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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五十二章 近戰築基修士 文 / 春風春水之天仙令

    「築基,不遠矣!」自語低聲,恐驚遠處高人,密境有太多的危險或明或暗,他不得不時刻十二萬分小心防備狩獵者。

    老話說得好,熟能生巧,在紅衣不計成本地練手情況下,煉丹水平逐日提高。如果有金丹期的煉丹大師知道他如此地糟蹋修士難尋的靈藥,定然會有一巴掌拍死他的衝動。靈藥被一株株地扔進丹爐,他連眉頭都不帶皺一下的,不是不知道靈藥的價值,而是密境內的靈藥比外界多上不至十倍,完全可以將之稱為一座巨型的靈藥園。靈藥遍地,妖獸更是滿地跑。不提升實力,唯有死於妖獸口中一途。

    今天是第十七次試煉築基丹丹成之日,紅衣穩坐丹爐前,他都麻木了,緊張過頭了。一次次地失敗過後,再失敗一次又能如何?成功是驚喜,失敗是正常的,抱著一顆平常心等待爐蓋揭開之時。

    「嗯?」紅衣鼻子抽動,不一樣,睜開眼睛四處尋找,一絲若有若的香氣把他擾醒,「丹香,是丹香!」意識到香氣來源,再難保持淡定,一蹦三尺高,圍著丹爐轉了十八圈,激動之情難以言表。

    「要成了嗎?老夫的心血呀!這都半年了,老夫要煉成築基丹了,說給修界的小傢伙們聽,他們一定會說我在說胡話,一個對煉丹一竅不通的外行只用了不到一年的時間居然獨自煉成築基丹,難得的是修為才十二層!」紅衣的尾巴直想翹到天上去,自我感覺良好,一點不考慮自己的第一爐築基丹是用了多少靈藥堆出來的,那些靈藥換成別人又該能煉成多少築基丹。

    丹香越的濃郁,隨著時間的推移,爐頂蓋在他刻意壓制下仍跳動不止,隨時可能會飛起。山洞外布下的陣法隨時有崩潰的可能,如一層泡沫顫動不已。紅衣一人左右兼顧,左右顧不住,把吃奶的勁兒使出還是不行。

    「怪不得築基丹都是築基以上的煉丹師煉製,練氣修士到底是實力低微。」自認在練氣中實力已經算是強橫的紅衣能說出這種話,可見這次煉丹的艱險。

    「彭!陣法碎成粉屑散於天地間,洞府完全暴露在外,丹香如脫韁的野馬飛奔而去,林木震動,野獸抬頭。金丹的打鬥塗炭了不少生靈,過後又有不少的野獸妖獸遷回原地,它們嗜血的本性被丹香調動,口水大流,它們不知道是什麼出的香味,但僅僅是這勾動饞蟲的香味就足以揮舞利爪。

    寂靜許久的火山四周再次喧鬧起來,丹香飄飛,百里內的妖獸不約而同地彙集過來,尋找那未知的香味來源。

    「媽的!幾個呼吸前收拾乾淨的紅衣,看看火山四周的動靜,愣是半天沒挪動一寸地方,且不論妖獸,單單是成百上千的野獸,一獸給他一爪也夠他千刀萬剮的。」要人命啊!不就是煉成一顆築基丹嗎?不是什麼千年靈藥,萬年寶藥出世,都散了吧,該幹嘛幹嘛去!「

    「咦,」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他視野中,不是別人,正是密境中為數不多的修士之一。以密境方圓之大,能湊到一塊兒的修士少之又少,正是那名築基後期的修士,妖獸們不瞭解內情,築基多年的他哪裡會聞錯?分明是築基丹的味道。妖獸修煉,在早期根本沒有丹藥一說,而築基丹品級並不高,人,定是有人族修士在煉丹。

