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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八十四章 高人器靈 文 / 春風春水之天仙令

    隨著黑色血液的增加,旗桿上出的光也越來越強。

    旗桿下的十個主事者顯現出來,一個個癱倒在地,面血色。

    「怎麼樣?」三個主事者將十人放在一起,共同守護著。

    「沒事,休息一會兒就好了。」十人看來很是虛弱,說話都很慢,聲音極低,好像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擠出這麼幾個字,說完更是臉部肌肉抽動,胸口像是遭到了重擊。

    「各位到底什麼意思?」三個主事者眉頭緊皺,對不懷好意圍上來的修士們問,「各位難道想黑吃黑嗎?不要忘了沒有我們,八城答應你們的報酬你們誰都別想拿到手!」

    「哼!」有人冷哼一聲說:「我們沒你們那麼卑鄙,把我們弄到這種鬼地方來,那些黑鳥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們是不是要給個說法啊?」剛才所生的一切他們都看的清清楚楚,十桿陣旗根本不是主事者說的那樣會帶他們離開,躲過黑鳥,而是別有用處,主事者不過借助他們之手來獲取黑鳥之血。

    「大家還是坦誠相待的好!不要老把我們當傻子糊弄!」主事者雖然修為很高,但受雇的人也不弱,被激怒了什麼話都敢說。這裡不是城內,主事者不能把他們怎麼樣。

    紅衣站在最外圍,閉目調息,他修為最弱,能活下來已經不錯了,看著地上的屍體,剛才哪個不是活蹦亂跳的?又有幾個修為不如他的?沒死真是謝天謝地啊。

    他才不管那些人怎麼鬧呢。主事者欺騙他們又怎麼樣?沒欺騙又如何?根本沒有他說話的份兒。等著最後的結果就行。

    把小虎放出來,他是不想動了,能省力就省力,與黑鳥一戰累得夠嗆,護甲在飛鳥利爪抓爛,徹底被扔掉,沒了一點用處。

    「這不是你們該問的,也不是你們該知道的,不知道總比丟了性命要強吧?」一個還在調息的主事者悠然道,「我們也不是嫌命長才來這裡的,做這些都是為了最後目的。」說話的人站起來,拍掉身上的泥土說:「好了,從現在開始,你們可以自行走了,這是尋人玉,你們每個人帶一塊,十天後可以按著尋人玉上的黑點標記找到我們,然後我們一起回去。」

    「這就完了?沒我們什麼事了?」有修士問道。

    「你還想怎麼樣?嫌死的人不夠?」有主事者開口。

    死的人不少。二百人剩下的不到一百四十人。雖然他們只是跟著主事者闖進來,然後就對上黑鳥,看上去沒幹什麼,而主事者答應的報酬又相當地豐厚。大家都覺得主事者不該怎麼輕易地放過這些勞力。所以聽他這一說,不免心生疑惑。

    「呵呵,」主事者陰陰地笑道:「你們願意跟著也行,不過只要不怕丟了性命。遇上什麼事也別怨我們。」說完主事者都盤坐在陣旗圍成的圓圈內。

    「沒地圖我們走個毛啊?」

    「對啊!你們這些主事者還沒給我們地圖呢!」

    一個聲音帶起許多人,準備走的人又回來,這個地方誰也沒來過,誰知道會不會碰上一處絕地,然後出不來,死到裡面!一個個單跑遇上團隊作戰的銀河人會死得更慘,連跑的可能都沒有。

    而主事者胸有成竹,還不如跟著他們安全。他們要去的地方能是貧瘠之地?

