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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一百零三章 銀河詭異 文 / 春風春水之天仙令

    「聽著,按照老娘說的方法將蟲子引導進你身體的某一個部分,千萬不要讓它進到你重要部位,比如手啊,腳啊什麼的就行,可以暫時困住它。」接著安曉妃就念出了一段文字。

    「呼呼!」紅衣嚥下一口吐沫,臉色白,當即就倒在了地上。看看自己的左手,紅衣就是一陣的惋惜,他想將手給砍掉,「曉妃,如果要現在把這隻手砍掉能不能解決問題?」

    「能是能,」安曉妃道,「不過我不建議你這麼做,我看你好像是在逃命的樣子,自己傷害自己的身體不是什麼明智的選擇,而且我看這蟲子色澤白而亮,幾乎就要透明了,它的主人想來為了它費了不少心機,就算這蟲子不能為你所用,但它現在已經進了你的身體,反倒給了你一個絕佳的機會。」

    「什麼機會?」紅衣一聽有好處,眼睛就是一亮。

    「你還是先跑吧。」安曉妃沒有理會紅衣的問題,坐下來說:「耽誤了這麼長的時間,你覺得追你的人離你還遠嗎?」

    「哎呀!」紅衣一拍腦門,差點誤了大事,現在可不是想好處的時候,而是逃命,逃命要緊。就在這時紅衣看見遠山上有幾道遁光向著他飛來。

    「何兄怎麼了?」三個中期的修士很是納悶,何澤一直走地很慢,運籌帷幄的樣子,可是突然加,更是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何澤自成為了後期的修士什麼時候有過如此的失態?生了什麼不可預測的事情嗎?

    「沒什麼,」何澤心中急切,聽到問話自知有些失態,臉上擠出個難看的笑容,既哭且笑,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三個人雖然也能猜出生了他所意料之外的事情,但不好多問,裝作不知道的樣子。

    「一個老頭兒,而且才是築基初期的修為,難道有什麼背景不成?」想到這裡何澤搖搖頭,暗道是自己想多了,銀河內有背景的人哪個不是青年才俊?什麼時候出了一個老傢伙?沒聽過。也不可能是銀河以前的受重視的弟子。在雪玲子被牽引到左手時何澤就有了感應,他擔心出意外。雪玲子可是他的心血,多年來這是最成功的一隻可不能失去。為了雪嶺子他耗費了多少個日日夜夜,又餵了它幾多血食?

    「跑個屁啊!」

    何澤憑著對雪玲子的感應,很容易地找到了紅衣的藏身地。紅衣也不躲了,身上有了一個蟲子,只要對方想找他,他就沒處藏。跑再遠也白搭,還不如以逸待勞。

    所以,何澤等四人見到的是一個乾瘦的老頭兒,手持藍神槍立於山坡上。

    「不跑了?」

    「老夫說要跑了嗎?老夫至於跑嗎?就你們幾個小蟲子能拿老夫怎麼樣?我就在這兒,你們誰有本事就上來吧,看看是老夫的藍神槍硬還是你們的腦袋硬!」說完紅衣將藍神槍朝身前就是一掃,山石飛濺而起。四個人皆是打開護體罩,石塊辟里啪啦砸上去,紅衣又是一陣地笑道:「連個石頭都怕還跟老夫打?回家去吧都!」