    築基後期修士在密境中的收穫過了他多年的財富總和,這絕對是一個出產天材地寶的所在。俗話說收益總是隨著風險的,剛開始他還在奇怪如果這裡僅僅是有些築基期的妖獸,那麼七派也不會膽小到沒人進來吧?畢竟這裡的好處太多了,而築基修士更是可以在遇到危險的時候瞬間離開此地。得意忘形之下多次憑借這一手脫離密境,襲殺築基期的妖獸,奪取內丹,搶天地靈物。常在河邊走,鞋子多半不幹,好景不長,五隻築基期的妖獸對它動了一次襲擊,即便是他展開築基的實力,逃得一命,修為卻是大跌,損了根基,從築基後期降到中期,沒有個十幾二十年別想恢復,這是一次有預謀的襲擊,陰謀,詭計齊出。

    禍不單行,形容他再好不過了,五個築基妖獸把他當成了獵物,自他再次回到密境又對他展開了亡命追殺,論他躲到哪兒,不過五個時辰,妖獸必至。築基不解,五個築基中期的妖獸是怎麼一次又一次找到他的?不合常理!金丹!築基想過這種可能,不過隨即被否掉,如果五隻妖獸後面站著一隻金丹妖獸,那麼為什麼它不乾脆出手,那樣的話自己連跑都不可能,是必死之局。直到他見到了這座火山,這絕對是**力的後果,沒錯,真的是金丹。

    山巒崩碎,萬均巨石像小石塊一樣到處散落,尤其是高達到萬丈的火山,滾滾的岩漿分明向他表示這裡不久前經歷了一場曠世大戰,大戰異常慘烈,以至於磅礡的大山都禁不住,自身被打碎了。他有些擔心地四處打量,金丹的手段不是他一個築基可以想像的,如果人家存心弄死他只需要一個眼神,甚至只是一個想法,根本需要親自動手,也許自己死了到閻王爺哪兒報道的時候都不知道是誰殺死自己的,可笑吧,沒有見到出手的人。他不敢妄動了,以前不知道也就罷了,現在,唯有後怕。人就是這樣,不知道的時候什麼也沒事,一旦知道了就是另一回事了,比如在飯館吃飯的人,吃的時候覺得挺好吃的,親自進一次他們的廚房也許就再也吃不下他們的飯了。

    空氣中殘留的氣機很明顯,是金丹,而且不是一個兩個。

    他沒有放出神念太遠,真要是金丹的話自己的神念也不一定能現得了,反倒可能把人給惹毛了,對自己不利。

    山巔處的那個骷髏很是顯眼,他站得最高。山腰以下妖獸齊聚,個個相互戒備著,磨牙嘶吼,把眼睛盯向山巔。它們還是不敢太放肆,妖獸也跟人一樣,欺軟怕硬。火山是有主之地,一個金丹期的妖獸盤踞此地長達數百年,它們不敢擅自闖入,那跟找死沒什麼分別。

    山巔的那個骷髏隱藏地不是很好,築基眼清目明,雙眼一瞪,認出了紅衣。避開那些妖獸野獸,他不得不小心,光是妖獸就有上百啊,即便他是現在有築基中期的實力,也怕,只能揮練氣期的實力,隨便被幾隻實力強的妖獸給圍住都得折老本,驚動了那不知的存在還不得要了小命啊。也是他膽大,妖獸的動靜鬧得不小了,然而也沒有見到什麼金丹出來制止,他心思就活絡了起來,也許是金丹不在家,如果能在金丹的洞府逛一圈,收穫該有多大?那時自己也不用在銀河派卑躬屈膝啊,天高海闊任逍遙,結丹不說有望,可能連結嬰也不是不可能的。修行講究的不僅是苦修,更有機緣,也許有的人苦修一生也沒什麼成就,僅僅是一次的機緣就能成就蓋世之姿。誰不想當強者?一個築基後期的修士,在練氣的小傢伙們眼中與仙何異?可只有自己才知道自己的苦,在修界大型門派內只有達到金丹才算是一號人物,確切地說才能說是核心弟子,自己現在在那些老傢伙們的眼中就是個打雜的,任誰都可以欺凌。大小姐,不就是有個好出身嗎?才練氣的修為,來十個也能捏死,可人家的一句話自己就得拿命去完成,也許這就是她的一句氣話,結果怎麼樣?合作多年的矮個修士說沒就沒了。