    「條件裡沒有這條吧?」主事者這個時候提起當初他們定下的約定,好像真的沒有答應給密庫內的地圖。陷阱啊!修士們憤恨,主事者利用語言漏洞,把大家給坑了。

    可以留下,但有危險。可以走,更危險。修士們沒的選擇。進來的時候見識了銀河第一批團隊修士,心有餘悸。築基後期的修士沒有走,其他人跟。紅衣有心自己去尋寶,跟著大家一起走找到好東西哪兒輪的到他一個築基初期的?那些個後期的修士誰能不眼熱?真要是他那麼好的運氣也會被別人給做掉。但他現在還真不好走,等著,等見到銀河人,找一份地圖。

    主事者笑笑,他們很滿意,勞力們都心甘情願地給他們出力。

    突然一聲尖叫從燃燒的黑色森林傳出,聲源在熊熊火牆後。一聲叫過,一聲接著一聲,聽著人頭皮麻。這該有多少黑鳥啊!先前來的黑鳥並不多,幾十隻罷了,就讓他們付出了幾十條性命,外加幾乎人人受傷。現在可沒有了森林給他們燒。修士大驚。

    主事者對此好像早有預料,對著修士們說一聲:「進來!」

    飛鳥蓋天。

    一隻隻黑鳥從火後飛來,火都像變成了黑色。

    黑鳥不知凡幾!

    有修士看看飛來的黑鳥,再看看主事者,沒安好心啊!幸好剛才沒一時意氣用事走了,那些黑鳥的度可不比築基修士慢,孤身被追上的話只能當鳥食了。真他媽夠黑心的,我們出了力,最後還算計我們。有這個想法的修士不止一個。包括紅衣,老夫都快被你們給玩死了,還有後手!

    有機會的話他們不介意給主事者一下子,讓他們嘗嘗被算計的滋味。總是把別人當棋子使,也有被當棋子使的一天。

    一會兒的工夫,飛鳥到了近前。鋒利的爪子抓上十桿陣旗形成的光幕,刺啦一聲,非常瘆人的聲音,不少人就是一顫,生怕黑鳥衝進來。反倒是主事者們個個跟閒庭信步相似,打坐不誤,毫不理會外面的動靜。

    光幕沒有破,修士們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只見就在黑鳥利爪抓向光幕的同時,從光幕上同樣鑽出一隻爪子,這只爪子抓向黑鳥的爪子,兩隻爪子抓在了一起。黑鳥掙扎,奈何從光幕中出現的爪子異常堅韌,不松分毫。

    鳴叫從鳥喙傳出,後面的黑鳥聽到後同樣鳴叫。

    黑鳥對著光幕衝擊。

    起了總攻。

    光幕上粘上了一隻隻黑鳥。每有一隻黑鳥被粘住,很快就會有數只利爪在它身邊形成,利爪抓住黑鳥用力撕扯,只要鳥身上出現一個小口子,血液就會瘋狂往外湧,不可控制,龐大有十幾丈高的大鳥只需幾個呼吸間就會被抽乾血液,肉身枯萎變形,最後成了一把灰塵。

    光幕不大,然而飛鳥一個連一個,鳥後有鳥。第一隻被粘住,它身後的鳥如果碰到它,同樣會逃不掉,依次相連,一隻隻黑鳥成了黑壓壓的一堆把光幕包裹其中。光幕中的人們除了吃驚還是吃驚。這麼多的黑鳥只用這個光幕就解決了?

    當光幕上的最後一隻黑鳥出了最後一聲鳴叫後,光幕上乾乾淨淨。黑鳥消失一空。

    主事者收起十桿旗桿,一陣風吹來,地面揚起許多灰塵,白色的粉末,那是黑鳥死後的痕跡。

    沒有人問主事者陣旗是幹什麼用的。這些個主事者嘴裡沒有一句實話。怪不得那麼容易放他們走,原來有了十桿陣旗,他們十三個人能輕鬆搞定黑鳥,來再多都不怕。主事者多說一句就可能多給他們設下個套兒,還是省省腦子吧。

