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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八章 獲得傳承 文 / 承仙

    更新時間:2012-11-30

    張生迷迷糊糊的,彷彿做了一個夢,夢見他在一群白霧繚繞的雲間飄蕩,在他的前方有一篇宮殿群,這個宮殿群最前面有一個巨大的牌坊,好似大門一樣,。

    大門下面,站著一群密密麻麻的人,那些人衣服光鮮亮麗好似流水一樣,晶光閃閃,頭前一個似乎是帶頭之人,帶著帝冠,好像在像自己說著什麼,但不論如何仔細聽也聽不到,那些人物的臉龐也看不清楚,然後就感覺眉心一疼,好像是什麼東西燙在上面一樣,就立刻清醒了,。

    張生猛的驚醒,看到了自己還是在石台上坐著,張科三人跟他剛才一樣,躺在那裡。

    不一會張科三人也都陸續醒轉,互相談論交流發現,四人做的夢都是一摸一樣,一樣的場景狀態,包括醒來的時候也都是眉心一疼。四人有些詫異,各自摸了摸自己的眉心,沒有感覺有什麼異常。

    張科揉了一會,沒發現什麼東西以後,就大臉湊到張生面前,眼睛一眨不眨著離著非常近的距離看著張生。

    張生被張科的大臉一擋,見張科看了自己好久,離的又是十分的近,心理感覺怪怪的,就要抬手把張科推開。

    「別動!我看到你眉心有一個印記,是一個拂塵,對!就是拂塵。你快來看看我的有什麼,快快快!」張科快速道。

    張生露出狐疑,不過心中也是好奇,對張舉說:「你給你二哥看看!」

    張舉貌似忠厚憨傻的面容一呆,不過還是默默的湊到了張科面前看了起來,嘴巴幾乎貼著張科的鼻子。

    張科屏著呼吸,等了好久,實在有點噁心,忍耐不住正要發作的時候,張舉說話了:「你也有一個東西,好像是一個寶塔。」

    張科一聽,立刻雙目放光,張生與張順也是目露沉思。

    後來兄弟四個互相看來看去,發現了均有不同的印記,不過都是很淺,除非離的十分近,彷彿是男女親熱的距離外,是看不清楚的。

    兄弟四人的印記也各有不同,張生的是一個拂塵,張科的是一個寶塔,張舉的是一個匕首,張順的則是一個小瓶子,上面插了一顆楊柳樹枝,。

    四人研究很久也不明白發生了什麼情況,不過都感覺自己可以能夠隱隱感覺到眉心的印記,在他們的閉目感覺中,眉心的地方彷彿手一層大霧瀰漫,大霧裡面可以模糊的看到有一個各自印記形狀的實物,不過都是一動不動,感覺也是時有時無。

    除了這個,四人身體還發現身體內有一種以前吃完白果後,淡淡的暖烘烘的感覺,不過以前吃白果後的感覺只能維持幾十息,現在卻是時時刻刻就連運動的時候都有,微微的滋養著他們的身體。

    除了印記跟暖烘烘的感覺,四人用各種方法研究了兩天,沒有發現更多的現象。

    研究許久後,四人放棄了研究,看著破敗的山頂,心中有些無語,都有一些懊惱頹喪。

    發了一會呆之後,張生道:「不論那東西是什麼,不過可以肯定沒有壞處,起碼以後不用吃白果了,這就是天大的好處。這東西被那麼多的高手關注,肯定非比尋常,我們多想無疑,走一步看一步吧。現在白果沒用了,四處也沒有白果了,我們這幾天就開始造船,然後出海去大陸,開始我們的新一段的人生。」

    張科三人點了點頭,各自分開去,有的去砍樹,有的去砍籐蔓編織繩索,有的去找小河收集淡水,有的去尋找食物,準備乾糧。

    四人分工不但明確,更是默契十足,不許言語安排,自發的就知道自己做什麼。

    幾日後,四人登上自己製作的簡易船隻,張舉拿著自己手中一個看起來像是一塊石頭一樣用磁石磨成的簡易羅盤,盯了許久,向著一個方向一指,其餘三個兄弟二話不說,楊帆就走。

    時光冉冉,大海茫茫,波濤無盡,歸勺島與海城的港口的人們依然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林雲派王興失蹤的消息,也漸漸傳入了派門總部,總部派出人後查看了半年,也沒有查到消息,回去覆命的人編造說王興葬身魚腹了,。

    這個理由林雲派是沒有人信得,但又無從解釋,綿延數千里的海岸線,都是懸崖峭壁,別說是人,就是鳥也飛不上去,唯一可以進入內陸的港口就是海城的海港,但是海港這兩年也沒有見過王興,不但王興,就連可疑的人也沒有出現。

    如此,林雲派內部也不知道怎麼的,就漸漸的不太提這個事情。不過卻往港口派出了一瓶護法,這名護法武功比王興高出一線,已經幾乎到達了後天的巔峰,練氣的層次,並且內氣充盈,已經到了滿溢的地步。

    錢智五十多歲,平時在派裡負責查看典籍,這分到港後口,忍受不了港口的吵鬧,就搬到了港口南邊不遠的一個小村子裡,反正平時也沒有需要麻煩他的事情,終日閉目打坐,爭取可以找到一絲可以進入先天地步的徵兆。

