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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十七章 靈獸護主 文 / 春風春水之天仙令

    他們到後就見到小虎前身趴在草亭子外的禁制上,血盆大口張開,顆顆嚇人的大牙齒在光幕上咬個不停,前面的兩隻爪子「啪啪」地一下接一下地拍打著,結果不用說,根本就沒有結果。自從紅衣築基後紅衣就沒虧待過小虎,境界上的差距,紅衣根本不怕它傷害主人,所以餵它的好東西不在少數,小虎自然知道紅衣對它怎麼樣,紅衣那一聲喊叫帶著驚慌,帶著恐懼。

    「沒有,結界已經轉遍了,沒有老張的影子。」

    「難道真的會在這裡面?」草亭子還是原來的樣子,空空如也,半個影子都沒有。

    十四個人沒了主意,齊齊看向閏狐讓他拿主意。「先把小虎拉開,」閏狐擺擺手,「結界內只有兩處地方是我們不知道的,一處是黑水潭,另一個就是這裡。」說到這裡,閏狐看一眼被按住的小虎說:「小虎第一個來到這裡,而且看它的樣子老張是在這裡沒錯的。可憑我們幾個能行嗎?」

    「不行也得試試看!」

    紅衣用力撬門的時候,不想用力過頭了,匡噹一聲就往裡跌去。糟!腦子就是一閃,又上了這個老娘們的惡當了,所以他叫的那一聲也是有目的的,讓外面的人聽見好來救命。匡裡匡當,幾個跟頭下來,把紅衣摔地七葷八素暈頭轉向。

    霍,這是個寬大的房間,衣服遍地,全是女人的。

    「妞兒,好像沒什麼好東西啊!」紅衣用腳踢了踢地上的一件女式內衣說。

    「拿開你的臭腳!」安曉妃瞪著眼大聲說:「老娘的衣服是讓你踢的嗎?把你那雙臭腳拿遠點。」

    「火氣還不小,」紅衣拿開腳,「既然來了,你就告訴我這裡藏著什麼寶貝吧。」不過紅衣說完這話,不用安曉妃開口,紅衣就知道沒指望了,誰會閒得沒事把房間弄地亂七八糟哪?一件件衣服扔到地上,尤其是紅衣只是碰了一下就大脾氣的女人,怎麼可能會自己把衣服弄亂?肯定是別人幹的好事。「招賊了,哈哈。」

    安曉妃顯然也現了讓她難以接受的情況,淑女一下子變成了潑婦,「到底是哪個殺千刀的把老娘閨房禍害成這樣的?是不是你?快說!」如蔥細指指著紅衣怒問。

    「開什麼玩笑!」紅衣隨手撿起地上的一件衣服說:「看好了!」然後張嘴「噗!」對著石鏡子裡的安曉妃吹出一口氣,塵土飛揚,瀰漫開來擋在紅衣和安曉妃中間,「瞅瞅著塵土,沒個五百年也得四百年,你覺得本公子有那麼老嗎?肯定是你的老相好見你失蹤了所以就進你房間來把你的法寶都給搜刮乾淨了。嘖嘖,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既然他情你也可以義,告訴我他的洞府在哪兒,我去偷了他的,就當是給你報仇了。」挖苦完人紅衣還不忘法寶,「我說小妞兒啊,你好歹也是個元嬰大修士,我在水底沒見你身上有什麼法寶,難道就沒在房間裡藏點?趕緊告訴我,也許沒被人偷走哪,本公子不拿白不拿。」