    黑色的森林中大火還在繼續,遠處能看到點點火光,不過已經很小了,也許它會很快熄滅。這些不關修士們的事,他們是來尋寶的,不管滅火,雖然火是他們放的。

    他們在這裡停留了一天的時間,其間不止一批人從他們這裡經過,看到了滅殺黑鳥的浩大場景,紛紛躲避,沒誰願意招惹那些龐然大物。

    受雇的修士有的是散修,也有不少的是大宗門的弟子隨宗門進入銀河歷練,手段層出不窮,但現在對主事者的忌憚有增減。都只知道主事者是高階修士在銀河的代理人,但他們都不知道主事者身後的到底是什麼樣人,什麼樣的勢力。金丹,修界的金丹修士也是很多的,光銀河被滅掉的金丹就好幾千。可見識了他們對付黑鳥的手段,受雇的築基後期的修士都忍不住心底冒冷氣。高,手段確實是高,不僅把銀河密庫內的情況搞得一清二楚,還想出了這麼好的解決方法,用很小的代價完成一件不可能完成的事情。光是能設計製造出那個陣法的修士在修界陣法界內就一定不會是名之輩。

    他們身後的勢力到底是什麼?也許是比當年的銀河還要強。修士們不敢再往下想了,他們中不是沒有大派的弟子,銀河當年很強勢,但他們也不怕。可如果是比銀河更強的呢?那就要考慮考慮了。沒有誰願意得罪一個得罪不起的勢力,那只會給自己惹上盡的麻煩,甚至會連累自己身後的宗門,銀河是先例。

    紅衣看到的是一個個修士漸漸拉開與主事者間的距離,這些就足夠說明問題了。紅衣不傻,剛才的陣仗在他心中留下不可磨滅的印記。他是築基修士,卻論如何搞不出那麼大的動靜,佩服,還有隱隱的擔憂。不定這些主事者還能拿出手什麼秘密手段呢。萬一把他們給惹惱了,後果不堪想像。

    他們繞過黑色的森林,沿著森林邊百里處前進。

    沒有目標,當然,指的是除了主事者的修士。他們只是看著主事者。

    山腹內空曠非常,走了半天也遇不上半點人跡,連泡人屎都見不到,一切都很原始,自然。

    終於遇上了第一批人。

    「前面是一處藏有靈器的地方,你們可以前去碰碰運氣,不過大家要小心,銀河人越來越多了。」

    不用他說,大家也都能看見,空中遁光一道接著一道,向著前面的一處城堡進。

    城堡大門緊閉,兩扇大門高達兩丈,寬一丈有餘,中間沒有一絲縫隙,連根頭都插不進去。許多人在城前轉悠就是進不去,乾等。

    「老兄,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沒人進去啊?」

    「呵,」對方笑一下,「兄弟你要是覺得自己有那個本事可以自己進去啊!保證沒一個人攔你!」

    「我這不是向你請教呢嗎?說說是怎麼回事?」

    「等吧,這個城堡本身就是一件強的法器,也不知是銀河哪代前輩留下的手筆,城堡本身有自己的器靈,它不給開門我們誰也沒辦法,我估計是以前從沒進來過這麼多的弟子,它也鬧不清是怎麼回事,所以在等。」

    聽到這裡許多人都是心頭猛跳,這也是一件法器!而且是有著器靈的法器,那,如果能收為己用該是怎樣的威風啊?太彪悍了!就是金丹修士的法寶也不一定能有器靈啊,這到底是個什麼等級的法器?不過並沒有容他們高興太久,就知道自己只能做夢了。

    幾個築基後期的修士爭相要用強把城堡收走。

    「你們敢!」人們大罵,大家是要進城找寶,他們倒好要直接一鍋端了。出手的修士立馬成了眾矢之的。

    不過還沒有人對他們下狠手,就見築基後期修士施放的法術打上城堡跟泥牛入海一般,毫反應,更可憐的是其中一人直接用自己的靈器一桿龍頭槍扎向城堡要試試城堡有什麼厲害的,等他現城堡不凡是想收回龍頭槍已經來不及了,眼睜睜看著自己的靈器沒入城牆內,之後城前恢復原貌,靈器的一擊沒有對城牆造成任何影響。

    人們沒有嘲笑,而是對城堡更加地重視,下手也更加不敢放肆。有器靈的法器更沒有器靈的法器完全是不同的檔次之物。有了器靈就相當於法器有了生命,有了思想,他也像人一樣,也許器靈本身就是一個人的魂魄也說不定。

