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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九章 見義勇為 文 / 承仙

    更新時間:2012-11-30

    眼時已經是秋季,天空清清爽爽,溫度除了正午稍有暖和以外,午後的秋風吹過來已經開始有了絲絲入骨涼意,樹木枝葉在秋風肆虐下,都已經開始漸漸脫落,。

    不過四人正值壯年,身體更是多年打熬,武功層次都是七八層,對此涼風毫不在意,反而都覺得此涼風吹的甚為舒爽。

    小半日的路程在張生與張順的交談,張科與張舉的打鬧間一晃而過,四個難兄難弟此刻到達了海城的港口,一片熙熙攘攘,熱鬧景象,讓四個島上少年看的眼花繚亂,心中莫名的都是激起一股興奮。

    四人填飽肚子以後,張科道:「現在我們多多少少也算是一流好手,空有著一身本事不顯露出來,豈不是虧了我們學的神功,我們是不是應該到處行俠仗義一番?」

    其餘三人翻了翻白眼,沒有理會他。

    過了一會,張舉有點不忍心張科的尷尬,道:「二哥,我覺得吧哈,咱們還是找到兵器,趕快練到先天境界,好去拜入仙門丫!傳說中的仙人,上天入地,無所不能……」

    張科反駁到:「修仙有什麼意思,憑咱們這伸手,縱橫江湖不就行了,到時候娶幾房老婆,行俠仗義,到最後兒孫滿堂,豈不是大爽。」

    張舉正要與他論爭,這時外面突然吵吵鬧鬧,餐館裡的人紛紛探頭往外看。

    兩人也不再探討,與張生張舉一起走出店外,。只見外面圍了好多人,抱著拳嘻嘻哈哈,好像在看熱鬧一樣。

    四人擠到前面,走到眾人圍起的圈中,只見幾個穿著青色勁裝的幫派分子,在那大力的踢打面前的蜷做一團的一個中年人,這個中年人還抱著一個七八歲的小孩子。

    張科拉著旁邊的一個中年人,問到怎麼回事,那大叔看了他一眼,幸災樂禍的對他道:「這不知道是海上哪個沒見過世面的鄉下野夫,帶著孩子來港口找活計,居然妄想著去租林雲派的船隻捕魚,還承諾每天至少一百斤,哈哈真是笑死人,他以為這是深海呢,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喏,現在連一天的租金都交不起,真是無知,確實該打。」

    這廝說話的時候,張生三人也在旁邊靜聽。張科嘴上沒有回應,但冷冷的看了這個自得的大叔,神色露出了憎惡,回頭看向那個挨打的少年,突然身體一震,失聲到:「小金!」

    張科突然發現這個挨打的居然是在海島時隔壁劉嬸的外甥,小金。

    那個挨打的中年男子,剛才一直抱著頭,現在那幾個人或許累了打夠了,放開二人晃悠的散開離去的時候,那個中間人略微的抬了一下頭,不過剛抬起,又埋的更低了。

    在他抬頭的瞬間,四人就已經認出了這人正是劉嬸的弟弟,劉叔與他的孩子小金,不一會,四周看熱鬧的人眼見沒啥看頭了,就要慢慢散去。

    張科熱血翻湧,正要撲上去找那幾個動手之人,剛一有動作,卻被張生死死的摁住。

    張生緩緩的搖了搖頭,低聲到:「現在不是時候,我們現在出去即便把他們揍一頓,可是等我們走了,劉叔還是會被他們欺辱。」

    張科嘶聲道:「那就這麼的眼睜睜的看著?」

    張舉接口道:「當然不是,等到晚上嘛,。」

    張生點了點頭,吩咐道:「張科你和張舉跟著他們那幾個人,看他們晚上在哪裡住,小順去把咱們的碎銀兩給劉叔他們,讓他們趕緊回家吧。」

    正說話間,剛才吃飯的飯館的小二走了過來,言語表情十分的輕蔑道:「喂喂!你們幾個到底有沒有錢啊,是不是想跑啊,告訴你們,我們東家跟林雲派……」

    正說話間,張順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打斷到:「又不是不給錢!」說完把兜裡一個最大的一個銀元寶拋給了那個小兒,「不用找了!」