    安曉妃安靜下來,在鏡子裡面也是用手在身前扇扇,好似她面前也佈滿了塵土似的,「小傢伙兒,你就不能把鏡子上擦乾淨啊!」

    「嘿嘿,沒問題,」只要有好處,叫紅衣幹什麼都沒事,胳膊往前一伸,大袖子在鏡面上劃拉一遍完事兒,「這回能告訴我哪兒有什麼寶貝了吧?」

    「歲月悠悠,什麼都過去了,縱使修為通天又如何?被困水底連個屍骨都沒有,」

    「打住,打住,」紅衣可沒心情陪她感慨,「你就不能乾脆點啊?有就說有,沒有就說沒有,說多了不費口水嗎?我聽著還費耳朵哪。」

    「我這不是正要說呢麼?」安曉妃送紅衣一個大大的白眼,「對女孩子怎麼一點也不知道溫柔啊?」

    「噢!」紅衣作嘔吐狀,右手在胸口猛拍兩下,「奶奶,您別裝清純了,我都自稱老夫了,您比我大上好幾百歲還女孩兒啊?女妖精還差不多!」

    「你見到我的屍骨了嗎?」安曉妃問。

    「沒有!」紅衣搖頭,「你不是說你的屍骨被水底的骸骨給吸收了嗎?」說到這裡紅衣眼睛一動,「你不會要告訴我你的法寶什麼的都一起沒了吧?」

    「孫子真聰明!」安曉妃對紅衣壞笑道。

    「奶奶的!」紅衣對著鏡子裡的安曉妃就是輕輕一巴掌,「誰是你孫子了?小妞兒不老實啊!」紅衣恨地咬牙切齒,白白費力又擔驚受怕的,結果毛都沒得到一根。「房間裡就沒有點什麼秘密牆縫啊什麼的?」紅衣不死心。

    「你自己慢慢找吧,找到了就當是你的獎勵。」紅衣剛要翻找,就覺得房間輕輕晃了一下,還沒想明白是怎麼回事,就又是連續地晃起來。

    「告訴我怎麼出去,還有等會兒你就別說話了。」

    「怎麼了?不找法寶了?」房間晃動的不是很厲害,鏡子又在紅衣手裡,所以安曉妃不知道紅衣怎麼就要出去了。

    「我的朋友們來找老夫了。」

    「給我砸!一,二,三,砸!」

    「轟!」靈光閃爍,法器,靈器齊上,照著一塊地方狂轟濫炸。「我就不信了六個築基修士加上八個練氣大圓滿還弄不開這麼個破禁制。」「吼!」「哦,對了,還有個靈獸。」

    紅衣看得見外面的人,外面的人看不見紅衣,紅衣在裡面看地清楚,不過正是清楚才讓他猶豫不決,這門到底是開還是不開啊。紅衣想想開門的後果就是不禁後退兩步,他,外面的人正對著門狂轟哪,紅衣要是從裡面那麼一開,外面的人又不知道裡面的情況,不把他打地皮開肉綻才怪!

    紅衣在裡面數著數,等六個築基修士轟完,練氣修士還沒來的時候猛地掐完訣,就聽轟隆一聲,禁制上出現一個大洞,洞內傳出一聲「我的媽呀!」紅衣雖然盡力躲閃,可還是被轟飛回去。

    「老張!」

    「是老張的聲音!」

    小虎第一個躥進去。

    「老張你沒事吧?」就見紅衣倒在地上,嘴角流血,小虎大腦袋在紅衣手裡一蹭蹭的很是溫順,十四個人動問,還沒收回的法器緊握住緊張地亂看。這是一個新的環境,他們很是擔心,加上最先進來的紅衣都吐血了。

    「沒事個屁!」紅衣吐出一口血說:「剛才是那個小王八蛋下的手?害得老夫一口精血啊!」

    「誰?誰?」十四個人不知道紅衣是在指他們,還當紅衣真的遇到了什麼危險,一個個眼睛瞪圓打量周圍。

    「還有誰?」紅衣跳起來照著八個練氣期的修士一人就是一腳,匡當匡當,「我看地清楚,就是你們八個,老夫好心去給你們開門,你們八個倒好,一個個是使出了吃奶的勁兒要砸碎我這把老骨頭啊!」見到他們為了紅衣而闖進來,紅衣心裡也是暖暖的。

    紅衣把情況簡單介紹一下,該說的說,不該說的隱瞞一下,人們恍然大悟。

    「老張啊,我們不是擔心你嗎?誰知道你在裡面啊,也幸好是我們八個,你要是挨了他們六個一擊,估計你這老骨頭真的要散架了。」齊譚不好意思地笑道,紅衣可是結結實實地挨了他們一擊啊。

