獸醫蹲在那裡繼續調著手裡的電流旋鈕,大有電死那人的樣子.雖然這座教堂被炮火炸得四面漏風通透無比,可皮肉燒焦的味道仍然繚繞在鼻子下面讓人說不出地厭惡.
大豬走過去直接掏出槍在俘虜腦門上開個窟窿對獸醫說道:〞別玩了,照你這樣玩下去,剩下那三個吐沫子的你得一直玩到天亮.咱們還幹點兒正事兒不了?.〞
獸醫扔下手裡的控制器一**坐在屍體上,從包裡拿出一支煙說道:〞這些人一點兒價值都沒有,審了半天一句我想要的都沒掏出來.〞
手術刀接過獸醫遞過來的煙說道:〞是啊,這個人不像是裝的.再說一線的戰鬥人員通常只瞭解戰場命令,不瞭解整體情況也是很正常的.〞
〞那怎麼弄?剩下那仨你打算怎麼處理?〞大豬追問道.
〞沒啥咋弄的,一會暴雷幫忙我們加個班就行.〞獸醫一臉地挫敗感.
〞那成了,我帶機師去休息.你們弄完了也趕緊休息.明天等著老雷分配任務.〞大豬說著就要帶我往外走.
〞啥任務?〞這些人一聽有任務眼睛裡都放光來的造型著實讓人覺得這些人不是戰士,而是餓鬼.大豬沒作聲,直接把懷裡揣著的簡報扔到他們面前拉我走出了教堂.
出教堂後大豬帶我到一個小防空洞裡休息,我看大豬竟然睡覺前開始脫起了衣服這讓我很詫異.大豬見我看著他笑了笑:〞咋的,你小子還有點兒特殊愛好是怎麼的?〞
我回過神來回答道:〞我倒是沒什麼特殊愛好,只是覺得奇怪你怎麼晚上睡覺開始脫衣服了.〞我之所以這樣說是因為這些傢伙在戰場上是從來不脫衣服的,除了換衣服的時候需要脫衣服,甚至戰時排泄問題都直接解決在褲子裡.
〞沒啥奇怪的,到了安全的環境下脫衣服睡覺比較舒服一些.〞說完大豬抱著手裡的槍很快進入夢鄉.我沒來得及感受脫衣服睡覺的滋味時,已經開始上眼皮打下眼皮受不了和衣而睡了.因為跟樹人跑一天實在是太累的,可以說累的要死要活的.不過睡前最後一刻的念頭是:夜鶯在哪兒?在幹嘛?
感覺不到睡了多久,腕子上的手錶開始震動,耳朵裡的耳機也開始鳴響警報聲.我骨碌起來套上鞋繫好鞋帶後抄起手邊的武器就衝了出去.而大豬度更是迅猛,乾脆軍衣都沒穿,直接抓起戰術背心套在身上踩上軍靴就飛奔出去.
我和大豬剛一探頭時就覺頭頂有直升飛機,而且抬頭起碼不下7架小型直升飛機在頭頂上盤旋著.滿地灰塵讓螺旋槳造成的氣流掀得哪兒都是.很快我們這邊兩防空導彈打漏了那些直升飛機的隊型.中彈後的一架飛機的槳葉直接削進附近另外一架飛機的駕駛艙裡,那個樣子就好像一把水果刀扎進一個蘋果一樣.
大豬猛然一拍大腿醒悟道:〞我**,這幫玩意兒可能是救那個電烤鴨的.販子那頭怎麼一點兒動靜都不給呢?〞儘管說是這樣說,大豬仍然試圖聯繫隊友問一下究竟怎麼個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