    「匹夫!逞口舌之利有什麼用?你覺得你能逃地掉嗎?」三個人眼中儘是不屑,那是一種虎狼俯視羊群的姿態,這個老頭兒必死。

    「何兄的雪玲子的滋味怎麼樣?我還從沒聽說過有人能逃過雪玲子的嘴哪。哈哈哈。」與三個人猙獰不同的是何澤,他是雪玲子的主人,即便是近在眼前他對雪玲子的控制也是很力。怎麼回事?還有人能夠掌控有主之物嗎?不可能!何澤只覺自己後背上出了一層的虛汗,難道這個老頭兒是外面來的人嗎?何澤想到了一件事,銀河幾乎沒了金丹修士,但在銀河地界還是有些高人的。何澤悄悄地抬起腳後退了一小步,他是築基後期的修士,有可能進階金丹,越是在修煉一途上走地遠地人,心中的抱負也就越大,他要成就金丹,要凝結元嬰。那就不能死,不能在見到了希望之光後死掉。試想一個人在一間滿是寶藏的房間外被幹掉,他是什麼樣的心情?明明已經看到了寶藏出的誘人光彩卻是連觸摸一下的資格都沒有,何其不甘,必定是悔恨交加。眼前的這個老頭兒真的只是一個築基初期的修士嗎?何澤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了。怎麼可能?哪個初期的人敢在四個都比他修為高的人面前如此放肆?

    「哈哈,」藍神槍在紅衣手中抖出一個個耀眼的藍花,「小子們有膽子就過來,看爺爺不給你們送終!」

    「何兄,你再不催動雪玲子我們幾個可要對你靈蟲的食物不客氣了,傷了他你可別怪我們。」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傳入何澤耳中,何澤有心說好,讓他們三個上去試試,但有擔心真的惹怒了一個不該惹的人,要知道金丹以上的修士出現在銀河從來都是秘密的,如果被他們給撞破,估計要被滅口的。咬了咬牙沒有說話,他要再看看,別是自己疑神疑鬼被一個小修給騙了。

    「你們還打不打?」紅衣自然不知道何澤心裡想什麼,但他怕的人敵人越來越多,那可就糟了,「你們要是不打老夫就走了?」紅衣作勢邁步離開,神念卻是沒有放鬆,緊緊盯著四人。

    「想跑?沒那麼容易!」一個人見紅衣要走,不等何澤說話,飛身而上,要拿下紅衣。一道劍芒噗噗射到紅衣身邊的石頭上,石頭上出現一條裂隙。石屑紛飛,紅衣急忙跳開。

    寶劍極快,眨眼而至。向著紅衣脖子斬去,劍未至,寶劍上的寒氣先到,紅衣臉上像是被刮掉一層皮一樣,火辣辣的疼。紅衣依仗藍神槍的長度優勢,後先至,刺向其腰間。

    兩人誰也沒佔到便宜,繼續。

    「哼!」兩人的護體罩都是晃動了兩下。

    「再來!」不用說也是繼續打啊,誰怕誰?紅衣是自認為能跟中期的修士對敵,既然能遇上就不要錯過,打一架再說,反正他不擔心逃命,只要想跑誰也攔不住他。就當磨煉己身了,生死相鬥才能增加感悟,提升修為,這麼好的機會怎麼能放過?

    「我們上!」兩個中期的修士見紅衣不肯束手,而單單一個中期的上去不能很輕鬆地收拾紅衣,就要上前幫忙。時間拖久了對誰都不好,他們也擔心有人當黃雀。

    「慢!」何澤拉住兩個人,他心中的感覺越來越不好,別以為他這麼長時間只是在這裡乾站著,他一直在調動雪玲子,與之溝通,想讓雪玲子給紅衣一下,卻不想論他怎麼掐訣唸咒,紅衣該打照打。他可不知道紅衣是一邊打架一邊還要分心來控制身體裡的雪玲子,一心二用。安曉妃告訴他以紅衣現在的修為要控制雪玲子還是很勉強的,要他每隔一個時辰就鎮壓一次,可是自見到了雪玲子的主人後,左手裡的雪玲子再次動了起來,而且是有方向的,向著心臟方向。紅衣心裡對何澤恨透了,你站著那裡不是不動手,原來是下黑手啊。幸好本公子有了個好參謀,看你能把我怎麼樣?默默運轉法訣,將雪玲子鎮住不動。

