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d呼叫!!hd呼叫!!!我們」和我一起躲在岩石後面的無線電兵喘著粗氣正打算呼叫救援的時候,被對面山坡上的人現進而引來了瓢潑似的彈雨打得我和他頭都抬不起來。
「呼叫你老母!」說著我利用岩石僅有的一點迴旋的空間用槍托向他脖頸上砸去。無線電兵覺我偷襲他時本能地條件反射跳出了岩石的掩護範圍。結果我一槍托正砸中他的肩膀上,而對面密集射擊的子彈將他打成了四面漏「水」的屍體。
人雖被打死了,但在嘈雜的環境中無線電話筒裡仍然傳出「收訊不清楚」和「請重複的話」。我抓著無線電兵的肩帶將屍體拖近了一些以後,操起話筒說到:「我們遭遇零星攻擊!目前已安全逃脫!」
「那你們需要支援嗎?」無線電那頭的指揮所問道。
「不需要,那幾個人的腿沒我們的車輪子快。我們現在是安全的!」
「那祝你們好運。」
「謝謝!」我匆忙應對指揮所幾句以後抽出手槍在無線電設備的關鍵位置上搗出幾個跳著歡快火花的窟窿以後開始準備架槍尋找裝甲車裡身份不明的人。
這時暴雷那邊破口大罵:「我日你先人的,對面的那些大爺們打准點兒能死啊?」
「你現在什麼情況?!」手術刀在無線電中十分職業地問著。
「子彈在肩膀上帶出一道溝!別的沒事。」暴雷在植被後面盡量趴低身體給自己處理著傷口。
相比我們的苦戰,後面壓尾的裝甲車顯得有些像正被亂棒追打著的烏龜一樣四處挨揍卻慢吞吞地嘗試著逃掉。從我們跳車開始,那個裝甲車已經吃了四五rpg火箭了,仍然在試圖拱開後面已經被炸得面目全非的卡車。
這時順風傳過來一陣我們都聽不懂卻特別激昂的宗教口號,隨即山坡上開始往下衝一些衣杉襤褸端著ak-47和rpg火箭的民兵。這些人邊打邊沖,絲毫不畏懼下面那些已經找到掩體士兵們的射擊。相反在我們這邊向山坡上射擊正猛烈之時對方似呼沖得更加的瘋狂。
隨後的一分半鐘,我們這邊放倒了山坡上2o來人後,終於沒有頂住來自山坡上的衝擊。那些衝進我們路邊防線的伊拉克人或改用冷兵器三三兩兩地捉對撕殺著,或者一頭撲在運載工具(例如裝甲車與卡車)上高喊著口號拉燃身上的炸藥引線。
「真刺激。」就在我這樣說這話的同時一個正舉著還在滴著血馬刀的人衝到了我的面前。因為我的狙擊槍比較長,迴旋起來十分的吃力,迫不得已,就在我抽刀準備自衛的時候。那個人經常嘴角向上翹了一下,笑著說了一堆我聽不懂的內容後,直接擰身換了個方向幫他的同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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