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獸醫詢問著的時候,血海豹在教堂外面走進來給我們送簡報.大豬接過簡報瞄了一眼,拉我和血海豹出去.
〞什麼事兒?〞我心裡明明知道是什麼事情,但就是不想先進行表態.很明顯,大豬是當和事佬來了.
〞海豹的事情我知道,大家都是明白人,何況現在都在一個戰壕裡,沒有必要有什麼疙瘩,問題說明白了就完了.都是老爺們兒有什麼說不開的.〞大豬拉著我們坐在教堂外的食品箱子上.
〞我覺得沒必要,雖然我現在仍然很想打他一頓,但事情已經這樣了,還好沒造成什麼更嚴重的損失,也就沒什麼了.不過,大豬你清楚的,你們待我如親兄弟一般,他拿著我親兄弟的命當衝鋒的刺刀,沒事則好,有事就算我不打死他,起碼也會事後再他屍體上打他一身窟窿.〞我的話說得很難聽,血海豹臉上也一陣紅一陣白的半天沒有說出話來.
大豬有些急了,皺著眉頭對我說:〞你這小子咋油鹽不進呢,怎麼著我跟你說話不好使啊?〞
我看著大豬說道:〞你們誰跟我說話都好使.我只是說明一下我的態度.雖然我學不會什麼為人處事的圓滑,但我是實打實的說.如果血海豹是我的兄弟,有其他人這樣對待他自然我也不幹,就是這個道理.〞
血海豹聽了半晌後很有誠意地開口說道:〞其實我本意不是你所想的那樣,只不過我報仇心切.你原諒我也好,不原諒我也罷,就當我在戰場上欠你一次,以後我會補償給你看,你看這樣好不好?〞
我看血海豹把話都說這個份兒上了,就沒好繼續再深究下去我對他說道:〞你還是把欠的那次算旋風身上吧,你不欠我什麼.以後有想法和行動希望你可以提前讓我們有個準備,畢竟你也不希望今天白天在戰場上吃炮彈,就算沒有旋風在你車上,我們也同樣不希望你有什麼意外.〞
〞好了,那就這樣吧,皆大歡喜.〞大豬連忙出來打著圓場繼續說道:〞機師你去休息吧,明天早上還有事兒呢.哎,對了,差點把正事忘記了.販子很輕鬆的破解了對方的硬盤,裡面的軍事部署和行動計劃基本上我們已經**清大部分了.明天雷頭點將,也許會點到你也說不定.〞
大豬正說著身後的教堂裡傳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我去∼這咋還審出**來了呢?〞大豬把手裡的簡報塞進口袋裡直接走進教堂怎麼回事.我跟他們進去以後現,獸醫果然沒有食言,真把鉗子頭連到小型實施著傳說中的電刑.
俘虜手指頭上呈現出一片焦黑色而且還冒著煙,有幾個連接點可能因為接觸不好還辟里啪啦的打著藍色的小火花.獸醫在穿上沒事和我閒聊時曾提過,手指等等這些末梢神經接觸的位置上做些小文章就可以造成大痛苦.更別提眼前這樣玩得這麼徹底了.鉗口上的尖刺直接扎進對方的手指甲裡,並且把手指骨鉗得粉碎,然後再通
這種非常大的折磨在於不僅僅造成的疼痛,更主要的是這種電刑與那種固定方式的電刑並不相同.固定式的電刑在於束縛你,從心理上造成你已無法逃脫的意識從而屈服施刑者說出施刑者想知道的東西.而這種非固定式電刑從心理上造成你可以逃脫,但你需要付出更大的代價.這樣的施刑術是獸醫的獨創.因為這種方式可以徹底地洞悉受刑人的行為,用獸醫自己的話來說,這叫互動式的刑訊藝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