    「小子,你以為雪玲子很厲害嗎?不過是一條蟲子罷了,早晚是我的盤中餐。有本事再放過來一條試試!」紅衣叫罵道,「我連你們幾個大活人都不怕還怕一條蟲子嗎?笑話!」

    「今天的梁子算是結下了,我是公孫老大手下的,叫何澤,你敢報出名號來嗎?」何澤沒有動手,而是朝著紅衣拱手道:「今晚我放你一馬,有什麼事我們日後再見。」

    「爺爺我姓張。」紅衣道。

    「我們走!」何澤招手另外三個人一起離開。

    「怎麼回事?難道本公子今天是王氣外露?沒道理啊!我沒跑你們倒是跑了。」紅衣神念放出,確定四個人確實是離開了才出了口氣。紅衣疑神疑鬼地把周圍檢查了個遍,沒有現任何可疑的情況,心中卻是越地迷惑,跑什麼啊?紅衣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自殘遁,大不了卸掉一條胳膊,看看健全的四肢,興奮一下。

    「曉妃,現在你該告訴我怎麼徹底解除身體裡的隱患了吧?我不能每隔一個時辰就運轉一遍法訣吧?我每天也別幹正事了。」紅衣對著鏡子抱怨道,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也不知道古好觀那裡是不是出現了意外。

    「嘖嘖,」安曉妃咂著嘴說:「本來很簡單的,雪玲子主人身上肯定有解藥,他能放自然也能收。」

    「你怎麼不早說啊,我,」

    「你就怎麼樣?」安曉妃撇了紅衣一眼,「你還能把他留下?按照你說的,對方能放過你還是因為某些不知明的原因哪,還想抓人家,真是異想天開,也不看看自己的修為!」

    面對安曉妃的挖苦紅衣言,這次要不是安曉妃幫忙,自己可能就真的給蟲子當飯吃了。

    「怎麼不說話了?」安曉妃第一次見紅衣這麼老實地被她罵,滿眼的小星星,「哎喲,這還是不是大公子了,怎麼今兒這麼聽話啊?」安曉妃像現了新大6似的。

    「那個曉妃啊,」紅衣把老臉上能調動的肌肉都調動了起來,「現在怎麼辦吧?我下一步該怎麼辦?說個我能辦到的解決方法。」

    「還記得你跟我說讓我提要求的話嗎?」安曉妃道。

    「記得,記得,」紅衣現在求到了人家,自然不敢不承認,「你提,你提,只要是我能辦到的,我一定不皺眉頭。本公子向來說話算話的。」

    「廢話真多!」安曉妃道,「我提什麼你能做到嗎?」見紅衣臉上抽動一下,說道:「哼,我就知道你們男人就會空口套白狼,沒一句實話。」說完,安曉妃氣呼呼地坐到了地上,坐下前還伸手把於侯給抓到手裡,辟里啪啦就是一頓巴掌啊。看得紅衣都替他疼,心說小子你就認了吧,被美女揍也是一種享受。要是於侯聽到了紅衣的心聲肯定要求跟紅衣換換位置。於侯只是雙手抱頭,連逃都不敢,時間長了也知道自己根本不是這個女人的對手,哪兒是美女啊?禍水簡直是!災難!這個女人最大的愛好就是把對紅衣的恨洩到身邊人的身上,她身邊是誰啊?還不是於侯?都說近水樓台先得月,離得近也是先挨揍啊,於侯深有體會。自己這張小臉上的淤青是從來都沒下去過,今天挨揍,明天繼續,沒玩沒了。

    「好了,呼呼,」安曉妃把疼地直哼哼的於侯踢到一邊,也不看逃得性命竄出老遠的於侯,說:「很簡單。」

    紅衣繼續飛遁,腦子裡全是安曉妃的話,簡單?簡單個毛!對安曉妃那個級別來說是簡單,可問題是雪玲子在紅衣的體內。「船到橋頭自然直,本公子命硬,沒事。」紅衣自我安慰道,「古好觀也許有辦法也說不定。」銀河大的很,也相當富有,紅衣需要的東西也許要靠古好觀了。反正要他自己來辦那是不可能辦到的。