    「阿彌陀佛!」一個光頭雙手合十,頭頂戒疤深深,對著紅衣躬身一禮,「我佛慈悲,老張福大命大,那個,」一抬頭,剛才的佛家莊嚴形象蕩然一空,「我說那個老張,你看小僧築基成功,你又大難不死,外加現這麼個好地方,三喜臨門,你是不是得有點表示啊?」

    「表示?」紅衣就是一愣,啥意思啊?紅衣照著和尚頭上就是一腦瓜崩,「我說小唐,你就不能說人話啊?」

    「哎喲!」和尚捂著腦袋扯開嗓子喊:「我的靈器啊!」

    可不是!紅衣一拍自己腦袋,答應了築基就有靈器的。十件靈器飛出在和尚面前排開,紅衣讓他挑選。

    「怎麼一年多了就小唐一個人築基啊?你們幾個是不是偷懶啊?」紅衣奇怪,不該啊,九個人都到了築基的時間,隨時都能築基,怎麼一年過去了才多了一個築基。

    「阿彌托福!我佛賜下了機緣,他們幾個不受我佛待見!」和尚雙手合在一起,卻非合十禮,兩隻手一個勁兒在那兒搓來搓去,挑花眼了,看著哪件靈器都不錯,都想要。靈器啊,築基修士的專屬法器,自己也終於要成為真正的築基修士了。

    「我叫你嘴欠!」有出腳的有出拳的,剩下八個沒築基的本來看見他在挑選靈器心裡那個羨慕就別說了,他就該悶聲大財,沒看看什麼時候,他們能不把火氣到他身上嗎?「看你家佛爺還待見你不?」

    幾個築基修士大笑著把一幫人分開,和尚也不惱,抓著挑好的一根搗藥杵樂地屁顛屁顛的。「小唐築基純屬偶然,他沒用築基丹就築基了。」原來在紅衣閉關的這一段時間,閏狐又帶著人跟古好觀做了兩次生意,第二次去的時候,小唐和尚非要跟著去,說是自己悟道到了一條死胡同,不如出去走走。去的時候還好,回來的時候被人給劫上了,也就是在生死關頭,和尚突然就開始了築基,多了個築基修士,他們才安全殺出了重圍。說他是受佛爺眷顧也沒錯,畢竟不用築基丹就築基成功的人很少很少。回來後他老是說自己受佛爺的待見,沒少挨揍。「而他們幾個不是不想築基,而是沒築基丹啊!」

    幾個沒築基的人聽到築基丹都的歎息不語。

    「八城就沒有築基丹嗎?難道德仁拍賣會也沒有嗎?」紅衣一聽就是很奇怪,銀河地界怎麼可能沒有築基丹呢?整個修界的低級修士可以說都看著銀河,而且很多同輩當中的佼佼者都趕來了,他們不用築基嗎?築基就要築基丹,這裡可不是一個宗門兩個宗門那麼簡單,需求量遠遠過幾個宗門那麼簡單,十個幾十個宗門的需求都不一定有這裡多。

    「有倒是有,可都是內定好了的,咱們去了連聞上一聞都不行,就連煉製築基丹的靈藥都少地很。在銀河的修士實在是太多,築基丹這玩意兒,哎!」他們只有感歎了,像他們這些沒有靠山的人,能怎麼樣呢?七派沒什麼名聲,實力也不顯,根本不能給他們提供多少支持,全靠自己。

    「你們沒去找找王哲明嗎?」既然是內定的,紅衣就想到了六城的主事者,也許王哲明可以幫上忙,雖然他們兩人間只有那麼一次的往來,但想來王哲明還有用到他的時候,會給面子的。

    「老張啊,我們幾個跟姓王的那老小子可沒交情,要去也得你親自去啊!」十幾個人一下子把紅衣給圍住,紅衣怎麼都覺得是幾個小子給他設好的套兒,等他先提到王哲明的。

    「這是什麼地方?怎麼看著像是女人的房間啊?」有人撿起地上的一件衣服向眾人說。

    「嗯,是啊,應該是這個結界以前主人的閨房吧。」紅衣隨口敷衍,他可不想讓人知道他對這裡面有瞭解,「以後就當作我們的最後一道屏障,外面的禁制你們也看到了,想打進來得累死他。」紅衣還假模假樣指著幾行臨時刻在地上的字跡告訴他們是禁制開啟的方法。十幾個人又是在房間了一通亂翻,真是有用的一件沒有,這才不死心地出去。