    機緣啊,機緣不是誰都能碰上的。

    妖獸嘶吼,把身後的野獸推向前台。野獸遍佈山野,山上的樹木燃盡,光禿禿的一目瞭然,野獸數。獸蹄奔騰,叫聲震動四野。

    骷髏看著漸漸靠近的築基,紅衣面表情,也是骷髏想也什麼表情也困難。到處都是妖獸,野獸,雖然沒被金丹弄死,可這些傢伙太多了,想跑真不容易。人族修士跟妖獸本就像天生的對頭,人喜歡殺死妖獸來增加修為,煉製法寶,反過來妖獸也喜歡人族修士的血肉。「嘿嘿,小傢伙你來了。」紅衣笑聲很是刺耳,築基在距離紅衣不遠處停下,抬頭看一眼,「老傢伙怎麼變成這副摸樣了?」等離得近了真正看清紅衣的容貌還是心裡一咯登,什麼情況?好好的一個人怎麼會成這樣?免不了心裡要犯嘀咕,密境裡真是神秘莫測啊,修道上百年見識在同輩中也是廣博之人,卻是想不到他是怎麼回事。能扯上關係的好像就是那些邪修,他們手段殘忍,有煉屍的,用屍體作為武器,甚至也有把自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想到這裡築基難免心裡不舒服,不是說害怕邪修,是噁心。皺著眉頭問:「你不是太長宗的嗎?怎麼也懂得這些邪門的東西?」不過他的注意力不在這裡,「這裡有沒有金丹期的妖獸?」

    「哈哈。」紅衣狂笑,一個骷髏迎風扯開那難聽的嗓音大笑不止,看了要多不舒服有多不舒服,築基一個沒好氣地打斷他。紅衣是高興,築基一句話倒是提醒了他,本來他是打算再跟築基過過手就跑的,止住笑聲用嘶啞的聲音說:「你現了?呵呵,你難道不知道關於密境的傳說嗎?老夫真是佩服你什麼地方都敢進啊,」紅衣陡然嚴肅起來,「別說你一個小小的築基就是金丹來了也沒人敢放肆,哦,錯了,金丹根本不會來這裡。」紅衣是要嚇嚇他的,哪想到築基的下一句話差點把紅衣給嚇倒,一個趔趄,扶住身前的石頭。

    築基道:「你知道金丹妖獸的洞府在哪兒嗎?得到好處我們可以平分,你要知道能進階金丹者隨便扔出點東西都夠饞得我們流口水的。」

    紅衣罵道:「你想死別拉上我!」自見識了金雕和妖蛇鬥法後紅衣明白修界一個檔次跟一個檔次間的差距太大了,人家不找麻煩就是燒高香了,送上門去那不是送死嗎?別說他不知道金丹妖獸的洞府就是知道那也得避著走啊。

    「你不要不識好歹!」築基一下子面目崢嶸,伸手取出一個陣盤,「不去由不得你!」

    紅衣暗道不妙,就要往後退,卻是現有一道禁止阻住了去路,只聽築基在後面笑道:「想逃,晚了。」紅衣這才知道築基在跟他說話的時候暗中布下了陣法,築基的手段真不是練氣可以揣測的呀,儘管已經非常小心了,還是上了當。跑不出去幹脆再打一場。