    張科看著那個銀元寶,陣陣肉痛,那個銀元寶是他們所有錢財裡個頭最大,也是最完整的,上面還有一些很好看的花紋,是從劉波身上摸出來的,從其他身上摸的都是比較碎小不成形狀,王興是光棍,身上是半根毛都沒有。

    那小二趕緊接過銀元寶,眼睛仔細瞅了瞅,立刻換上笑臉,連連作揖道:「真是瞎了我的精鋼狗眼,沒看出四位爺英武不凡,您幾位慢走,慢走。」

    四人不再理會他,張生對張科和張舉說道:「舒爽的事情你二人來做,我去找地圖,小順去送走金叔,三更的時候在西邊的路牌處集合,我們連夜就走,你們莫要忘了時間。」

    張科與張舉應付的點了點頭,墮在了剛才的幾個青衣大漢的身後,小順也向劉叔走去。

    張生在原地沉吟了片刻,朝著集市中走去。

    方纔那個小二歡天喜地的把玩著手中的元寶,朝著自己的飯館走去,正要向其他小二炫耀,突然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來:「把你手中的元寶拿來我看看。」

    小二猛的回頭看了下說話之人,面色發苦,忙不送的把手中的元寶遞給面前殺氣騰騰的漢子手中。

    那個漢子三十許間,穿著也是林雲派招牌式的青色勁裝,。不過他的腰帶是金黃色的,顯然是香主一流,這大漢看了看手中的元寶,面露思索,也不吃飯了,掉頭就走,朝往碼頭護法錢智修煉的小村落走去。

    半夜三更時分,張生在一塊草地上,正仔細研究手中的地圖,張順在旁邊打坐吐納練功。

    張生嘴裡喃喃著設計他們行走的路線,不多會,張科與張舉帶著滿足的笑容搖搖擺擺的走了過來。張舉湊到張順身前,正要給張順講解他們是如何胖揍別人的經過,剛說了幾句誇耀自己二人如何威猛的話語,張順就冷冷的說道:「沒興趣」

    張舉訕訕的自己嘿嘿笑了兩聲,問張生:「大哥,咱們為何這麼匆忙,半夜就走啊,怎麼不住店啊?」

    張生道:「本來是怕你們兩人玩的太進行,惹出麻煩,現在呢倒是想住也住不了了,剩下所有錢,小順把劉叔送上回家的船的時候,把錢都給了他們,我的錢也只夠買張地圖。」

    張科懊惱道:「怎麼不早說呀,我跟小「菊」根本都沒有帶過錢啊,這可怎麼辦啊!小順你這個敗家子啊,給劉叔是給劉叔,咱們自己也留一點嘛!」

    張生道:「走一步算一步了,我們趕快走吧,我總是感覺這裡不太對勁,又說不出來,趕快離開此地把!」

    說著朝著西北面得一條小路指了一下,四人簡單的收拾了一下,正要離去。突然!