    「器靈前輩可在?」有人當即放低姿態朝著城堡拱手說,「我等銀河弟子前來密庫尋找靈器,不知器靈前輩為何不讓我等進入自尋機緣?」不管城堡的器靈聽不聽得懂,有了第一個人的先例,跟著的修士都開始跟器靈交流起來。

    然而好半天,器靈沒點反應。

    丟失龍頭槍的修士,擼起袖子道聲倒霉,罵道:「你個死器靈,你居然敢收走老子的龍頭槍,你可知老子的龍頭槍是我最喜歡的兵器,還不快快還來,否則等老子進去不拆了你!」

    「道友噤聲!」離著他近的修士一個個比一個跑地快,生怕這個器靈生氣,把他們也連累了。

    好聽的沒用,難聽的一說,器靈真的有了反應,一個老頭的形象在城前顯化出來,身形飄飄,從身體這邊能看到另一邊,好像不是這個空間的一樣。「啊!」老頭一出來就摀住嘴巴打了一個個長長的哈欠,他這個哈欠倒把修士們給嚇的半死,誰知道這傢伙有多厲害?銀河的記載內都沒寫這座城有多少年的歷史,器靈能年歲小了?都說人老成精,就算器靈當年啥也不懂,數歲月過去了,他丟的心眼都比這裡所有人加起來多,隨便兩下就能把他們玩兒的連爹娘都不認識。

    老頭兒打完哈欠眼睛一瞇環視眾人說:「剛才是哪個小王八蛋打擾我睡覺啊?我這一覺才睡了十七年,你們不知道打擾別人睡覺是不禮貌的嗎?尤其是打擾老人家的睡覺,不知道老人家睡眠不足嗎?」好傢伙,老頭一上來就指責一通,「好了,」老頭見論他怎麼說都沒人還口,擤擤鼻子,也不知手上有沒有鼻涕就往身後的城牆上亂摸一通,「我也不跟你們這幫小傢伙們計較那麼多,怎麼?銀河生什麼事了嗎?怎麼這麼多人來啊?數年來這可是頭一回啊。」

    「沒有!」聽到器靈問起銀河的興衰,有修士立馬抬頭接道:「銀河強盛,怎麼會出事?我們只是奉了宗門之命進來,要說是什麼原因我等小輩哪裡知道?上面還有金丹元嬰前輩,他們不說,我們也不敢問。」許多修士雖然不知道說話的人為什麼沒有說實話,但也不揭穿他,還替其圓謊:「宗門的秘密只有成就了金丹才有資格知道,像我輩小修不知何日才能成就大修士,」說到這裡又是對著器靈一拱手,說:「前輩,論怎麼樣,宗門既然這次讓我們這麼多弟子都進來,想必是有著自己的打算,還請前輩幫忙讓我們進城,也好早日成就金丹。」

    「你們成不成金丹管我何事?」器靈也不再阻攔,說:「進吧,進吧,不要打擾我睡覺就行。」說完這些,器靈就在原地消失地影蹤。

    「喂,」丟失了龍頭槍的修士高喊:「還我的龍頭槍!否則我拆了你這破城!」話音剛落,就見城門突然打開,而那個修士沒有一點反抗之力地被吸進去,雙腳在地面劃出一道深溝,塵土飛揚。

    「不尊敬老人,該打屁股,我就替銀河的先祖教訓教訓你了,銀河人真是越來越沒素質了。」器靈的聲音從城門內傳來。眾人齊望,看向城內,門口一個老頭坐在一個竹籐編製的椅子上,仰頭,雙臂抱胸,左腿搭在右腿上,不是器靈又是誰?

    「進吧!」器靈說一聲,脖子一仰,「別說我沒提醒你們,城內剩下的靈器還有不到一百件,誰要是慢了可別怪我!」老頭一說這話誰還能不快點啊。

    「啊呀!」

    「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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