    出了禁制,幾個築基修士看看身後的禁制,用拳頭敲了敲,又像看鬼似的看看紅衣。終於有人要一吐為快:「老張,我們一幫人都砸不開,你是怎麼辦到的?」終於問到了關鍵上,紅衣都沒想到的事情,腦子那叫個飛轉啊,「這個,其實,」紅衣額頭上都要出汗了,心說你們幾個小鬼年紀不大,心眼可真多啊,想混過去還得放點血啊。「我說出來,你們幾個可別衝動啊。」紅衣右手按在儲物袋上說。

    「說吧。」

    藍神槍藍光閃閃,耀人眼;紫光刀,通體紫色刺人雙目。兩件靈器一出,人們就是眼前一亮。

    「這不是你的藍神槍嗎?怎麼了?我們見過的。」閏狐認出了藍神槍,在古好觀伏擊許尊德的人的時候紅衣使用過藍神槍。

    「嘿嘿,」紅衣把兩件靈器抓回來夾在胳肢窩裡,嘿笑道:「你們沒覺得我的藍神槍跟我送你們幾個的靈器有那麼一點點的區別嗎?」紅衣手指伸出,用指尖在人們眼前邊比劃邊說。

    「哦!」廉劍聲音拉地很長,人們都看向他,紅衣也看過去,等他的下文。廉劍哦了半天,等別人都是替他喘不上氣的時候才說:「怪不得老張你從銀河密庫回來後就那麼大方地給答應給送我們一人一件靈器,嘖嘖,」

    「你倒是說啊!」人們都被廉劍給弄出氣來了,說話說半截。

    「老張你別藏啊,讓我們看看也好啊!」廉劍叫著衝到紅衣面前去抓紅衣的手,可惜紅衣快了少許,紫光刀收回去了,只剩藍神槍還在外面。「嘖嘖,靈器中的精品啊!」廉劍說著就伸出舌頭去舔藍神槍。「哎!你們幾個不地道啊!」一聽說是靈器中的精品,不等廉劍噁心的大舌頭舔上去,藍神槍就被搶走了。

    「別用你那噁心的舌頭污了藍神槍!」

    閏狐等人都想給自己一巴掌,好歹也是築基修士啊,當時在古好觀那裡時紅衣的表現確實比他們幾個猛多了,當時還當是因為紅衣築基早的緣故,現在回想起來何嘗又不是因為他手裡的兵器更勝一籌呢?連這點眼力都沒有,這築基當的!

    「呼!」紅衣長舒口氣,總算是混過去了,本公子還有一件精品哪,沒拿出來罷了,紅衣在心裡得瑟一下。

    「老張啊,你太不夠意思了,怕我們搶就不告訴我們啊!」

    「要不是看老張你歲數不小兄弟們真要摁住你揍到你吐血不可!」

    「下次可不能再騙我們了!」幾個人笑著說。

    「嘿嘿,這不是老夫手頭也不多嗎?要是我有個十件八件的精品靈器肯定送你們一人一件。」紅衣道。「築基丹的行情如何?大家根基都已經足夠深厚了,早日築基是大事,不能再耽誤了。我們既然已經把生意做到了銀河內部自己的修為就不能還停留在練氣期,你們也見到了光是古好觀手底下就好幾百築基修士,我們不提高修為還不得被他們的坑啊!」紅衣岔開話題說。

    「比在七派的時候貴地不是一點半點的問題,貴老了去了,這裡的修士一個個都不差錢,沒築基的修士很多都是跟著宗門來的,買築基丹很多也都是由築基修士相陪,價格翻著倍往上漲,這還不是關鍵的,」說到築基丹閏狐面色難看起來,紅衣不在,他就是這幫人的領袖,可一年下來只有一個人築基成功,而且還不是靠了築基丹,汗顏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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