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騙子又想搞什麼鬼,莫名其妙的吟些莫名其妙的詩,真是欠揍的緊,什麼終日望君君不至,我這不是來了嗎,看到大騙子詭異的笑容,想到大騙子故意念給自己聽這什麼鴛鴦香徑的詩,風小姐的心就會毫無節奏的亂跳起來,小臉紅的簡直把天邊的朝霞都給比了下去。
走上前的風小姐,嬌羞道,
「你作的什麼破詩,那麼難聽」
難聽?我「作」的詩難聽?不會吧,這種淒美的閨怨詩再配上我那抑揚頓挫的磁性嗓音,有如天籟,怎麼會難聽呢?難道、難道這小妞的思想開放了,覺悟提高了?想聽一點真正意義上的詩,哎,早知道就應該給她「作」點諸如停車「坐愛」楓林晚,或者是「吟鞭」東指即天涯之類的好聽的詩了。
「哦,那只是我隨便哼的幾句打油詩罷了,內容很嚴素,的確是有點難聽,要不,我再給你作幾輕鬆的、自內心的詩,保證個個都很好聽」
柔和的清風吹起心底的那份思念,蕩漾的心湖漣漪再起,百無聊賴的她雙手揉搓著紅杏的花蕊,引逗著鴛鴦排遣著心中的那份寂寞,獨自憑欄,頭上的簪隨便斜插著,她那懶散的心情一覽無餘、、、、、、
如果這種典型的少女思情郎的詩嚴肅,那他作的輕鬆詩還不、、、,
「先別忙著作詩,先嘗嘗這個,看看味道怎麼樣?」風小姐趕緊把手中端著的碗遞了過去,風小姐可不敢讓他再繼續作詩下去,否則,指不定會出現什麼羞人的詞語。
吳界小心的接過還冒著熱氣的碗,撲鼻的香氣頓時勾起了吳界的旺盛的食慾,吳界急不可耐的端起碗大喝了起來,清香滑嫩的感覺一直從口裡延續到肚子裡,只覺入口有說不出來的妙境:五臟六腑裡,像熨斗熨過,無一處不伏貼;三萬六千個毛孔,像吃了人參果,無一個毛孔不暢快、不舒適!
也不知道這豆腐湯是怎麼做的,這麼好喝,這可比後世大廚們的手藝強的太多了,能用這種簡單的材料做出這種色香味俱全的湯,這風府的廚子真是太了不起了,有機會自己一定要像這位廚師多求教求教,最好能把他的這套做湯的技術學過來,然後再傳授給曉月,這樣自己以後就可以天天喝到這種絕世神湯了。
摟著玉人,喝著神湯,再做些有意義的事,這小日子過得多潤啊!想著想著吳界的口水流到碗裡又喝進肚子裡,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吳界兩三下就喝完了這人間難得幾回嘗的佳餚,細細品味這悠長的餘韻,吳界陶醉的說道,
「這豆腐湯真是太好喝了!即使是瓊漿玉露也難抵它半分。」
聽到吳界這話,風小姐差點沒暈過去,這是什麼人啊,見識那麼廣博,竟然、竟然連這湯都、、、,唉,風小姐也只有搖頭歎息的份了!
「什麼豆腐湯,這是燕窩粥啊!」風小姐嗔怪道,「你這大騙子,自以為見多識廣,連這上等的燕窩粥都不知道,哼」
燕窩粥?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燕窩粥?靠,我還以為是豆腐腦呢,這下糗大了,吳界乾笑了兩聲,隨即理直氣壯的說道,
「我說的沒錯啊,這燕窩粥其實就是極品豆腐湯的別稱,」吳界的眼珠瞬間轉了好幾圈,「告訴你吧,在一個遙遠的東方,因為那裡的人對豆腐有一種乎尋常的愛好,所以有很多東西都冠以豆腐的名稱,就像這燕窩,那裡的人都把它叫級豆腐、極品豆腐,還有,如果那裡的人偷偷摸你性感的地方,佔你的大便宜,那可不叫非禮,那叫吃你的豆腐」
這大騙子整日就知道想這些羞人的事,連看著豆腐都能生出那麼多浮想,他也真是太「博學」了,竟然還藉著豆腐被他羞辱,真是太可惡了!
迎著大騙子曖昧的眼神,風小姐心裡頓時又緊張起來,忙低下頭,紅著臉說道:「大騙子,別又沒個正經」
「沒有最正經,只有更正經,風小姐,我的正經可是天下聞名的啊,這可是連上至八十歲的老爺爺下至三四歲的小妹妹都知道的啊,人送外號,正經無敵大帥哥,」吳界「惋惜」的搖搖頭,歎息道,
「唉,風小姐,你還沒真正瞭解我,等你真正瞭解我後,你才會現,原來天下間最正經大帥哥,遠在天邊,近在眼前」
你正經?你要是正經,天下就沒有不正經的人了,遇上這麼自戀,這麼厚顏無恥的人,風小姐還能說什麼呢?唉,人一旦無恥到了頂點,就無敵了!
風小姐也懶得再和這無恥的人爭辯,想起了自己今天來的目的,風小姐忙問道,
「哎,大騙子,明天有個賽詩會,你有沒有興趣參加啊」
「曬石灰?你家要蓋房子?那我參加幹嘛啊,該不會讓我提灰桶吧,那可不行,那種力氣活是旺財那樣的人幹的,我可是個有身份的文化人,那能幹得了那種粗活!」
「不是曬石灰,是賽詩會,這可是我們月華城一年一度的盛事,屆時會有很多才華橫溢的人比試詩文,贏了可還有獎勵啊」這個大騙子那麼可惡,聽到有獎勵可拿,肯定會欣然應許的。
「賽詩會,嗯」吳界沉思了一會,臉上浮起了招牌笑容,訕訕問道,
「風小姐,我想問你,賽詩會有沒有美女參加啊?」吳界可不管它什麼獎勵,與美女淫濕才會趣味多多!
「你,你」風小姐惱怒的站起身,「無恥!」
說罷,氣呼呼拂袖而去!
「這風小姐怎麼了,剛剛還是好好的,怎麼突然間生那麼大的氣,難道是月經不調?更年期綜合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