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我不認識那個衝過來又折身而去的人,不過我從那人臉上的微笑十分地確定我們之間不是敵人。很快,在一番肉搏過後,基本上我們這邊不知道真假的維和士兵已經死傷大半喪失了一切抵抗的能力。
那輛試圖逃脫的裝甲車最終也沒有脫離戰場,而且是讓rpg與人體炸彈炸得慘不忍睹。裝甲車碩大的車輪被不知道什麼力量卸下去兩隻,駕駛室的防彈風擋玻璃早已經蕩然無存,焦黑的煙熏裝塗滿了整個車身,看起來像一隻被火烤過的王八一樣斜著臥在土路上。
裝甲車裡的那幾個人分別被那些民兵從車裡拉出來卸去武裝後跪成了一排。而我們也三三倆倆的從遮蔽物和自然掩體下走出來。
這個時候一個留著大把鬍子的中年人拎著槍走過來見我仍然蹲坐在地上還譏裡咕嚕地說上幾句後伸手拉我起來。
正當這時,從我的視角看去,裝甲車那邊有個人舉在頭上的兩隻手趁著看守民兵和其他人說話的功夫把一隻手偷偷往下移動。我立即用半蹲的姿勢將狙擊槍的十字線套在了那個人的身上,並在那個傢伙從防彈衣夾層中掏出刀子的瞬間放了一槍。
只有不到3oo米的距離對於美國麥克米蘭生產的tac-5o大口徑反器材狙擊槍來說是完全可以無需修正直接開火的。只不過我那緊急情況下半蹲的開火姿勢卻因為強大的衝擊力將我生生地掀了個跟頭。
至於那個搞小動作的傢伙下場就慘多了,雖然子彈的動能在那個距離上並未達到最大。但仍然將他的身體撕裂成數塊揚撒在他周圍存在的一切物體上。大片的血跡噴薄在裝甲車的車身上,旁邊的民兵和俘虜無一倖免地被弄了一身血跡和人肉碎塊。
我身邊的那個民兵被tac-5o巨大的聲音和衝擊力震驚以後,面帶笑容地拍了拍我的胳膊後向裝甲車的方向跑過去,嘴裡還呼喊著什麼。
「有進步啊∼我記得你一次用m82-a3半蹲射擊的時候,可是被槍托頂得在地上打滾呢。」暴雷從我後面上來笑著對我說道。
「時代在進步嘛!」說著我挽起袖子鼓起胳膊上的肌肉做了一個健美先生的造型。
「少臭美!看你把我身上弄的!」夜鶯在無線電中咬牙切齒地痛斥著我。
「販子呢?怎麼沒看著他?」旋風十分鬱悶地被兩三個民兵圍住由於語言不通正在山坡腳下十分尷尬地撓著頭。
「我在這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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