還在罵著自己。

    他娘的,這是要耗死自己呀!

    第一百二十七章仇人相遇分外眼紅
上一章    本書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