    「嗖!嗖!嗖!」

    幾支利箭從周圍射來,力道雖然一般,但是數量卻是很多,足有十來個。

    四人大驚,閃躲開去,張科喃喃道:「不會吧,只是揍了小混混一頓啊,又沒有出人命,不必這樣吧。」

    正說話間,突然第二輪利箭又是射來,同時周圍閃出來十來個身影,都是一身青衣勁裝,手持弓箭,其中一個領頭之人,吩咐道:「香主有令,看著四人,若逃跑,射殺之,!」

    避開弓箭的同時,張生四人大怒,四人從海島上掙扎而出,劉波之流都殺過,啟能任這些人宰割,各自展開身法,往這些人撲去。

    但這些人卻是十分的狡猾,不跟四人近戰,四人追他們就跑,不追了就射箭,四人懊惱異常。

    過了一會,四人都感覺這樣不是辦法,對望一眼,展開身形,朝著一個山中密林的方向,突破而去。

    那些圍攻之人,連忙跟上,不過跟張生四人的功力有些差距,只過了兩刻鐘,就跟丟了。

    四人在密林中疾馳而過,張科道:「他們肯定是在等待那勞什子香主,伸手與我們差了那麼多還自信滿滿的樣子,我估計那個香主非同一般。」

    張生點了點頭,一語不發,四人腳不沾地,展開全力往西邊疾馳。

    張生四人走了大概一個時辰後,在他們剛才被圍困的地方,錢智與那名獲得元寶的大漢來到了近前,剛才圍攻的人中走出一人,愧疚道:「稟護法大人,香主,他們極力突圍,我們攔不住,也不跟我們纏鬥,屬下有罪,任憑香主責罰。」

    那名青衣大漢眼瞅了一眼錢智,心想著自己稟報的速度是很快的,沒有任何拖延,還派出手下拖著目標,自己應該沒有差著,只怪這名上峰打坐練功,自己在外面足足等了兩個多時辰,才讓自己進去稟報,一副高人做派,等自己稟報完了,又心急火燎的讓自己帶路過來,端什麼架子。

    心裡想著,面上卻沒有絲毫端倪,仍是恭敬的低眉順眼看著錢智。

    錢智目望前方,面無表情,手裡把玩著那個元寶,不知道在思索什麼。

    但他的心裡卻是翻江倒海,他屬於派中高層,知曉一些旁人不知的秘密,他們林雲派在世人眼中,方圓幾百里也算是一個龐然大物,但是他清楚,他們林雲派只是一個仙人的一個弟子在凡間僕役,只是一個仙人弟子一個人,翻手間就可以覆滅整個門派,。他還知道,不光是他們林雲派,其他城池的大門大派頭頂上都有仙人弟子的身影,只是那些仙人很少發出命令,也很少管他們派中的事情。

    王興的出海行動,和其他分派出去的堂主,都是是奉了那仙人的命令,尋找一種東西,連仙人都要不懈尋找的東西,可見珍貴程度,兩年前王興的失蹤,恐怕就是與那一物有關。還有幾個十六七歲得海上少年,都能到達後天練體程度,如此速度,實在逆天,幾乎跟那些有仙人祖宗的大世家全力培養的種子速度一樣,自己從小拚命苦練,才在四十歲得時候到達第七層,如果說沒有那神秘物品的幫助,打死自己都不信。

    想著自己將要獨吞那神秘的寶物,錢智心頭一陣火熱。

    錢智乾咳一聲,故作平淡道:「幾個小傢伙手中居然有其他堂主級別才能擁有的花銀,肯定有隱情,你們散去吧,我來跟他們玩玩,好幾年沒動過手,身子都有點酥了,舒展舒展筋骨也好,你們都散去吧,此事不得聲張,幾位兄弟如此盡心盡力,當立一功。」

    眾手下跟領頭的香主大漢都有些錯愕,想著一向陰冷的護法怎麼今天這麼會體貼人,平時都是架子極大,十分陰冷,今天還要給他們立功,想著那幾個小子估計不會像護法說的那樣雲淡風輕。

    但這心已經不需要他們操了,齊聲應了一聲,反身向港口走過去。

    錢智等眾人走遠,深呼吸幾口,壓下激動的心情,邁向密林,尋找四人逃跑時留下的蛛絲馬跡。

    不多時,錢智通過折斷的樹枝,和被踩踏的青草,漸漸的摸索出他們留下痕跡的規律,更能辨別出四人一直沒有分開,眼露興奮,調整方向,向四人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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