    轉眼間,距離張生兄弟四人離島已經過去了兩年。

    有一日,在錢智打坐的小村旁邊的海岸上,飄來了一個簡陋的船隻,船隻還沒到岸擱淺,就忽地從船上跳下了衣衫襤褸破敗四個人影,其中一個比較高大的身影還往他前面的人影屁股上踹了一腳。

    四人到達岸邊,各個躺在了岸邊,大口的呼吸,看著藍天。其中兩個直接就是大字型的躺,另外兩個則略微含蓄。

    此四人,正是消失兩年多的張生,科,舉,順四兄弟。

    自兩年前,四人踏上征途之後。心中激情之火熊熊燃燒,好似大海波濤一樣,綿綿不斷。張信的故去,四人也是傷悲的好長一陣,不過逝者已逝,少年人過了段時間,心情都恢復了過來。四人現在也算位於二流高手,加在一起,也可算作一個一流高手,當踏上自己做的船往廣闊的大陸駛去的時候,各自心中都是癢癢的。

    不過激情也只是維持了幾個月,就慢慢的熄滅了。

    因為在茫茫的大海中,他們迷路了,失去了大陸的方向,。

    張科埋怨張舉的羅盤太過山寨,張舉倒是十分委屈,他也沒想到還不到一個月,他的羅盤就沒有磁性了。張科埋怨歸埋怨,但兄弟一心,後來也就不再說什麼,他們聽從村中老人的勸告,如果在大海中失去了方向,就不要再楊帆,讓大海自己推著船走,或許會繞圈子,但是最後總歸會到達岸邊的,即使不到大陸,大海也會把船推到比較大的島嶼上。

    四人心中一想,好像也是這一個道理,從小見得都是海水從海裡深處往島的岸邊來,沒見過海水不停的往大海深處走的。一般喪身大海的村民,大多也都能被大海送過來。

    想到如此,四人索性也不再控制船了,就讓船自己在大海上漂蕩,閒暇時就在練功,所在四人比較幸運,漂不了多日就能看到島嶼,看到島嶼補充下水,加固了下船隻,弄了點吃的,就繼續。

    幾人都沒想到,他們這一漂,就是兩年多,兩年的時間內,四人都漸漸沒了說話的興趣,他們的船在不斷的加固下,也越來越大,後來四人分別佔了一個地方,在海上的波濤中,練習功法,每到一個島上以後,四人就相互切磋,印證彼此所學,四人的功力在不斷的提高中,更有隨時滋潤身體的白氣滋養,功夫都得到了長足的進步。

    兩年後四人都已經到達了後天第七層練體得境界,進步的速度讓人咂舌,張生更是練體圓滿,已經漸漸的開始摸索了開始煉化自己體內真氣的地步。

    當四人撲到在陸地上時,四人都開始鬼哭狼嚎起來,他們不是第一次來到大陸,但是以往到達的都是懸崖峭壁,後來就沿著峭壁航行,走了半年覺得自己方向走錯了,就有反過來走了大半年,正當有點絕望,以為原來的道路才是正確的時候,他們發現了海城的港口,更是看到了港口的貿易船,四人大喜過望。

    喘了幾大口粗氣後,四人拍了拍身上的沙土,去前方的村子裡,找了戶人家,給了些人家一些碎石銀兩,開始沐浴打扮,換上新衣,。

    不多時,四人再次走出的時候,不禁讓人眼前一亮。

    兄弟四人長相因為變得成熟,經過多年白果滋潤的面容也舒展開來。

    張生變得更加清秀飄逸,嘴角時不時逸出淡然笑意;張科虎背熊腰,面容稜角分明,背上背了把長刀更顯得威猛異常;張順還是那麼俊美冷漠,寡言少語;只有張舉面似寬厚,人畜無害的樣子,但是三人都知道他內心深處的陰暗猥瑣勁頭,都是一陣惡感。

    除了張順,三人仰天怪叫一聲,張科與張舉勾肩搭背的,跟著張生,張順向港口而去。

    四人在大陸上的行程,在大海上無聊的時候就已經規劃了無數遍,更是對先後順序,所需時間,都已經規劃到位。

    他們想著先去港口打探一下地圖,然後去以前老爺子說的東郡做象城的城池北邊一個叫萬劍山莊的地方,給張順順一把趁手的長劍,再去北郡天刀門給張科順一把趁手長刀,再去西北的大漠的馬匪那給張舉弄一個趁手匕首。

    在這個過程中,四人想著隨便見義勇為一下,劫富濟貧,換取經費,邊旅遊,看名山大川,再練習功法,美妙之極。

    還有張科與張舉兩個人單獨的青樓行程。

    他們的行程如果沒有意外的話,會非常的愜意美妙,等到全部行程完成,目的達到後,憑著他們對自己身體白氣的自信,他們的功夫也幾乎都能在幾年內達到先天二層,然後去中州靈山參加五年一度的仙門選拔。

    至於仙人以後的生活,四人都沒有一絲一毫的體會,內心也只有純粹的嚮往罷了。

    不遠處閣樓裡錢智掃了下四人,沒有注意,繼續打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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