    快到古好觀的勢力範圍時,紅衣取出面具戴在臉上。

    到了古好觀的地盤紅衣大大方方地顯露出身形,不怕遭人暗算了,終於能送一口氣了。

    「紅衣公子來了。」古好觀接到通知,馬不停蹄地親自出來迎接紅衣,悄悄慢上半步走在紅衣側後,「大人,你總算是來了。」

    「有什麼事情嗎?」紅衣同樣傳音問,「古老大還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嗎?不會是樊亞萍的事吧?」除了許尊德紅衣能夠想到的也就是樊亞萍了,古好觀總是念叨著樊亞萍要奪權,紅衣也沒忘記。

    「是也不是。」古好觀給出了個模糊的答案。

    「嗯?還真是?」紅衣反問,「古老大不會是被色迷了心竅了吧?要不然怎麼可能栽到一個女人手裡?這可不好,成大事者怎麼能夠兒女情長呢?」紅衣這輩子還沒有遇到過一個讓他著迷的女人,不懂男歡女愛,但總是看過太多的情場之事,不太願意涉足其中。

    「大人誤會,」古好觀汗水冒出來立即辯解道:「不是大人想的那樣,是另有其他事情,這裡說話不方便,還請大人跟我回去詳談。」古好觀不再說話,引著紅衣往回走去。

    「這事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古好觀想了想,道:「銀河最近的氣氛很是詭異,但我又什麼都查不出來。」古好觀和紅衣進了密室,小心地向紅衣介紹他所現的情況。

    「你的意思是,銀河以前的大家後人現在的情況都很詭異?他們都好像商量好了似的全都按兵不動,活動非常少,大部分都縮在了結界內,可能又有重要的事情要生?」

    「是的,」古好觀點頭,這個情況他查了很久也毫所獲,最終還是決定跟紅衣說一聲,別到時紅衣自己知道了,他可沒好果子吃。「也只有那些大家族的後人才這樣,連樊亞萍都有點不正常,很安分,好像在暗地裡準備著什麼,我費了很大勁兒,卻從她那裡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紅衣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心中不安,銀河是一隻大野獸,縱然身死也可能撲騰兩下,它身上的秘密太多了,而剩下的這些銀河人又因為身份地位的關係對那些隱藏起來的秘密所知甚少。像古好觀這樣的築基後期修士銀河很多,但大部分在以前都處在權利的邊緣,沒有人會把秘密告訴他們。

    「曉妃,」紅衣摸摸不太聽使喚的左手,雪玲子問題沒有解決前紅衣嘴巴還狠不起來,不叫小妞兒,「你們銀河有什麼秘密呀,現在很多大家族的子弟好像都有點不對勁啊。」

    「不知道,」安曉妃道:「我都不知道現在是哪兒年哪兒月,對不上號,而且銀河又被滅了,可能是沒滅之前那些金丹元嬰給後人留下了什麼訊息也說不定。」

    「對啊。」紅衣一喜,安曉妃說地很對,道,「肯定是的,要不然怎麼只有那些大家族子弟掌握的勢力出現異常哪。可是要怎麼打聽到內部情況呢?」這點紅衣就撓頭了,按照古好觀所說這是個秘密,而且是只有大家族子弟知道的秘密,外人根本不知道,連古好觀這樣一個老大也只是覺察到了異常而已。

    「抓一個問問,多簡單啊!」安曉妃道,「哪兒有那麼麻煩啊,要是不說的話就搜魂。」

    「且,」紅衣笑一聲,「大姐,您以為我們都跟您一樣是元嬰修士啊,想去哪兒去哪兒,想抓誰抓誰?我們都是築基修士,整個銀河都找不到幾個金丹,哪兒有你說的那麼簡單啊!現在每個大家族子弟都被保護了起來,」紅衣突然就是腦袋靈光一閃,並不是所有的大家族子弟都被保護了起來,他們手裡就有一個現成的,近在眼前。

    第一百零三章銀河詭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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