    「你什麼時候做下的手段,為什麼我一點沒有覺察到?」

    築基看困住了紅衣,很是放鬆的在紅衣面前走了兩步,看看手裡的陣盤,愛惜不已,輕輕撫摸低聲道:「不錯不錯,雖然還沒有完全修好,但困住一個小小的練氣修士還是可以的。」抬頭看紅衣眼睛亂瞄打量這個結界,用鼻孔輕哼一聲道:「你也別妄想逃跑,乖乖告訴我金丹洞府在哪兒?我看下面鬧了這麼長時間也沒有什麼金丹出來,想來他肯定不在洞府,正是我們的好機會,你不要耽誤工夫。」人有時就是利慾熏心,築基也是在築基期停留了太久的時間,宗門看不上他們,沒有後台要結丹只能靠自己,修為提升到這一步完全是靠自己一步步爬上來的。憑自己的資質想結丹,不是沒有可能,難,即便結丹成功也不會很厲害,金丹品級不會太高。要是能弄到些什麼好東西也不是不能為自己日後鋪出一條坦途的。

    紅衣見他沒有動手的意思,伸出幾乎只剩下皮包骨頭的拳頭,照著結界就是一拳。結果結界震顫一下,沒了下文。「他奶奶的,這麼結實!」紅衣罵出聲來,按照他想的怎麼也得打得結界顯出崩碎的跡象啊,至少要又裂紋啊。

    築基倒是心裡一動,並不是說紅衣那一拳真的對結界造成了什麼傷害,事實上結界結實地很,就算是一個築基來了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破開的。築基拿著陣盤的手輕輕抓了一下,非常細小的聲音傳入耳中。才多久啊,紅衣的表現乎他的預期,修為從第一次見到的十二層前期到現在的十二層頂峰,進度未免太快了,更可怕的是他從陣盤上能明顯感到紅衣這一拳的力道比上次交手那一拳要大了不少,而且看紅衣剛才的樣子並沒有出全力。難道他真的進到了金丹妖獸的洞府?築基眼睛放出野獸般的光芒,金丹的洞府啊。

    築基上來就是要抓住紅衣,大拳猛擊紅衣肩頭,拳頭金光閃閃,跟一件兵器相似砸下。「轟」兩個拳頭猛然對上,腳下的山石震顫,頭上的結界也是晃動一下。築基心裡叫苦,紅衣的實力確實提升了不少,他有意用了跟上次同樣的力道。紅衣拳頭出刺耳的聲響,看看乾瘦的拳頭,嘿嘿笑一聲:「小傢伙怎麼了?不用擔心老夫,儘管用力吧。」築基那叫個氣啊,在這個破密境中不能用築基的實力,只能壓制境界,跟紅衣同階一戰,前些日子的傷勢讓他實力減弱不少。有心抓住紅衣突然展現築基實力離開密境又是不甘放棄金丹洞府,而且紅衣的度不在他之下,在小小的結界內狂飛不停,總是在將要抓住的時候突然加,可氣,可惱!

    紅衣看看結界外,知道不能再耽誤了,外面沸騰了,他們在打架,妖獸們看得一清二楚。妖獸見前面的野獸安然事,膽子大了不少。雖然早先的丹香被紅衣遮掩了,但妖獸們認準了火山,眾多的妖獸聚在一起不鬧出點事來也說不過去。跟人相似,一個人想生故事還不可能,人多了想不生故事都難。兩人的打鬥更是激起了它們嗜血的本性,那是兩個人族修士。不少見過紅衣和築基的妖獸嗷嗷亂叫,像是在攛掇其它的妖獸。紅衣雖然在打架,但眼睛也是一刻沒有離開外面的妖獸,一看就知道要壞事,自己在密境內採集靈藥可沒少得罪妖獸,很多有些年份的靈藥都是有妖獸看護的,就像蛇妖,它們把看護的靈藥當做自己的東西,紅衣要搶,能不結仇嗎?落在築基修士身上仇恨的目光更多,紅衣好歹有自知之明不敢在密境內太過放肆,很多事情都是做得很隱秘,築基卻是仗著修為高深,殺妖獸取妖丹的事沒少干,要不然也不會有五個築基的妖獸把他當目標。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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