販子的話讓我的信心與力量與鼓足了風的帆一樣膨脹了起來。我小聲問了一下夜鶯:「如果不小心把他怎麼樣了,白狐不會介意嗎?我是說,嗯……你明白我的意思的。」夜鶯的答覆是:「沒必要遲疑,當殺則殺。然後指了指自己胸前的id卡,然後示意我大狗的id和我們有不同之處。」我這時才現大狗他們的id卡和我剛來的時候id卡是一樣都是臨時卡片。怪不得基地守備人員在不是第一時間的第一時間裡拔出槍指向的是他們。
我和大狗都站在空出來的地方,守備人員用桌子把我們和研究部門的人員隔開。販子此時拿過一張空的托盤,「現在下注,賭中國男孩贏的一賠五,賭大狗勝利的一賠二。」靠,看來我的行情也不怎麼樣嘛。我回頭問販子:「如果我贏了有我的份嗎?」販子狡猾地說道:「當然沒有,不過你贏的是比錢重要的東西。」我自言自語了一句:「哦,是嗎。」說實話,這是我第一次真刀真槍的和人捉對撕殺,雖然廚子那件事情的毫無防備下才生的,但那並沒有給我多少心理壓力。腦子裡想的只是要活下來而已。要說格鬥方面除了在國內和我父親的日常練習中有學習,剩下的就是旋風和我在基地裡進行的補習了。我是按照長城的說法才有膽子站出來一對一的。因為長城說過我的格鬥技法雖然偏重技巧,但是如果真正和旋風在戰場上動真格的還是可以支撐一段時間的,甚至打敗旋風也是有一定幾率的。
對方看我稍微遲疑了一下,腳步向前一探,一拳直搗我的太陽**而來。我心裡一驚,偏身一躲回手格開他的手臂,用空出來的一隻手對他的下巴往上猛力一托。他身體重心偏後試圖仰頭避開我的攻擊,同時膝蓋對準我的側肋狠狠的撞來。我憋住一口氣硬挨的同時窩指成叩集中力量在大狗的氣海**上「擦」了一下。這一下精準的打上以後,我心裡就有底多了。但我也付出了比較大的代價。外人看來只是兩個人支應了幾招,然後莫名其妙的一個半跪著捂著肋側試圖站起來,一個滿臉不可置信的癱坐在那裡。旁邊看熱鬧的守備人員裡也傳出類似「這是怎麼回事?」「怎麼不打了?」之類的話,其實在場真正明白的也許只有我而已。集中力量爆一點在氣海**上的後果是讓對方丹田無法凝聚足夠的氣進行行動。說白了和他膝撞我肋骨的作用差不多。只不過是我肋骨斷掉無法如正常人一樣正常對他造成足夠的傷害,同時反應度和力度打了很大的折扣,但稍微緩和一下以後不是不能行動。但他的後果表面看起來沒什麼,真正的情況是他現在無論怎樣努力也是無法站起來了,一個人如果被卸掉他的「氣」的聚集,是怎麼樣也無法有所作為的。就好像一台油箱大漏油的汽車,根本無法正常動,更別提能夠跑在馬路上了。
尤里和獅子看的一頭霧水,夜鶯好像是看明白了。衝我一豎大拇指面帶誇讚之色。販子和那些守備人員也都安靜了下來,靜靜的看著我右手支撐地面左手捂著肋側慢慢的站了起來。我忍著如電擊一樣的陣痛,盡量緩和著呼吸,句的對攤在地上的大狗說:「你,沒經過我,的同意,吃了,我給販子弄的,菜。這,就是你的帳單,我還沒有給你算小費。讓尤里那變態
收消費好了,反正是你從他手那裡吃到的。」說完,吐了一口口水在他臉上。說實在的,不知道為什麼我很討厭他,從他進來那一刻開始。仍然在直努力試圖站起來卻始終無法起身的大狗,眼睛死死盯著我,好像眼睛裡噴出來火一樣卻就是無法對我怎麼樣,我心裡一陣暢快。雖然我沒有什麼華麗的招數打倒他來滿足我的虛榮心,也沒有一擊必殺那種爽到翻的暢快,但起碼我打贏了,正如旋風跟我在練習場上說的一樣,這個世界上,只有打敗對手仍然活下來的才是真正的勝利者。
獅子過來扶住我,把我扶到一張椅子坐下,蹲下來查看我的傷勢。尤里則十分不滿足的打擊我說:「這算什麼?這就完了?你對得起下了注的我和那些觀眾嗎?恩?哦,對,還有,你說我去收小費,你知道嗎?僱傭我是很貴的,不過看在我們認識的份上我給你打個八折好了。」
對於這個鑽錢眼裡的傢伙真是讓我無可奈何。我忍著痛,煩躁的對著喋喋不休的尤里大吼:「難道你跟上了年紀的老婦人一樣喜歡沒完沒了麼?!」,我沖尤里大吼的同時牽起肋骨間的一陣劇痛,疼的我一彎腰,「**,怎麼***這麼疼。」
獅子檢查過後拍拍我的肩膀,「沒事,養一段時間就會好。」尤里見我跟他吼,陰笑著對我說:「嘿,不要以為你能幹倒大狗就有資格衝我吼,一會兒我讓你看看我是怎麼收小費的。」夜鶯推了尤里一把:「快去把你的加餐吃了吧,給你三十秒。」尤里脫下衣服,露出一身帶傷疤的肌肉,頭也不回的走向剛才我和大狗搏鬥的地方仍出一句話,「收拾這樣的雜碎有五秒已經是很大的罪過了。」夜鶯過來拿開我捂在肋骨上的手,「就算在痛不要那麼壓著。」說著手在我的肋側輕輕的按了按,「這裡痛不痛?那這裡呢?」
我搖搖頭,心思卻沒用在夜鶯給我查看傷勢上。因為我想看到尤里是怎麼用不到五秒把對方幹掉的。尤里在大狗那夥人中間挑了一個大個兒的傢伙。那傢伙和大狗差不多套路,同樣都是壓步衝拳或擺拳。可尤里就沒我這樣中規中矩了。上去單手順勢抓住對方的手臂,閃身到對方身後反扭的同時一記漂亮的手刀重擊他的後腦。只見那倒霉蛋被尤里的一擊打中後吐出一口血就再也沒有聲息了。「漂亮!」「真酷」守備那夥人打著響哨為尤里歡呼著。那傢伙倒了以後尤里並沒有鬆開捉住他的那隻手,而是往上提了提,示意我的同時衝我豎起大拇指,然後做出用力向下的動作。
「這個白癡,這有什麼好炫耀的。」夜鶯似乎頗為不滿的說了一句的同時獅子已經開始在活動頸椎上場了。夜鶯叫住獅子:「獅子這場我先來好不好?」獅子很紳士的往邊上讓了讓,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我並不驚訝尤里的狠辣手段,因為旋風和雷公他們在訓練場上也是如此,但我更好奇那個瘦弱的夜鶯能使出什麼狠招來。